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是四季最后一个季节。冬天到来,代表着一年的结束与新一年的开始。在这寒冬凛冽的时刻。是否有很多话想要写下来呢?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描写冬景的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描写冬景的文章1:这个冬天
这个冬天,冷得干脆,冷得绝决。雪是这个冬天里绝对的主角,它时而轻盈、时而厚重,时而招人怜爱,时而惹人烦厌。不是在空中狂魔乱舞,就是在树干、枝头或是墙角屋檐,倦缩成各种顽皮的形状,神态安然地享受着这久违的寒冷。这个冬天,冷得纯粹,冷得真实。睫毛上的霜花,围巾外结晶的呵气,无处不在的踏雪行路的咯吱咯吱声,都在艰辛中掩着温暖映着乡情。
相比于南方的阴冷,矫揉,北方的冬日格外地清爽,直接。北风伴着漫天飞雪,不给犹豫的行者半点暇想,一门心思——回家,回家,那盏为牵挂点亮的灯弥足珍贵……
这个冬天,人可以堂而皇之地遁形,用围巾帽子将头包得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睛,看熟悉的陌生人,隐藏嘴角的冷漠,彰显眼神的热烈;这个冬天,挤公交车,虽陌生但可以取暖。原来实现人与人之间转瞬间亲密无间的,只是一个皑皑的季节。
冬至,将至.瑟瑟寒风里,叶落萧萧,我只是单纯的顾念住在我心里的那些人的安暖,一如你们顾念我的安好!再次,默念,冬至阳生春又来.
关于描写冬景的文章2:写在晚冬的风雪中
云海,涌动着刺骨的寒风,寒风,卷着漫天的大雪,大雪,涤荡着红尘中污浊的空气。飞雪狂舞,松托白絮,寒山无径,浪潜冰底 。大自然的音符,凝固在雪与风的乐章中。
在这大雪纷飞的季节里,在这冰天冻地的世界中。红尘中的贪婪,红尘中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贪婪和欲望,骇怕这漫天的大雪会把它们,冰封在厚厚的白雪下面,永不解冻。
那些温情而又慈善的人们,却喜欢这飘飘洒洒的雪花。他们穿得暖暖的,在雪中散步,在雪中嬉戏,是那样的安稳,那样的快乐。欢快的笑声,伴着西北风,伴着飘落的雪花,传的很远,很远。
这时的大地,没有了贪婪残酷的秋收,没有了欲望肆意的横流。一切变得那样的宁静,那样的洁白。滚滚红尘被凛冽的寒风吹向了无名的角落,人们尽情的享受着这片刻间的,干干净净的世界。
我想,大地是有记忆的。每到这个季节,它就卸掉春天的绿色,脱掉夏日的浓装,伸开双臂,坦露胸膛,去接纳这美丽的雪花和雪花带来的柔情。让山变成白色的龙,让水化做淡蓝色的玉。素妆淡抹,装点江山。
下雪的时候,人们总是躲在温暖的屋子里,约上好友,烫上一壶老酒。边慢慢的喝着。边谈论着外面的天气;谈论着一年的收获;谈论着女人;谈论着孩子,更多的是,谈论着人间的不平事。当他们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便大喊大叫,好象们他要倒转乾坤;好象他们就是伟大的救世主;好象他们是人间最公正,最清洁,最干净的人。他们脱掉皮袄,释放酒的热烈,释放着酒带给他们的无尽豪情!这让人激动无比的热情,烤化了窗上的冰凌花。
雪还在下着,风还在刮着,冷冷的寒流仍然在大街小巷中滚动着。根本不去理会小屋中的豪情,小屋中的热烈。噢!我终于明白了,只有雪可以在乾坤中漫步,只有风可以在人世间自由的行走。当他们停住脚步的时候,冷月,才慢慢的走出寒宫,对着人们冷冷的浅笑。
风停了,雪住了,远处起伏的山峰变成了白色,如同汹涌的雪浪。在这茫茫的雪海中,却听不到澎湃的涛声。几株小草,在雪地上露着点点枯黄的草尖,眺望着不远不近的春天。只有雪下那不冻的泉水,仍然涓涓的流淌着,散发着浓浓的,暖暖的雾气,让它周围的树和草,结上了厚厚的寒霜,就好象冬天里盛开的冰花,让人心旷神怡,让人无比的惬意。
有人说冬天的风雪,冬天的景色不会长久的停留在人们的眼中。可是,没有人知道这迷人的季节,走了多少次,又来了多少回。也许,只有在大地冰封的记忆中,能够得到无声的回答。
关于描写冬景的文章3:冬至,将至
“百花开而春至,百川汇而夏至,百草黄而秋至,问候来而冬至.”朋友的一条短信提醒了我,冬至,将至.
老人说:过了冬至就是年.当然了,已是知天命的我自是不会再急急的期盼年的到来了.如果说不介意老,我还没有那么豁达.但是,是不是真的畏惧老呢?倒也不是.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能耐规律几何?我还不至于愚腐到此.
现在的节日过的实在纯粹的不多.作为传统节日,冬至节是非常典型的一个岁末时节。与其它传统节日不同的是,在漫长的岁月中,竟然没有渗入大量的、斑驳庞杂的人文典故。冬至节没有太多妙趣横生的传说,几乎还保留着这个节日原初状态的单纯节令的意义.
小的时候最怕冬天,因为缺吃少穿.冬天绵延不绝的冷,一寸寸地侵蚀着肌肤.从手上到脚上,到处有冬天的风雪在身体上雕刻的痕迹.每每从村街上疯跑回来,羡极了父亲盘腿坐在热炕头吃着母亲给做的饭菜.听着灶膛上,茶壶发出咕咕的声响,看着从壶嘴里冒出的雾气,家由于有了父母的存在变的温暖而实在.我只是看到父亲坐在热炕上的温暖,却不曾见父亲半夜踩着“咯吱吱”响的大雪,从生产队的饲养舍里喂完牲口往家赶的寒冷.那时候,父亲是生产队的饲养员,每天,父亲都要在头一天吃过晚饭就去生产队的牛棚去喂牲口,然后每两个小时给牲口添一回料,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才能回家睡觉。父亲是在其他人休息,同时也是冬日里最冷的时段去生产队的饲养舍去干活喂牲口的,所以父亲的累,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感受到.而我也只是目睹到父亲的温暖时光.父亲是个喂牲口的行家,原本队里的饲养员是由蔡有钱干的,可是蔡有钱给生产队当了一年饲养员,两头母牛产牛犊,都没能保住,原因是母牛产仔时蔡有钱回家睡觉了。等他第二天吃过早饭来到牛棚,一头牛犊被大牛踩死了,另一头牛犊则被冻死在牛圈里。加之老蔡平日里经常将给牛吃的老黑豆带回家,所以队里立马就将老蔡撵出了饲养室。老实巴交的父亲也就顺顺当当的进了饲养室,当上了饲养员。父亲在队里的饲养员位置上一干就是十余年。记得父亲那时最爱护的就是生产队的那头红棕色大公牛,每每看到父亲扬着鞭子赶着大公牛从村道上走过,我和小伙伴们都用敬仰的目光看着父亲。父亲那时头上总是笼着白羊肚子毛巾,身上穿着生产队特意奖给他的老羊皮袄,跟在大公牛后面的神气劲儿,那是用多少形容词也表达不了的。兴许是出于虚荣心,少不更事的我,有好几次下晚自习都是故意当着同学的面跑到父亲的饲养室要父亲送我回家,干了一天活计的父亲,不得不拖着疲惫的双腿,在给牛们添足草料后,乘着其中的间隙,用他那宽大的脊背背了我,将我送回家。说句实在话,父亲那时所受的寒冷和罪过是别人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为了我们兄妹六个的成长,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一声的苦道过一声的累,那时的冬天是那么漫长,以至到如今,我脑海里对父亲夏天的形象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一想到父亲便是冬天里的父亲.如今,父亲已离开我们一十六载。记得在他去世前的几年里,父亲一下变得很怕冷,也就在刚入秋的时候,父亲就早早地穿上了棉衣.一次我问父亲,年轻时起早贪黑的为生产队养牲口,你没有觉着冷吗?父亲在回答我的问话前总会笑笑说,顾不的冷.是啊,真的是顾不的.哪有时间去感觉天的冷暖呀.
于是,我那时一直在心里拒绝去赞美冬天,包括与冬天相关的梅花和白雪.写过关于雪的散文发表在《延安日报》上,是二十年前的事,通篇没有一句是赞美雪的,大概反其道而行,博的了编辑的青睐,因为,写雪必是溢美之词,像我这样的写法少,编辑遵循百花齐放的方针就编发了,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而今,我急急的盼望冬至的到来.与吃文化无关,也与孝文化无关.与之相关的是这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杜甫的诗句: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阳生,每当在冬至来临时,我便早早的默念这一句.尽管我知道,冬至也就是寒冷的开始,但是我依然从心底感受到阳气从地层下滚滚而上的气势.仿佛听到地下的万物在涌动,河流潺潺,树木发芽,春天的脚步也便发出了铿锵声响.
冬至,将至.瑟瑟寒风里,叶落萧萧,我只是单纯的顾念住在我心里的那些人的安暖,一如你们顾念我的安好!再次,默念,冬至阳生春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