北京早泄到底能治好吗 北京到底哪里好?
我算多半个北京土著吧,母亲是上海人,所以我出生在上海,一岁来京和奶奶生活在一起。所以我有记忆的人生,是从北京东四的一条叫做礼士胡同的地方开始的。
当时住在胡同里一个独门独院,院子里有爷爷种的两棵树,一棵核桃树,一棵枣树。春天的时候奶奶会买很多小鸡养在院子里,奶奶说,小鸡会刨出地里的虫子吃,这样夏天树就不会长虫子了。那时候北京的春天风沙很大,要比现在严重多了,每次去户外活动,奶奶就会在我头上包一条大红色纱巾,导致我现在回忆起儿时北京的春天,都是透过红色纱巾看到的那种模模糊糊的景色。(大概就是下面这个样子,网图,侵删)
礼士胡同里我最喜欢的地方是129号院,也不知道早年间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府邸,门脸儿很气派,但从来都是大门紧闭。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喜爱,因为我只是喜欢129号院门口的滑梯,其实就是台阶旁边的斜坡……也许很久很久以前这个斜坡还是粗糙的,但是经过胡同里多少代小朋友屁股的摩擦,已经变得滑溜溜的了。据我奶奶说,我小时候玩儿这个滑梯能玩儿一个小时。
图片:礼士胡同129号院
夏天的时候枣树和核桃树的叶子茂密地可以把院子的上空全遮挡起来,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喜欢围坐在院子里树荫下看小儿书、画画、搭积木、跑跑跳跳。大人是很少来管我们的,只有快到饭点儿的时候,大家才会被自己家长叫去吃饭。
晚饭后街坊邻居的大爷大妈都会搬个马扎儿坐一块儿聊天,我们小孩子就开始了狩猎模式,墙上路灯下的壁虎、草丛里的油葫芦、院子里的灶马儿、蛐蛐儿、全是我们的捕猎对象。虽然我是个女孩子,但是对这些小虫子一点儿都不害怕,最擅长逮油葫芦……(但害怕土鳖和蟑螂,觉得它们长得太恶心)
图片:灶马儿
秋天简直是我最爱的季节,貌似所有关于北京最美的记忆都在秋天,尤其是枣儿和核桃都熟了!打枣儿的时候爸爸会爬到树上,拿长杆子敲树枝,我妈和奶奶会在树下面拿一个大被单撑开了接着,我就会躲在被单下面,用手托着被单,一边感觉枣儿一颗颗砸下来,一边咯咯咯笑个不停……家里的枣儿太多了,自己家肯定吃不完,就会派我去给街坊四邻送枣儿,这是我最爱干的工作了,因为每次都会换来各种糖果什么的
(^∇^)再剩下来的枣儿会被洗干净泡在酒坛子里封起来,做成醉枣儿,不过那就是冬天的美味了。。。。至于核桃,我并不大喜欢,因为刚成熟的核桃外面有一层厚厚的绿衣,好不容易剥去绿衣,砸开核桃壳,里面的核桃也水水的,吃起来很苦涩,要过很久核桃才能彻底干燥。所以对于我这种心急的小朋友,还没吃到嘴里就失去了耐性。
图片:马牙枣儿
关于幼年冬天的记忆,印象最深的居然是棉裤,对,就是奶奶亲手做的背带棉裤……厚重到穿起来两条腿永远并不到一起,上厕所时要先把上衣脱了、再解开背带、再脱裤子那种,印象中有好多次因为尿急都没有完成上述动作,尿就奔涌而出了。。。。所以除了棉裤的记忆,还有屋子中央的炉子上同时烤着白薯和我的棉裤的记忆……
背带棉裤
小学一年级,我搬到了兵部洼胡同的大杂院,和礼士胡同的独门独院相比,环境空间自然差了不少,但是对于我来说,能和一大院子的小朋友一起玩儿简直太欢乐了。那个大杂院分前后两个院落,我住在前院,大概十多户人家,大大小小的孩子大概有七八个,我是最小的一个。所以大孩子们还是很让着我的。比如拿胶皮管子灌自来水打水仗的时候,都会有大哥哥帮我灌好水,把管子交给我之后再开战,我只需要捏着胶皮头儿对着他们喷就好。还有一次我和邻居小伙伴们一起去陶然亭游泳池游泳,游完发现鞋丢了,急的哇哇哭,还是邻居大哥哥背我回来的,从陶然亭到兵部洼三公里多,现在想起来依然很感动……可惜国家大剧院修建时,那个邻居家的房子拆迁了,从此断了联系,如果有幸你能看到此篇文章,请一定联系我……
图片:邻居家已经变成了国家大剧院。。。
小学时期的暑假,最喜欢去隔壁胡同的同学家,因为她家养了好多鸽子,夏天的时候还会有小鸽子出生。我们会约上几个小伙伴,爬到她家屋顶平台,折几片臭春树叶铺在房顶,仰躺在上面,看蓝天白云,看鸽子在周围飞舞,听远远近近的鸽子哨。
图片:只有带头的鸽子才会带上这种鸽子哨
初中我被保送到了一所市重点,学校位置在故宫的西侧,和中南海一墙之隔。体育课的时候,经常有男孩子淘气,一个飞射就把足球踢到墙那边去了,然后就会有皮肤黝黑黑的兵哥哥把球儿送回来,一脸假装儿责怪的样子说:“再踢过来把你们逮起来喽!” 所以中南海对于我,并不是新闻联播里一个遥远的名字,更像是邻居一样的存在。
而故宫的护城河,我们习惯叫她筒子河,更是我至今最喜欢的地方。上美术课时,老师会带我们去筒子河写生,画过故宫的城墙,画过角楼,画过筒子河的柳荫摇曳;午饭时从学校食堂打了饭,和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坐在筒子河边吃饭聊天;体育课时,由于学校场地不够,800m跑步考试更是干脆在筒子河边进行。经常遇到来北京旅游的中外游客,对着我们咔喳喳拍照,我们的内心其实是崩溃的,800m考试好么!一脸狰狞、满头大汗,拍什么拍!拍什么拍啊!!
图片:成年后再去筒子河,特意摆了跑步的姿势拍了这张照片。。。
高中去了另一所学校,一个看起来年龄就很大的学校,校舍是市级保护文物。有次和初中同学聊天,大家说起各自学校特长的话题,有的说我们学校是篮球传统校,有的说我们学校是声乐特长校,问到我时,我突然有点儿脸上发烧,埋下头低声地说:我们学校。。。。是相声儿传统校。。。。不可避免的一阵爆笑。。。。。好吧,我们学校就是相声传统校,马季先生是我们校友,别的学校在秀各种体育声乐特长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学生穿着传统马褂,讲着段子。嗯,就是这么有个性。。。。
高二的时候正好赶上50周年国庆,当时京城各个学校的学生都被安排去给50年国庆典礼当背景翻花儿。我的位置是第一排,也就是离长安街,离天安门最近的位置,所以整个50年大庆,就真真儿地在我眼前上演。我到现在还能清晰地记得鸣礼炮时地面的震动,还好像能闻到坦克开过时浓烈的柴油味道,还能回忆出每一个游行方阵走过时他们脸上兴奋的表情。。。
图片:右下角的红黄蓝色就是我们翻的花,我在第一排
高考进了北京工业大学,虽然是全国招生的高校,但是一进宿舍才发现,六个北京丫头片子,根本无需熟悉过程,直接变成闺蜜。
大学四年,谈了两场恋爱,交了一堆朋友,穷学生没钱,无论是和男友约会还是和好友出去玩儿,基本上都在北京的近郊转悠。爬爬香山,丰宁骑骑马,游游黑龙潭什么的,当时觉得北京的近郊很郊野,很美好……
大四毕业时,又是一年一度学校林荫道槐树上吊死鬼儿集中出没的季节,每每都对它们深恶痛绝,我却不会想到,多年后在日本,我居然会梦到大学里的那片林荫道,槐树的细密的叶子,甚至吊死鬼儿拉下来的丝。。。。
图片:北京工业大学的校徽是里外两个B……
大四毕业后顺利进入了一家日企,当一名小小的程序媛,身边开始有了从各个地方来北京工作的同事,有一直强调自己是福兰人的湖南人,有每天都要吵着吃热干面的武汉人,有说话永远跟逗哏是的天津人。他们大都是在北京求学后留在北京工作的,学了一口很奇怪的北京话,比如有次把那个福兰人惹毛了,他扔出来一句:“你再闹小心我丫拿一板砖儿嗨你昂!!”当时我就笑趴下了。。。。且不说“丫”这个代词从来不会用在自己身上,我还是第一次听人管板儿砖叫板砖儿。我不久就和这帮同事混的很熟,他们也终于会用“你丫”来称呼我了……刚工作那两年的状态就是钱挣很少,人很快乐,每天就是和这帮各地来的哥们儿(程序员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加班写代码、debug、喝酒撸串儿,聊人生聊理想。
图片:程序员一定懂的图
工作两年后,我被公司派去日本常驻,临行前匆忙和大学时期就开始交往的男友领了证儿,领证儿一周后,我便只身前往了日本。登机前我的老板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也不知道把你送去日本是对还是不对……”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到东京第一年,到处都是新奇,虽然有些不适,但是很快就被东京的花花绿绿迷住了眼睛,感觉哪哪儿都比北京好,街道干净,人素质高,没有加塞插队,没有随地吐痰,气候温润的把我的皮肤养的水嫩嫩的。每次往家里打电话都是一顿夸,虽然自己住的寮(宿舍)连个暖气都没有,冬天冻的瑟瑟发抖,虽然家具电器需要去垃圾场捡,虽然挣的好少只够买鸡肉吃,但是东京很好啊……
在日本时结识的朋友和同事更是来自五湖四海,还有日本人,在和他们聊天时,我才慢慢意识到我说的话不是普通话,是带着很大北京“口音”的北京话,因为他们听不懂什么叫片儿懒,什么叫燕么虎子,什么叫瓷器。也第一次意识到生活在皇城根儿底下对于他们是多么新奇。有次几个同事问我,你看过升降旗仪式吗?我说看过无数次啊~同事一脸鄙夷说:你就吹吧! 我说真的是无数次啊,因为长安街是上下学必经之路,上学早些或者下学晚些就被仪仗队拦住了,要等升降旗仪式结束了才能走啊……所以在真的是看了无数次哦……同事不服继续问:那你去过几次人民大会堂呀?我挠挠脑袋。。。说:数不过来了……同事又一脸鄙夷,人民大会堂也是必经之路啊?我说:不是不是,因为我的小学是离人民大会堂最近的学校,大会堂一有什么活动,需要少先队员献花什么的时候肯定是从我们学校抓人去啊……所以我确实被拉去过很多次嘛……同事不依不饶,那你是不是也去过中南海?我说当然喽,一墙之隔而已,还被邀请去参观过毛主席的卧室呢~~满满的装B成功写在我脸上有没有。。。
还有一次同事间聊起各自学校的历史,我说估计我从小学到大学,学校历史最短的应该是大学吧。。。。初中和高中看起来都好老呢……同事不信,说一般都是大学有历史才对,于是我上网一查,初中创建于1913年,高中创建于1724年(清雍正2年)。。。不光吓傻了同事也吓傻了我自己。原来我上课的教室,真的是文物。。。。
图片:看过无数次的升旗仪式
到日本第二年,我搬出了合住的公司宿舍,租了房子,攒了一年的积蓄只够买一些简单的家具电器,接来了老公,算是正式在日本安家,工作也开始步入正轨,我们这个行业本来就容易加班,又加上是日本证券公司,每天22:00赶末班车下班很正常,在这种匆匆忙忙的节奏下,我忽略了我最不应该忽略的人,我的老公。一个初到日本的北京爷们儿,没有正式工作,没有朋友,以前在北京都是当小爷,现在在日本给人打工,低三下四、点头哈腰,心里落差极大,自尊心极度受挫,而好不容易把我盼回家,我又是一脸疲惫,半句话都不想多说。裂痕就在这一年开始蔓延。
图片:我在日本的小家,虽然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但是也很努力地布置出一些家的味道
日本第三年,老公依旧不习惯日本的工作和生活,决定回国,我不想半途而废,继续留在日本,但是心理上开始慢慢产生变化。我开始觉得一脸和气的日本人骨子里很冷漠,开始怀念在北京时人和人交往的那种敞亮劲儿。做梦时时常梦到中南海红墙外的那一片白色的玉兰,经常会想起跑过800的筒子河,经常会觉得路边的树要是能开满槐花该多好……
有次和几个日本朋友喝酒,日本朋友问我在北京时周末有什么爱好和活动,我说我夏天的时候喜欢去北京北面的草原骑马,全员一脸惊讶,我突然意识到,日本人意识里的骑马是那种盛装舞步式的贵族运动,于是赶紧解释,并不是那种贵族运动,而是像蒙古人那样的,骑上马在草原上信步游缰那种。。。然后又换来更加惊讶and无法置信的表情。。。于是掏出手机给他们看了草原、大马、我、还有各种京郊的山山水水。。。他们才幽幽地说:以为北京和东京一样,仅仅是座城市,没想到郊区还有这么多山清水秀的地方。
图片:我在骑马
日本第四年,和我同期来日的朋友们都开始纷纷决定是去是留的问题,我也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时我在日本的工资已经不低,可以在日本过的很滋润,这里生活环境好,医疗教育资源好,也已经形成了我的朋友圈子,衣食住行都没有问题,而唯一的问题是我心底无尽的漂泊感,还有要不要挽留我已伤痕累累的婚姻。。。。我身边大连、上海、福建的朋友都决定留在日本了,我和几个北京孩子依然在犹豫。
有个周末的傍晚,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和朋友正在路上走,我远远向西面的道路尽头望去,被夕阳染红了的高楼大厦层层叠叠矗立在那里,我看呆了,朋友推推我问,你看什么呢?我幽幽地说:西面,不是应该有山的么?朋友一脸茫然,我继续说,西面应该有西山啊,太阳落山的时候,西山应该被染红了才对……那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真的想家了……
下图是我回国时的全部行囊,一个行李箱,一个挎包,一只在日本捡的流浪猫,比我来日本时的行李还要少。从家到机场的路走的格外艰辛,几乎全程泪眼朦胧,日本这四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后来几个北京的孩子也在我先后分别回了北京,我们在北京一边儿撸串一边回忆在日本的日子时,都是一副,虽然我们把最青春的几年都挥霍在了日本,但还是忍不住把剩下的青春挥霍在北京的感慨……
回国后忙着和老公置办我们在北京的小家,但我们之间已经出现的感情裂痕,外加时间空间相隔太久,我们的价值观已经产生严重分歧,我们很努力地弥补过,但最终以失败告终,结束了我们十多年的感情。我从日本带回来的小猫nana送给前夫接走养育。
回国后,我们公司已易主,原来那个在机场跟我说“也不知道把你送去日本是对是错”的老板穿着老头衫塔拉着片儿懒跟我一起吃饭时问我:“你现在后悔我当初把你送去日本么?” 我犹豫了一下很坚定地告诉他“不后悔” 他咋么一口酒后说:“那就好。。。那就好。。。。”
当初在出国前跟我一起debug的福兰人、武汉人、天津人都已失去了联系。某次接了个新项目,和别的公司一起合作,组员第一次碰面互相介绍时,那个福兰人意外地出现了,我是项目经理,他是技术支持,俩人四目一对,相视一笑,鼻子发酸……下班后妥妥相约喝酒撸串。已经结婚生子发福的他给我扔下一句:“项目经理大人,你要是给我这个技术支持找难题,我可真拿板儿砖嗨你了昂!” “哈哈哈,这么些年你丫终于会念板儿砖了!” 从他口中得知,武汉人、天津人早已回老家发展去了……
刚回国的头两年我居然不适应北京的生活了,雾霾严重,我的嗓子发炎到说不出话;不会过马路,不知道该怎么穿过车流;不适应地铁里的嘈杂和大嗓门,不适应北京的人山人海。。。我的吐槽模式全开,当我的咳嗽发展到慢性咽炎再由慢行咽炎发展到哮喘时,我妈忍不住问我:要不要再考虑回日本。。。我开始再次思考当初我为什么离开日本。。。也许这就叫围城吧。
图片:在日本奈良喂路过的小鹿
我把我无处安放的精力再次放在游山玩水和拼命工作上,去了中国外国好多地方,带了几个超虐的项目,结识了一群新的朋友,在北京的日子终于回归正常。而我一直没有公开我已离异的消息,觉得自己并没有准备好新的恋情。也一直没有再去过日本,不知道再踏上那片土地会是怎样的感慨……直到2015年公司给我安排了一个很大的项目,项目中期,习惯性会让北京这边的pm去东京出差几个月和东京那边的项目组交流,我才再次以出差的身份去了日本。
离开日本四年后再次回到日本,以为自己会连路都不认得,结果发现我的body memory居然那么强烈,带着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我当年爱吃的料理店,爱玩儿的抓娃娃机,爱逛的商店街。当然依然免不了又一阵物是人非的感慨……
图片:日本京都
东京那边的项目经理是个在日本生活了八年的东北人,由于项目进展顺利,双方合作愉快,他怕我出差周末无聊,便叫上我和同事一起开车出去玩儿,路上随便聊天时他问:你出差这么久,你老公没意见啊? 虽然我没公开离异,但我也不想欺骗,于是从容地回答:嗨,离了。顺嘴问他:今儿怎么没带你老婆出来一起玩儿,他也顺嘴一句:嗨,离了。瞬间感觉到车内一阵尴尬,赶紧换了话题。接下来的几个周末他都约我出去玩儿,但再也没有叫别的同事,我知道了他有一个交往了十多年的前妻,他也知道了我有一个在一起十多年的前夫,而分手的原因居然都是:时间距离价值观,不免唏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相处的非常愉快,我给他做芝士蛋糕,他带我去摘草莓,我们发现我们有共同的审美、同样的价值观,都喜欢游山玩水。我甚至有一点点怀疑,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感觉也与日俱增,但是同样是时间空间的问题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冷静地问自己:一个在日本生活了八年的人会回国么?还有两年就可以拿永驻(绿卡)了他可能放弃么?我有勇气抛开北京的一切再回到日本从新开始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是理智的。。。。貌似他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个现实的问题,我们的交往止于一起吃吃喝喝玩玩,并没有再往下发展。我出差结束前,他约我吃饭,非常严肃地问我:你有没有可能再次来日本生活?我感到特别的沮丧,但也无奈地对他说:北京是我家,我应该不会离开北京。饭后回到酒店我感到特别的疲惫。再次回到北京,项目顺利进展到尾声时,老板拉我去谈话,跟我说东京的pm要换个人,让我做好准备,我微信他,为啥不在这个项目了,他说接手新项目了呗……我说:哦。。。。
几个月后,他发消息跟我说:我来北京了。
我回:出差呀?走!我带你吃卤煮喝豆汁儿去! 他回:我彻底回国了,你说你家在北京不会再去日本,那么只能我来北京找你了,够诚意么。
我抱着手机哭了。 。。
几年前我为了挽救我的婚姻离开了日本,而如今他为了跟我走进婚姻离开了日本,命运就是这么弄人……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们结婚了,今年,我怀孕了。
我90多岁的奶奶乐呵呵地摸着我的圆滚滚的肚子问:孩子小名儿起了吗?
我跟奶奶说:“还记得礼士胡同院子里爷爷种的两棵树吗?女孩的话叫小枣儿,男孩的话叫核桃”
奶奶乐的一脸皱纹都要化了。
全文完
图片拍摄于2016.8月丰宁坝上,英仙座流星雨
图片拍摄于2016.9月乌兰布统,草原上的彩虹
2016.12.30 我们的小枣儿出生了
94岁的奶奶和49天的小枣儿
本来只想写我和北京的故事,但写着写着就变成了我自己的故事………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割舍不下这里,离不开这里的原因吧…………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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