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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纪学锋
公司:巨人网络
职务:巨人网络总裁
毕业院校:复旦大学
这是一个刚进巨人就跟着史玉柱的对游戏一窍不通的硕士高材生,从数值策划做起,他一路被史玉柱骂,一路成长,最终成为巨人公司的副总裁,他刚满30岁就身家过亿,被史玉柱褒扬为国内最有前途的游戏策划人和公司的重要接班人之一,无论在媒体还是微博上都对其大加赞赏,他就是巨人网络研发副总裁纪学锋。
一、升值最快的副总裁
纪学锋,复旦大学数学系硕士研究生,从没接触过网游的他于2005年毕业后加入刚刚创业的小公司征途网络做数值策划,同年9月即升任策划部经理,7个月后担任项目经理和征途主策划,全面负责征途的游戏开发,9个月后任征途事业部总经理,2年后又升任巨人公司副总裁,同时兼任征途事业部总经理。他是巨人网络公司中升值最快的人,同时也是史玉柱最器重的接班人,无论在媒体上还是微博上,史玉柱都毫不吝啬地对其大加赞赏,这个从毕业就一直跟着史玉柱,短短4年时间就取得亿万收入和公司高管的年轻人到底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他和史玉柱之间又有哪些不得说的故事,中国互联网博客互联网人物专栏为你讲述巨人网络副总裁纪学锋的故事。
二、选择巨人只是因为离家近
2005年初,即将结束复旦大学研究生学习的纪学锋收到了3份offer,月薪最高7500,最低4000。那个时候征途是刚刚成立的一家小公司,蜗居在桂林路的一个小工业园里,全体员工不过二三十人。实地考察过后,纪学锋依然选择了月薪最低的征途网络,他说一方面是征途的创业氛围打动了他,另一方面是他当时已经在莘庄买了房子,希望公司离家近些。
三、缘分就是一见钟情
在2008年《征途》突破200万用户在线后,史玉柱庆功时曾约谈纪学锋和小刀,要求三年内完成对《征途》模式的全面突破。数学出身的纪学锋选择从商业模式突破,完成《征途2》的制作,并大获成功,在线人数已突破50万人,成为近两年国内最成功的自主研发网游;小刀则选择从玩法突破,历时四年制作的一款新品牌游戏,即11月30号推出的《仙侠世界》。正因为此,小刀和纪学锋也引起了外界对史玉柱最终接班人的猜测。
然而小刀(丁国强)和纪学锋从纪学锋的巨人面试就开始结缘,他们一见钟情。
面试纪学锋的正是史玉柱从盛大挖角而来的“小刀”丁国强,《英雄时代》的主策划。
纪学锋说他7年的大学生活几乎从来不玩网络游戏。校园内使用的教育网的网速不快,这让那些被网络游戏吸引的大学生们只能选择到校外的网吧去玩。但是“我比较乖,基本上在校园待着”,面试时,“小刀”丁国强向纪学锋介绍了征途网络以及何为网络游戏,然后,作为面试题目,纪学锋向丁国强分析了他玩过的一些单机网络游戏的经济系统原理和数值设定原理。在他们聊了半个小时之后,丁国强当着另外三个参加面试的人的面,直接对纪学锋说:我会选择你。第二天纪学锋就接到了来自征途网络的电话,确认如果有意愿,他将被录取,作为后来那款大名鼎鼎的网络游戏《征途》的数值策划师。
四、他竟连史玉柱都不知道是谁?
到征途网络上班没多久,纪学锋第一次看到了史玉柱,很明显,史玉柱正是最初他眼中所谓的 “有钱烧得慌的人”。在征途网络研发部门的办公室内,这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小伙子眼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走进办公室,剃了一个光头,戴着墨镜,一身白色运动服,身边簇拥着一大堆人,是保镖和公司的几位高管。
纪学锋问他旁边的人:“这个人是谁啊?”
“老板,史玉柱!”对方回答,惊讶于他的无知。
“史玉柱是谁啊?”数学系的好学生纪学锋继续问。
“然后我就被人严重地鄙视了一下。”他笑着回忆说。
“你不知道史玉柱,那你知道脑白金吗?”同事耐着性子说。
当天晚上,纪学锋用谷歌查了一晚上史玉柱的资料。这个不玩网络游戏的模范学生彻底地补了一堂关于公司和公司的明星创始人的课。在“小刀”丁国强之外,纪学锋找到了他的另一个导师。不过,他只是一名“小兵”,史玉柱已是传奇。
五、初到巨人:“名牌大学不过如此”
刚到公司的纪学锋不但没有经验,对网游的了解也不多。“我刚开始什么都不懂,虽然是全公司第一个硕士,但人家都觉得我这名牌大学毕业的也就这样了。我当时也不管那么多,有不懂的,见人就问。”尽管那时的工作有点让人手足无措,但在纪学锋看来,却仍是一段让他难以忘怀的时光。
当时巨人和《征途》一样,都处于起步期,就算是名牌大学的硕士生也没有享受到什么特殊待遇。纪学锋在回忆那段时光时说,“我那时很穷,工资4000块,扣掉税收及其他的,也就3000来块,虽然租了个房子,但是很少回去,一周也就两次回家洗澡。那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和其他同事吃住在一起,吵架也在一起。大家一心想着把游戏做好,也没有想着将来有多大的回报。主要是想着把这事做成,但做成之后是什么样也并不清楚。”
由于史玉柱坚持认为数值设定是一款网络游戏的灵魂——所谓的数值设定,大抵包括一种攻击会让对方损失多少血,而自己会消耗多少精力等,现实世界中的银行借贷利率等,也可以被视为一种数值设定。而这个灵魂正交由复旦大学数学系没有玩过网络游戏的高材生纪学锋来塑造。所以在刚开始的时候,虽然纪学锋是一个普通的策划,但是却有机会跟史玉柱有较多的接触,这个机会和他自己的努力和付出为他今后的快速提升奠定了最牢固的基础。
六、《征途》首测:大乌龙引出新思考
不久,《征途》迎来第一次测试。当看到游戏中的玩家数量从零迅速上升到2000人时,大家都非常开心,而纪学锋却惊讶的发现玩家不管打多少怪都不掉钱。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把数值填错了。
“我当时就傻了,怎么办?数值问题和技术问题不一样,不能像现在这样打个补丁就行了。不过所幸当时技术也出了问题,服务器过了十来分钟宕掉了,我当时心里就高兴了,赶紧去改表格,改得很慢,改到前20级可以掉东西了,而技术问题刚好也解决了。”这个大大的乌龙,在老天的眷顾下,悄无声息的顺利解决了,但纪学锋当时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正是这个惨痛的教训,给纪学锋上了深刻的一课,也让他开始思考数值策划应该怎么做。“从这件事情之后,我意识到我的这种工作方式是错的,具体数值没有设定好,宏观上也没有考虑好,所以才出错而不知,错了也没有及时发现问题,并且用手工的方式去操作很慢,很容易出现问题。”
这件事情让他的工作重点发生了彻底的变化,在乌龙事件之前,他着重考虑未来设定的东西,玩家的游戏时间等,而这些在实践中被证明效果不佳。他敏锐的意识到,他需要要建立一整套数值系统,这个系统要在宏观上将各个数值之间的关联度设置好,这样做虽然不能保证每个数值都是对的,但一旦出了问题,可以快速调整,并且不会因为手工操作而出错。
而这就是日后被国内同行广泛研究、借鉴甚至山寨的征途系列数值系统。
七、被史玉柱骂哭
“那年我被史总指着鼻子骂,如果不是有小刀拉我去那里喝酒,可能我就走了”纪学锋手指窗外一个偏僻的角落,语调平缓。以极强的理性构建游戏世界秩序的纪学锋,在现实世界里却是一个十分感性的人。就想所有人一样,在挫折面前,他也萌生过退缩的念头。
2007年的某一天,最“宠爱”纪学锋的史玉柱对他的工作表示强烈不满,用纪学锋的话说,“史总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得非常激烈,差点拿烟灰缸砸人,说我没有能力,想法很垃圾,带团队不行等等,各种难听的话让我心理非常不爽,虽然不爽,但当时没有反驳他,只是默默的站了几分钟,然后掉头回家。”
回到家后的纪学锋情绪非常低落,觉得特别受不了,还想“干脆就不干了”。这时,小刀来找他,拉他一起去喝酒。”酒喝完了,也聊开了,纪学锋也想通了,“我要是不干了,团队就没人带,对团队是损失,对自己的事业也是一种损失,对于史总来说,更是一种损失。站在史总的角度,再结合他的性格,这种结果是必然的,毕竟是他事儿没做好在先。”
纪学锋说自己找到了分寸,“虽然他不能这么鄙视我。但如果让史总给我说,他错了,这也是不现实的。”
在没上班窝在家里那两天,公司打来各种电话,有各种事找他,而责任心很强的纪学锋心想,虽然有情绪,但是事情还是要解决,于是回到巨人继续上班。开会的时候,史玉柱特意问,“听说你生气了?“,纪学锋说,“对啊,还哭鼻子了呢。”这事儿在这一问一答间,就此略过。
“从那以后,史总当然也会注意一些了,他也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指着鼻子骂的人。”谈及此事,纪学锋笑着说。
八、向下属大声地道歉
因为一进公司就跟着史玉柱,因此,不管是在管理风格还是做事风格上,纪学锋都觉得自己受到史玉柱的巨大影响。他和史玉柱一样,越是对自己认可的人,说话就越直接,方式就越粗暴。
这是一个在巨人广为流传的故事:在《征途》研发期间,当时任策划的田丰(如今《征途2》的主策划)添加了错误的功能,纪学锋将他叫到自己的工位旁边,铺天盖地一顿臭骂,浑然不顾大办公室里还坐着几十号人。
而田丰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回到工位上的田丰私下跟纪学锋说:“其实这个东西是你在某个时候交代我这么做的。”
纪学锋立即意识到这是自己出了错,,而且他还是在田丰的下属面前对田丰发了脾气。
在片刻的思量之后,纪学锋走到田丰的工位旁边,大声的说,“田丰,我想起来了,这个是我之前让你这么做的,是我瞎拍的板,是我错了。”
在记者向纪学锋求证这一传闻时,纪学锋不好意思的说,骂的时候大声,道歉当然要更大声。虽然当面说出自己的错误是一件失去面子的事情,但是对于纪学锋来说,他觉得这么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对得起良心,是我做事的一贯准则”,如今,在副总裁的位置,面对公司上下几千人,他不一定能做到完全的公平,但是他会尽可能的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九、赚钱已经没有意义,重要的是实现自己的梦想,承担更大的责任
纪学锋毕业时为自己设置的人生规划是,要在十年之内在上海买一套房子,不用太大,但也不能小于60平米;要买一辆车,哪怕是奇瑞QQ也行。那时他特别鄙视那些买大房子和好车的人,都是有钱烧的。
他出生于1979年,和《蜗居》中的主人公一样,从一个小地方考入上海的名牌大学。在这个国家的年轻人中,能够进入大城市的名牌大学,在同龄人中已经属于出类拔萃。他的父亲是一名小学教师,这让他能够接受到最初的高质量的教育。在小学时,他的数学和语文老师都是自己的父亲。母亲则在家务农。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父母和两个姐姐都对他寄予厚望——后来,他的确成为了他们的骄傲,但却是在一个没能预料到的领域。
他快毕业那会买了《蜗居》的DVD碟片,在家里一口气看完,他承认自己在动情处甚至几乎落泪。
如今他已经到了想买什么房子就买什么房子,想开什么车就能开什么车的地步,会想起 几年前,史玉柱对他说,人有了2000万之后,再多的钱就没有意义了。那时的他觉得史玉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今,跟随巨人网络功成名就的纪学锋,终于深刻的体会到财富真的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而做一款自己主导的游戏才是他真正追寻的梦想。
《征途》同时在线人数超过200万人时,纪学锋认真地对史玉柱说:“《征途》只是证明了你史玉柱能够做成一款游戏,可还没有证明纪学锋能够。”于是,在纪学锋的主持下,开始有了“史玉柱的反思之作”《绿色征途》和即将发布的《征途2》,在其中,纪学锋对大行其道的网络游戏的免费商业模式加入了自己的思考。他开始想要留下自己的印迹。《绿色征途》封测一个月多,最高同时在线人数已经突破25万,说明“关注非人民币玩家”的策划思路获得了玩家的认可,也坚定了纪学锋将这一理念贯彻到其他游戏中的决心。
除了游戏梦想之外,成为高管的纪学锋也面临着新的压力和动力。“每次到分公司开员工大会,看着很多员工四五十岁,还干着贴海报之类的活,并且工资还很少”提到这里,纪学锋显得有些难过,“作为公司高管,下面是三四千员工,就是三四千个家庭,这也是我现在主要的压力,也是我最大的动力。看到有些员工的状况,我心里很难过,想着怎么把公司做好一点,为他们多谋一点福利。”
十、征途到征途2,从执行者到领导者的转变
纪学锋认为如果《征途》成功要算功劳的话,团队是10%,史玉柱是90%。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没有一个好的领头人,你可能努力的方向是错的,或者我们整个团队根本没什么经验,小刀是有点经验,但是很早。《征途》刚刚运营没多久的时候,没多少用户的时候,他就开始带着团队去做《巨人》。我带着这个团队,都是完全没有游戏经验的人,你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里。更谈不上用户需求,用户体验,但是史总在这方面,这是他的人生一些积累,他做很多产品,对人性的把握很强。所以这一块是很重要,这是其一。
其二,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史总他个人的魅力也好,或者什么也好,给团队带来这种管理的成本就会很小。大家说跟这么厉害的人一起做,不需要做那么多的动员。还有一个,我刚才提到的,对我的管理风格、做事,包括思考游戏的方式,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这是非常大的。基本上是这样,没有史总,不可能有《征途》这个游戏。为什么还有10% 是团队功劳,只有一个人,他可能想很多东西,但是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执行团队,能做到指哪打哪,哪怕他指的是错的。我说我在《征途》中起到的作用,史总他指到哪里,我保证按照他规定的时间不走样的,至少十环能打到中间的那一块,不能最中心点,但是偏差很小,这是团队的功劳。这是在做《征途》的前期确实如此。
我对《征途》的贡献可能就是这样,刚才提到的这些。《征途》给我的,现在所有的都是《征途》给我的。应该说影响了我的一生,因为我一直觉得人和人的能力其实没什么差别,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智商怎么样,我也不觉得史总智商比谁高,我觉得人和人的智商是差不多的。其实很多成功的因素是后天的,这种后天包括你的性格,你的情商,当然很重要的就是一个环境。如果没有这样合作的环境,除非像史总,他个性非常强,完美主义者。所以他适合冲锋陷阵。像我这种,可能有自己一些性格,但不是一定要怎么怎么样。到了一个不同的环境中,就随波逐流了。我觉得是这样子,征途这种环境,成就了我的现在。
到《征途2》的时候,就是角色转换,我可能就处在史总的角色,田丰带着团队就是我当初的角色。也是一个演变,很正常。慢慢地就这样,另外也是我反思《征途》的成功与失败的时候,我觉得这种结构是非常合理的。因为做老大的,首先你要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很多方向性的问题,还要有足够的时间抓,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去挑明白,挑细节。从用户体验的角度,挑到极致去。在用户进来之前,你自己先把所有能力挑的毛病尽量挑出来。当你如果本身是一个领导者,你又重新自己去执行的话,你就不可能挑的出那么毛病,一个人挑自己的毛病很难。
所以在做《征途2》的过程中,我始终跟他们说,我就站在他们团队的对立面。他们做的一个东西我看不上的时候,我从我内心来讲,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说:你们做的这些东西肯定很垃圾,反正肯定很不好。我只不过指出你的不好在哪里,因为你不挑这些毛病,用户将来一定会挑你的毛病,只有你从用户需求的角度,体验的角度,把该挑的毛病挑出来。用户进来的时候,才能挑的毛病少一点,才能玩的更开心一点。
十一、摔手机和被狗咬
在研发《征途2》的时候,纪学锋和史玉柱在研发理念上发生分歧,由于前期史玉柱一直不参与具体研发,但到了不限号技术测试前夕,突然开始大张旗鼓张罗游戏的筹备工作。由于发现一些游戏的设计元素与老《征途》差异太大,史玉柱提出要在不限号技术测试阶段改掉,遭纪学锋、刘伟(巨人网络总裁)等人强硬拒绝。
据悉,两人于某天晚上争执游戏补偿经验值的措施开始。随着争执时间越来越长,争吵声音也越来越大,声音之大在旁边的办公区清晰可闻,不少加班的员工都被震住。后来,纪学锋摔门而出,iPhone 4手机在过程中掉地摔碎。
由于刚开始许诺给《征途2》放权,不干涉,事后“临门一脚”横加干涉导致史玉柱于纪学锋之间矛盾激化,但最后也是基于史玉柱的妥协而告终。
在征途2公测时,史玉柱要求纪学锋在《征途2》公测一周后要达到40万人,否则就要放狗(史玉柱养的狗,名叫奥巴马)纪学锋,但随着《征途2》同时在线人数突破40万人而最终破产。
十二、纪学锋的成功哲学
纪学锋为什么能在短短五年间攀升到行业的塔尖?在他自己看来,主要有三方面的因素。
一是机遇。用纪学锋自己的话来说,如果他没有加入巨人,没有遇到史玉柱,今天也不知道会在什么行业,什么公司,做着什么。
二是做事的态度。纪学锋崇尚的做事态度就是不断的分析问题,以及在经验的积累中总结如何能做得更好。
三是情商。因为,纪学锋认为每个人的智商都相差无几,而能否做成事很大一部分依靠的是情商。他总结出来的观点就是多为对方考虑,不能直接解决问题时,则迂回解决。
当记者与巨人其他员工聊天时,在聊到纪学锋时,很多人并不称呼他“纪总”,而是直呼其名“学锋”,简单的一个细节却不难感受到纪学锋独特的亲和力。
而值得一提的是,平步青云的纪学锋,至今与当年的引路人及领导——小刀保持着密切而良好的个人关系。他们的房子也买在一起,除了是同事还是好邻居。“我们依然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每次我升职,第一个恭喜我的肯定是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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