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孩教我的事》由一个个小故事串起来,用插画家可乐王的插图和搞怪才子蔡康永的文字,描述曾经让蔡康永留下深刻记忆的30多个男孩故事。没有炫彩华丽的词藻,只是淡淡地讲述,就像是同窗的学友跟你说着一些轻涩往事,就这样构成了这本饶有趣味的作品。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_《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基本信息
作者:蔡康永/ 太阳脸
ISBN:9789861360133
定价:NT$230
出版社:如何出版社
出版年:2004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_《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内容介绍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由一个个小故事串起来,用插画家可乐王的插图和搞怪才子蔡康永的文字,描述曾经让蔡康永留下深刻记忆的30多个男孩故事。康永说:给所有教过我的男孩:是啊,你们都教过我了,现在我变成这样。我应该谢谢你们吗?还是应该苦笑?人生就是这样吧――男生啊男生啊男生啊男生啊男生啊自己,或者,女生啊女生啊女生啊女生啊自己。给你们编上编号,免得你们的脸渐渐模糊了。这样做,到底是打算要一直记得你们,还是准备要开始一个一个、把你们忘记呢?我也不确定。也许还会有男生来教我也说不定。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_《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作者介绍
蔡康永
蔡康永(1962年3月1日-),祖籍宁波,生于台北,台湾著名的节目主持人、作家,现为“金星娱乐”经纪人公司旗下艺人,俗称伟忠帮。其父亲蔡天铎是台湾著名的律师,1949年前曾是上海中联轮船公司老板,1949年沉没的著名豪华客轮太平轮是该公司所有。在台北市知名私立学校再兴中学度过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十五年学生生涯,其间负责代表学校参加作文、辩论、演讲的所有校际比赛。获奖无数,二度被载入该校的校史。大学就读东海大学外文系。1990年获得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电影电视研究所编导制作硕士学位后,返回台湾参加电影制片以及编剧、影评的工作,后跨足广播影视圈。曾担任台北之音电台总监、时尚杂志《GQ》中文版总编辑。后受张小燕提携于1996年开始主持第一个节目《翻书触电王》,其后名人访谈节目《真情指数》和青老年人沟通节目《两代电力公司》最为成功。2004年,与台湾著名女艺人徐熙娣(小S)共同主持综艺访谈节目《康熙来了》,以幽默、搞笑、无厘头的风格获得巨大成功,受到年轻观众的喜爱,亦因此与主持搭档小S于全球华人地区被广为认识。其主持过的其他电视节目还包括《周二不读书》(后来改名为《今天不读书》)和《爱的故事》。他是少数公开坦承自己同性恋性向的台湾知名人士,台北土城德霖技术学院土木工程系的英文老师刘坤龙是他的多年同性恋人。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_《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目录
第一号男孩
第四号男孩
第三号男孩
第二十七号男孩
第二号男孩
第五号男孩
第六号男孩
第八号男孩
第十八号男孩
第三十二号男孩
第十号男孩
第二十一号男孩
第十九号男孩
第十七号男孩
第二十号男孩
第三十号男孩
第二十五号男孩
第三十四号男孩
第三十八号男孩
第六十号男孩
第六十二号男孩
第五十五号男孩
第七十二号男孩
第四十三号男孩
第四十八号男孩
第七十六号男孩
第七十八号男孩
第八十号男孩
第九十七号男孩
第八十五号男孩
第九十八号男孩
第九十一号男孩
第九十二号男孩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_《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内容选录
给所有教过我的男孩――For GEORGE
是啊,你们都教过我了,现在我变成这样。
我应该谢谢你们吗?还是应该苦笑?
人生就是这样吧――男生啊男生啊男生啊男生啊男生啊自己,或者,女生啊女生啊女生啊女生啊自己。
给你们编上编号,免得你们的脸渐渐模糊了。
这样做,到底是打算要一直记得你们,还是准备要开始一个一个、把你们忘记呢?
我也不确定。也许还会有男生来教我也说不定。
第一号男孩 篮球男孩
遇见第一个男孩,是在操场的事。
这个男孩剃很短的头发。其实,全校的男生,都剃一样短的头发,只是跟他的脸配起来看的话,这么短的头发,竟依然能显得很自然。
他的个子不高。以十三岁的男生来说,高矮还不是什么致命的事情,身高还不到宣判的时刻。
夸张一点说,矮个子的男生,在打篮球的时候,另外有一种拼命的样子,是在高个子男生的身上看不到的。
我就叫他篮球男孩吧。
篮球男孩在不打篮球的时候,大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他的单眼皮眼睛,好像是专门为浑浑噩噩的表情安装上去的。
如果只是浑浑噩噩的话,实在也不会有多吸引人,比较特别的,还是他常常随随便便就流露出来的不耐烦。
“啧!”他会斜一眼,把两手往短裤后的口袋一插,就不耐烦的走开了。
所有他的这些特别的地方,都让同校的我,感到很新鲜。
我没有在球场上拼命的狠劲。我几乎没有一分钟是浑浑噩噩的。我的眼睛是宿命的双眼皮。我很少不耐烦,就算不耐烦,也很少表现出来。
于是我对篮球男孩的存在,觉得很稀奇,观察起来也就特别有趣。
我甚至对他把学校的制服穿得那么紧,都觉得不同凡响――
“你裤子穿这么紧,不累吗?”我问。
“累啊。”他说。
“那干嘛不穿松一点?”我问。
“土呀。”他说。
“你是特别把制服拿去找人改小的吗?”
“不是。”他说,把腿抬给我看:“我穿的是去年的短裤,去年还没这么紧,今年才变这么紧的。”
我对他能进行这么长的对话,觉得很意外。我还以为在我问第一个问题时,他就会像平常那样“啧”一声,就走开了。
“你怎么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没有‘啧’一声,就不耐烦的走开呢?”我问。
他听完,“啧”了一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