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给我打来电话,一看那熟悉的号码便知是她。让我既感动又为难,感动的是这么多年她一直没忘记我,时不时的给我来个短信或电话的,我却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一则是怕友情被他人误解,二则是吝啬我的几个贬值得非快的毛钱。渐渐地让她产生了不满,我的冷漠伤及了她挚热的心。不和我在网上聊天,发过去的短信亦石沉大海,我知道她恨起我来了。许久不见她上网,没看到她写的一字一句,以为她上新疆二姐家去了。
和蕾相识是她写的一篇《生日》的文章起的缘,写的很苦很悲,道出了人世间的无常与婚姻的虚假,亲情的永恒,爱情的短暂与易变,有着几许的欺骗性与虚假性。从她的出生,父母不因为再多出一个女孩而摒弃她,传统的祖父为续香火盼男心切。执意要把她送人,但一直孝顺父母的父亲却斩钉截铁地说:再生一个女孩我也不送人。她上了天水市的一所技校,就业于家乡的国企,顺利找到如意郎君。不幸国企破产倒闭,人员下岗。丈夫开始失去往日的温情,对闲居家中的她娘儿们横挑鼻子竖挑眼。最终干脆数月不回家,不闻不问,原本给人跑长途汽车的他有理由不回家。
她生日的那天,家中已断饮数日,含泪给丈夫去了短信求索,渺无音讯。在绝望中她舍弃了父母,二岁的儿子,喝上了鼠药。谁知这鼠药与爱情一样的虚假。她在昏迷中听到丈夫回来后的喝三喊四,赌咒让她死去,好以相互解脱。她痛苦的心犹有千刀万
箭在刺穿。
数日后,吃到母亲给她补做的鸡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