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亲朋》是由蒋秋霞导演,廖京生、郭金、印小天主演的一部剧情片。
《至爱亲朋》蒋秋霞导演的19集电视连续剧《至爱亲朋》以工人高常有、柳家惠夫妇和他们的三个儿子高梁、高山、高小天、加上高家二十年前收养的女弃婴高小云等全家人为核心,“聚焦式”地表现了当代中国社会的一种新型的亲情温暖、道德关怀和人与人之间的互帮互爱:同时,也生动地表现了在大时代潮流中奋进的人们各自面临着机遇和挑战时,他们不同的处世方式、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以及他们各自对人生的态度、对命运的感悟和生命的价值取向。
至爱亲朋_《至爱亲朋》 -简介
剧照总监制:梁实
总策划:沈卫平
编剧:赵葆华
导演:蒋秋霞
制片人:蒋秋霞
摄制:中国华艺音像实业有限公司
珠海汉都影视投资有限公司
演 员:
剧照廖京生饰 赫冲
谷智鑫饰 高山
印小天饰 高小天
郭金饰 高小云
孔维饰 肖姗姗
艾丽娅饰邹萍
至爱亲朋_《至爱亲朋》 -故事梗概
《至爱亲朋》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城,一个平平常常的百姓人家,二十年前收养了一个被遗弃的女孩,因而演绎了一场美丽动人的现代情感故事。
女孩名叫高小云,她在养父母的精心呵护下长大。故事发生的那天,因为她的见义勇为,竟被凶恶的歹徒刺伤入院。而抢救她照顾她为她输血的,却是在二十年前将她狠心抛弃的生母。一个尘封了二十年的秘密,偶露端倪。
高小云伤愈出院后,自强自立,当上了一家报社的记者。在一次采访中,发现一家房地产公司以不正当手段非法经营,骗取购房者的钱财。她的采访文章揭露了真情,也导致了那家房地产公司的彻底破产。公司的老板赫冲恶从胆边生,指使手下绑架了那女孩,可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偏偏就是女孩的亲生父亲。而为了帮助赫冲甚至不惜利用自己市长夫人名义的,正是女孩的生母邹萍。
良知与正义,血缘与亲情。女孩的心情极为复杂。而善良的养父母一家以及周围的人们所给予女孩的,那超越血缘的动人亲情,那是一曲至情至爱至亲至爱的人间乐章。女孩的亲生父母也在女儿以及其他好心人的引领下,找到了迷失已久的精神家园。
至爱亲朋_《至爱亲朋》 -特色
剧照1、发乎于情,颂扬真情,以情取胜,是最显著的特点。
古人云:“词家先要辨得情字。《诗序》言‘发乎情’,《文赋》言‘诗缘情’,所贵于情者,为得其正也……流俗误以欲为情,欲长情消,患在世道。倚声一事,其小焉者也”(清・刘熙载《艺概・词曲概》)。《至爱亲朋》开篇伊始,有一段戏极具“情味”:大地房地产老板赫冲乔装打扮,衣冠楚楚却又心事重重地来到溪水市妇婴医院,急切地要寻找二十年前他失散的恋人邹丽文(后改名为邹萍)和他的弃婴,他打探到一些情况后,即扬长而去……
这段“发乎于情”的插曲,在全剧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首先,它营造成一个贯穿全剧始终的悬念,即赫冲与邹萍之间的关系将如何发展?高小云(即高家领养的弃婴)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实际上,高小云寻找亲生父母的过程,也构成了全剧情节发展的一个支撑点,没有这个支撑点全剧的故事难以连贯。其次,它清析而简洁地向观众交待了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浓缩了故事的时空跨度,而且极具象征意义地表明了今天改革开放的新时代正是从过去那个时代脱胎而来的,它不可避免地会带有过去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阴影和负面影响。再者,它也是联系高家与肖然副市长(邹萍的现任丈夫)家庭的纽带,使全剧能自然地去展现、透视两个家庭的变迁,淋漓尽致地对两个家庭的人物进行刻画。
剧照赫冲和邹萍二十年前造成的“孽债”,像一块巨石久久压在两者的心头,他们为此几近付出一生的代价。可以说,这是过去的时代造成的悲剧,更是他俩人格缺陷和性格弱点所导致的必然结果。“流俗误以欲为情,欲长情消,患在世道”(刘熙载语,同上),赫冲与邹萍两者皆沉迷在“误以欲为情”的泥潭中。殊不知,私欲与真情,两者水火不能相容,其结局怎能相同呢?而作为这个“孽债”的无辜“偿还者”,另一方的高常有、柳家惠一家人,却在抚养弃婴高小云的二十年中,沉浸在天伦之乐的温馨中,真正从至爱亲朋的相互关爱中体验到人间真情的弥足珍贵。不言而喻,从前后两者对弃婴、对生活、对真情的迥然不同的态度,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不同命运的归宿来看,使得该剧多少带有家庭伦理道德评判的意味。但是,依笔者之见,该剧创作者的主旨还不仅仅局限于此,它在主题开掘上还具备多义性的特点,这在本文下面的分析中还将陆续提及。
《至》剧的故事结构是“散点式”的。它的笔墨有相当大的部分用于描绘高常有一家的家庭琐事和亲情上(包括夫妇情、父子情、母女情、兄妹情等等)。这乍看上去似乎有点零散,却贴近生活,贴近人情,常使观众如临其境,如近其人,如沐春风。譬如,当高小云在小巴客车上逮小偷被歹徒用刀刺伤时,养母柳家惠和小云的几位哥哥都急切地赶到医院,争着要为小云输血。不料却被小云察觉高家亲人们的血型竟没有一个与她相同的,致使小云顿生疑惑。一生善良而正直的柳家惠此时陷入两难的境地:她爱女情深,不想托出事情的真相,生怕小云离她而去;但她又不忍对孩子们撒谎,更不忍欺骗小云,以至弄得个“鸡飞蛋打”的颓局。夜深人静,柳家惠辗转难眠,流着泪与丈夫高常有商量,仍拿不定主义。嗣后,该剧又用极具抒情色彩的特写镜头来表现柳家惠凝望小云吃饭、睡觉时的慈母眼神,她盼望小云下班归来时的焦急心情,兄妹们争吵时她袒护小云的诚挚和偏心,以及她决心去找小云的生母邹萍“摊牌”时的沉重步履和负责的心情等等。这些“发乎情”又“缘于情”的生动细节描绘,分寸把握得当,情景感人至深。
2、善于把平凡生活与时代投影相叠印,敢于直面人生,直面现实,是该剧另一显著特点。
《至》剧的视角主要瞄准着那些值得讴歌的“凡人小事”。它既无跌拓起伏的惊人情节,又无多少波澜壮阔的场面可言,然而,作品中却处处洋溢着一种大时代的生活气息,时时回响着一种催人奋进的时代旋律。窃以为这既反映出编导对时代脉搏的准确感悟,又反映出编导对寻常百姓生活的深情体验。换句话说,编导者并不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在俯视生活,而是将自己的深情自觉融化在平民百姓的灵魂中,从而才可能“零距离”地去倾听百姓内心的呼声,才可能透过社会生活的表象去辨明、捕捉和记录时代的投影。
拿高氏一家人来说,高常有、柳家惠夫妇都是下岗工人,家境并不宽裕,但他们从不气馁,从不放弃对未来美好生活的追求。高常有为了儿子高梁出国深造,不惜悄悄地到医院卖血换钱;为给养女高小云治病,柳家惠拿出全家节衣缩食积攒下的全部钱财;为让儿子高小天办的旅游度假村闯过难关,高常有拖着虚弱的身体去度假村打工……但是,他们追求幸福奔小康的生活道路并不是平坦无阻的:高小云为改变自身生存状况,梦想投考电视台当播音员,却遭色狼方主任的侮辱和欺骗;高小天急于求成,被迫接受大老板赫冲经营度假村的条件,放任赫冲搞起色情服务招揽顾客,险些将好端端的度假村毁于一旦;高梁留洋娶了洋媳妇,兄弟之间为分钱财伤了亲情,使高常有痛心万分……在这些波折和坎坷中,确实看到了高氏一家人生活的执着和不易,同时,亦对社会转型期所出现的种种丑恶现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倘若到处歌舞升平,人人都贪图荣华富贵,都沉迷在安乐无忧之中,那绝非是本质特征上的“盛世之况”;恰恰相反,面对着林林总总的机遇和挑战,渴望幸福的人们总能百折不回、坚忍不拔地去拼搏向前,总能忘我地去为他人作出奉献,才真正称得上是大时代的主潮。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尽管高氏一家人既无惊天动地之举,亦未建树什么丰功伟业,但他们却在脚踏实地地为实现美好的理想而奋斗不止,他们总是对别人报以火热的真情,他们前进的步伐无疑是与大时代的主潮相合拍的。正如鲁迅先生所言。“战士的日常生活,是并不全部可歌可泣的,然而又无不和可歌可泣相关联,这才是实际上的战士”(《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这也是生活”……》)。
值得注意的是,《至》剧对高小天和珊珊这对年轻人的刻画。前者是高常有的小儿子,他文化程度不高,为求生计他当过小客车司机,摆摊做过服装买卖,好不容易办起个旅游度假村又捅出许多漏子……但这小伙子聪明、敢干,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闯劲和倔劲。在到处碰壁后,高小天决心离开家乡溪水市奔赴祖国的大西北,准备“闯荡出个人样儿来,再回家见江东父老”。而珊珊是溪水市肖副市长的独生女,这是个表面文静却很有思想的女孩子。她对继母邹萍既同情,又无法真情沟通;对富足、空虚的家庭生活渐生厌倦;对率真、正派、又充满活力的高小天却一往情深。当得知高小天要去参加开发大西北的消息后,珊珊在处理完家事后,也悄悄办完赴大西北工作的手续,跟随小天一起去开创新的天地了。
《至》剧对小天和珊珊的爱情描绘着墨不算多,但其含蓄中藏有深意,平淡中常激起波澜。显而易见,是共同的理想将两个年轻人的心紧紧栓在一起了。也许,他们涉世不深,还显得比较稚嫩和充满幻想,但是,这些都丝毫不影响他们作为成长中改革者的闪光形象。可以预言,这对可爱的年轻人的未来将是美好和光明的。
3、该剧对人物形象的刻画独具匠心,尤其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描绘颇见功力。
剧中典型人物大多能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究其缘由,是编导者注重在特定的环境氛围中来展示人物的个性,注重描绘典型人物之间心灵的碰撞使然。
高常有是《至》剧着力刻画的下岗老工人典型形象之一。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辞,脾气倔犟,却是一身正气,疾恶如仇。在高氏一家人中,高常有是全家的顶梁柱。每当全家发生争执或者遭遇大事时,他冷不丁会冒出来一句话,常常会起到“一言九鼎”的作用,使矛盾得以缓解。剧中,编导者为他设计了一个习惯动作,即每逢他发火时,总要说,“拿茶缸子来”,接着连连喝下几大口茶水,神情顿时会变得异常的冷静。又譬如,当高小云给报社写稿,揭露大地房地产公司一些弄虚作假的黑幕,却遭歹徒毒打,高山见状上去阻拦,同时被歹徒打伤。两人回家向家人叙述事情经过,弟弟高小天埋怨他们多管闲事才惹出祸来。此时,高常有端着大茶缸冲着小天说:“你以前总给我惹事,可都不是为了正事。为了正事咱们不怕招事!”此言纯朴直率,听似平常,却活生生地把一个有着传统道德又刚直不阿的老工人的形象树立在眼前。
剧中,赫冲与邹萍是一对内心世界充满着矛盾、性格比较复杂的人物。他们二十年前曾是一对形影不离的恋人,邹萍怀孕后,赫冲却因“文革”中盗窃名画而锒铛入狱。孤身无援的邹萍忍辱忍痛,把自己生下的私生女(即高小云)托送给了在同一产房刚生下高小天的柳家惠,从此杳无音讯。一晃二十年过去,赫冲摇身一变成为腰缠万贯的企业家,邹萍隐瞒自己的身世成了肖副市长夫人,而赫邹两人的私生女却被高家抚养成为一个有出息的漂亮姑娘。
赫冲一家三人起初是由“文革”带来不幸而被拆散的话,那么,二十年后他们各自的命运归宿却都是由自己选择的。赫冲的“东山再起”,并未改变他对金钱、对女人、对名誉的疯狂占有欲,他追寻、纠缠已成为肖副市长夫人的邹萍,并不是出于真情厚爱,而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有求于邹萍“特殊身份”的援助,同时,还多少带有一种报复社会的意味。至于那个他从未见过面的弃婴,在赫冲心目中就更无情感和责任可言了。而对邹萍来说,他曾对赫冲寄以幻想,但当她为救高小云,同样遭到赫冲手下歹徒们毒打后,才如梦初醒,彻底看清了赫冲的真正嘴脸。邹萍对自己亲生女人高小云的情感是极其复杂的。她爱自己的亲骨肉,特别是亲自目睹已长大成人的小云是如此可爱,积压在邹萍心中的母爱忽如热泉似的喷涌出来。然而,邹萍又惧怕与女儿相识,因为她不愿失去市长夫人的头衔,不愿失去她多年苦心营造的“安乐窝”。窃以为,邹萍的痛苦,固然是由她的自私、狭隘和虚荣造成的,不必否认旧伦理道德、旧思想观念的羁绊对一个女人精神的摧残或影响。
该剧在处理赫冲、邹萍、高小云三者之间头一回见面,抑或头一回知晓彼此之间关系的几场戏,都描绘得非常耐人寻味。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赫冲与高小云相认的那场戏,其表现手法可谓达到传神入化的境地――当赫冲因大地房地产公司的违法经营负有罪责而被判去青海劳改时,他向邹萍提出要与亲生女儿见面的请求。高小云受母命来到狱中。森严冰冷的铁栏杆将父女俩各隔一方,赫冲做梦也未曾想到他曾派人去残害的高小云竟是他的亲生女儿。此时,赫冲与高小云已无言以对。赫冲内心悔恨、自责、悲伤等错综复杂的情绪,都是从脸上的表情中流露出来的。而高小云虽强作镇定,却也掩饰不住她胸中如江水翻涌的心绪。编导者和演员的这一精妙的艺术处理,真可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此刻无言抵千言”了。最终,赫冲泪流满面轻声哀求道:“能叫我一声爸爸么?”高小云凝望着赫冲,迟疑片刻,有生以来头一回,可能也是最后一回叫了他一声“爸爸”。在空荡冷峻的狱中,高小云的嗓音细微而颤抖,却给观众留下长久、深沉的回味和思索。
《至》剧塑造的其他一些人物,如肖然副市长、司机小个子、高梁、高山等,也都各有个性,各具特色,限于文章篇幅,难以逐个分析。顺便提一句,该剧各个角色的扮演者都非常出色。这自然是剧本为演员们的二度创作和发挥才能提供了巨大的空间,奠定了有利的基础。
从总体上来看,《至》剧的风格是朴实无华、平易近人的。但是,观看该剧却能不断地给观众带来审美的愉悦,不断地使观众内心激起层层情感的波澜。清代文豪龚自珍诗云:“欲为平易近人诗,下笔情深不自持”(《龚自珍全集》第九辑)据剧作者葆华说,他确实是饱含着深情来创作这部剧本的,因为溪水市就是他的家乡本溪的化名,剧中所写人物都有他在现实生活中的至爱亲朋的影子。由此而知,他在创作该剧时,“情不自持”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至爱亲朋_《至爱亲朋》 -相关词条
《梧桐雨》《刀锋1937》《金婚》《春天后母心》《刘老根》
至爱亲朋_《至爱亲朋》 -参考资料
http://www.jxgdw.com/jxtv/hjlt/2004-07-31/30000004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