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是中华民族文化遗产中一颗光辉灿烂的明珠 ,是世界艺苑中一朵独放异彩的奇葩。下面小编带给大家的是佛教对联书法作品图片,希望你们喜欢。
佛教对联书法作品图片欣赏
佛教对联书法作品图片1
佛教对联书法作品图片2
佛教对联书法作品图片3
佛教对联书法作品图片4
佛教对联书法作品图片5
中国佛学的基础(上)各位书友好!今天我们开始进入进入中国文化上很重要的一个哲学领域——中国佛学。中国佛学是印度佛教传入中国后,其哲学思想逐渐中国化的产物。
中国佛学与道家思想很多地方非常相似(但并不相同),所以在佛教中国化的初期,佛经著作的解释往往用道家思想的术语来表达,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格义”法。当然,“格义”的方法终究只是表面的解释,而深入到义理层面的解释是后来发展的“释义”法。
在佛教中国化的过程中,有一位来自印度的著名的翻译家鸠摩罗什起了巨大作用,他翻译的佛经和教出的弟子对中国的佛学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是一位值得铭记的文化先驱。
佛教和佛学的思想如果要仔细去研究,会是非常浩大的学问,分宗别派也多种多样,很多概念的表达也各有不同。在这里,我们就只以冯友兰先生对中国佛学的解读为脉络,以冯先生的解读为基础来初步理解中国佛学的基本思想,作为一个简单的入门。对于较为复杂的佛学思想和各种宗派的不同提法,就暂时不在我们入门的范围内考察。
印度的原始佛教在释迦牟尼之后,逐渐分成部派佛教,之后兴起的大乘佛教是传入中国的主要流派。按照冯友兰先生总结,大乘佛教对中国思想影响最大的一个是“宇宙心”的概念,一个是“负的方法”。
对于佛学的一般概念,其中“业”、“觉悟”、“涅槃”是不同宗派都有的基本观念。简单的说,万物都是一个人内心自造的景象。这在中国过去的思想里是没有过的崭新思想。
过去中国的思想只讲“人心”、“人性”,从来没有把宇宙万物全部彻底的纳入“心”之中,并且还把这一切万物视作“心”造的“假相”。那么“真相”是什么呢?按佛教的理解,万物都是“空”。(如果直接言“空”,其实也落入了俗谛,并非真谛,这在后面再讲)在佛教看来,万物皆“空”,而各种实“有”的事物都是假相,但这种假相也可以说是一种“有”,不能否认这些实“有”的产生。
这些实“有”是由宇宙万物各种条件具备时产生的,这就是因素可以称为“缘起”,而实相为“空”可称为“性空”,所谓“缘起性空”,这便是佛教的根本思想。这种思想最早是由龙树菩萨提出的,可视作佛学理论的基础。
我们可以看到,“缘起性空”的思想非常接近庄子的道家哲学。如果我们回顾“新道家”的“理性派”这一章,向秀和郭象注庄子,提到其思想中有一种“万物独化”的理念。宇宙间存在的每一事物都需要整个宇宙的所有他物作为他存在的必要条件。
当某些条件具备,在某种情况下,某些事物就会必然发生。事物之间相互影响,相互转化,流动不居,无时不变。庄子的这种思想与佛教“缘起性空”中的“缘起”论非常接近,但是庄子并不言“空”,这是道家和佛家有所区别的地方。
“业”是另一个重要的基本概念。人的一切行为、言语、动念,都是心的作为,这个作为必然产生相应的后果。这些“作为”可以看做“业”,它很像一颗一颗的“种子”,无论是好的言行动念,还是坏的言行动念,都会像种子一样种在“业”里,在今后显现出来。(今后可以是今世某个时候,也可以是来世)这个显现出来的结果便是“报”。
人的今生只是他前生的“业”的果报,今生的“业”(“作为”)又是他来世的因,如此往复,以致无穷。这样的连环锁链构成“生死轮回”,人永远在这个轮回里,所有的“苦”都是来源于此。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苦难?佛家认为,是因为人认识不到事物的本性。因为宇宙万物只是人内心造出的“幻相”,但是人出于“无明”的状态执迷不悟的追求这些“幻相”,这样的无知就造成了苦难的根源。“无明”导致“贪欲”,越是“贪欲”越是“执迷不悟”(我执),人就始终束缚在生死轮回的时空里,无法解脱。
而解脱的唯一办法便是“觉悟”,即通过修行,启发自己对世界的重新认识,不再有“贪欲”,不再对这个世界“执迷不悟”,这样才能把积累的“业”逐渐变成无欲和无执的状态,这样才能解脱出生死轮回,获得“涅槃”。
在这里,也许我们可以联想到著名的科幻电影《黑客帝国》以及当前相当流行的科技“虚拟现实”,就是告诉人们身处的世界很可能就是一个“幻相”,而非“真相”,要脱离幻相进入真相,需要重新认识这个“现实”世界。
在冯友兰先生这里,把“涅槃”解释为人和宇宙的心融为一体。这种宇宙心又可称为“佛性”。如此一来,“宇宙心”便进入了中国哲学思想,成为一个重要概念。
我们可以看到,佛学的这些基本理念,和道家“齐万物”、“一死生”的思想的确是有相似之处的。庄子就是通过超越不同事物的相对性,超越时间的相对,超越空间的相对,超越是非的相对,超越生与死的相对,超越有限,进入无限,获得与宇宙万物的合一,最终得到终极的自由和不朽。佛教高僧和魏晋新道家能坐到一起“想入非非”,共同体会“禅”的精神,不是没有道理的。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回顾儒家的思想,尤其是儒家的形而上学,孔子注《易经》的时候曾有一句非常著名:“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秧。”这对儒家来说是在人一生中扬善惩恶的精神动力。
但是,现实却往往是好人没好报,坏人有好报,这对儒家来说是很难做出解释的。特别是在魏晋南北朝几百年的分裂时代,政治黑暗,社会动荡,一个人很难在儒家思想的指引下安身立命,更何况修己治人了。
而佛教的进入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积善一生未必有余庆,那只是此生的遗憾,但积善之“业”可以作为来世的“种子”,为脱离轮回做出打下好的基础。这样的思想迅速被人们接受,“业报”的哲学很容易成为普罗大众超脱现实人生痛苦的哲学。
如何从理论上让人体会到“涅槃”的境界呢?“三论宗”用了一种从“俗谛”到真谛”方法。首先,万物“有”是假相,这就是俗谛,“无”才是真相,这是真谛。进一步,说万物“无”,也是偏颇的判断,应该“非无”和“非有”才不偏颇。
再进一步,“不偏颇”其实还是落入了一种偏颇,真正的“中道”是再次把上一步的否定再否定掉,这就是“非非有”,“非非无”,这样就是把上一轮的“不偏颇”否定了。如此一来,既不是“偏颇”,也不是“不偏颇”,这样才是真正的“中道”。
在这个时候,否定了否定,就像庄子中的“坐忘”,即“忘记了忘记”(新道家“理性派”颜回“屡”空),一切都已无法再用任何语言来言说,此时已达到佛家说的“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