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伴侣能使我们克服各自的童年阴影?
有个理论大约说的是:不知为何,我们会更倾向寻找浪漫的伴侣。因为他们使我们能够克服各自的童年阴影,包括那些我们与父母都没有办法解决的特殊问题。
这个理论是否会起到激励的作用,我们可以和伴侣一起检验它。总的来说,如果我们是因为伴侣对我们有帮助,而选择他们。那么他们对我们来说必须是有益的,即使他们本身并不符合我们的心意。世界尝试通过我们选择伴侣的过程,教授我们所需要知道的东西。
我已经怀疑这个理论的真确性很久了,因为我不认为我们的问题都是那么的独一无二。如果假设有500个独特的问题,那么找到一个,可以帮助你解决童年阴影的伴侣,就会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如果只是有少量的问题,那么完成这件事,也就不会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了。
在那段日子里,我不认为有500种不同的问题还是有少数不同的问题。我认为只存在一个问题。我们都一次又一次的处理这个问题,它无处不在,不仅出现是在我们的童年时期还出现在我们相爱的时候。我们都想有稳定的安全感和自由感,被承诺所吸引,保证我们不用以牺牲自由的方式,来获得安全保障。虽然一个人获得更多的安全和自由,就可以会威胁到另一个人的安全和自由。
当你说,“我想要因为是我而被爱,(我想要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得到安全感)”对你的伴侣来说,它听起来像是不接受,就分手似的威胁。和你说“我要求你为了适应我而妥协。”是一样的效果。当我们不感到安全或自由的时候,我们就感觉到威胁和恐惧。
有的人说,爱就是减少恐惧。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减少恐惧或是应该减少恐惧。减少恐惧是贪婪的自恋者的行为,会毁了你的生活。关键不是在于减少恐惧,而是合理的畏惧。麻烦的是,我们很难区分对什么畏惧是合理,因为恐惧和自我保护的行为,往往容易衍变成贪婪的自恋行为。我们的伴侣是直接证明了恐惧,还是自私地掠夺了不是他们的东西?这很难说清楚。
就像我说的,这个问题不仅存在与童年时期,还存在在爱里。它无处不在。武装与自卫往往会衍变为一种侵略行为。侵略者常常会宣称他们是一种自卫行为。希特勒也这样做过。我们终结了或大,或小,或毁灭性的,或小规模的一些战争,战争的一方都说是另一方挑起的战争,我们为自己辩护,自己只不过是保护自己不受他人侵犯而已。
浪漫的亲密关系可能是对抵制困难诱惑的最困难的训练
我和很多人约过会,长达18年和每次约会时长六分钟。这样看来,每一段关系都是差不多的,关系破裂是因为我们之间不断升级的冲突,有的关于个人童年的闹剧,但更多的则是关于人权困境问题,在面对威胁时,对有稳固基础的安全感的竞争。
我的爱情史就是,有关我错误的尝试更高效地避免冲突的实验过程的故事。起初我以为,当我找到一个,能像我一样,能对对方的被恐惧所驱使的侵略性负责任的人的时候,我就能够找到和谐的伴侣关系了。近年后,我意识到,我并不像我所需要的那样,能承担责任。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追求都是找一个有兼容性的伴侣。最终我意识到,我所需要的是内部的兼容性。我需要协调“找一个平等的伴侣的需求和直觉想找一个可以给我更多安全感和自由感的伴侣”的渴望。
伴侣关系有好和有坏。我很怀疑,我可以和不能对自己可怕侵略感负责的人结为伴侣。和她在一起,我将会一直被视为是一个侵略者,这也将不可避免的使我成为可怕的反侵略者。我和和我一样认识到人权困境问题,而且不认为自己没有这方面问题困扰的人,在一起结为伴侣,是做好不过的了。
这些是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可怕的。例如:单独工作、地位和不确定的关系。对我们全人类来说可怕的是:普京、全球变暖、中东。恐怖分子、反恐问题和政府瘫痪,是由于模棱两可的“谁是侵略者,谁又只是适当地捍卫自己的权利的问题”而发生冲突产生的。在这种时候,我们期待看到恐惧和侵略的加剧,这就是我们所拥有的。
我们需要做大量的工作,才能抗拒困难,使其向自卫方向发展,而不是牺牲彼此。但我们所拥有的只有大量的困难,人们很难区分真实和想象中的的威胁。人们很骄傲的不分青红皂白地坚持他们的立场,来反对所有的威胁。无论这些威胁是真实的还是想象中的。
浪漫的亲密关系可能是对抵制困难诱惑的最困难的训练。毕竟,这种关系是如此的亲密,并且在我们确立关系的过程中,还需要克服如此多的假象。
我们中的一些人不会接受浪漫的挑战。那也很好啊。不管是否确立伴侣关系,我们都需要在现实生活里,处理这个普遍的问题。它无处不在,出现在工作中、出现在我们的孩子周围、混杂在我们的友谊里、在全球的舞台上。
最终我停止思考任何在爱里学到的,关于安全、管理自由和谈判的事。我终于明白如何放手,如何近距离的相处,而失控,变成攻击性的自卫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