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评价 郝思嘉 郝思嘉-人格形成,郝思嘉-角色评价

斯佳丽・奥哈拉(英文:Scarlett O'Hara),又译郝思嘉,是玛格丽特・米切尔1936年小说《飘》和1939年改编电影《乱世佳人》的女主角。郝思嘉漂亮、聪明、又性格倔强,特别能吸引周围男子的目光。曾经凭借美貌一次又一次地夺走别人的幸福,最后经历了战争,才终于让她明白了自己最爱的人是谁,但是一切都已无可挽回。

郝思嘉_郝思嘉 -人格形成

总述

郝思嘉的人格是一种典型人格。郝思嘉的人格能够在女性世界中引起热烈反响,是因为她们心中都蕴藏着与之共鸣的心理结构。让我们在对郝思嘉人格的深入剖析中,发现现代生活中广泛存在的"郝思嘉情结"。 一切女人都是她的敌人 先来考察郝思嘉自幼人格形成的历史。

家庭状况


郝思嘉

郝思嘉的母亲埃伦出身富贵,比父亲的家境好。埃伦十几岁时,因为原来的情人走了,才嫁给了郝思嘉的父亲。父亲比母亲大二十八岁,在那个时代的人们眼里,这是一个大得可以做父亲的年龄差距。

婚后,母亲的一切言行举止完全符合身份,是慈严兼备的贤妻良母,在传统道德中可算至善至美,是真正的当家人。父亲对母亲又依赖又惧怕,在无可挑剔的、年轻的、富贵家庭出身的妻子面前,做丈夫的大概必然是这样的态度。

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郝思嘉,又一年生下了二女儿苏艾伦,再一年生下了三女儿卡丽恩。其实原本她的母亲生过6个孩子(连带郝思嘉、苏艾伦和卡丽恩),但是已经安葬了三个。

这就是郝思嘉的基本家庭状况。

恋父情节

由于她是老大,并且继承了爱尔兰血统中非凡的勇敢,郝思嘉最受到父亲的宠爱,而她也有着明显的恋父情结。

她的恋父情结表现得十分优美。

她和父亲之间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心心相印",他们的默契是,两个人的一些所作所为都有一个共同的欺瞒对象。父亲有些事不想让妻子知道,而女儿有些事不想让母亲知道,他们也便形成一种看来挺愉快、挺正常的父女联盟,逃避那个慈严兼备的母亲的统治。

家庭位置

由于郝思嘉和母亲的年龄只相差十几岁,又由于她和两个妹妹的年龄分别只差一岁和两岁,她实际上处在与这三个女人争夺同一个男人(父亲)的位置中。

因为母亲的温和贤惠,给了郝思嘉向母亲争夺父亲的空间。因为两个妹妹年龄和她相近,又格外加强了她与两个妹妹争夺父亲的嫉妒。因为她是长女,又长得最漂亮,她自小就极力排斥两个妹妹。

她是父亲的宠女,在妈妈那里又乖巧顺从,惟独对两个妹妹独裁专制,这造成了她在家庭中相当独特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她渐渐成长着占有性很强、嫉妒性很强且又任性跋扈的人格。

在家中惟有她不怕父亲。正是在父亲面前恃宠无恐的地位,养成了她一生中敢于对男人挥来斥去的自信与骄傲,也形成了她与其他女性争夺男人的强烈攻击性。

在她的一生中不仅不顾廉耻地公然掠夺妹妹的爱人,而且无休止地掠夺属于别的女人的男人。

郝思嘉的这种特性当然和那一时期美国社会的文化状况相关;然而,是她而不是她的某一个妹妹形成这样独特的人格,确实又有具体的家庭内部原因。

母亲影响


郝思嘉

母亲是郝思嘉人格成长的重要因素。

母亲不仅是一般意义上的贤妻良母,也不仅是一般意义上的慈严兼备、干练有才的家长,她实际上是郝思嘉面对的整个道德规范。

一方面,母亲本人就是传统道德的完美化身,她的行为做派处处符合传统的规范,具有无可指责的崇高与完美;另一方面,她对女儿的品德教育又是无懈可击的。母亲对子女的教育从来是原则明确的,又从来是温言软语、态度从容的。面对这个可以称之为"女人楷模"的母亲,郝思嘉的态度是十分矛盾的。

她对母亲既尊重佩服,又潜在抗拒,她用一种调皮活泼掩饰下的敬畏对待着母亲。更确切地说,面对这个与自己年龄相差并不大却如此完美的母亲,郝思嘉心理上经常会感到莫名的压力。

传统叛逆

一方面,她受不了母亲责备的目光,所以,她在母亲面前总是摆出最好的面孔,行动也最规矩;另一方面,她似乎每日在学习礼貌,但骨子里却什么也没有学到,她在与父亲相互默契的配合中,抵抗着来自母亲的道德统治。

母亲的温言软语,加上家中奶妈的唠叨,完整地构成了传统道德秩序的统治;为了对抗这个统治,她表现出强烈的叛逆。

这是女儿对母亲的叛逆。这是新女性对旧道德传统的叛逆。

在与妹妹的胜利的争夺中,在与母亲隐蔽的争夺与对抗中,她形成了带有绝对性质的对同性的强烈排斥。她没有任何女友,她认为一切女人都追求同一个目标──男人,因而都是她的敌人,其中当然包括她的妹妹。

自我中心


郝思嘉

同样,她又是绝对的自我中心主义。就像小说一开始描写得那样,任何一个人数众多的场面,只要有稍长时间不以她为谈话中心,她就忍受不了。

这种对同性的绝对排斥与自我中心主义结合在一起的极端表现,就是只要一个男人爱别的女人而不爱她,她就无法忍受。为了平复这种强烈的刺激,她会做出超越常规的事情。她会和任何一个女人争夺男人。她在一切相恋的男女之间毫无顾忌地插足。她不是因为爱某个男人而勾引他,而是为了战胜某个女人而勾引男人。因为所有的女人都是她的敌人,因此,她有着勾引每一个男人的冲动。

这个强烈的情结无疑是她在家庭争夺和垄断父亲的过程中形成的。

无论她对母亲如何貌似服从和尊重,其实,她已经成功地从她那里争得了父亲;无论两个妹妹与她多么年龄接近,她也以绝对优势将她们从父亲身边排斥开了;这种排斥心理成为惯性延续下来,在十二年的故事中,最终通过破坏与掠夺妹妹的爱情而有了更典型的表现。

内心愧疚

然而,在潜意识中,她一定会对这种掠夺有某种自疚。

特别是对母亲的掠夺与对抗,会有深刻的不安与自疚。

于是我们看到,郝思嘉认为母亲像圣母一样,体现着真理与公道,体现着亲爱的慈和,体现着深澈的智慧,具有了不起的品格。她满天下认同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母亲。

这里,我们看到了将母亲升华为神、升华为宗教的倾向。这与弗洛伊德心理学理论颇为相通:一个与母亲进行了争夺与抵抗的女儿,最终把母亲放在了崇高圣洁的神坛上。

内心利欲


郝思嘉

母亲是整个人类道德文化的象征,她没有力量反抗。她被母亲的美德镇服住,也是被人类道德文化在那一时期的全部正统镇服住。

然而,即使母亲如此了不起,她也绝不愿意效仿母亲,那样,她就会失去人生的享乐、失去男人。她内心充满利欲的冲动在这里已经露出明显的对抗。

当母亲教育她继承传统时,她毫无妥协地拒绝了。九,郝思嘉把代表道德正统的母亲当做神一样敬畏地供奉起来,除了道德歉疚之外,还有非常实用主义的心理逻辑。

用通俗的话讲,倘若母亲不这样完美,不这样慈严兼备,不这样温良恭俭让,不这样贤妻良母,母女俩早就冲突了。母亲的美德一方面似乎压抑了女儿,一方面又给了女儿在家庭中争夺父爱、扩张空间的余地。

赞美母亲的美德多少有点占了便宜又卖乖的意思。

十,郝思嘉就是在这样的童年生活环境中,包括在和母亲这样的关系中,必然地成长起了叛逆型人格。女儿叛逆了母亲所代表的正统道德教育。这种叛逆在郝思嘉那里又显得十分矛盾:在男孩面前,她想温文尔雅做大家闺秀,又想做有求必就的浮浪女人。这是一个女孩在那一时期叛逆心理的典型表现。

这种矛盾自然在对待母亲的态度中意味深长地表现出来。


郝思嘉

终于,在她十六岁开始的人生故事没有进行多久之后,母亲便因病去世,一个道德的统治者消失了,郝思嘉长期被压抑的叛逆便如火山爆发一样喷发了出来。 三疯狂偏执的情感追求 《飘》的故事主要在三个人物中展开:郝思嘉,卫希礼,白瑞德。

郝思嘉与卫希礼和白瑞德的感情纠葛构成了全书的主要情节。

我们首先看到故事一开始出现的情节,这里包含着全部故事得以发展的源头,那就是郝思嘉爱上了卫希礼。

作为一个自我中心主义者的漂亮女孩,郝思嘉之所以爱上卫希礼,是因为卫希礼的文雅、暧昧在她眼中有某种神秘感。这是一个在她认知范围之外的事情,对于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怀有新奇感,是郝思嘉无所不至的征服欲的表现之一。

郝思嘉爱上卫希礼的第二个原因,是他另有所爱。当所有男人在她的魅力下屈膝时,卫希礼却准备与另外的女子结婚,这当然会引起郝思嘉强烈的征服冲动。

郝思嘉爱上卫希礼的第三个原因,是她向他表达爱情时竟遭到了拒绝,恼羞成怒的她为此而打了卫希礼一个有力的耳光。尽管如此,她还是开始了义无反顾的追求。

郝思嘉_郝思嘉 -角色评价


郝思嘉

《飘》是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在三十年代写就的长篇小说。据此改编的电影曾引起很大的轰动,成为二十世纪文化生活史上不可忽略的一页。《飘》的故事跨度十二年,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着重刻画了庄园主女儿郝思嘉的形象。《飘》的故事就是郝思嘉的故事。郝思嘉的故事风靡了全世界。

最热烈的反应来自女性世界。几十年来,郝思嘉的形象深入众多女性心中,成为继《简・爱》之后,对女性最具感染力的作品。

当不同年龄的女性为它掀起心中的波澜时,我们说,这其实是她们实现内心渴望的一个故事。无论从文学、社会学、历史学角度对这部作品做出什么样的评判,都不得不承认,就其广泛流传而言,这部书无疑获得了巨大成功。

郝思嘉_郝思嘉 -角色评论

《飘》在很大程度上写了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的故事。对于人类来讲,爱情常常不是直接的性欲,也还不是一般的感情交往的需要,还有着许多其他的社会文化内容,其中包括满足一个人的地位感、占有感、权力感、成就感等等可以用虚荣概括的东西。


《飘》封面

郝思嘉的爱情是极其畸形的典型。

在这个畸形的典型中,却包含着普遍的真理。

人们通常会在爱情中掺杂进非爱情的成分,只不过多少强弱有别。到了郝思嘉这样畸形的状态,反而更充分地暴露了人类社会中爱情这个字眼的复杂含义。

就在郝思嘉遭到拒绝并打了卫希礼一个耳光之后,另一个人物出现了,他看到也听到了这场冲突,并且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自私、任性、骄傲、我行我素的漂亮女孩。

此后,郝思嘉的命运就和白瑞德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个她本该爱却一直没有去爱的男人。一个不该爱的人,她追求了很多年;一个应该爱的人,她却冷酷地拒之门外。郝思嘉不合常理的选择,不过注释了人们如何在情结的支配下行为。

再往下,值得重点考察的情节是,当郝思嘉知道艾希礼要与另一个女孩媚兰结婚时,她当着他们的面开始勾引媚兰的弟弟查理。

她的这一行为绝非一般意义上的饥不择食:第一,是为了刺激卫希礼,似乎这样能报复他;第二,查理恰恰是媚兰的弟弟,这个行动似乎也是向媚兰的耀武扬威;第三,查理已经有了未婚妻,正在准备结婚,这样插足进去,尤其给了郝思嘉以恶毒的快感。因此,她比卫希礼与媚兰婚期还早一天与查理举行了婚礼。

对于查理,她当然毫无爱情可言,这种赌气性质的行为不过说明郝思嘉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嫉妒不可遏制地攫住了。她因为对艾希礼征服的失败而骚动不可遏制,也因为与媚兰较量中的失败而骚动不可遏制,她只有用早一步结婚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优越,从而为自己受到的创伤进行骄傲的修复。

郝思嘉将查理从女友的手中夺过来,还表明她没有任何道德禁忌,表明了她我行我素的性格。

这与她母亲的品格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正是女儿对母亲的叛逆。


郝思嘉

再往下,我们需要考察的情节是,郝思嘉的第一个丈夫查理死了,他是在战争前线死去的。作为寡妇,郝思嘉原本不能参加任何社会活动,然而,她无法忍受这些清规戒律,终于克制不住地参加了一次义卖会。这既是因为她原本就不爱查理,毫无悼念的哀痛,也因为她对社会正统道德的禁忌有着不甘受限的叛逆。就在人人都认为她应该悼念亡夫时,她却只思念着惟一的心上人艾希礼。

在这次义卖会上,白瑞德作为大笔募捐的富豪,取得了邀请某一女士跳舞的权利,他出人意料地向郝思嘉伸出手,众目睽睽之下,郝思嘉大胆地走下舞池与这个被上流社会认为"名声不好"的人共舞。这个举动同样意味深长,行动上和爱她的男人跳舞,心灵上和她爱的男人相依,而婚姻丈夫的死亡并没有引起她一丝一毫的感情牵动。

我们看到她将冷酷(对丈夫查理)、痴情(对艾希礼)、权变(对白瑞德)三者集于一身。

再往下,我们看到了一个更具有郝思嘉风格的典型行动。

她在战乱中越来越艰难地维护着一个庄园,为了难以交付的三百元税款,她不得不到监狱中请求被关押的白瑞德帮忙,甚至不惜卖弄风情,表现出了十足的经济实用主义。遭到拒绝后,她离开监狱,遇见了妹妹苏纶的未婚夫弗兰克・肯尼迪,知道他手中有钱,立刻运用手段将其从妹妹身边夺了过来,快速地结了婚,用上了他的钱。

在这里,一方面,金钱就是一切的资本主义精神驱使她不择手段,另一方面,也表现出她全然不顾姐妹之间的伦理,公然抢夺妹妹的婚姻。

这不仅是从年幼时就开始的对妹妹的排斥与掠夺的延续,而且具有潜在的乱伦性质。倘若这时妹妹已经嫁给了弗兰克・肯尼迪,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妹夫攫为己有。

她不受任何禁忌的约束,她在破坏一切禁忌。

透视郝思嘉从小到大的人格形成史,我们发现,她是在向一切伦理道德的禁忌实行反抗。为了自己的生存,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自己心理上的冲动,她可以不顾一切。

再往下,我们看到,她的第二任丈夫弗兰克・肯尼迪为了保护她而被打死了,她同样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悲伤与愧疚,因为这更是权且意义的婚姻,没有真正的感情投入。

她又嫁给了白瑞德,这次婚姻完全是为了金钱。

在大多数读者看来,白瑞德才是她理想的爱人,富有,英俊,有风度,又十分爱她;然而,在成为白瑞德的妻子之后,郝思嘉依然陷在对艾希礼的痴情追求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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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如此自私、任性、残忍的女性,在惟利是图的奔波中还保持着这份痴情,似乎很难理解。表面上,这既可看成疯狂而又偏执的感情追求;也可以看成可歌可泣的纯洁的感情追求;然而,实质上只因为这里含着郝思嘉特有的情结。

情结造成追求;幸福或许是情结的实现。

情结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每个人罩在其中。

白瑞德本不愿和任何女人结婚,然而,为了郝思嘉不再因为钱嫁给他人,而与她结了婚。小说往下的发展,就是郝思嘉与白瑞德的故事了。

在艾希礼生日的那一天,郝思嘉受媚兰委托去见艾希礼,两人在回顾往事时触发情感,拥抱在一起,结果被人撞见,传遍全城。白瑞德虽然感情受到伤害,但为了顾全面子,逼迫无颜见人的郝思嘉依然与他一起盛装出席了艾希礼的生日招待会。从招待会回来,白瑞德强暴般地将郝思嘉抱进卧室,行使了丈夫的权利。郝思嘉在这次"强暴"中,却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情欲,觉得自己有点爱上白瑞德了。

在此之前,她与其他男人的婚姻生活从没有唤起过她真正的情欲,因为这些婚姻是虚荣或者金钱的产物。即使和白瑞德,郝思嘉在此前也没有尝到过真正的情欲,因为她始终爱着别人,而白瑞德也因为男人的自尊而表现矜持。是愤怒使白瑞德突破了矜持,实施了强暴的征服,这样做的结果反倒沟通了他们之间的情欲。

在这里,双方表现出的情欲都有些邪恶:白瑞德是因为绝对无礼的强暴而产生了情欲;郝思嘉则是因为这看似强暴的苟合而产生了情欲。合法的夫妻生活从未唤醒过的情欲,却在这看来不像合法丈夫的"强暴"中产生了。这更说明她所追求的恰恰是道德伦理规范之外的激情。她的快乐与幸福或许就是对道德伦理禁忌的突破。

她是一个渴望犯规的女人。

最后,媚兰因为难产死去了。卫希礼失去了妻子,成为"自由"的男人。没有竞争对手的郝思嘉终于可以得到多年痴情追求的心上人了,而卫希礼此时也渴望着亲近她。但恰恰在这时,郝思嘉突然发现,艾卫希礼不过是个懦弱无能的男人,远不是她理想中的爱人。这个看来突兀又十分合乎情理的变化,不过表明强烈的征服欲造成的偏执曾经如何蒙蔽了她的眼睛。

一个人终生追求的,可能是她并不需要的,这近乎可悲,却是人世间经常发生的事情。对此大可不必简单地嗤之以鼻。人生的意义在很多时候并不全在于目的,更多的可能是过程。倘若一生都在充实的追求之中,到头来却发现苦苦追求的不是自己所需要的,那也无妨。用若有所失的遗憾作为结束,并不太坏。

从某种意义上讲,绝大多数人生都有这种性质。

人生到了这一步,郝思嘉开始明白白瑞德才是自己真正的爱人。然而这种觉悟为时太晚,当她希望走到白瑞德身边时,对方却毫无妥协余地地离开了。

在爱情的追求上,郝思嘉遭到了第二次拒绝。卫希礼的拒绝曾驱使她长达十二年地苦苦追求,可以想像,往下的日子她又要对白瑞德穷追不舍了。当然,我们也可以预见,倘若有一天白瑞德又回到了她身边,她也未必真正能爱。

郝思嘉的人格已经比较定型,她不那么容易改变自己。 四近乎乱伦的反禁忌倾向 在剖析了郝思嘉的人格与情结之后,我们就能够顺理成章地回答,世界上的众多女性为何对《飘》着迷。

一, 郝思嘉的故事顺应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以来美国乃至世界的文化潮流,这是资本主义的绝对个人主义、自由主义以及享乐主义(包括性解放)叛逆传统道德文化的潮流。正是这个潮流,将郝思嘉的形象浩浩荡荡地浮现推广出来,而郝思嘉的形象又给了这个潮流以新的动力。

二, 在冲击、叛逆传统道德伦理文化的潮流中,有一个内容是不可忽略的,那就是女性对抗男权、要求平等的潮流,作为它的极端表现,还有各种各样的女权主义运动。郝思嘉的故事,无疑是这类女性解放运动的典型旗帜。

《飘》是典型的女性个人英雄主义的故事。女主人公惊心动魄的人生进取与对男人卓有成效的征服,给了女性读者以巨大的激动。她们羡慕和欣赏郝思嘉魅惑男人的能力,她们羡慕和欣赏郝思嘉成为男人世界的中心。当郝思嘉以她的美丽与聪明轻而易举地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时,不知有多少女性为之倾倒。――这其实是她们心中的渴望。

三,郝思嘉的故事又是典型的对抗母亲权力的故事。郝思嘉大逆不道的人生以及对母亲明顺暗抗的机智策略,给了女性成功对抗母亲的快乐体验。

四,《飘》为郝思嘉安排了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白瑞德,这可以说是现代版的白马王子,而且是被郝思嘉百般拒绝还穷追不舍的白马王子。

正是白瑞德的存在,使女性读者对郝思嘉的艰难生存奋斗产生了有恃无恐的温暖感觉。无论郝思嘉如何面对生存逆境苦恋着自己不该爱的男人,也无论郝思嘉如何任性骄纵、一意孤行,白瑞德这个成熟强悍、富有魅力的有钱男人总是温暖地守护着她,任其嗔斥而不羞恼,这确实是女孩理想的命运安排。


《乱世佳人》海报

在郝思嘉那里,白瑞德扮演的是父亲的形象。他的存在给一切自幼怀有恋父情结的女孩以迷人的微笑和安慰。恃宠的女儿尽可以对父亲任意地挥来喝去,也尽可以对父亲的爱心置之不理,我行我素地胡作非为,父亲宽厚温暖的胸膛却永远是她最后的港湾和归宿。

从这个意义上讲,郝思嘉的故事还是隐蔽的恋父的故事。它让所有的女孩与郝思嘉一起经历了追随艾希礼的浪漫探险,又过了一把身后有白瑞德这样的可靠父亲的瘾。十分美妙又十分隐蔽,不犯禁忌。

五,虽然很多女性未必有过郝思嘉排斥和掠夺妹妹的经历,也不一定像郝思嘉这样对女性有极端的排斥与嫉妒心理,然而,她们或多或少有过这样的心理体验。从争夺男人与爱情来讲,所有的女人,特别是年龄接近的女人,相互都是竞争对手。每个女性在其成长过程中,都体验过与同性的争夺和嫉妒。这是女人心中共有的有力情结。人人都想在这种竞争中出类拔萃,大获全胜。只不过人类道德伦理的规范使女性间的这种竞争有了各种限制与禁忌。

在限制与禁忌下,女人们的竞争冲动被压抑着。

当郝思嘉毫无禁忌地与其他女人争夺时,常常使女性读者产生一种不由自主的潜在兴奋。当郝思嘉毫不犹豫地抢夺属于别的女人的男人,甚至连妹妹也不放过时,这种"无所畏惧"的行为,会使很多女性内心压抑的能量得到宣泄。


郝思嘉

六,郝思嘉的故事就是一个叛逆的故事,她叛逆母亲,叛逆正统,叛逆伦理道德规范,叛逆男权社会。更极端地说,她是一个彻底的叛逆人格。为了达到目的,她不惜一切手段,不考虑任何道德伦理形象;不考虑任何社会舆论的评价;她离经叛道,我行我素,勇往直前,无论是争夺男人,还是争夺金钱。她历经三个合法丈夫都没有感受过情欲,却在白瑞德一次强暴性质的占有中尝到了情欲,这透露出她的近乎乱伦的反禁忌倾向。

郝思嘉这一叛逆形象,想必使众多女性产生内心反禁忌的共鸣。

近代社会中,欲望与道德伦理规范的冲突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叛逆并非都不合理,规范体系的统治也并非都那么合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叛逆永远只能是有限的,这或许是人类历史持续发展的规律。然而,叛逆的力量又有无限扩张的冲动。这时,艺术就来帮助解决矛盾了。

在《飘》的故事中,女性读者随郝思嘉一起经历了一次叛逆的闯荡,不仅没有受到惩罚,远方还等待着一个永远的白瑞德。

郝思嘉_郝思嘉 -电影简介

内容简介

1861年4月,美国南北两方的关系已经非常紧张。佐治亚州的男人们都在议论这场无法避免的战争。但是,16岁的斯佳丽・奥哈拉对此毫无兴趣。她心里想的除舞会、郊游之外,还有那群围着她转的崇拜者。当她听说第二天的野外宴会上,卫希礼・威尔克斯将宣布与媚兰订婚时,她心里不觉一震。她一直喜欢卫希礼的绅士风度,而且认为自己无论哪方面都比媚兰要强得多,以自己的魅力,肯定能说服卫希礼和她一起私奔。

但在第二天的宴会上,斯佳丽始终没有找到和卫希礼单独交谈的机会,因为卫希礼一直同玫兰妮在一起。出于一种报复心理,斯佳丽轻而易举地把玫兰妮的弟弟查尔斯吸引到了她的身边,几句话就使这个在情场上毫无经验的、腼腆的小伙子神魂颠倒了,宴会结束后,男客们就当前的局势在激烈地争论。杰拉尔德和一位名叫瑞德・巴特勒的陌生人争论得尤为激烈。瑞德认为,南方没有工业资源,打起仗来肯定会失利;而杰拉尔德和他的朋友们却认为北方佬不经打,只要一两个战役就能使他们缴枪投降。

下午,斯佳丽终于抓住一个机会和卫希礼谈了她的主意,但被卫希礼婉言拒绝。斯佳丽觉得自己被卫希礼”抛弃”了。她气急败坏地打了卫希礼一记耳光。

战争的消息传来,当天晚上的舞会也随之取消。斯佳丽突然决定和查尔斯结婚,因为这样可以挽回自己的面子,也可以刺激一下卫希礼和自己的追求者。就这样,任性的斯佳丽在两周之后就作了查尔斯的妻子。

两个月后,查尔斯病死在前方,斯佳丽突然变成了寡妇。

寡妇的生活使生性活泼的斯佳丽难以忍受。这时,卫希礼也上了前线,其妻媚兰从亚特兰大来信,邀请她来查尔斯的姑姑家暂住一时,斯佳丽便带着韦德离开了塔拉庄园,来到亚特兰大。

环境的改变使斯佳丽的心境稍稍有好转。值得欣慰的是,亡夫查尔斯给她留下了一个庄园和城里几家店铺的遗产。随着战事越来吃越紧,亚特兰大的妇女们都被动员起来,到当地医院护理从前方运回来的伤病员,还要为南方邦联的军队缝制军需品。但是,由于斯佳丽新寡,所以不能参加为出征军人举办的舞会和晚会。

一次,医院举行募捐舞会。由于人手不够,斯佳丽被叫去帮忙。在舞会上,斯佳丽又一次见到曾在十二橡树庄园与她父亲辩论过的瑞德。瑞德已成了亚特兰大顶顶有名的偷越北方封锁线为南方军队提供物资的商人。每次从北方回来,他还给亚特兰大的上层妇女带来她们所喜欢的时装和布料。因此,瑞德很受贵妇们的欢迎。舞会开始的时候,瑞德邀请斯佳丽作他的舞伴。斯佳丽终于忍不住这种诱惑,穿着丧服就步入了舞池。

随着战局不断恶化,生活中的清规戒律在人们的心目中逐渐淡化。斯佳丽又恢复了她原来的面目,频繁参加各种娱乐活动,和军官们调情说笑。但是,她仍无法忘怀卫希礼。

有一段时间,瑞德成了亚特兰大许多人家的座上客。但是,由于他总是嘲笑和挖苦南方邦联,很快就使人觉得讨厌。只有媚兰同意瑞德对战争的分析,因为,她丈夫卫希礼在来信中也认为南方邦联根本无法打赢这场战争。

63年7月,南方邦联的罗伯特・李将军指挥的部队在北方的宾夕法尼亚州失利。许多和斯佳丽一起长大的男孩都在那场恶战中阵亡。圣诞节前夕,卫希礼从前线回来,在家休息数日。在他们独处的时候,斯佳丽把自己和查尔斯结婚的真正原因告诉了卫希礼,并承认她依然爱着他。但是,经过战争磨难的卫希礼已经丧失了过去的激情。第二年年初,媚兰得到前线来的通知书,说卫希礼失踪了.后来通过瑞德的北方关系,才弄清楚:卫希礼并没有死。他受伤被俘后关在北方的岩岛集中营。

64年夏天,北军直逼亚特兰大――南方邦联的首府。城市被围,查尔斯的姑姑和城里许多人家都逃离了亚特兰大。但因媚兰即将临盆,斯佳丽只好留下来守在她的身边。其间,瑞德曾登门拜访,并要斯佳丽做他的情妇,遭到了斯佳丽的拒绝。

八月底,攻城的炮声突然沉寂下来。传说邦联军己决定放弃这座城市。正在这个时候,媚兰的儿子降生了。此时,亚特兰大城一片混乱,根本找不到医生。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斯佳丽自己接生,保住了媚兰母子的生命。当天夜里,最后一批邦联军撤出了亚特兰大,北方军很快就要进城了,绝望中,斯佳丽只好求助于瑞德。瑞德用偷来的一辆破马车,设法把她和媚兰母子送出了城,趁夜赶往塔拉庄园。

沿途的情景使斯佳丽恐慌万分。许多熟悉的庄园都被烧成了废墟,只有一些断垣残壁矗立在那里。经过一天的颠簸,她们终于来到了塔拉庄园。出乎意料,塔拉的白色楼房却依然完好无损。但出来迎接她们的却只有老父杰拉尔德和一个黑奴管家;斯佳丽的两个妹妹重病在床,而她的母亲己在昨天离开了人世。年老的杰拉尔德几乎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

整个家庭的重担一下子落到了斯佳丽这个只有19岁的寡妇主肩上。全家除了自己和孩子外,还有老父、两个妹妹、媚兰和她的新生儿,以及庄园上仅有的三个黑奴,总共需要维持10口人的生计。这时她想起了那些孩提时期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故事,那些全凭自己的一双手开创家业的爱尔兰父辈们。

摆在眼前的首要问题就是要找到吃的东西。于是斯佳丽天天提着篮子到地里去挖,到废墟里去捡。她的两个妹妹都是五谷不分的娇小姐,是指望不上的,连三个黑奴也强调说他们从来只干家务而不会干田里的活。苦难的生活磨炼着斯佳丽,但也使她变得冷酷无情,家里的人都有些怕她。从这时候起,斯佳丽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愿望,决心恢复塔拉庄园昔日的风采:餐桌上摆满银质餐具、透亮的酒杯和丰盛的食品,马厩里拴着一匹匹骏马,车房里放着豪华的四轮马车,成群的黑奴在塔拉的田间采摘棉花……

一天,一个北军士兵骑马闯进了庄园,斯佳丽用手枪干掉了他,得到了一匹马和从这个士兵口袋里搜出来的一笔钱。这给她解了燃眉之急。

圣诞节前夕,妹妹苏埃伦的未婚夫弗兰克・肯尼迪带着一个南方邦联的征粮小组来到庄园。斯佳丽当然不会把她们好不容易得来的粮食白送给他们。

65年4月,南方邦联军投降,战争终于结束了。许多南方人都在为他们的失败而痛哭流涕。而在斯佳丽的脑海里,更重要的问题是如何保住塔拉庄园。

战争结束后,每天都有一些士兵路过塔拉庄园返回他们的故乡。有一天,斯佳丽发现门口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人,便把他救起。在大家的照料下,这个名叫威尔的年轻人逐渐恢复了健康。威尔无家可归,便在塔拉住下来,并慢慢地担负起了庄园的许多管理事务。

卫希礼终于活着回来了。他衣衫褴褛,形容憔悴,原有的那种气质己消失殆尽。第二年春天,新政府命令塔拉庄园限期交纳新附加税,否则就要拍卖庄园来抵税。原来,几年前因过失而被塔拉庄园赶走的管家乔纳斯当上了新成立的解放黑奴委员会的头头。他企图侵吞塔拉庄园,故而想出了迫缴附加税的主意。斯佳丽和威尔一筹莫展,希望卫希礼能帮他们想点办法,但卫希礼的胆小无能使他们失望。

绝望中,斯佳丽突然想起了瑞德。如果瑞德肯拿出钱来保住塔拉庄园,斯佳丽情愿嫁给他,或作他的情妇。第二天,斯佳丽就来到了亚特兰大寻找瑞德,这时才知道,瑞德因涉嫌侵吞南方邦联的大笔资金已锒铛入狱。情绪沮丧的斯佳丽无意中遇见了妹妹苏埃伦的未婚夫弗兰克。他已是一家商店的老板,手头有一笔钱,斯佳丽突然心生一计,谎称苏埃伦已经嫁人,然后轻而易举地使弗兰克投入了自己的怀抱。两周后,他俩便结了婚。塔拉庄园得救了!但不久发现,弗兰克并没有什么商业头脑,而且对别人的劝告充耳不闻,因此生意经营得很不好。这时,瑞德通过各种私人关系,得以获释。他借给斯佳丽一笔钱,斯佳丽便背着弗兰克买下了一个倒闭了的木材加工厂,自己独自经营起来。一个女人经商,而且也象男人一样赚钱,这在亚特兰大是前所未有的。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斯佳丽怀孕了。她想在生产前多赚一些钱,以备急需,于是买下了第二个木材厂。在这段时间里,斯佳丽每天自己驾车往返于木材厂之间,除瑞德外没有任何朋友。一天,瑞德劝她路上要小心一些,暗示如果遭到黑人袭击,三K党将会为她进行报复。而当时亚特兰大执行”重建法案”的军管政府则正在盘算着如何把三K党和所有涉嫌的南方人一网打尽。

六月,斯佳丽赶回塔拉庄园参加她父亲的葬礼。葬礼之后,斯佳丽全家,包括卫希礼、媚兰、威尔等搬到了亚特兰大,买了一幢破旧的房子住了下来。媚兰很快在妇女界赢得了信任,成了一位受尊重的人物。而卫希礼虽然受斯佳丽之托,管理一个木材厂,但经营得很糟糕。

斯佳丽生了一个女儿,几周后,她就又开始奔波于两个木材厂之间。此时亚特兰大的治安状况不断恶化。1867年3月的一个晚上,斯佳丽在驾车回家的路上受到了一个白人和一个黑人的袭击。由于一个黑奴的保护,她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当天夜里,三K党出击了,但他们却陷入了军队设下的圈套。在交火中,弗兰克被打死,卫希礼受了伤。由于瑞德的出谋划策,才救了其他一批参加三K党行动的白人。几个月之后,不顾亲友的劝阻和反对,斯佳丽和瑞德结了婚。他们的蜜月是在新奥尔良度过的,而由斯佳丽自己设计的新居很快也告落成,这是亚特兰大最豪华的住宅。对于斯佳丽来说,此时她似乎实现了她在塔拉庄园时的理想。她在物质上的任何要求,瑞德都给予极大的满足,她真是应有尽有了。不久,他们的女儿邦妮出生了。在邦妮身上瑞德几乎倾注了全部心血。瑞德之所以努力改变自己在亚特兰大居民眼中的形象,完全是为了树立邦妮今后在亚特兰大的地位。

斯佳丽对卫希礼仍然旧情不忘。一天晚上,在木材厂,斯佳丽和卫希礼谈得很投机。他们一起回忆了那个野外宴会。卫希礼承认他自己和瑞德其实很相象,只不过是在人生的道路上选择了不同的方向而已。回忆过去使斯佳丽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她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卫希礼的怀里。这件事很快被瑞德和媚兰知道了。几天以后,瑞德带上邦妮出远门去了。他走后,斯佳丽马上去找媚兰,想向她坦露自己的过错。但媚兰止住了她,她再三强调只有斯佳丽才是她最亲的亲人。

不久,斯佳丽发现自己又怀孕了。这时她开始想念瑞德,盼望他早点回来。瑞德到家的那一天,斯佳丽特意在楼梯口迎接。本想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他,但一看到他那副冷嘲热讽的神气,斯佳丽就气不过来。结果失足,跌下楼梯,折断了肋骨。瑞德悔恨不已,在媚兰面前,象孩子一样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的过失。

自此之后,瑞德似乎变了。他和过去军管政府中的“老朋友”彻底断了交,而且加入了民主党,准备和亚特兰大的一批南北战争时期的老战士一起把联邦政府任命的州长赶下台。1871年圣诞节,州政府的大权终于又回到了南方人的手里。

黑人姆妈建议给四岁的邦妮买一匹小马,这样,她就不需要再和瑞德同骑一匹马了。没想到好动的邦妮在骑马跨越篱笆墙时遇到不测。邦妮死后,瑞德整日酗酒,对待斯佳丽如同路人。

玫兰妮不听医生的劝告又一次怀孕。怀孕后她的身体迅速恶化。临终前,她把照看卫希礼的重担交给了斯佳丽。这时,斯佳丽突然意识到,一向瘦弱的媚兰实际上是保护她的宝剑和盾牌。

媚兰去世了,卫希礼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他比斯佳丽更感到害怕。也只有这时,斯佳丽方才相信了瑞德多年来一直对她讲的话,卫希礼确实不值得爱。而她自己其实也并不爱现实生活中的卫希礼,从此她生活中的两大精神支柱消失了。

在浓雾中,斯佳丽拼命往家里跑,雾中的她好像又重温着多年前一直困扰着她的一个噩梦。终于,她看见自己住宅的灯光,霎那间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因为世界上还有瑞德,而她真心爱的就是瑞德!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瑞德已经决定弃家出走,永远地离开斯佳丽。此时此刻,对于斯佳丽来说,生活中的一切光亮都消失了。她只有回到塔拉庄园去这一条出路。她感到太疲劳了,脑子再也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她自言自语地说:“还是留给明天去想吧……不管怎么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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