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v感染初期症状 感染 HIV 是一种怎样的经历?

偶然看新闻,得知在云南一个叫个旧的地方,因为锡资源开采的枯竭,大量的矿场关闭而导致数以万计的下岗工人。因为靠近金三角地区,这里艾滋病和毒品泛滥。下面是关于数个艾滋病患者的经历。



hiv感染初期症状 感染 HIV 是一种怎样的经历?

柴琴生于1969年,云南省红河州个旧市区人。1989年因好奇吸食海洛因,从此坠入黑暗海洋。她从单位离职后,很快走向个旧当地最有名的红灯区“银波赤”卖身。十几年过去,艾滋病毒悄悄在她和她的“客人”中扩散。
柴琴已经艾滋病发,全身溃烂。“裤子如果不换勤一点,自己坐着,风吹过来,我能都闻得到自己身上的臭味。”柴琴弓着腰,把线裤翻卷褪下,黑色圈痕遍布两只大腿,暗黄脓液渗出纱布,她说那种像死猪肉的恶臭,正是从这些脓疮处散发出来。托着这样的身躯,上个月她还接待了7个客人,赚了310块钱。
柴琴和同样身患艾滋病的张伟结婚了。张伟平时在医院照料病人。他们没有结婚证。这个群体中,大部分人要么独居,要么找同样是感染者的人一起生活。柴琴接客时会让张伟出去回避。“真的是没有办法,要钱,要买药吃。有时候真的是含着眼泪,因为不这样我就没有生活来源”。

在工人村的狭窄巷道里,随处可见这种简陋的“交易”场所。棚屋里面只能容纳一张床,没有窗户,终年不见阳光,水得到外面接。洗澡得到公共浴室,5元一次。鼎盛时期,有300~400人同时在工人村从事性工作,人员流动性极大。一般新搬到一个地方的前几天是生意最好的,久呆客人容易厌倦。
工人村的普通居民对“卖淫女”群体看似习以为常,实则深藏波澜。老人称贵州四川等地来的女人为“毛线鸡”,年幼的孩子在墙上涂写他们学到的词汇。工人村四处可见这种无证无照的黑诊所。这些诊所收费高昂,且往往延误病情的治疗。同时,毒品在个旧是很容易得到的东西,性病、毒品、艾滋病往往在性工作者身上纠缠不清。据不完全统计,个旧市有登记在册的吸毒人员约5400~5700名,保守估计其中70%的人感染艾滋。而没有登记、没有吸毒的艾滋患者人数则未可知。对于一个总人口只有40万人的小城来说,这一艾滋比例已然惊人。 民间组织“苦草工作室”的负责人李曼展示她给姐妹们培训所用的道具。苦草工作室主要对姐妹们做阳性预防,培训性技巧,以及如何说服客人使用安全套。目前个旧从事性工作的艾滋病感染者至少有上百人,但仍有40%~60%的“客人”不愿使用安全套。他们说,“就像你穿着袜子去洗脚,是什么感觉”。
性、毒品、艾滋病,正在侵蚀“锡都”云南个旧。全市在册吸毒人员5400多人,其中至少70%感染HIV,数以千计的患者已到大规模发病阶段,大量女性感染者仍聚集在工人村,以一次10到50元不等的价格出售身体。
性工作者高萍抱着她的小狗多多。自从感染艾滋后,除了接客,她生活中最大的事情就是照料小狗。“只有狗是陪伴在我们身边的朋友,像我们这种人,太可悲了”。 个旧艾滋感染者在2008年后开始大规模病发,大部分都是在缺医少药甚至无人过问的情况下孤独离去,死在田间、公厕、街头和出租屋。这是李曼给病者珊珊做家庭护理的视频,两个月后珊珊去世。 高萍在KTV包厢接受采访,这里也是她的工作场所。包厢角落里有一个暗房,里面塞着一张70厘米宽、120厘米长的茶几,高萍就和客人在那上面行事。每次接客,她可以得到50元,KTV老板抽成10元。高萍说:“我也挺担心自己的,现在是一个人住,又没有男朋友,自己在家里面可能死了都没有人知道。前几天在我楼下有个姐妹死了,过了五天,尸体臭了才被发现。她养的大狼狗也死在她的身边。我想是伤心过度了。” 吴秀娟在工人村的出租屋内展示她的十字绣。下午不接客时她就绣花。她说自己想存点钱,去做小生意。身体已开始溃烂的她常常晕厥在地,为了不被顾客发现,她带着手套,不脱袜裤,每次收费20到50元不等。 在记者采访过后的第三天,2012年2月9日,吴秀娟的房子被人投入火种,屋内被焚烧成焦,衣物烧得只剩一半依然挂在铁线上。在工人村被勒索、殴打是常有的事。 但就在这烧焦的废墟中,记者还发现了一枚残留有新鲜血迹的针管,用来注射毒品。
工人村,一间厕所内的墙壁上遗留着大量吸毒者使用过的针筒。梅小凤,40多岁,因毒品染上艾滋病。20岁那年,她向母亲提出“戒毒”,直到那时,母亲才知道女儿已经沾上了毒瘾。此后十多年里,母亲带着梅小凤到处戒毒,北京、广东、浙江、上海,能跑的地方都跑遍了,钱都花光了,可到最后还是没能把毒断掉。现在,为了满足毒瘾,梅小凤会时不时出去接客。由于梅小凤的艾滋病已进入发病期,对她来说,连走路都很吃力。20年前,梅小凤(右)是身高170的气质美女,如今,梅小凤的面庞明显发黑,枯树一样的双手,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下面的牙也掉光了,耳朵也不怎么能听见了,毒品和艾滋病把她侵蚀得面容苍老。离婚后,梅小凤带着孩子住进了70多岁母亲租住的17平米的房子,一住就是10多年。靠着母亲微薄的退休金,祖孙三人勉强生活着,每到月底那几天的时候,梅小凤的母亲就总要厚着脸皮四处借钱。等到下个月的退休金发下来的时候,老人才能拿着去一一还给别人。



  梅小凤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死后,儿子无人照顾。梅小凤的儿子在读小学五年级,看到身边同学都用上电脑学习的时候,自己也想有一台电脑,但仅靠外婆的退休金除去日常生活开销,电脑是买不起的。

杨娟,31岁,吸毒10多年,2004年被查出感染艾滋病后,和丈夫离婚了。现在已经进入发病期,双腿无力行走,只能依靠拐杖。每天,她从70多岁的母亲手里拿到两块钱坐公车到个旧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喝美沙酮。在疾控中心门口,其他病友都回去了,杨娟独自发呆,坐了一个多小时。
任小娟,近20年的吸毒史加上艾滋病,使42岁的她看起来像60多岁的老人,眼球发黄,眼窝深陷,皮肤呈暗灰色,嘴唇青紫。身高1.6米左右的她体重仅36公斤,走起路来一步一颤,时刻需要借助手中一把长长的雨伞当拐杖。几乎没人愿意理会任小娟了,包括她的家人。因为吸毒,她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偷出去变卖;因为吸毒,她以30块钱的价码长期出售自己的身体;他也曾以贩养吸,蹲过6年监狱,出狱后一切照旧。就在采访结束的当天晚上,任小娟竟以“残破之躯”换来17块钱,购买毒品。任小娟已进入艾滋病发病期,但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染上艾滋病的。坐在个旧市美丽的金湖边上,一阵微风吹来,瑟缩发抖的任小娟把身体紧紧缩成一团,“不知道我死那天,家里人会不会理我。”她还说,“希望我死之前,还能见一次我妈。”邓丽,41岁,十多年的吸毒史,2004年被确诊为艾滋病患者。因为吸毒认识了同样吸毒的男朋友,两人在一起相处5年了。因男朋友腿脚残疾,她每天都要照顾男朋友。上街买菜的时候,经过一家服装店,他说自己已经十年没买过衣服了。
邓丽虽然每天都喝美沙酮,但在实在忍不住时,仍会选择肌注吸毒。传染病医院内,一位80多岁的母亲陪伴着30多岁的因吸毒感染艾滋病的儿子。由于支付不起10元钱的床位费,两人只能挤在一张病床上。
在个旧传染病医院,沈亚萍如行尸走肉一般呆坐。同时身患结核、血小板低、真菌感染、丙肝、艾滋病的她,眼睛已接近失明。今年一月份,她和丈夫离婚后拿到了2万元用于治病。 政府给艾滋感染者都办有医疗保险,但大部分感染者却无法住院,原因是无法凑齐500~1000元的住院门槛费。2012年1月5日当天,三个艾滋病人在个旧传染病医院死亡。很多病人死后还得不到家人原谅,曾有病人的女儿不肯见母亲最后一面,“这是她的报应”。 地处市中心的银波赤,依然是个旧夜生活的地标。霓虹灯下数十家KTV,上百女子在等待客人的光临。另一处KTV内,一名性工作者在表演。为了购买毒品,大量的女性艾滋病患者步入性工作者的行列,艾滋病毒被悄然扩散。个旧,100年前,由德国人建造的古老钟塔永远停在了7:30分。

6.26是国际禁毒日 点击右上 让更多人看到 珍爱生命!!!
艾滋病传播途径:性接触传播 血液传播 母婴传播
成年人一定要安全性行为 珍爱生命!!!

最后把所有的敬意献给
高耀洁 国士无双却漂流海外
有些人 无耻至极却位居高堂
这个不能多说 想了解自行查资料


内容相关:
美沙酮是毒品替代药物
高耀洁



统一答一下评论区个旧以及云南地区的童鞋:
首先,所有内容都是来自中华网,网易等门户, 鉴于几大门户同时报道的情况 假的可能性不大 ;再者,这只是说的一部分群体,不是全部也不可能是全部个旧人;我作为北京居民,在天上人间之类的鼎盛时期,也完全没有听说过(包括身边朋友),因为不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即使是现在,北京仍然有大把卖淫吸毒的事情(朝阳群众大家都了解的),虽然我不知道在哪,但不代表它不存在;最后,每个城市都有阴暗面,本意不是黑哪里,人人都说家乡好,多关注艾滋事情本身,珍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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