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兰雨编辑
孙兰雨,男,汉族,1958年5月出生,毕业于河北地质学院经济管理专业,大学学历,硕士学位。现任聊城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2015年4月13日,因涉嫌严重违纪,接受组织调查。【民间观察】聊城阳谷政坛双子星座孙兰雨刘贞坚对抗组织审查雄鹰折翼文/落魄书生-王中银
《聊城大学原副校长孙兰雨被双开对抗组织审查》(http://finance.chinanews.com/sh/2015/08-04/7447268.shtml),国家级媒体竟然用这种标题,什么叫对抗组织审查?意味深长,孙兰雨严重违法违纪,十八大后不收敛、不收手哦,与他人订立攻守同盟,转移涉案财产,对抗组织审查,开除党籍、开除公职,收缴违纪所得,涉嫌犯罪问题、线索移送司法机关。2015年1月15日《新京报》报道《中纪委将严惩对抗组织审查明确今年七大任务》(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01/15/c_1113997461.htm),聊城官场地震不管,结党营私、拉帮结派被执政党高层清算,所谓“对抗组织审查”,就是个人违反政治纪律、组织纪律,转移赃款赃物、销毁证据,搞攻守同盟、对抗组织审查的行为,依法严惩。
孙兰雨,58年人,聊城阳谷人,石家庄经济学院原河北地质学院毕业,在北京担任两年高校教师后,回到故乡在阳谷县担任10年秘书。孙春雨1976年就在阳谷任职,2001年调离异地重用,2004年担任县委书记。孙兰雨是否官二代不得而知,1976年至2001年阳谷县委书记有、魏景山、许继善、李普光、秦安良【上调聊城地区商业局局长,政协副主席】、王宪章、吕绍勤【聊城行署秘书长、常委政法委书记】、孔昭信【阳谷县委书记,升迁聊城行署副专员、副市长】、安世银【自聊城提拔为滨州市委副书记、滨州市长、山东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徐淑满【由聊城劳动局局长职位升迁阳谷县委书记,聊城副市长,市政协主席】、汪文耀【官拜聊城人大主任,正厅级,仕途起步聊城拖拉机厂,国企担任要职,从阳谷县委书记职位升迁至聊城市委常委、正厅级人大代表】
孙兰雨仕途在阳谷浸淫26年,提拔外放外县担任县委书记服务多名县委领导仕途多上升,但没有超出副省级,聊城自1976年以来市委书记有张敬涛、郭兆信、宋远方、林峰海、陈延明、王乐泉,聊城市情非常复杂。百度孙兰雨关键词有:孙兰雨情人【孙兰雨是否有情人,目前官方没公布,贪腐官员往往有婚外情,目前网络热搜此事,不晓得背后群众心理】、聊城许泽英违纪【许泽英,聊城经济开发区、高新区管委会主任、曾任冠县县委书记、环保局局长。2015年5月5日被免职人大代表,网络有海量其违纪未核实消息】、孙兰雨后台是谁【目前不得而知,和巨野前县委书记刘贞坚仕途有交集】、高唐县环保局、高唐县环保局副局长、高唐县医院胡倩、高唐县陈震、高唐县环保局局长、高唐黑社会王进雪、孙兰雨老婆、高唐历任县委书记、孙兰雨小三、孙兰雨情人张、孙兰雨判处死刑、蔡同民举报宋远方、高唐徐秀芳、聊城许泽英被免职、孙兰雨被判处死刑、聊城孙兰雨被逮捕、林海峰被调查、聊城许泽英被免职、孙兰雨出事原因、高唐县公安局政委、反腐聊城出名人了、聊城艾科董事长被逮捕、聊城崔秀山免职、许泽英查处问题来吗啊、王改真、王改真老公、牟桂禄、汪文耀【在孙兰雨自阳谷提拔时担任县委书记是班长】、杨玖庆【阳谷人、德州副市长】。
小镇青年也不晓得孙兰雨同志的后台是谁?但山东省纪委持续关注聊城官场,貌似有更深层次目的或动作,王改真可以和孙兰雨形成关键词,刘贞坚当年被组织认定不老实,现在孙兰雨又被组织定性为不老实,貌似鲁西北官场山雨欲来风满楼。在百度孙兰雨相关人物中有:刘春华、王改真、霍高原、王国生、张秋波、王桂英、韩更大、关华、闫斌、申长海、刘成强、宋远方、任晓旺、李丙成。孙兰雨被查日久,当年主政当堂诱发著名的“高唐网案”,此后低调,仕途进入高风险期,在山东影响力巨大,多位县委书记在高唐网案后对互联网忌惮,一般不愿意主动参与抓捕网民,2007年,孙兰雨在高唐打击几名公职人员,当年的舆论生态民众高度恐惧。当年高唐县民政局董伟、高唐一中扈东臣、高唐县人民医院王子峰几名喜欢在网络随意发言的人都遭遇公安打击。
报道《网上议政引发牢狱之灾 山东高唐“侮辱”县委书记事件调查》(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27e07b010080hb.html),孙兰雨能量超大,中青报报道被删除、高唐县公安局、检察院负责人来中青报社、聊城市纪委出证据证明孙兰雨及夫人没参与,导致中国青年报和记者承受巨大压力。随后孙兰雨离任高唐县委书记、任命聊城援建汶川地震灾区总指挥,在鲁西北一名位高权重县委书记,因为网贴及一篇报道被免职,社会影响力巨大,2007年开始孙兰雨就承受巨大压力,和媒体关系不秒,甚至被亿万网民额外关注。2年后孙兰雨升任聊城市发改委主任,这个岗位位高权重,影响力堪比县委书记,此后孙兰雨尤其低调,避免引起舆论关注,高唐三名县城有潜力中青年干部仕途尽毁,孙兰雨自身也遭遇舆论折磨,此案后导致鲁西南官场县委书记对网络忌惮。
孙兰雨和刘贞坚其实就是很典型的鲁西县级干部,说他们有多坏恐怕让他们周边人不认同,组织认定他们不老实,但在鲁西政治生态及人情关系逻辑下,恰恰能保持气节,本身官场凶险,假如进入监狱后,把自己知晓的官场内幕都提供给组织,必然导致地方官场强震,这或许就是官场自杀高发的缘由。本身农耕文明发达的鲁西官场,尤其重视关系人情,能走到县委书记岗位都有权力贵人。刘贞坚和孙兰雨都被组织认定不老实,对抗组织调查这都不是钱的问题,真实中国太复杂。在鲁西官场,以孙兰雨为例,从县委小吏成长为主政一方的县委书记,辅佐多名地方实权派,尽管现在这些往日的保护伞都无法保护他,他至少没有落井下石,孙兰雨落马并非当年对他有恩的领导主动收拾他,这是社会大风气。聊城官场对得起孙兰雨,孙兰雨宁愿自杀也不想落个不仁不义,现在落马后在社会上身败名裂,假如再把聊城官场内幕无条件提供给组织,会导致自己里外不是人,社会舆论对他很不利,现在牺牲自己保全团伙利益,至少可以获得体制内权力内心的赞许,这样对他的子女或家族未来的生存都有利。
小镇青年一直不认为刘贞坚和孙兰雨是多么坏的人,毕竟没有参与刑事犯罪,都是因为工作失误导致的惩罚,这属于制度的受害者之一,换其他人在他们的岗位上一样会参与这样的所谓腐败,这是人性或制度弊端,本身更是中国急速发展过程中付出的成本。孙兰雨和刘贞坚是密友,相似点多,媳妇都在公安机关任职,都多少参与网贴,媳妇都利用自身公安职权替老公保驾护航,孙兰雨网贴案发后,导致鲁西官场县委书记都不想直接和网友发生冲突。了解鲁西官场的都知晓,这个地方人情关系风气重,官员都是一伙的,多不愿意得罪人,利益相互交织,权力如同蜘蛛网密密麻麻,当年孙兰雨遭遇下属网络攻击,按照操作仪式确实有“土皇帝”嫌疑,当时处于网络舆论市场化媒体崛起的临界点,孙兰雨按照传统惯例处理没想到遭遇网络舆论挑衅权势,如果放在没有互联网的年代,高唐三位攻击县委书记的公职人员死无葬身之地。
舆论认为,孙兰雨自2007年离任高唐后,现在落马和高唐有关概率大,作为时风集团大本营,国企民企、房地产开发、官场裙带,让孙兰雨忍受委屈七八年,现在又落马,公众五味杂陈,要知道在鲁西一个县委书记的权势,整个县城所有的官职和编制与资源都是他一人支配,想提拔谁就是一句话,下属要对领导私人效忠,孙兰雨、刘贞坚都是这样一步步提拔上来的,对领导很忠诚,自己甚至都有一死了之,刘贞坚被判无期前网络多次传播其自杀关键词。在鲁西官场都巴结县委书记,没有领导支持谁的工作都无法做好,做了也不会获得体制的认可。孙兰雨的领导无论在他仕途沉浮中,一直给予他很大的支持,包括安排在援建汶川岗位都很容易获得声誉,出了很大政绩,孙兰雨都不想出风头,媒体都没报道。山东短短几年投资100多亿援助汶川,创造了世界奇迹。
孙兰雨死不承认,甚至所谓对抗组织调查,内心深处还是喜欢变相保护对自己有恩的领导,本身也属于效忠的方式,刘贞坚就因为坚持这个逻辑被组织重判,无期,不过刘贞坚对自己这个选择不后悔,这些人在官场都是讲义气的人,要知道执政党的逻辑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本身聊城官场的弊端就在于县委书记和上级领导关系太铁,甚至可以在县城代表上级领导,导致缺乏敬畏,有撑腰,结果有恃无恐缺乏敬畏,一旦政治风险转型,官场逻辑一变,聊城官场实权派就比较吃亏。孙兰雨和刘贞坚的根基都在聊城,这都是他们的恩人,他们也不想牵扯更多,组织本来喜欢通过县委书记深挖,结果嘴一个比一个硬,结果组织很生气,额外加重惩罚,网络有传言要判处孙兰雨死刑,但到目前为止没有改变孙兰雨们的逻辑,王改真宁愿自杀也不想遭遇这些折磨,可看出聊城官场内部的铁桶或往日形成的同盟牢固度,官场真的是一伙的。
按照惯例,目前风向,聊城有地方大老虎概率大,甚至在布更大的局,多年来孙兰雨、刘贞坚非常受领导认可与信任,这种私人效忠恰恰就是拉帮结派、山头,现在执政党就在于打击山头,一些山头的左右手频繁被斩首,当年圈子内的人,都如鱼得水,无所不能,可以做很多违法或怀有各种目的的事情,黑社会和地方公安与纪委,精神与肉体上可以消灭县委书记的敌人,只要替领导出力回报率都很高,稍微提拔一下就可以获得丰厚回报,所以官本位鲁西,县委书记在县城就是国家元首待遇。无论刘贞坚还是孙兰雨真心实意当领导的马仔获得丰厚回报,权力、财富、地位、名誉、声望、财富、机会,相当有面子,结果现在身陷囹圄,执政党处处和这些圈子内德高望重的实权派为敌,甚至故意整他们,多少大老虎都频繁落马,这些往日的县城老虎公众已经麻木,执政党想整顿你们,往日的社会上流阶层人群,现在社会地位下降,外人只能静静旁观,官场风险太大啦啊!
至于我们猜测孙兰雨案最后执政党目标是谁?影响不了事态发展,如果执政党想处理谁,该来的中纪委网站会公布,如果没问题,谁说啥都白搭。孙兰雨和刘贞坚也不是传统的飞扬跋扈的“土皇帝”,也不想得罪人,鲁西南、鲁西北这方土地3万平方公里,中国农耕文明核心区域,很多县委领导都是农家子弟,都知晓家族、近门子、拜仁兄弟,自古以来这方土地就讲究个亲情与人情和关系,官场也是泛家族主义,假如县委书记和市委领导拜仁兄弟,成为亲信进行利益输送,没有亲信在官场啥也干不成,外地干部在鲁西南、鲁西北官场挂职最苦闷,贪不敢贪、生也生不上去,最后就慢慢绝望。鲁西南、鲁西北官场和河南很相似,没有血缘要模拟干亲、结果官僚既得团伙的权力网慢慢成为一个利益集团,往日都不敢反腐,很多乡镇党委书记都是县委书记的亲信,所以这种文化氛围下,一个村支书落马可能牵扯乡镇领导进而导致副县长、县委书记落马,甚至一个乡镇提拔上去的县领导都是未来该乡镇的关系,都可以相互提携。
现在县委书记、县长多异地任职,结果导致几个地区甚至县与县之间的关系都密切,在此地当官官二代才可以慢慢升迁,没关系没钱在官场越干越苦闷,一旦错过年龄,就成为官场失败者,没有未来就没有面子很落魄。无论刘贞坚还是孙兰雨他们对下属的提携力度都超乎想象,假如没有落马,哪怕孙兰雨离任或退休对地方官场的控制力度都非常大,因为整个县城官场的核心机密和把柄他都掌握,这些前下属都不敢不听他的话,不敢不给他或他朋友的面子,否则稍微释放点信号,就可能导致某官场实权派落马,所以得罪领导的风险之大就是自毁前途,更是把自身置于高风险位置,结果导致整个地方官场谁都不敢说真话、都不敢干得罪权贵的事情,都相互有把柄,任何人的屁股都不干净,集体腐败、制度性腐败或塌方式腐败,导致区域性政治生态急剧恶化,甚至回天无力。在这样的官场,清廉正直官场慢慢无法生存,你不给领导送钱,不让他掌握点把柄,他对你不放心,他收你5万元提拔你当副县长的目的并非图钱,仅仅是为了你表个态度甚至进入圈子,否则也无法信任你。
整个鲁西南、鲁西北官场就是一个大家族,大领导是族长,县委书记都是小队长,执政党的纪律根本无法抑制这种利益驱使下的权力冲动,任人唯亲导致的宗派主义、山头主义乃避免,目前打击聊城的山头是最终目的,所以目标是大山头,结果这些县委书记缺乏权力保护被组织控制命运凄惨,甚至获得同情。现在鲁西官场都是家族政治,县城4个正县级、50个副县级、300个正科、1000个副科都来自大大小小的山头,平民子弟基本上在官场没任何前途,干部本地化、甚至一个家族中多名裙带公众县城核心资源,异地任职在同地区也会拉扯上关系,官员会恩惠很多人,一个干部在一个地方四十年不换地方,你想象她的家族势力甚至半个县城都是他们家的,这些亲属网络如同爬山藤慢慢把地方生态就破坏。
官员掌握的资源太多,几乎控制体制内所有的资源,比如刘贞坚假如没出事,看看整个县城都是他家的,权力已经被他出卖给这些前亲信,相互有把柄。孙兰雨担任聊城大学副校长、发改委主任、援助汶川总指挥,这些资源贪腐机会不多吧啊!本身此时已进入中国风气改变期,公众认为孙兰雨涉及高唐窝案概率大,当年打压民间舆论的目的还是抗拒其他制约力量,为自己正在实施的职务犯罪降低风险,现在七年过后又开始清算,也不用幸灾乐祸,看看他人的风险感触自己的心情。现在习近平总书记轮训全国2800个县委书记,额外看重这群人,位高权重,表面上正处级实质上有正厅级的权力影响力。民间舆论认为,当年孙兰雨2007年打压舆论的动机可能官场正处于腐败高发期,内心恐惧,利用权力先手下手为强,维护自己的非法利益,抑制下面对领导的批评,利用自身的权力阻止对自己的监督和批评,本身屁股上有屎,导致群众更不敢言、腐败更猖獗、官场内部都心知肚明、腐败更猖獗,无法控制就爆发政治危机。
鲁西北本身就是山东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地方官员缺乏任何挑战者,官场自我封闭,上下级都相互庇护、官员都考虑自身利益最大化,黑恶势力与官员结盟,司法系统被地方官员掌握,官员违法受司法保护,结果为所欲为。孙兰雨肯定有后台,在鲁西北没后台想提拔县委书记几乎不可能,有县委书记职位必须要利用权力回报恩人、编织自身的亲信,然后配置金主,结果小兄弟一大群,十八大前,官场就是个大农村,一旦有危机就相互帮助,大官为小官找关系,小官事后加倍回报,本身生存危机下这种方式有好处,官场风险本身高,如果没后台根本无法站稳脚跟。建国来,从整风、四清到文革都是打击大大小小的山头,十八大后的反腐本质是打击寡头,也就是山头,因为现在高官的亲属必然巨富,已经绑架国家发展,甚至威胁执政安全,后发达地区官场太封建。
孙兰雨能从县委办公室主任升迁到副县长、县委常委、县长、县委书记、发改委主任这说明他跟对了人,他的恩人一直在默默保护他,他也深得领导信任,否则也不会频繁把其补偿性提拔到重要职位,把自己的亲信提拔到核心岗位可以巩固自己的权势地位多少也有私心,所以官员都编织自己的裙带,这些铁杆心腹恰恰是地方官的执政基础,他们必然容易为虎作伥,当然人家对你有恩,你需要自觉回报,照顾领导家族生意,听领导的话,自己也按照这个逻辑培植亲信,导致县城官场完全堕落,都慢慢背叛执政党核心宗旨,都成为领导的私人势力范围,结果官场相互提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孙兰雨落马、王改真自杀、刘贞坚无期,他们是谁的亲信,聊城官场谁人不心知肚明,政治风向指向谁,我们需期待纪委信息,慢慢等待,相信组织。
鲁西北和鲁西南官场跑官要官风气重和地域文化有关,千百年都如此,这并非多么丢人的事情。想升官先让领导信任你,让他感觉你是他值得信任的人,需要表达私人效忠,哪怕送礼送钱这些都是送一块回报一万的买卖,不在礼物的多少,关键是态度与是否愿意追随,人家提拔你就对你有恩,你是否知恩图报?所以无论孙兰雨还是刘贞坚都懂这点,自己在监狱里面也知道谁是自己人,组织是不可以信任的,官场政绩本来是游戏规则,但同时亲信+政绩也能导致升迁这也是鲁西南、鲁西北这些年快速发展的原因,假如都按照关系提拔导致大领导无政绩,送礼最好送大项目拼命发展经济,所以这个模式尽管有弊端但毕竟促进了地方经济在一定时期的发展,所以无论孙兰雨和刘贞坚都不能认为是多么坏的领导干部,甚至成为领导干部的楷模,落马后仍然按照鲁西乡土逻辑办事,和上级领导形成一种“父子”“兄弟”关系,哪怕自己承担对抗组织审查的恶名,仍然按照逻辑办事,可看出在儒家孔孟故里,这种潜规则有多么强大的力量,杀头无期都无法撬开这些同志的嘴,这些年在官场很会做人,不是那些两面三刀的人,值得尊敬。
在鲁西北、鲁西南官场,如果没有上级领导认可,哪怕有显著政绩,也是孤家寡人最终会被无情淘汰,很多心照不宣的规则不能违规,孙兰雨和刘贞坚同志坚贞不渝,因为他们都快六十岁的人啦啊!一生仕途都在鲁西官场沉浮,他们知晓官场的方方面面,哪怕牺牲自己的利益不想成为破坏官场潜规则的叛徒,不想成为官场众人鄙视的人,当年因为某些当权者的恩惠让孙兰雨、刘贞坚走上仕途快车道,这是知遇之恩,这不是刘贞坚和孙兰雨同志的个人选择,恰恰是这方文化早就了这种行事风格,本身经济文化落后,地方精英只有进入仕途才能出人头地,精英并非都爱当年,只有在官场才能获得稀缺资源,实现人生价值,成为成功人士,所以刘贞坚和孙兰雨都把关系与人情看的特别重,并非自己爱收礼或喜欢钱财,刘贞坚农家子弟出身,能有今天成就,被故乡实权派尊重恰恰在于会做人,一些大领导一句话他们就可能重用一些人,并不是买官卖官这么简单的事情,真实社会复杂性超乎你我想象。刘贞坚是孙兰雨密友,惺惺相惜,刘贞坚是什么人孙兰雨就是什么人?!自己想去吧啊!
孙兰雨、刘贞坚都会讨领导开心,让其充分信任,在官场当官不需要多么大的学问与才华,只要你江湖懂人性,是人精,哪怕是个地痞都吃得开,孙兰雨也狠,对在网络上跟帖抹黑自己的下属无情羞辱,本身暴露自身内心不够强大,自卑虚荣的嫌疑,刘贞坚是农家子弟出身,孙兰雨仕途也起步基层国企,都知道没出息会遭人白眼,被人看不起,2007年孙兰雨打击网民,暴露其本性中的骄横跋扈,随后被媒体权报复,刘贞坚本来正在打击网民,结果让孙兰雨的跟头吓坏啦啊!马上换法,不对网民进行明目张胆的真正打击,仅仅威胁恐吓,郓城刘国生2009年遭遇体制内反对力量网络攻讦,也是利用权力打击,现在他们三个都身陷囹圄,事后刘国生也不想树敌太多,多方安抚,大势已去,中国政治环境发生巨变,孙兰雨、刘贞坚都意外落马,可以说2013年他们都无法接受自己会落马,他们内心失落感非常强。两人的老婆都是公安局实权派,都得到地方领导的赏识,仕途快速上升,一直很顺,本身又回来事,在官场如鱼得水,敢为天下先,政绩都非常突出,尤其是刘贞坚在巨野县建国来政绩最突破的县委书记之一。孙兰雨的高唐甚至有整个山东都骄傲的时风集团,巨无霸国企,一直被兄弟地市嫉妒,刘贞坚和孙兰雨本来都是心特别细的人,都游刃有余,据说刘贞坚妻子来巨野任职恰恰是刘贞坚潜意识中主要要求的,方面配合收钱,因掌握地方任命大权,夫唱妇随如虎添翼。
孙兰雨和刘贞坚能做的事,其他同仁不一定能干成,因为他们都是官场圈子的中心,按照惯例假如没有反腐,刘贞坚和孙兰雨的仕途都至少正厅以上,他们懂的回报自己的恩人,所以他们收钱的时候底气很足,自己并没要这些下属的钱财,恰恰是利用充沛的财力去讨好上司领导,《河北一县委书记贪污上亿称未获重用心态失衡》(http://native.cnr.cn/phone/20150802/t20150802_519397499.html)县委书记也管官方公布贪腐多少,其实贪腐上亿小意思,一个县就有这么多资源,慢慢公安、检察、法院都成为自己的后法院,大领导信任,小兄弟几百人,官场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孙兰雨、刘贞坚都是按照潜规则行事,如果你不贪腐巨额财富,所有的领导都看你不顺眼,在官场根本无法生存,官场就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逆淘汰,刘贞坚、孙兰雨这些往日的英雄,尽管在干出过政绩,现在统统成为替罪羊,只要不判处死刑,进入监狱慢慢缓刑、提前释放,一个时代结束,中国走入新纪元。中文名孙兰雨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族汉族出生日期1958年5月职业公务员毕业院校河北地质学院
目录
1人物履历
2人物事件
- ▪免职
- ▪违纪被查
1人物履历编辑
1976.10--1978.10 阳谷县无线电元件厂1978.10--1982.07 河北地质学院经济管理系学习孙兰雨1982.07--1984.10 北京地质矿产部经济管理干部学院任教师1984.10--1994.01 阳谷县政府办公室先后任秘书、副主任1994.01--1998.01 阳谷县计委主任1998.01--1998.09 阳谷县政府党组成员、副县长1998.09--2001.01 中共阳谷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其间:1999.09—2001.07在陕西师范大学政治经济学专业研究生班学习)2001.01--2002.12 中共高唐县委副书记、常务副县长2002.12-- 2003.01 中共高唐县委副书记、政府副县长、代理县长2003.01--2004.12 中共高唐县委副书记、政府县长、政府党组书记2004.12-2008.1 高唐县县委书记现任聊城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省十届人大代表,市第十四届人大代表,县第十三、十四届人大代表。[1-3]2人物事件编辑
免职
2007年初,山东省高唐县人民医院主治医师王子峰在百度贴吧高唐吧发帖被刑事拘留,原因涉嫌侮辱、诽谤时任高唐县委书记孙兰雨。2007年6月19日,高唐县人民检察院发出《刑事赔偿决定书》,决定赔偿王子峰1600元左右的经济赔偿,聊城市纪委给予孙兰雨免职处理。[4-9]违纪被查
2015年4月13日,据山东省纪委消息:聊城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孙兰雨涉嫌严重违纪,接受组织调查。[10]- 参考资料
山东高唐市民网上议政获罪警方负责人高升(图) 2008-4-311:25:34 简要内容:山东高唐3位网民网上议政“因言获罪”引发强烈反响,其中一名科级干部,只是在网上说县委书记“黑”就被逮捕,并以“诽谤罪”羁押22天。至于被免职的县委书记孙兰雨去向如何,聊城市委组织部表示不方便向媒体透露。 人民网·天津视窗4月3日电:山东高唐3位网民网上议政“因言获罪”引发强烈反响,其中一名科级干部,只是在网上说县委书记“黑”就被逮捕,并以“诽谤罪”羁押22天。有关这3人的不加遮盖的审讯录像,在当地电视台连播10天。今年2月,高唐县委书记因此案被免职,但去向如何,官方并未透露,当事警方负责人则获高升。
被免职的孙兰雨从1998年开始任高唐副县长,一直升到县委书记一职
前县委书记孙兰雨兼任县人大常委会主任一职■关押时不许跟律师见面,出来后一年不敢上街
■当事人称与警方达成不再上告协议,获赔2万元
■要求县广播局道歉至今未果 正考虑起诉
人民网·天津视窗4月3日电:一个副科级干部,在网上说县委书记“黑”,就被逮捕,以“诽谤罪”羁押22天。不加遮盖的审讯录像,在当地的山东高唐县电视台连续10天播出。
当事人董伟一年来不敢上街,不敢出席朋友聚会,直到今年2月该县委书记被免职。
近日据《法制周报》等媒体报道,此事引起有关部门重视,已做出将该县委书记免职的处理决定。
但为什么事件责任人至今没被真正追究?为什么电视台不做更正和道歉?董伟向《青年周末》回忆了在那22天被当地网监大队讯问、拘捕的经过。
律师也向记者证实,当时曾三次要求会见当事人,始终未获批准。
至于被免职的县委书记孙兰雨去向如何,聊城市委组织部表示不方便向媒体透露。
“配合调查”变成22天拘捕
■网警上门要求“配合调查”
董伟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近两年来数起“网络诽谤案”中的当事人之一。
47岁的董伟生在高唐,长在高唐。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参加工作,他没有离开过高唐——这个只有2万城区人口、位于山东省西北部的小县城。
在邻居和家人眼里,董伟是个说话慢条斯理的本分人。他自己也说,多少年来从没受过任何处分,没任何生活问题。他有一个三口之家,儿子在两年前大学毕业后去外地上班。
几年前,他被高唐县民政局提拔为“地名办”主任,是一名副科级干部。具有23年党龄的他,还曾荣获“全省地名工作先进个人”称号。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的人生道路是如此平静,以至于2006年最后一天发生的那件事,对董伟来说,一生都将不能忘记。
2006年12月31日下午4点半,离下班还有一小时,马上就要放假,该回家过元旦了。董伟正在民政局3层自己的办公室内,跟一个客人谈事。
这时,门外进来两名警察,说有事找他。来者之一是高唐县刑警中队网监大队的队长刘清广,他问了董伟“平时上不上网”,“家里电话号码是多少?”等问题。
董伟有些惊异。等他回答后,对方说:“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件事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
“时间长吗?不长的话,我就从局里叫个车。”
“不用了,我们能有本事把你带走,自然也有本事把你送回来。”
两名警察说话的口气并不客气,董伟也不以为意。他想,自己从不在外面乱来,也从不惹事,能有自己什么事呢。最多也就是需要他协助调查什么事吧。
他没料到,这一去就是22天的拘捕之灾。
■本以为最多受行政处分
到了高唐县刑警中队后,董伟接受了网监大队长刘清广对他的第一次讯问。
经过提醒,董伟才想起自己10天前在网上发的一个帖子。
12月20日左右,他与老同学聚餐喝酒,一个同学给他推荐了“高唐吧”,说上面有些帖子很有意思。晚上回家后上网,他第一次浏览了“高唐吧”,并看到其中一个帖子名为“高唐进入全省六强,成为经济领头羊”。
他想,明明是地方财政吃紧,借了很多债,怎么还这样吹牛?自己的“医保卡”里已3个月没按时支付医保费了。于是他跟了一条帖子,就六个字:“孙烂鱼更黑啊”(高唐县委书记名叫孙兰雨)。在另外一个帖子里,他又跟了条:“老百姓居家过日子都要量入为出,没钱还搞什么建设?”
想到这里,董伟赶紧向刘队长承认自己是发过帖子。这时,刘队长手里拿了个打印出来的材料,一边问,一边翻着材料。董伟从旁边看了看,正是从贴吧里打印下来的那个帖子,其中有“孙烂鱼更黑啊”那一句。
整个问话过程不长,也就20分钟左右。然后他被命令坐在办公室里等着。直到这时,他还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觉得自己在网上说县委书记“黑”,大不了会挨个批评,受个处分吧。
天开始黑下来。他听见几拨人进出,似乎是有人又被带进来。很不巧,他的手机没电关机了,不能跟家里联系。不过他心想“到了晚上十一二点,总得让我回去吧”,也没太着急。
■半夜上厕所都有警察跟着
到晚上9点多,一个民警进来,问他要不要买些吃的,可以代他买。听到这话,董伟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是说,他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吧?董伟终于开始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晚11点半左右,元旦的钟声就快敲响,民警们把董伟带到了值班室。这时,董伟看到,还有其他两人跟他一起,被关到了一起。那两人他都不认识,但看上去比自己年轻,也就三十来岁。
事后,董伟才知道那两人的身份,一个是高唐县人民医院的主治医师王子峰,另一个是高唐县一中教师扈东臣。后者因为始终拒不承认自己上网发帖,警察认为他态度不老实,当时把他铐在了值班室的一把椅子上。
“我们三个彼此哪敢说话啊,周围三四个民警一直看着呢。”三人都埋头,各自想着心事,也没有心情睡。
值班室有一张床,董伟岁数大,而且有糖尿病,不能熬夜,就歪在床上休息。那名王医生靠在他的脚边,凑合着打个盹儿。而那名扈老师,则一直被铐在椅子上整整一夜。半夜时,扈老师说右手麻了,要求民警换了一只手继续铐着。
到了下半夜,董伟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一直睡不稳,就起来上厕所。一名民警一直跟着他。
■被当成刑事嫌犯 在电视上曝光10天
第二天是元旦,董伟对刘队长说,没事就让我们先回去吧。不料对方回答:“等着,等领导的安排。”
元旦这天上午,妻子给董伟送来了糖尿病的药物,但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董伟兄弟姐妹四个,其他3人也都在高唐,再加上还有不少亲朋好友,纷纷发动关系去打听。有亲戚的朋友在警局,传来的话是:这事很严重,至少要关进去住几天。
当时,这些外面的情况董伟都不知道,他在元旦这天基本上在刑警大队等待。中午过后,民警给三人按指模,并请专家来进行面部特征查看。董伟感觉更加不妙,他知道这两道手续是给刑事嫌犯才办的手续,莫非自己已经成了刑事嫌疑犯?
下午4点多,董伟三人被警车拉出了高唐县刑警大队。
两辆警车上路,到了一个路口一转弯。董伟立刻明白了,他们三人是被送往县看守所。这条路他太熟悉了,以前曾走过多次——他在民政局工作,以往每年建军节等节日,他都会随单位慰问团到这里慰问演出。
这一次重新来到这里,只不过他的身份却变成了在押嫌犯。到了看守所,在一张表上签字时,董伟看到身旁有摄像的人,但当时根本没去多注意。
“太突然了,脑子一下懵了,什么也顾不上想了。”董伟至今向记者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还唏嘘不已。
一周后,他在看守所的“号里”看电视,在高唐电视台的新闻节目里看到了自己。镜头中的他戴着手铐,正在看守所画押签字,身后一左一右两个民警,完全就是一副罪犯的样子。
“唉!打击太大了。”董伟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想过会以这种身份出现在电视上。
摄像机当时离他的脸只有一米远,后来出现在电视录像中的他,脸部没有任何遮盖,完全就是一个清楚的特写。同时出现在镜头中的,还有医生和老师两个人。他们比董伟还多了一段在刑警大队接受讯问的镜头。
这段录像从元月5日开始在高唐电视台播出,整整播了10天,分别在新闻和法制时间这两个节目中隔天交叉播出。
“第一次看高唐电视台的录像,别的都没记住,就记住上面说破获了一个重大网络刑事犯罪团伙。”
■不允许跟律师见面
本来董伟被关押,家里人开始还想瞒着他七十岁的老母亲。但这段录像在电视台连续播出后,家里人知道瞒是瞒不住了。
看到自己的三儿子以这副样子出现在电视里,本来就有心脏病的老母亲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
老母亲缓过来后,让人给董伟送去一张狗皮褥子。看守所里是水泥炕,每人只给发一床薄薄的被褥,正值一月份,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一晚上睡下来,简直冻得受不住。
进入看守所后,董伟还接受了两次警方的讯问。内容跟第一次大同小异,“就是为了让你承认更严重的错误。”
网监大队长质问董伟:“为什么要攻击孙书记?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董伟回答说自己不知道。
“帖子发到网上,别说高唐和聊城,整个山东都能看到,全中国、全世界都看到了。你知道吗?!”网监大队长教训他说。
董伟回忆起这事,至今语气中还带着些愤怒:就算他是县委书记,本身做得有问题,我为什么不能说?
到1月21日,董伟三人在看守所里已经待了整整20天。在看守所的三人,以及他们的家人亲戚,都不知这事何时能有个了结,重获自由看上去已有些遥遥无期,形势却似乎变得越来越坏。
董伟家人在1月15日前后给他从聊城市请来了一名律师,交了1万5千元律师费,正式应诉。但律师来了高唐三次,每次都向警方提出要求见当事人,但却始终没能见到。聊城陈希军律师对记者说,当时警方的回复是,这个案子“案情特殊”,需要向上级汇报。
为什么特殊?“不就是跟一把手县委书记有关系嘛!”陈律师觉得这很明显。
■让各自的单位领导来领人
1月21日上午11点左右,没有任何预先通知,高唐县公安局副局长来到看守所,让三人各自写一份文字材料,“要认真检查自己的罪行,越深刻越好。”
“看上去就像是让我们写一份认罪书。”董伟说。
三人写完,然后被告知,他们的单位领导已经来领人,他们可以回家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三人自然都非常高兴。这个取保候审来得太突然了,他们根本没预料到。而且警方也没通知家人,而是在当天上午,临时给他们三人各自的单位领导打电话,通知来领人。
“我们民政局来了一个副局长,见面后也没多说什么。我就问他最近局里怎么样?旁边的一个民警听到后说:吓!都这样了,你还挂着单位呢?”
跟领导走出看守所的大门,董伟一眼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妻弟坐在一辆车上——原来,恰好赶上家人来给自己送吃的,这时也刚走到看守所大门口。
董伟就告别了自己领导,上了自己家人带来的车。在车上,同来的还有董伟的妻子。看到丈夫后,妻子一下子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是从元旦那天到现在,20多天来,她第一次见到丈夫。
家人直接把董伟领到了浴池,让他洗了个澡。这也是22天来,他第一次洗澡。
县广播局至今未更正和道歉
■一年时间没敢上街
从看守所回家后,一年时间里,董伟几乎没在高唐县大街上露过面。至今接受记者采访时,董伟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打击太大了”。
从看守所回家后,有关系特别好的亲戚朋友打电话来,约他出去喝酒,说是要为他“压惊”,但被他谢绝了。他不想再出门。
高唐是一个很小的小县城,就这么点人,大都互相认识,很多人都是董伟的熟人。“当时录像和新闻在电视台一播,整个高唐县都轰动了,多少年没出过这样的事情了。”董伟说。
此后,平时除了上班,他一般都窝在家里不出门。他所住的家属楼,跟单位的办公楼就在同一个院子里,出了家门就进了单位门,也用不着去外边露面。至于上街买东西购物,也都是让妻子去。
每个周末,董伟会去母亲家,但距离很近,十分钟就走到了。他一般都沿着墙边走,尽量避免碰到熟人。有一次碰到一个在县纪委工作的老同学,董伟本想上去跟他握个手,结果对方慌慌张张地说了句“太忙,以后聊吧”,就赶紧走掉了。
“没办法,当时孙兰雨还是县委书记。”董伟说自己虽然当时不好受,但现在想来,也能理解那些朋友的做法。
“一直到今年2月孙兰雨被免职,我才渐渐开始出门了。”根据董伟的说法,孙兰雨被免职也很突然。他是在第二天,开始陆续接到亲戚朋友打来的电话,向他汇报这个消息。“原因上面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肯定跟我这件事有关。”
■县广播局至今尚未道歉和更正
2007年1月21日,从看守所出来后,董伟没上班,先在家里待了一周,一边修养身体,一边写举报材料。
1月26日,他分别去聊城市纪委和山东省纪委送交举报信。在省纪委,一名接待人员给董伟上了一堂“政治课”,让他回去好好反省自己。“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吗?你是党员,怎么能不顾大局?他是组织的一把手,你攻击他,不就是在攻击党委吗?”
董伟很不服,“这怎么是攻击党委呢?我不承认他能代表党委。”
奔走举报近一年,始终无果。2007年年底,此事被《中国青年报》披露,引起人们关注。仅仅一个多月后,高唐县委书记孙兰雨就在今年2月初被免职。1月24日,聊城市纪委的有关领导约见董伟等三人,向他们通报了对此事件的处理意见,一个主要观点是: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孙兰雨夫妇插手此事。对此董伟很不满,当场就说要保留自己的意见。
董伟始终认为,这件事是孙兰雨跟他的妻子一手操控的。孙的妻子徐秀芳时任高唐县公安局政委,分管网监大队。据董伟在警方的熟人透露说,当时是徐秀芳亲自带人到百度总站,拿到董伟等人的IP地址,才一举“破获”这个“重大网络刑事犯罪案件”。根据董伟提供给记者的材料显示:在孙兰雨此次被免职之前,孙的夫人已被上调到聊城公安局任职。
记者拨通了聊城市委组织部干部调配科的电话,试图核实孙兰雨被免职究竟是什么原因。但对方表示不方便对媒体透露情况。
不过董伟说,在与纪委领导谈话的前一天,高唐县警方新任领导与他达成了一个谅解协议:董伟不再上告县警方,警方则承诺付给董伟2万元,用以他在律师费、医药费、精神损失等方面的赔偿。
董伟现在主要对两点有意见。第一,此事的主要责任人孙兰雨夫妇为何不被追究?第二,曾连续播报此事达10天之久的县广播局,为什么不做任何更正,也不做任何道歉?
对于县广播局,董伟说自己还在看。因为自己身体状态现在变得很差,忘性大,体重减轻了20斤,如能有所恢复,他会考虑起诉县广播局。
至于孙兰雨,董伟认为,党内有六种处分,免职不算处分。他说,很有可能的一个结果是,孙兰雨被免职只是象征性的,一段时间后再重新起任——董伟特地对记者举了重庆“彭水诗案”的例子为证。
如果真发生这种情况怎么办?记者问。
“那我肯定还要继续向上告。”董伟语气非常坚定地说。
事件备忘
2007年1月14日,高唐县检察院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将案卷退回公安机关,不准逮捕。第二天,案卷重新被送到检察院,检察院当天做出批捕决定。
1月31日,高唐县警方以“情节轻微,不认为是犯罪”和“发现不应当追究其刑事责任”为由,分别宣布对董伟三人的案子予以撤销。
6月19日,高唐县检察院发出《刑事赔偿决定书》,以该院“违法侵犯人身权”为由,决定赔偿董伟人民币1756.86元。
2007年12月,这一事件在近一年时间后被《中国青年报》披露。据记者采访高唐县电视台副台长,“当初播出刑事拘留董伟等人的画面和新闻,是县里定的,有领导审片,当时领导指示连续在《高唐新闻》节目中播出10天。”
2008年2月初,高唐县委书记孙兰雨被免职。(马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