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是无奈,多少痴情付与虚空?多少等待荒芜流年?多少挂念相诉无门?
痴情,专情了心,他皆过客;等待,葬了青春,伤透了心;挂念,憔悴了面,消瘦了身。想当那时暮年,形单影只,演一出曲终人散后的凄然悲凉,可好?
曾几何时,夜成了谁的噩梦,睁眼,成了必然为之的选择。害怕一人孤枕,却受尽了无眠带来的折磨。
谁总是依窗探夜,望不穿无尽的夜幕,徒自落寞浓了心伤。晚风徐来,冷沁心肠,谁懂裹衣逐凉,是寂静过分的执着。兀自思量,挽袖去抚,以为抓得住纷飞的思绪,却只是虚晃了霓虹的潋滟,刺痛着幽幽的双眼,更刺痛了孱弱的心灵。荏苒时光,散不尽心中苦闷,收不回放飞的心思,弥漫了满屋的寂寞悲伤,怎一个痛字了!眼,无故的四处张望,欲寻得消愁良方,只是那斑驳如同鬼魅的树影,摇摆间,尽情的嘲笑着这驻立窗前的傻瓜――深夜无眠,是执迷于夜的顾影自怜,还是难以释怀韶华一世尽付若梦。
曾几何时,梦里一场欢喜一场空,几番缠绵,到头来,又是落寞中。
谁总是梦里寻伊,看不透虚妄假幻,如梦方醒,又是满怀失落。唯美的景,至美的人,勾了魂儿,迷了芳心。压不下狂热,褪不去激动,相追相随间,才发觉遥不可及的真相。你进一步,她退一步,进退之下,两者相隔如初。不禁失声呼唤,可呼唤中,景淡了,人淡了,消失了。于是,慌了,乱了,拼命的挥动双手,想抓住一切,可挣扎间,才发现自己是在床上。于是,谁笑着笑着哭了,谁哭着哭着笑了,看,那傻样!(文章阅读网:www.www.AihuAu.com.net )
曾几何时,学会了伪装,伪装的滋味如何?是否尝到了点苦涩和失落?
谁总是微笑着,很似坦然的与别人说笑,才知道,要演个小丑很难、很苦、很痛。谈笑风生间,运用着那些生疏的字眼,描绘着快乐,描绘着幸福,描绘出自然而说。明明忘不了、放不下,若还可以,却教哀伤演喜剧。可压抑下的人,谁能坦然随心,终究逃不过沉默时候。只待问再见后,默默感受那痛到骨髓,入深心,苦涩处,已是穿肠缓缓而过。
曾几何时,染一身黯然,独自销魂。“莫言客子无愁易,须识愁多暗损心。”
谁总是郁郁寡欢,灰色了自己的世界,怜凄草枯叶,悲冷语楚歌。漠不关心事事无谓,冷眼相待他皆过客,谁悲怜了谁,谁为谁清唱了楚歌?当夜静露重,一个人,一声凄叹,一曲忧歌,一时迷乱。目断魂销,可是月儿不曾现,忘了孤人欲月冷,家人、朋友忧几多!一个人,迷茫、沉沦、堕落……
诉不尽是心中惆怅,念不玩往昔里事事细碎,宣泄一次痛快淋漓,倾许久沉淀烦闷,洗涤堵塞且杂的心灵。
今朝有雨倾盆,洪流携走尘埃……
曾几何时,已是如今,爱也罢,恨也罢,难忘罢,难舍罢,就淡了罢!谁给了谁无尽的思念,谁给谁无尽的落寞,谁是谁的谁,谁的谁是谁?多少是是非非,对对错错,皆是自己一心而为,又何必难为别人,更难了自己。岁月静在,路在前方,淡看、淡然、淡定……
对着夜幕,若再问声安好,今后天涯各一方,陌路红尘两茫茫。安兮!好兮!谁已不是谁的谁,谁亦不知谁。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