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之最强兵王汪海洋 汪海洋 汪海洋-概述,汪海洋-经历

汪海洋(1830―1866),太平天国晚期著名将领,有太平天国后期擎天一柱之誉。安徽全椒人。早年参加太平军,隶属石达开,1857年随石达开出走。1860年随童容海、朱衣点等脱离石达开,从广西取道江西与忠王李秀成会师,进军浙江,攻克杭州,镇守余杭,受封为康王。1863年击败清军蒋益澧部。1864年杭州失陷,随侍王李世贤进军福建,攻克漳州。1865年,在镇平(今蕉岭)刺死李世贤,独领其军,与清军转战于闽、赣、粤边界的平远、长宁、定南、平和、兴宁各县,后在嘉应州(今梅州)战死,史学家范文澜认为标志“太平天国彻底地失败”。

汪海洋_汪海洋 -概述

汪海洋(1830-1866)太平天国将领。安徽全椒人。

汪海洋_汪海洋 -经历

早年参加太平军,隶属石达开,1857年随石达开出走。1860年随童容海、朱衣点等脱离石达开,从广西取道江西与忠王李秀成会师,进军浙江,攻克杭州,镇守余杭,受封为康王。1863年击败清军蒋益澧部。1864年杭州失陷,随侍王李世贤进军福建,攻克漳州。1865年,在镇平(今蕉岭)刺死李世贤,独领其军,与清军转战于闽、赣、粤边界的平运、长宁、定南、平和、兴宁各县,后在嘉应州(今梅州)战死,所部由谭体元率领突围,在城外黄沙嶂全部战死。

战神之最强兵王汪海洋 汪海洋 汪海洋-概述,汪海洋-经历

汪海洋_汪海洋 -人物简介

汪海洋(1830―1866),安徽全椒人,民间传为全椒城西南程家市人,太平天国后期重要的军事将领。率部归朝他原系石达开的部将,咸丰六年(公元1856年)天京事变后石达开出走,汪海洋随之转战江西、浙江、福建、湖南、广西等地。咸丰十年,在广西与彭大顺、童容海等各率所部脱离石达开。咸丰十一年八月,在江西遇见忠王李秀成时,还有20余万人,洪秀全嘉奖这支军队,命名为“扶朝天军”。汪海洋到江西后,即隶属李秀成,随其入浙江、克杭州、守余杭、军功卓著被晋封为康王。南征北战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八月,李秀成经营的一度兴旺的江浙局面处于颓势。其时,清军紧逼杭州,并分兵进攻余杭。担任余杭军务的汪海洋与杭州守将听王陈炳文连营40里以拒之。十一月,清闽浙总督左宗棠来余杭督战,命令将领蓝益澧、杨昌浚、黄少春领兵13000攻余杭城,被太平军击退。年底,大雪不止,汪海洋坚壁不动。清军见天气不利,急谋攻陷太平军五道关卡。第二日,又急攻太平军主阵地――位于余杭城北的林清堰。汪海洋得知,先伏兵于横港截击清军。清军前队深入,后军随之不能止,伏兵四起,前后夹击,大败清军。清军不敢再逼余杭。同治三年二月,杭州陷落,余杭孤掌难鸣。汪海洋被迫率部弃城东走,自湖州走安徽入江西,出入广东与江西交界地区。七月,天京失陷后,江海洋以全军隶属侍王李世贤。李命令汪海洋屯兵长汀、连城、上杭三地交界的南阳乡以为犄角。同治四年正月,清将刘典攻南阳乡,与太平军战于马洋洞,汪海洋率部打败来犯之敌,追至新泉。汪海洋自率身穿黄白号衣的军队2万列阵于田间,刘典领亲兵拼死顽抗。这时,清援军赶到,太平军被迫退至西岸,过河时,淹死多人,汪海洋也几乎被俘,部下拚死救至越山。新泉遭遇战,汪海洋部损失过半,遂放弃南阳乡走永安、至白沙;因刘典军跟至,再由坎市走龟阳,入平和。五月,李世贤被迫撤离漳州后,一溃于永定剑滩,再溃于广东漳溪,死亡殆尽,逃向永安。相反,海洋部在这一短暂时期,军事发展却比较顺利。四月,汪海洋攻湖南,五月入广东,首破清军于镇平,再攻嘉应州(今梅州);恰逢清将鲍超部霆军哗变,由江西来到广东,海洋招抚之,兵力大增。因之,拟从广东与福建交界地区返回江西,遂从镇平翻越分水坳至广福乡割早稻以充军粮,为清军所阻。八月,李世贤兵败,逃至镇平依附于汪海洋。先世贤在漳州被围时,急令汪救援,汪为保存实力借故不应,世贤兵败,汪惧罪,同时担心兵权为李所夺,刺杀了李世贤。困守嘉应州(今梅州) 在此之前,六月,丁太阳投降了清军。九月,陆顺得为林正扬出卖,于番禺就义;自此,驰骋闽粤、转战五岭的太平军就仅剩下汪海洋率领的一支孤军了。形势如此险恶,但汪海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矢志如一,誓与清廷决战到底。同治三年十月,汪海洋自赣入闽,采用灵活多变的游击战术,保存了实力。但几次北上,途中均遭堵截。第二年十一月,太平军在江西龙南附近的一次激战中受挫,不久,佑王李远继、奉王黄朋厚叛变后,甘充内奸再度混入了汪海洋军中。同治四年十二月,汪海洋因数次北上被阻,为借一城过年,休整疲惫之师,突然由连平东走,一日疾行200余里,乘虚攻占粤东重镇嘉应州(今梅州),大出清军所料。但因势孤力单,清军全力围剿,汪海洋的战略计划无法实现,只得据守嘉应州城。清军不停地赶到,重重设防。同治五年一月,汪海洋多次率兵出城,往来倏忽,冲击围城清军,屡获胜利。但因清军大至,汪海洋被迫放弃附近的村镇,收缩兵力于城内。战死疆场十六日(公历2月30日),汪海洋忽然决定“破釜沉舟”与围城清军决一死战,分兵三路冲出,湘军主力刘典部全力抵挡,太平军前仆后继,英勇奋战,鲜血染红了道路和溪涧。但由于作战计划事先已由叛徒走泄,刘典从叛将丁太阳处得知汪海洋每战必身先士卒的内情,命丁带领清军设置枪炮侧击。当汪海洋率军冲至,丁太阳督军,“枪炮齐施,子如雨注”,汪海洋不幸中弹身亡。太平军战死者无数,清军弃尸河中,总计不少于3000具,蔽江而下,整整五天尚未流尽。李世贤之后,汪海洋是当时唯一能够统辖全军的将领,他的牺牲加速丁太平军余部的覆灭。

汪海洋_汪海洋 -人物生平

汪海洋,乳名二虎,1830年(道光十年)诞生在全椒县广平乡西南4里之大汪村(在今卜集乡境内)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汪海洋诞生时,延续二千多年的中国封建社会已是风烛残年,火亘赫一时的清帝国也已日之将夕。汪海洋诞生后的第10年,即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因战败支付给英国的赔款、巨额军费以及战后鸦片之泛滥成为公害,更使“国家濒于破产,大批居民赤贫如洗”。因此,以阶级矛盾为核心、以官民矛盾为焦点的各种社会矛盾,急剧地尖锐起来,一场公开而激烈的全国规模的阶级斗争,已不可避免。像广大失去土地的雇农一样,还在少年时,汪海洋就与兄弟一起帮工为生,自幼养成了强悍好斗、敢作敢为的禀性。据说,他“素与富家大户为仇,曾因口角击杀一乡绅,受官府追缉,逃落江湖。……曾在定远山中为匪,抗拒官军剿捕,行踪飘忽”。正在汪海洋东躲西藏之时,起义于广西省桂平县金田村的太平军,出广西,跨两湖,于1853年春放弃武汉,途经安徽,压江东下,攻占南京,改称天京,建为太平天国的都城。建都后,难以数计的太平军武装船队出没于安徽沿江沿巢湖各地。他们到处打击豪绅练首,宣讲太平天国“田产均耕”、“斩邪留正”等革命主张。太平军的这些主张和行动,对一贫如洗、备受欺凌而又富于反抗精神的汪海洋来说,富有极大的吸引力,1853年夏季,汪海洋毅然来到和州,投奔了太平军。汪海洋投奔太平军后,在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的族弟石镇吉部马队当了一名骑兵。本来,汪海洋居家时就跟一个和尚学过武功,力大能举石碡,三五人不能敌。这时,更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因而每战几乎都有斩获。一次杀了一名清军游击,夺得其坐骑与佩剑献给石镇吉。不久,以战功提拔为马队副两司马,当上了管辖25人的太平军基层军官。1854年秋天,汪海洋奉令潜返乡里,为太平军招兵300余名。这批全椒的“健壮乡民”,成了在以后不断发展壮大的太平军汪海洋部的骨干,如其弟汪海林、刘添保等,还成了有名的战将。1855年,汪海洋被提升为翼殿前一旅帅,统兵3200人,多系皖籍子弟。同年年底,复升为前三军先锋,并得佐将衔。汪海洋成为太平军将领后,参加过皖赣沿江各地以及一破江南大营等许多战斗。通过战斗,汪海洋部迅速成长为互助团结、作战勇猛、凝聚力和荣誉感颇强的劲旅。清道员蒋凝学在一封信里,不无恶意的谈到了汪海洋在1855年春江西湖口战役中的勇猛顽强,他说:“汪海洋亲率二百长毛充敢死队,袒臂持刀,冲锋向前,汪贼口叼刀片,手端洋枪,赤足狂冲,状甚狰狞可怖……皆如邪魔附体,若不知惧死,官兵不敢撄其锋。……闻此贼及贼众皆皖人,为新入伙之长毛,犹能作殊死战,此情实堪忧虑。”在九江城外惨败在汪海洋手下的湘军悍将塔齐布亦不禁惊叹:“不意发逆军中皖籍长毛亦凶猛好战,其士气之旺,不亚于两广老长毛,殊为可虑。”后来官至两江总督的刘坤一,于1855、1856两年,曾领兵与汪海洋部太平军对垒,与汪有所接触,他说:“汪逆五短身材,面目凶横,健壮剽悍甚于常人,此贼驭兵有方,号令森严……,胜不遽追,败不遽退,陷名城,覆官军,屡矣。”显然,在参加太平军之初的二三年里,汪海洋这一太平军的普通战将,在清军官兵的心目中,已多少有了点份量。的确,由于战斗的洗礼和平时的训练、补充,汪海洋渐次完善了他的部队,建成由勇将胡永祥(胡瞎子)、刘添保率领的约1000人的骑兵和由汪海林、张黑七、任桂新指挥的约5000人的步兵。这是一支装备精良、纪律严明、能攻善守的皖籍子弟兵。1856年9月至1857年5月,在一破清军江南大营之后的大好形势下,太平天国却接连爆发了杀杨(秀清)、诛韦(昌辉)、逼走翼王石达开的大事变。作为石镇吉率领的翼殿精锐,汪海洋及其部队毫无例外地卷入了这场血雨腥风的内部纷争。1857年6月初,翼王逃离天京,来到安徽当涂县金柱关。据说在这里曾召集亲信将佐30余人秘密集会,商讨行止。但那时,在翼王庞大的部队中,汪海洋毕竟官卑职微,没资格与会。不过,由于石镇吉的关系和出自对翼王的崇敬,汪海洋作出了跟随翼王行动的抉择。同月,翼王自安庆率部乘船1000余艘溯江入鄱阳湖,指派石镇吉率众号“二十余万,出建德,水陆合于饶州”,遂节节远去。从此,石达开部由于失去根据地,失去依托,长期流动作战,处处失利。不仅没有打过什么大胜仗,反一再被并不占优势敌军击败。汪海洋感到后悔。他曾与石花班、朱衣点、童容海等将领谏劝翼王回师北进,配合天京那边,经略东南,共建大业。但遭到翼王呵责、警告,并受到监视。1859年8月,久攻湖南宝庆(今邵阳市)不下,入川之谋受阻。1859年10月15日,翼王石达开攻占庆远(今宜山县),回到广西。在此前后,他所亲自指挥的中队张遂谋、左队傅忠信、右队赖裕新、前队陈享容、后队余忠扶、总统先锋朱衣点、彭大顺以及石镇吉等部,共约20多万众,相继涌入庆远及其周围县份。可这时的广西,尤其是石部入据的桂西山区,经十几年的战乱,田园荒芜,民生凋敝,加之豪绅地主厚集团练,坚壁清野,骚扰截杀,使得石达开大军一入桂境即陷入饥馑。为谋食,不得不分散行动。于是“各有思归之念,不能管束”,离队风潮大起。其时,汪海洋等“犹同翼王恋恋不舍,恳求翼王到南宁、贵县……招集多兵……返旆回京,共匡王室。”但翼王石达开仍一意孤行,没有回京的打算。在这种情况下,翼王嫡系总统先锋右一旗大军略扩天燕彭大顺、精忠大柱国孝天豫朱衣点以及左旗总领豫爵汪海洋等,于1860年7月在庆远毅然誓师“回朝”。同年9月初,经柳州东泉、雒容、永宁入怀远再入义宁。在义宁,兵分两路:彭大顺、朱衣点等走融县出广西经湘南转向江西而行;左旗武卫军正统戎张志公、内五旗大军略睹天豫郑忠林以及汪海洋等由义宁复回永宁。9月10日,张志公、郑忠林等以1万余众投降清广西巡抚刘长佑。在这严重关头,汪海洋坚定不移,率领本部及张、郑等部拒降的部众,自桂北山区打入湘南永明、江华、道州。入湘之后不久,在道州十里店与傅忠信、谭体元不期而遇。遂合队而进,一路以白巾白衣为号,逢关破关,逢卡破卡,入江西,经瑞金、广昌、南丰、建昌至铅山住趾歇伏。这已是1861年盛夏之事了。同年9月16日,太平军决战湘军的“二次西征”夭折,忠王李秀成自湖北反师东下至此,大会童容海、朱衣点、汪海洋等,热烈欢迎他们“万里回朝”。天王闻报,欣喜莫名,立即颁诏嘉奖。汪海洋犹龙归大海,进入了他为天国大业卓建功勋的黄金时期。回归后,在忠王李秀成统率下,康天豫汪海洋与安徽无为州人观天豫童容海等一起自铅山至广丰。10月1日自广丰走广山、玉山进入浙江。10月20日,随忠王攻占余杭。12月29日攻克杭州外城,31日克内城。由于汪海洋英勇善战,忠王翘指赞曰:“实乃一良将也。”1862年1月7日,忠王大军往攻上海。临行,留汪海洋协助主将邓光明等守卫杭州。此时,太、清双方的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1860年5月二破江南大营之后,太平天国制定了先用兵下游夺取苏州、杭州、上海,开辟下游新区;再用兵上游决战湘军,夺取全国的进取新策。清廷则大幅度地调整了满族贵族与汉族地主阶级经世派的关系,重用汉人,超擢曾国藩总督两江,节制苏浙皖赣四省军务。曾国藩乍受此不次之赏,益发卖力,于1861年9月指挥湘军攻战安庆后不久,即派其弟曾国荃率湘军犯天京,李鸿章率淮军入沪,左宗棠率老湘营犯浙,从而对太平天国形成了三面夹攻之势。此时,通过第二次鸦片战争从清政府手里夺得大量侵略权益的西方列强,也撕去了中立的面纱,公开站在清方,对太平军动武。在有利态势下,清方越来越注重策反,在太平军中搞颠覆活动。事实上,在太平天国晚期的江浙战场也出现了降将如毛的现象。但是敌人的这一帖灵丹,在汪海洋身上则失却了灵效。1862年3月,汪海洋被晋封为康天义。在那封王已滥的时候,以汪海洋的战绩仅授此爵,显欠公允。但汪海洋并未有怨恨之心,他依旧率部搏击,严阵对敌。可是,嗅觉颇灵的湘军悍将鲍超则以为有机可乘,特派人持函前来诱降,许以高官,并信誓旦旦,保证决不食言相欺。对此,汪海洋不屑一顾,怒斩来使,凛然拒敌。1863年初,汪海洋被晋封为忠义朝将。同年3月24日,清浙江巡抚左宗棠派水师副将杨政谟由桐庐进犯富阳。富阳系杭州屏蔽,势在必守。汪海洋赶忙率部自杭城来援,扎营县城东北之新桥,以与守城之军呼应。4月9日,清浙江布政使蒋益澧令总兵高连升、熊建益向新桥进逼。4月11日大战,汪海洋率军依垒凭坚却敌,清军守备王宗元被击毙。得悉富阳被围,正在苏南挥军围歼叛将骆国忠的忠王李秀成,急令听王陈炳文(安徽巢县人)由常熟前线、归王邓光明由浙江石门,共率军数万由余杭趋临安奔袭新城,抄富阳敌军后路。恐后路被抄,蒋益澧赶忙从富阳调兵回救。5月19日凌晨,汪海洋设伏击毙敌军守备刘立号。5月20日,熊建益以为汪海洋离去,守卫空疏,率军强攻新桥被击毙。5月23日,陈炳文、汪海洋等布阵数十里,拟攻破新城敌营,但强攻失利,损兵千余。见太平军主力往攻新城,后方有隙,蒋益澧遂派水师于5月18日顺富春江下驶,直犯杭州,进至望江门外,迫使陈、汪撤新城之围。9月20日,清军在法国人德克碑统带的“常捷军”的相助下,攻陷富阳。攻陷富阳后,蒋益澧督军下移,距杭州15里处,令水师炮船至城下轰击。与此同时,左宗棠令道员康国器、魏喻义分别由富阳、新城出犯余杭。得知富阳失陷,正在嘉兴率师抗击淮军的陈炳文星夜返杭,与邓光明、汪海洋共商对策。决定陈炳文留守杭城,汪海洋出援余杭,悉力争城,以卫杭州。余杭在杭州西北90里处,为杭州城西北门户。1863年10月上旬,汪海洋到位,与余杭守将邓光明一起与敌相峙。12月20日,左宗棠自富阳到余杭督战,增调水陆各军,加紧进攻。1864年元月3日,邓光明、汪海洋主动出击,强攻受挫,邓光明受伤回城坚守。2月2日,汪海洋立营城北10里之林清堰。次日,敌军分路来攻,汪海洋设伏败之,歼敌300余人,炮毙敌副将余佩玉、参将张明远等。此后,敌又多次来攻,汪海洋等竭力奋起却之。在此强攻失利之时,淮军大将程学启(桐城人)派人送来劝降密信。这次,汪虽未像对鲍超那样,怒斩来使,但也回函怒斥程学启“行迹之恶劣,尤甚于三姓家奴吕布”。1864年2月,由于康王汪安钧在苏州叛变降敌被革爵,汪海洋乃袭封康王。听王陈炳文早有降敌之意。1863年12月苏州失陷,形势恶化,陈炳文遣其弟陈炳孝赴敌营。先后与江苏巡抚李鸿章、浙江巡抚左宗棠议降,并嗾使“归顺”天朝之杭州举人朱汝霖“阴结同志傅鸿恩、陈元庆、金廷梁、钱燮堂、赵惟与官军相闻”,且密派艮山门外监军朱春至左宗棠营接洽献城具体事宜。时在余杭扼守之康王汪海洋,“侦在炳文兄弟谋,三年二月二十日(1864年4月7日)拥众驰入城,责炳文。炳文势不敌,讳之。因匿炳孝,与海洋言久不决。海洋遂麾其下至姚店桥缚汝霖四人皆杀之,……持四人首入城揭小营巷炳文伪府门”。在汪海洋的密切监视下,陈炳文的投降活动不得不有所收敛。同样,比王钱桂仁密谋向左宗棠“纳款献城”的罪恶活动,也被汪海洋所阻止。其时太平天国革命已进入晚期,它的安徽省、苏福省全失,浙江省也所剩无几,天京危在旦夕,大饥荒正在扩展蔓延,杭州已不可守。3月31日,陈炳文鏖战竟日收兵回城,夜半,率部出武林门走德清,城陷。汪海洋在3月27日与敌大战之后,即将余杭城中辎重妇孺悉数转移至城外营垒之中。3月31日黎明,汪海洋率部启东门出走瓶窑。敌军来追,汪海洋设伏败敌,从容转向德清。“与其饿死江南,不如战死江西。”1864年春,陷入饥馑的太平军,一批批地从苏浙战场突围经皖南赴江西就食。他们的任务是保存实力,迨秋后携粮返旆解救天京之围。陈炳文、汪海洋部也加入了这一铁流。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汪、陈率领部众,于6月进入清方防御空虚而又粮物较丰的赣水东区,与不期而至的侍王李世贤一起,分踞金溪、东乡、宜黄、崇仁和南丰五县。侍王率部居前,对抚州、建昌两座府城形成长围之势,汪海洋等扎营金溪县西60里之许湾镇一带,为后路援军。但由于其任务是秋后携粮返解天京之围,而不是争城夺地,开辟新区,这就难免陷入被动。1864年6月25日,清道员王开琳督队来犯,汪海洋设伏于许湾附近之斜头、丁姓等村,大败之,斩参将刘志友等。7月19日天京陷落,太平天国革命失败。8月初,清军江西帮办杨岳斌率军至崇仁,拟攻宜黄,惧汪海洋袭其后,乃调头先犯许湾。8月4日,浙江提督鲍超在宿松知县黄开元向导下至许湾相度地势,乘夜分路设伏于灵谷山、黄鳝岭各要隘。次日平明,水陆马步大举入犯,直攻营门;汪海洋自恃兵多将广,当即摆开阵势迎拒。鲍超遣军从间道出富塘冈,袭汪军背后。汪海洋亲赴前线指挥,将鲍超先头部队击败。战斗异常艰苦,双方死伤均巨。会大雨如注,汪军驻处低洼,水涨没营,鲍军乘势攻入,双风岭营垒先破。接着,硫璃岗、九子岭、北岸岭、神岭各垒亦毁。由于营盘被淹,约2万多太平军被迫出垒接战,被敌冲为数段,人马杂沓蹂践,伤亡惨重,雨水和着“赤血泉流,浩浩有声”。许湾一战,汪海洋72座营垒被毁,损兵至半,遗弃军械米粮山积。元气大丧。可是,近在咫尺的陈炳文却拥兵不救。不仅如此,他还乘汪海洋新败,串通宁王张学明、奖王陶金会等40多名将领打起白旗,以6万部众、7000杆洋枪的实力在金溪降敌。许湾惨败,汪海洋率领余部约5万余人南下,于9月攻占瑞金,其时,与之呼应的侍王李世贤、来王陆顺德等已离开赣南,转战粤、闽,汪海洋势孤难立。正在这欲走未走之时,天京陷落,幼天王辗转而来的消息传至。汪海洋遂于10月初放弃瑞金,北攻宁都,拟迎接已进至铅山、新城一线的太平天国幼主洪天贵福和受命扶孤的干王洪仁王干等。惜干王、幼天王相继兵败被俘,未能如愿。不久,在宁都战场迎来了入皖赣以来一直担负护卫幼天王的佑王李远继、偕王谭体元、扬王李明成、天将胡永祥等,10月12日重返瑞金,集结流失部众和不愿跟随侍王李世贤入粤的3万多籍隶三江两湖的侍王部众,向福建挺进。1864年10月以后,自江西相继转战至福建的太平军江南余部有侍王李世贤部,天将丁太洋、林正阳部,来王陆顺德、东平王何明亮部,康王汪海洋部。其时,由于接纳了不愿跟随侍王入粤的三江两湖籍战士,加上入闽时沿途又接纳了它部被打散的部队,汪海洋部众“共有一百八十五队,每队五百人,合计亦九万有余”。时人云,入闽太平军,以“李世贤之众为最盛,而以汪海洋之众为最强”。太平军在福建声威浩大,清廷急令闽浙总督左宗棠南下镇压。1864年11月26日,左宗棠自杭州至福建浦城督师。派帮办福建军务提督刘典、记名按察使王德榜为西路,统兵12000多人由江西建昌入汀州;派提督黄少春、副将刘明珍为中路,统兵5000人由浙江衢州往延平;派提督高连升、知府魏光邴为东路,统兵4500人,从宁波乘轮船赴福州。其后续之道员康国器的子弟兵数千人,归入西路。12月17日,左军主力刘典部绕赴漳平,进图南靖。汪海洋在南阳马洋塘设伏,由径道抄其后,大败之,毙副将以下敌官多名,生擒同知李光莹。不料李鼓舌若簧,说动天将罗章仙,于1865年1月5日率众1000余人叛逃连城,汪海洋追悔莫及。罗密告刘典,汪海洋想重返江西,与侍王“不甚相洽”。不久,刘典大军再来进攻,汪海洋接战不利,苦心经营的南阳等地失去。时届春荒,又复行军于荒僻之地,给养匮乏。2月22日以后,接连败于连城新泉,上杭等地,损失颇巨。是以急图由永定去漳州,与侍王合力御敌。李世贤要汪海洋守卫龙岩,以抽出原守军来王陆顺德部攻打福州。但由于汪海洋执意北上江淮,一直不赞成李世贤的下海之计。不过,应李世贤之请,汪海洋于4月上旬拨精悍3000人赴漳州帮侍王打仗。4月10日,刘典等败汪部于永定、南靖间之下奎洋、梅林。4月22日以后,刘典、康国器分军连日进攻龙岩、永定、南靖间之下奎洋等处汪营。攻破下奎洋、中奎洋以及茅畲石祭等地营垒,汪损兵6000余。处此兵力吃紧之时,汪海洋亲赴漳州商议率原来相助之师折回。侍王强留2000人,不肯放行,因是不睦。不过,大敌当前,又有佑王李远继等从中调解,一度紧张的关系有所缓和。5月6日,康国器等攻奎洋、苦竹、梅林等处,汪海洋自大溪回援,败于东坑。苦竹、湖坑、大溪均失。5月8日,汪海洋率部南走广东梅州大埔。原拟拿下大埔以为入粤门径,旋因攻之未下,遂返军奔回福建,“由平和间道趋永定以俟李世贤”。5月23日,李世贤大队来到永定,因清军阻于流经县治之大洲溪,不敢北上,退驻下洋中坑。5月24日,汪海洋撤离水定,会李元茂等走上杭中都。5月26日,清军刘典部、康国器部大至,兼之溪水迅涨,所搭浮桥三座被水冲毁,李世贤部主力抢渡失败,队伍大乱,在清军的进攻下,迅速土崩瓦解,被杀害、淹殁者万余,降者数万。李世贤只带了10余名亲随,落荒而逃。汪海洋在中都停留,等候侍王李世贤,可是久候不至。6月4日,刘典来犯,汪海洋退走武平。不久,仍遵李世贤前议,汪部及其它各部太平军全部退出福建,进入广东。永定塔下战后,李世贤部众溃散,主帅下落不明,统率全军继续抗战的重任,几乎全落到了汪海洋肩上。1865年6月14日,汪海洋率主力自福建武平的下坝涉河抢渡进入粤东。15日,大败粤军郑绍忠、周升部,毙郑营骁将徐桂祖以下1000多人,攻战镇平(今蕉岭县)。是时,先期入粤之陆顺德等部正在大柘、石正、超竹一带,恰于镇平成犄角之势。16日,清将鲍超之霆军叛将欧阳辉、黄矮子率领义勇数千,亦由湖北经江西,千里迢迢,赶来归附。汪海洋命他们驻守镇平西南,以卫城池。汪海洋的老对手康国器上书左宗棠称汪“虽临败势而不馁,犹作困兽之斗。此悍贼用兵诡黠,忽退忽攻,飘忽无定,颇有昔日四眼狗(敌方对英王陈玉成的污称)之故技,不可轻敌矣。若汪贼一军谙熟闽粤边区地形,又得莠民会匪援助,则更难剿灭也”。镇平(今蕉岭)地处万山丛中,两河夹绕,可据险为关,因河为堑,易守难攻。但地瘠民贫,军食难济,不宜常驻。侦知嘉应州(今梅州)敌军稍单,汪海洋遂于7月10、11两日,集兵强攻白渡敌营,拔之。都司林保只身逃往嘉应。15日,汪海洋进攻嘉应州城未克撤回。是时,敌军大至。左宗棠定长围坐困之策。令贵州按察使席宝田、提督娄云庆由大柘以断其西;提督高连升、黄少春壁分水坳以截其北;道员康国器扎营高思以绝其东;粤军总兵方耀等扼新埔以御其南。他们分地筑围,坚壁清野,力图把太平军困死饿死。但由于陆顺德等活跃于粤赣闽边,与镇平通声气,使敌难以合围。为与陆部相呼应,汪海洋自东线回撤之后不久,转攻北线。7月28日晨,汪海洋亲率大队出征:一由分水坳出广福乡攻岩前黄少春营;一由分水坳出左路山谷剿猪股坳高连升垒。由于左路受挫,汪海洋自岩前驰来援助。7月30日,汪海洋偕李远继、李明成、何明亮以及霆军“叛勇”,众约数万,仍逾分水坳,裹粮以进。但敌躲在营盘里坚壁不出,太平军逼近攻垒,敌军排炮轰之;太平军后辙,敌军又寂然不动。太平军与之对峙至晚,不料“后院失火”,不得不连夜退军赶回。原来,在汪海洋等出征时,留陪王谭富负责守城。可是谭富早有降敌之意。此时,乘汪海洋等出征之机,密遣亲信赴康国器营输款,谋献城以降;康国器令其图汪以报。汪海洋连夜赶回,控制了局面。谭富阴谋败露后,拥众3000余人,于8月12日离城出走。汪海洋派兵遣截,将其打散,谭富仅余1000多人逃至敌营缴械跪降,当了可耻的叛徒。吸取这一事件的教训,亡羊补牢,汪海洋留城坚守,暂不出击,并采取一系列防患稽察措施,以稳定内部。恰在这时,李世贤潜至。汪海洋喜出望外。原来,永定大败,时在上杭中都的汪海洋曾派员四处打探侍王下落,并以“救护不力,应即议罪”,锁拿了侍王部下老王宗李元茂。汪是6月15日攻占镇平的,时至7月5日,仍不见侍王踪影,以为必死,遂治李元茂之罪,将其按律处死。但出人意料的是侍王并没有死。永定溃败之夜,他逃匿山中,发变服,昼伏夜出,竟于8月19日只身来到镇平。汪海洋得报,当即带领众将,列队郊迎,并马入城。当时,康王府设在荣录第,而将李世贤安排在隔壁之大禾坪下榻,相待甚优。据清方情报,“嗣李世贤旧伙各头目闻李逆至,纷纷往见。李逆复屡次索还旧党,汪逆不许,始怀疑忌。李逆与旧党以汪逆不肯分兵,必怀不善,又畏其狠鸷,密谋刺害,为汪逆所觉,于七月初三日(公历8月23日)夜间,饬令心腹将李逆刺毙,并杀其旧党伪王宗、天将、朝将五人”。复将其首级传示各部,宣告:“侍王心怀二意,欲投降妖头,吾不得已而下令诛之,以绝后患。”显然,汪海洋派人刺杀李世贤,有着迫不得已之苦衷。至于他宣称侍王“心怀二意”,看来亦非无因。前此,陈炳文等40多名将领在金溪投降鲍超的禀帖中谈到:“伪侍王李世贤及各逆首均欲投入帐下,以效犬马。”稍后,天将林正扬正捆绑陆顺德作为见面礼投降高连升时亦谈到:“侍逆久欲丢旗归顺,只求赦死罪,愿回广西故里。”他们与李世贤共事多年,其言应属不诬。发人深思的是:刺死侍王,并未发生大的分裂,更未象1856年天王诛杀东王那样,陷入内战,血雨腥风。相反,偕王谭体元等重要的两广籍将领均表示理解和支持。谭还“斡旋将士间者十数日”,作了许多团结内部的工作。大家决心同汪海洋合力与“清妖”决一死战。汪海洋对李世贤亦仍示敬重。在此后转战至江西定南厅所发布的安民告示里,仍尊称李世贤为“侍王”,尊称李部为“侍王大军”。不过,太平军的内部纷争,毕竟给镇平战事带来了不利的影响。一个失利接连另一个失利。9月3日,汪海洋督奉王黄十四、东平王何明亮、天将胡永祥率大队猛攻程官埠、高思,苦战一日,未分胜负。次日再战,汪海洋在高思中伏,战将汪大力阵亡,黄十四伤腿坠马,汪海洋左腕中枪受伤,全军大乱,亡2000余,汪海洋痛哭败回。不久,陆顺德被叛徒捆缚献敌的消息传至。本来,来王陆顺德、天将林正扬、列王黄宗保、洪桂芳等数千人,是作为先遣部队率先由闽入粤的。汪海洋攻占镇平后,令其为游击之师作战镇平外围。先在赣闽粤边。8月28日夜,奔袭成功,攻占长乐(今五华县)。长乐(今五华)居嘉应州(今梅州)城西南,与镇平(今蕉岭)对峙,是当时的战略要地。闻陷,粤军总兵卓兴当即自嘉应(今梅州)卷甲奔来,昼夜攻城,并于暗中诱降。守军一面坚守抗击,一面“以蜡书乞援于汪。是时,镇平(今蕉岭)之围方急,汪虑出而致败,复书嘱其固守,而缓其援”,处置切实合理。但黄宗保、林正扬则经受不住。9月16日,黄宗保降敌。9月20日,林正扬击杀陆顺德、洪桂芳亲兵100余名,将二人捆缚献敌,肉袒跪城下降于卓兴,作了千古罪人。11月9日午刻,已被敌解至广州的陆顺德、洪桂芳,被敌凌迟处死。长乐(今五华)失势,镇平(今蕉岭)势孤,敌军并力压至。9月27日,清总兵方耀来攻,天将刘添保战殁。9月28日,敌大败天将胡永祥于石古排,天将张祥顺降敌。是夜,胡永祥诈降,敌佯许之,乘夜薄营,胡退,敌直逼县城。先是,长乐(今五华)不守,汪海洋知长围必合,即裹粮捆载,作好了转移的准备。至敌逼城之夜,汪海洋乃偕谭体元、黄十四、李明成、何明亮等王以及天将胡永祥率大队分三起西北行。胡永祥前驱先路,诸王护卫辎重老幼居中,汪海洋率亲兵精锐断后,出走平远。佑王李远继向梅子畲、霆军起义军经大寨,均如约赴平远。9月29日,汪海洋率部战斗了百余日、经受了风风雨雨的镇平(今蕉岭)落入敌手。退出镇平(今蕉岭),汪海洋率部经平远至和平。和平知县钱延寿闻风弃城出逃,汪不战克之。旋弃和平转入兴宁县境。途经平远时,尾追之敌咬得很紧。汪海洋于谷口设伏,张两翼待敌进入伏击圈,一举挫之。但敌军执迷不悟,仍以大队人马穷追,自以为可以一举全歼。6天6夜之后,敌已疲惫不堪,汪海洋在当地老百姓的支援下,于兴宁之黄陂墟、罗冈隘、白水寨等山径丛杂之地,设下大伏,张网以待。原来,自入粤以来,汪海洋就与这一带的“土匪”有联系,互相扶掖。此次转移,更得到他们的直接配合。10月2日,黄陂墟“土匪”打了敌军的运输队,毙敌100余名,将敌辎重军火,尽行截获。10月3日,高连升仍率队先行,康国器之子康熊飞继之。他连发探马向前侦探,不见太平军踪影。“询之土人,佥称贼众连夜狂奔,已至崖下,相隔六十余里”。康熊飞等疾驰10余里,见沿路山势峻恶,树木阴翳,人马不能并进,遂且疑且行,未数里,忽闻前面炮声大作,康熊飞知高连升一军业已被围,即催其军速进。正在这当儿,太平军数千从两边山坳突出,汪海洋率黄衣、红衣精锐层层逼裹而上,将敌分割包围,歼其大半,余部沿来路败退,忽埋伏在白水寨及沿途各土堡的太平军尽起,后面“土匪”亦齐声呐喊,声势如潮,直抄清军后路。康熊飞策马突围,狼狈而逃。高连升军死亡数千,康国器军死亡精悍数百,受伤更多,士气顿丧,不复成军。重创强敌,割掉尾巴,汪海洋缓辔而进。由兴宁县经龙川县跃入江西定南厅。据说,汪海洋再度入赣,仍有绕道湖南北上之意。但因敌已派重兵设防,难达目的,遂改变初衷,折而回粤,经和平、龙川、兴宁,10日行程千里,转攻防御空疏之嘉应州(今梅州)城。闻太平军将至,12月8日黎明,嘉应州(今梅州)知州程培霖弃城而逃。太平军前锋马队百余人至城下,见城上空无一人,呐喊而入,擒斩游击英秀,安抚黎庶。日暮,汪海洋大队人马到达。当夜,四面出击:东路至西洋(今梅江区西阳镇)、分水、金盘、丙村(今梅县区丙村镇)等乡,南路至水南、南砂嶂、长沙圩(今梅江区长沙镇)、白水石祭等乡,西路至南口(今梅县区南口镇)、大乍、小乍、大坪(今梅县区大坪镇)、龙虎圩等乡,北路至象村、石扇(今梅县区石扇镇)、癸岭等乡,扫荡团练、征集军粮。此后,又接连数日,鸡鸣而出,日落而返,在城周方圆20至30里内,“穷搜大索”。与此同时,修城浚濠,建栅实隘,竖立望楼。抓住难得之机,备战休整。太平军攻占嘉应(今梅州)之后很久,清军才追了上来。1866年1月7日,乘敌乍到,立足未稳,汪海洋率部袭击白宫市,打败粤军。1月10日,又在双桥重创高连升、刘清亮部清军,击杀知县汪遇元等文武官员17人,连拔清军营盘多座,给敌以下马威。1月16日,清闽浙总督左宗棠衔命率亲兵800人,由福建漳州星夜赶至广东大埔,越境督剿。鉴于前车,左宗棠令行“锁困聚歼之策”。并密授机宜,令各路人马“营垒宜若断若续,若即若离,毋使贼觉,俟各军齐聚,克期并进”。约1月下旬,大包围之势形成。左宗棠亦由大埔移驻松口(今梅县区松口镇),就近督队。面对日益严峻的态势,汪海洋依然沉着应战,乘隙出击,与敌迭次血战。1月28日,汪海洋督率数万大军,猛攻塔子坳;另派一军潜入深坑、蔡岭等处,抄敌后路;再派一支由黄抗出击,牵制丙村(今梅县区丙村镇)、井塘之敌。这是一次作了认真准备的带关键性的战斗。不幸暗降于敌又奉敌令留在汪海洋军为内奸的奉王黄十四,于战斗打响前夕泄露了军机。敌军有备,战斗处处失利。汪海洋骑马督前队,时在敌阵的叛徒丁太洋见汪至,指示敌军集中抬枪数十击之,子弹从头左穿出两眉之间,当即坠马,舁回州城。次日,即1866年1月29日卒,年36岁;殁后,四门出殡,葬于嘉应(今梅州)。汪海洋牺牲后,清军再度围困州城。太平军诸将推举偕王谭体元继主军事,击败来攻的清军。终因孤城难以久守,太平军遂乘胜潜师而出,东南走黄沙嶂。黄沙嶂丛山菁密,太平军在山中迷路,数日不得出,将士皆饥疲不堪,遂为清将鲍超等追及。1866年2月,谭体元率余军奋战力竭坠崖被捕牺牲。战将总统天将贵池人胡永祥、周王汪麻子、康王义子汪卡林、王宗江起贤、康王夫人张氏相继殉国。江南太平军余部至此失败。

汪海洋_汪海洋 -人物传记

(节选自天国志之赖文光、汪海洋列传)汪海洋诨名二虎,安徽全椒人,世业农,幼好技击,尝从僧人习武,能举石磴运转如飞,三五人不能敌。及长,家业渐荡,亡命江湖,或曰,尝因睚眦戮一富绅,与其弟海林,友人胡永祥、刘天祥等落草定远山。癸好三年,太平军至和州,海洋偕同伴投之,隶国宗石镇吉麾下。海洋骁勇敢战,每临阵,奋不顾身,尝格杀清游击一员,夺其佩剑,以功封旅帅。丁巳七年冬,从翼王远征,隶武卫军宰辅蔡次贤节度,官至武卫军左旗总领。从翼王在广西,翼殿将士从翼王远征者,多怀功名之望,而翼王以忠义自矢,虽勉从物情,加诸将官爵有差,而自署衔“真天命太平天国圣神电通军主将翼王”不改,诸将既失从龙之望,复睹粤西荒残,强敌环伺,多不自安,相率出走,初夏,蔡次贤亦谋东归,事泄,为元宰张遂谋所杀,所部正统戎张志公、统戎鲁子宏等率余部东走,而海洋从焉。七月,右一旗大军略扩天燕彭大顺、观天燕童容海、精忠大柱国孝天豫朱衣点亦辞翼王东归,与志功等合。旋分三路,海洋从志公等西上永宁。头目卫辉应先降于清广西巡抚刘长佑,八月初一日,张志公、鲁子宏及内五旗大军略睹天豫郑忠林等万余人次第降,海洋独不肯降,十三日,督所部出龙虎关,道永明,至道州、江华境,与先已东归者傅忠信、谭体元合,清湖南巡抚骆秉章遣副将周达武、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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