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爱上你,不是因为你有车有房,而是在傍晚的校园,你穿了件我爱的白衬衫。”这是近日在微博里很火的一句话,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这句话让许多人心头涌起一股暖流。不管“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这句话现在有多么流行,总有许多人的爱情只是因为“我爱你”三个字而永恒。无论时间多么无情地流逝,环境变了多少,身边有多少诱惑,但是我依然爱你……
2013年5月20日,表白日。
有多少人以朋友的名义爱着一个人?有多少人因不敢表达而错失一段感情?这个春天,最感人的告白不是“我爱你”,而是“结婚吧”。
有多少人以朋友之名去爱
(一)
辛然在济南上大学,大三的闲暇时间很多,于是2011年初在离学校不远的咖啡馆打工。
五月的一天,辛然和同事们来到了一个小酒吧。七八个人坐在离舞台最近的大桌上,就是那个时候,辛然第一次见到杜征———酒吧的驻唱歌手。
“他在舞台上特别投入,下台后和乐队其他人打打闹闹。”辛然说,那时她只是对他印象较深刻,“仅此而已”。不过在半个月后,辛然和朋友吃烧烤,聊起来才得知朋友认识那名歌手,就喊他一起来吃饭,“这算是正式认识,知道他叫杜征”。一天,辛然和舍友坐在风扇底下一起看《海贼王》,手机响了起来,是陌生号码。“我接了聊了几句才知道是杜征,他在酒吧演出中间休息,找朋友要了我的电话。”辛然说,两个人对着耍了一会儿贫嘴,约第二天晚上吃饭。
在酒吧演出只是杜征的兼职,他白天要做销售。第二天下班后他开车到辛然学校,辛然手机“遥控”着他到了宿舍楼下。“那天我们到了一家披萨店,吃完又回校园散了会儿步。”
就这样慢慢熟了,杜征总是霸道地叫辛然“小媳妇”,辛然骂他一句然后装作不理他,在外人看来,就像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和他在一起特别开心,没多久他就成了我的男朋友。”辛然说,他们想了很多以后的生活,对于一切美好生活的畅想。
一个月后,杜征开始说下班想回家睡觉,不见面了。辛然理解,因为这样高密度的工作肯定受不了,随后两个人一个周没见面,直到辛然收到杜征的分手短信,辛然打车到了酒吧。“我看见他忍不住眼泪一直在掉,可是他变得很冷。后来她才知道,他和另一个在酒吧认识的女孩在一起了。”随后的时间里,辛然时不时去酒吧楼下,看他的车在,听着从酒吧里传出歌声。
一年后的某一天,辛然收到杜征的短信,说想见一面。辛然就答应了。见面后杜征说自己成熟了,想和辛然和好,奔着结婚去。“我一直没有忘了他,虽然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还是想试一试,毕竟自己也不甘心。”这一次,杜征带辛然去见了自己的爸妈,辛然也时常下班后去杜征家里。“后来,酒吧发生了一些事情,新来了一个女歌手,年龄很小。”辛然说,杜征讲了许多女歌手的事情,“我太了解他了,感觉他依然没变,还是和孩子似的没玩够。”的确,辛然和朋友去看陈奕迅的演唱会,她趁着听歌哭了一场,恰巧在当晚杜征又提出分手。“这次我看见他提分手时苦笑了一下,觉得我真是了解他。”辛然说。
“他就这么嚣张的活在我的生活里,我现在一点也不恨他,因为他每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都能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快乐,我可以平静地对待他,以朋友的身份在他身边爱护他。”
(二)
这个春天最感人的告白不是“我爱你”,而是“结婚吧”
“我不像从前的自己,你也有点儿不像你,但在我眼中你的笑,依然的美丽……”听到这句歌词时,严雪觉得描述的正是她和男朋友。
“初中在一起,高中三年异校,大学五年异国,现在正准备结婚。”严雪说这是她最值得骄傲的事情,随后她又笑着说了一句“当然,早恋是不对的”。
2001年,严雪上初中,严格的家教让她是班里有名的“好学生”,遵守纪律、学习成绩好。邹腾则是班里坐在最后一排的“皮小子”,打架惹事、考试不及格。“他从初一就追我,放学跟我后面,写信什么的。”严雪说,那时她一直躲着他,觉得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也因为这事,邹腾被请家长谈话。
初三的时候,邹腾依然在坚持不懈的追严雪,她渐渐被感动,就答应了和他在一起。可刚在一起不久,就面临着毕业,严雪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并且要住校,邹腾则上了一个普通的高中。
从小被宠大的严雪有一些小脾气,每次两人吵架,邹腾都是跑到一边,冷静一会儿再向严雪道歉。“不在一个学校,觉得在一起迟早要分。”严雪说,高一时,严雪几次想分手,都被邹腾又哄了回来。
严雪所在的学校,只有周末允许家长进入学校看望,邹腾就趁这个时候来学校看她。“有一次周六,他给我带了他自己做的排骨和鸡翅,是做了三次才成功的。”严雪说,他从没进过厨房,更别说做饭了,这让她很感动。
周日下午一般是自由活动,邹腾倒两趟车再来到学校,怕学校老师看见,他站在严雪宿舍窗子下和她打电话,快上晚自习的时候,他才回家。高中毕业后严雪去韩国上大学,期间邹腾过一段时间就寄一些严雪爱吃的零食去。2012年,邹腾拿着平时寄东西写的地址,一个人到了韩国,“他一句韩语也不会说,也没告诉我就来了。”
邹腾说,那一段时间两人因为一些小事吵过架,“正好我一直想去韩国看她,干脆买了机票就去了。”邹腾说,他只带着随身的小包,拿着地址,到韩国后打车给司机师傅看了看地址。“因为她住的地方比较偏,司机师傅很好,到了那一片还帮我问路,最后是一位大妈把我带过去的。”邹腾说。
严雪听到有人敲门,可是当时在睡午觉,敲了好久才慢悠悠去开门。“我一开门看见他站我门口,整个人都吓傻了。”严雪说,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邹腾紧紧抱在怀里了。
严雪说,她也不知道什么办法就凑合了这么多年,“只觉得和他在一起是应该的”。只是每天打电话,有时候跨国的电话一打就是一小时,刚去韩国那阵儿,严雪一半的花销都在电话费上。“他也不是一直的细心和体贴,现在就比以前差远了,我也经常抱怨。可抱怨归抱怨,他在我心里早已超过了男朋友的关系,是朋友,也是亲人。作为恋人,要不断接受彼此的改变,我不想遇到更好的人,只想和一个人如何过更好的生活。”严雪说,现在他们都回到济南,两人正准备结婚。
(三)
携手到老的童话守护爱情需要宽容
对于朱庆德那个年代的人来说,携手白头是件多么普遍的事情,不知怎么,就被现在的年轻人看成了童话故事。
朱庆德聊起和老伴喻衍英的故事时,脸上还浮现出腼腆的笑容。“我年轻的时候一直在东北那边,但家是济南的,一直想回来。”朱庆德说,在他25岁的时候,家里的老人介绍他认识了在济南的喻衍英,第一次见面,他觉得对方是个很朴实大方的女孩,“那时候结婚家里老人相中了就行。”他说,在1961年6月1日,认识近4个月的时候,两人结了婚。朱庆德回忆,由于邻居家稍微大一些,结婚时就把所谓的酒席摆在了邻居家,除了他们两个,就邻居和喻衍英的一个亲人参加,那时候随份子也就随五毛钱。“哪和现在似的,一摆这么多桌,还得提前订酒店,那时结婚很简单。”
刚刚结完婚,朱庆德就回了东北的工作单位,三个月后才辞职回的济南。喻衍英说,这期间,两人一面都没见,“平时写信联系,我做了鞋垫就给他邮寄过去。”
同月9月,朱庆德放弃了在东北的工作,回到济南,先是在那时的经三路运输社,每次拉车碰到上坡,喻衍英就跟着他去,帮着他一起拉车,在作最困难的时候,让媳妇过上好日子,成了朱庆德拼搏的最大动力。由于在东北做了几年的技术工作,1965年,朱庆德去了槐荫区车辆轴承修配生产合作社,因为有多年经验,他一个月能拿到55.17元的工资,“在那时是比较高的”。不长时间,喻衍英也上了班,家里的生活慢慢好起来。
朱庆德的工作需要他经常出差,到外地采购。每次去上海,他都给喻衍英买小礼物,“那时候上海的衣服很时髦,所以给她和闺女买得最多的就是衣服。”
到了上世纪70年代,女儿要学缝纫机,喻衍英让朱庆德去上海后寄一台缝纫机回来。那时朱庆德爱好盆景,在上海恰巧遇到了喜欢的,就用买缝纫机的钱买了盆景。“我打电报回家说去接车,都以为是拿缝纫机,结果看我弄了一堆石头回来。”他说,喻衍英接着就生气了,吵架后一个人跑了出去,“我爱面子,就让我小儿子快跟上去,把他妈哄回来。”
喻衍英说,因为朱庆德执意回济南,最初的时候家里很困难,时常为了生活拌两句嘴,“他脾气大,有时候发火我就不理他。”现在,两人都退休在家,天气好就去公园玩,由于喻衍英腿脚不好,所以走路时,朱庆德总在她身边,有时还要牵着她。爱华阅读aIhUaU.com/zl/转载请保留
“我们过去有乐同享、有罪同受,都是为了这个家。”朱庆德说,现在的年轻人很多方面都比过去进步很多,可是对于爱情总是相爱容易厮守难。“年轻人应该把家庭维护好,两人互相宽容、关心和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