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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记得《敦盛》那个崩坏文的童鞋【咦真的还会有这样的人吗】看到最后的最后会知道这文和那个其实是一个系列的……OTL
++++++++++++++接前篇的清水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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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麻烦本田先生明天到警局再做一遍笔录吧。”亚瑟合上笔记本，露出疲惫的神态。本田菊做了一个吞咽的反射动作，谨慎地问：“在下想知道——后天在下还会和警官先生——见面吗？”他避开关键且敏感的词语，拿起桌上写了警局地址的纸条在指尖揉捏，撕裂的部位吸了汗水，在摩擦力的作用下分解成更细小的纤维。
亚瑟点了点头，喉咙沉闷地应声。“那么，我告辞了。”
本田菊没有抬头，逆光的那一面脸颊灰暗失落。
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个案子明天再没有变化的话，便将基本等于结案。“本田先生，保重。”亚瑟轻轻扣上丄门，弹簧栓咔哒一声，把本田菊从恍惚的状态里惊醒。
他的背近乎佝偻，双手捂住脸，指缝里流出呜咽的声音。
“。。。。。。”
“。。。王桑。。。”
“。。。他们说找不到您。。。呼。。”
肺部扩张到极限后再用力挤出最后一点氧气，导致大量的气流快速地通过气管，把喉咙弄得很痒，产生夸张的喘气声——近乎哮喘病人的病症。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本田菊伏在桌上，肩膀剧烈地抖动，上半身歪倒在矮桌上，像坏掉的机器一般。
“您、王桑您。。。对于他们找不到您的这件事情。。在下表示非常的悲伤。。嘎、哈哈哈。”
“您是，你已经，属于在下了——对——我们在一起制造了那么多快乐的回忆，在下已经详尽地记录在信纸上了——呐，您高兴吗，哈啊——哈哈，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您只属于在下一个人啊——王桑——耀——这一切。就快结束了。”
本田菊突然停止了颤抖，直起腰恢复正坐的姿势，表情冷静又自信，与刚才判若两人。
“王桑，您都听到了吧。”
卧室里的木地板砰咚一声。
“不要妄想逃走哟。”
第二天，本田菊裹紧围巾，在楼下呵了好几口气，曝露在外的手指才恢复了一些柔软。昨夜气温骤降了十几度，早晨行人脸上的冰霜似又厚了一倍。偶尔有几个孩子脸颊通红地奔跑而过，靴子击打在冰冷的地面上的声音好比冰块相互挤压，叫人齿根发冷。
本田菊来到离家半公里处的站牌处等待班车。确认了几遍车牌，配合亚瑟提供的地址，只有一班车可以到达警局。一起等车的还有好几个吵闹的小孩，相互间很熟悉，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稚嫩的尖叫和笑声。
车子来的时候，他们便一拥而上。本田菊调整了一下耳罩的位置，反而往后退了两步。等下一班吧。他可不愿意和这些孩子挤在一节车厢里。
站台上的人少了很多。本田菊把手插回口袋，⑷啡狭艘槐榭诖锏亩 鳌Ｎ兆潘占痹甑男那椴啪蚕铝椒帧?br>不要急。他告诉自己。
几个小时后，等他做完最后的记录，就可以带他的最心爱，最心爱的王桑离开这里，再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他们了。
他试图张望自己的房间，但在车站的这个位置是望不到自己的屋子的。这时，下一班车缓缓停在他面前。那块金属已经被他的掌心捂得很热。
——莫名的心慌突然扩大到无法抑制的地步。
本田菊收回脚步，全力往回奔跑。
一绕回自己屋前的拐角，便看到亚瑟黑色光亮的警车，像死神的灵柩充满了不详的预兆重重击打在菊的心口。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房门开了一条缝。
随后，亚瑟抱着昏迷中的王耀出现在本田菊面前。
“！！！？”
没有预料到本田菊会回来，亚瑟松开托着王耀的手再去摸枪的速度明显比菊慢了很多。面对对方的枪口，亚瑟扯了扯嘴角：“阿尔果然是你下的手。你还拿了他的枪。”
“在下只有一个要求，放下王桑。”
“我本来还想多问些关于阿尔的事情呢。”
“在下叫您，放下王桑。”
“不过现在，好像没有必要再问了呢——”
本田菊眯起眼睛，瞄准亚瑟的头部按下扳机。
“——砰！！”
本田菊猛地撞在墙壁上，不等他再站起，阿尔弗雷德已经从背后抓住他，再狠狠喂了他两拳后扭住他的右臂压在地上。
亚瑟朝衣着狼狈的阿尔吹了一声口哨。“回收站一日游愉快吗。”阿尔确认过本田菊失去反击的能力，反驳道：“英雄不问来路！亚瑟，你应该感谢hero救了你一命！！”
“好吧，我亲爱的垃圾桶英雄，多谢你救了我的命，等下把丢枪的检讨信交上来。”
“你、你说，没法处罚他是什么意思？！”
病房里的说话声骤然变大，经过的护士不满地敲门警告。
身穿青色病服的年轻人坐在床上，不顾手上的点滴一把拉住面前身材结实金发青年的领口——尽管从实际年龄来说，金发的探视者比黑发的病人年轻近十岁，压低嗓音依然抑制不住的怒气：“你不是警察吗！！快把那个变态关进牢里啊！！”
“你以为hero不想吗！？”阿尔抓住王耀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绷带，“hero也被他打了哎！谁知道就因为几张纸hero就不能动他了！”阿尔作为椅子，握紧拳头敲在床边，“那小子是疯子——作出那种事情的当然是疯子！可是疯子也该受到制裁啊！！为什么——”
“叩叩。”“安静，阿尔。这里是医院。”
“亚瑟——”阿尔拖长音调转头望向刚进门的人。亚瑟似乎知晓一切，一如既往地做弃礼节，最后的判决对他没有一丝影响。翠绿的眼珠打量着病床上的人，对方认出是救了自己的警察，马上欠身道谢。之前都只是凭借打印的照片寻找这个人，当他闯进本田菊的屋子里发现打理得清清爽爽的他时，略微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原以为会看到王耀的尸体或者更糟糕的状态，所以说，有点近似于见鬼的状态？
不过真是鬼的话，就不会被绳索绑住了。
“真的非常感谢您。”王耀握着灌满温水的杯子，低头局促地说，“我家里——呃——我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家了，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只有些茶叶——真的非常感谢警官先生。”
亚瑟点头回礼，回答说：“职务所在，王耀先生你没事就好。我今天只是来带走我冒失的部下，另外——去见本案另一位关系人。”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凝结了。王耀小心翼翼地问道：“还、还有别的，呃——受害者？”
阿尔尴尬地起身，吞吞吐吐地说：“没有。。。王耀你想知道吗。。”可能因为这是阿尔弗雷德第一次面对自己接手的案子里的受害者，是他（和亚瑟）亲手救出来的，而且同样被本田菊所伤，他对王耀便多了一些同情和关怀。
“可以告诉我吗。”王耀镇定地看着他们。
王耀不能以外表的白皙清秀来判断。亚瑟这是第二次直接与他接触。口齿伶俐思维清晰，一从安眠药的效果里清醒过来便积极配合警方的工作，精神状态比亚瑟预计的好了不止一点两点，或者可以说，好得有些过分。
“好吧。”阿尔无奈，“那个，啊，就是那个精神病啦，他也在这个医院，呃你别紧张，在另一头的精神病分院的特殊病房里，离这很远的！”
亚瑟敏锐地捕捉到当提到“那个人”的时候，王耀漆黑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颤抖。
“那么，我和阿尔就先行离开了，不用送了。”
“亚瑟！！！你怎么突然把那件事说出来了！！搞得hero好像是‘顺路’去看他一样！！！hero可是特地给他带了蓝蓝路呢！！”
阿尔跟在亚瑟身后，快步穿过不同病院间的花园走廊。
“你不觉得王耀有点奇怪吗。”走在前面的亚瑟没有回头地说了一句。
“什么？哪里奇怪了？”阿尔快步跟上与亚瑟并肩。“hero看他正常极了！”亚瑟解释道：“就是太过正常，才觉得奇怪。”
“哈啊~？”
“一般来说，遭遇歹徒绑架，监禁，还有身体伤害的人，应该会在一段时间里出现急性应激反应——”亚瑟看到阿尔迷惘的表情，尝试用更浅显的说明，“就是说，他应该会厌恶、拒绝与人接触。就好像你突然被很多人狠狠打了一顿，以后看到有人朝你挥拳头，你的第一反应是躲开。”
“不！hero的第一反应是揍得更狠很快！”
亚瑟不想在医院爆粗口，换了一个例子：“那么比如你在森林里遇到了狮子，差点被吃掉，然后你便会对森林产生恐惧——”
“不！hero一定会马上端起枪回森林爆了它的头！”
“。。。”亚瑟停下脚步，定定看了阿尔一眼，“晚上我给你这方面的书，你自己看吧。”
“Oh——no！！！亚瑟！！hero不要看书！！！”
王耀抱着洗漱的用具回到了自己的门口，出租房间的阿姨一边嘟囔一边掏出钥匙开门。“真的打扰你了。”王耀近乎机械地不停道歉。阿姨一把把门推开。
“快把你的东西搬走吧，我都没动！”
“。。。咦。”王耀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对他态度恶劣他可以理解，自己的住户出了这样的事情，任谁都不会开心的。“您，您是说，搬走？”
“是啊，快搬走吧！我可受不了自己的房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的抱怨一口气迸发出来，“还好那个疯子的屋子是卖给他的！不然我可真亏大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房价肯定要跌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可是。。。”王耀抱紧了怀里的杯子脸盆，没有争辩，用恳求的口气说，“可以等几天吗，我一定会尽快的，一找到房子就——”
“就这个星期，我求求你了快走吧。外面传得可凶了！你不怕我怕啊！”
王耀低头咬紧嘴唇，克制自己不反驳，只是机械地动着嘴唇连连道歉。送走房东后，他急忙给学校打了电话。被扣奖金和工资他都认了。但结果依然是“长期旷工造成不良影响，你已经被解雇了，明天早点来收拾办公室的东西和领取最后的薪水”。
不过，要是让我回去上课，面对那些单纯的孩子，自己也无法好好解释“超过一周的无故旷工”吧。学校这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王耀对自己解释。
王耀第二天特地起了早，在学校人还不多的时候拿走办公室的备课本和杂物。东西不多，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在这个过程里，有几个同事经过，看到他的时候脸色明显一变，立即避开了他。王耀也当对方没有看到自己，低头把文件和书本堆叠起来。
其实他有点烦恼，这些书本他带回去只会增加搬家的疲累。下一份工作还没有着落，这些东西再用上的可能性并不大。
他不喜欢浪费。
但看别人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留给他们使用是不可能了。王耀抱起文件袋，低着头直往外走。手臂和脚都使不上力，不是身体不好的关系。是心情过于郁卒，连带视野也变得昏昏暗暗，模糊不清。
那些人的反应只是正常人不喜欢惹麻烦的正确做法。王耀在心底反复强调告诉自己。而且事实上他们什么也没做，多半是惊讶和不知道如何打招呼。
他只是不喜欢被孤立的感觉，和那些人、为什么孤立他没关系，是他控制不住地想起童年的遭遇。身为幸福苑里最健康、聪明的孩子，他是阿姨们向政丄府、社会为自己争取利益的筹码和代表。他可以吃饱饭，穿最干净的衣服，甚至可以上学，去见很多很多人。
他可以被很多衣着光鲜的人抱在怀里——虽然他不能离开那个“家”——但已经足够幸福了。
是的他非常幸运且幸福——以至于他对同院的孩子觉得愧疚，虽然他不管怎么做他们都会把他看做异类。他曾想过“要是我和他们一样，少了条腿什么的会不会更好”。而阿姨期盼的眼神让他对那么想的自己生气、厌恶。他已经足够幸福了不是吗。虽然不能被别人收养，但他是整个院的希望和明星啊。
做人怎么可以那么贪心呢。
何况被收养了不代表就能吃好睡好——虽然那些找他单独说过话的长辈们都温柔又和蔼，怀抱温暖有力。反正他是不可能和他们走的，他只要表现得乖巧懂事，多争取些捐款和福利，阿姨就会夸奖他，伙伴们也可以得到更好的吃穿，对他说几句感谢的话。
“——王——”
“——王老丄师，等一下。”
“是叫我吗？”王耀摇摇头，停止回忆不知道如何总结、他有很久没有想起的过去。
“是的，那个——昨天有位亚瑟先生给你留言说，有东西要给你。你有空去找他一次。”对方对他说话的口气很“正常”，所以王耀用“正常”的反应回答他。“这样啊，知道了，多谢你啦。”
回到屋子的时候清理了自己的邮箱，除了水电费的报表和广告床单，还有好几封很厚的信。王耀双手抱了东西，不方便查看，只好先胡乱塞到文件袋里。即使找不到新的住处，他就搬到便宜的旅馆里。他最受不了的是被人用“是个麻烦”的眼神对待，那样才是好像“整个人的存在都被否定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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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耀隔着玻璃，把文件夹用力拍在会客室的桌子上。看守的护工对激动的情况已经见惯不惯，往外多站了些。对面的人穿着病服，头发重新修正过，衣着容貌收拾得清爽，更像个规矩的学生。对王耀的举动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抿唇浅笑。用王耀噩梦里的语调，声音不大，足以听清，回答道：
“就是在下的信里说的意思啊。”本田菊低头，确认了王耀扔过来的文件袋破损处漏出的书信，正是自己寄出和委托亚瑟转交的那些，“王桑都看过了吧。难道在下写得还不够明白吗？啊，那都是在下的错，非常抱歉，在下会立即重写的。”
“我问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还要给我这种东西？！”王耀气红了眼，肩膀不可抑制地颤抖，恨不得掐住对面那个人的脖子。
“王桑在生气吗？在下真的非常抱歉。在下只是很想给您看那些信和日记。”本田菊像做了莽撞事情的少年，低着头，不安地铰动手指，“做了那么唐突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您要怎么责罚在下都可以。因为实在太喜欢您了，所以在下才——”
“你住嘴！”王耀怒极反笑，歪头直视他，“你就这么想要破坏我的人生？给我看这些恶心的东西也只能恶心恶心我罢了，你以为你还能继续纠缠我吗？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
“王桑，您看了那些东西了吧。有没有很怀念呢，在下小时候的日记，还有您寄给在下的那些信，都是在下最重要的宝物。另外，在下见不到您，真的非常想念和担心，所以又写了新的信给您，告诉您在下现在的生活——”
“我叫你闭嘴你没听到吗！你还有胆往上面写地址——我真的很想掐死你，你这个疯子。”
“王桑，今天能见到您。在下真的非常高兴。您好像有些瘦了呢。”本田菊一本正经地说着无关前言的话。
“我走了。”王耀起身，座椅与地面摩擦，声音刺耳。
“您在害怕在下。”本田菊的话不轻不重地撞在王耀胸口上，他一个踉跄，不小心踢在椅子上，手扶住椅背才站稳，脸色刷地白了。
“开、什么玩笑，我怕你，怎么会，你连这道门都踏不出去、哈。”
“您看到那些信的时候，脸很红吧。过去的在下，现在的在下，您都是喜欢的。您是想念在下的。”
“你这个疯子。”
“您已经被周围的人抛弃了。不，您根本没有和那些人在一起过，从一开始您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您和他们没有联系，您不属于那些人，也永远也不会属于他们。即使您再努力也是一样，结果是不会变的。”
“你闭嘴！！！！”王耀喘息着转过身，一圈敲击在玻璃上，脸颊上出现异样的血色，“你不要胡说，才没有那样的事情！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个正常人，我正常得很。。我。。”王耀的嘴唇和牙齿颤抖着，后续的话语噎在喉咙里，想要哭——快停止，我居然想要对着伤害我的人哭泣，怎么可能，我只是气坏了。
“不管您如何否认，您是爱着在下的。”本田菊抬头，对王耀露出“我知道的”的温柔笑容，“而在下从第一次收到您的信的时候，就爱上您了。不管您去了哪里，在下都会找到您的。不过，在下觉得，这里更适合我们。”
王耀慢慢从玻璃上移开。“你不要逼我恨你。”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如此激烈的情绪，要描述的话，大概是在胸腔里不提翻涌、搅动，使心肺腐烂，再拧在一起的大量有毒物质，酸疼得受不了。
当自己不小心偷听到，院里的阿姨撒谎拒绝打算收养自己的温柔爷爷的时候，当时的感觉和现在很相似。
明明没什么关系。
他不会怨恨生下却抛弃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不会怨恨为了福利院的生计故意留下他的阿姨，不会怨恨排斥他的伙伴和同事。他们是为了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人之常情，有什么好怪罪的呢。
他却对本田菊充满怒气。无非是欺侮了他的身体，挂几天的盐水就可以恢复。只要不去想，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工作什么的，去新的城市再找就好，多一点曲折罢了。寄了骚扰的信件，更不是什么大问题了。他何必动气。
那些信件让他莫名的焦躁。
“那么您就恨吧。您的一切在下都会接受的。”本田菊闭上眼睛羞怯地微笑，居然像得到嘉奖般，“在下知道自己做得还不够，在下一定会继续努力的。”
王耀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杵在原地。他不是擅长争辩的人。干巴巴地甩下一句：“疯子说的话，谁信。”
“说句冒昧的话，您不觉得，在下比您更像正常人吗。”本田菊拉整齐衣角，端端正正地坐好，抬头望向王耀，眼珠乌黑湿润。
“您真的那么有自信，认为自己是‘正常’的吗。如果说对事物有正确的判断，可以称为正常，那么在下怎么会在这呢。如果在下举报说您是不正常的，您说，有多少人相信您呢。”
“我——我不和你说了。”王耀虚弱地摇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走，“我是正常的，你是疯子，大家都这么说，我回去了。”
“在下会继续给您写信的。回见，王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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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那天的事情就是这样了。在下应该没有记错吧。”
本田菊坐在雪白的病床上，快速敲击着键盘。说话间，他的视线没有离开屏幕。“只要是关于您的事情，在下都会记下来的。”过了几分钟，噼噼啪啪的敲击声停止了。
“对了，今天还没有和您打招呼呢。”
本田菊转过身，注视着隔壁床铺上被束缚住手脚、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力气的熟悉睡颜，语调轻快：
“早上好哦，王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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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的结尾：
“哦漏居然就这么结束了？！？？！！！！HERO不接受！！！hero的戏份太少了！！！！！！！”
“帅气的哥哥我根本没有出场哎！！”
“这个结局是怎么回事阿鲁！小菊你给我的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阿鲁！我不是拒绝你了吗阿鲁！最后那幕是什么时候拍的我都不知道！？”
“露西亚也完全没有出场da~☆小耀的弟弟拍电影叫那个北美小男孩也不叫我啊，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呢~？”
“亚、亚瑟桑……请……把司康放下好吗！QAQ在下真的知错了！！！”
“我只是在吃下午茶啊岂可修！！！”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