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的“朋友”(5)——三个吃人魔王
上世纪六十和七十年代,我国在国际上比较孤立,和苏联闹翻了,和美日虽然后来挂上钩了,但却各打各的算盘。因此,我们的目光放在亚非拉穷兄弟身上,一是好歹联合国里可以帮上一票,二是在这“第三世界”中,我们也可以尝尝当老大的滋味。今天要说的是被国际社会称为“非洲现代史上最残忍的三大暴君”的三个混世魔王——扎伊尔前总统蒙博托、中非皇帝博卡萨、乌干达前总统阿明。这三个吃人魔王和中国的关系很奇怪,他们都是反共的,但如果中国给钱多,就会弃台湾而去。蒙博托曾因强烈的反共言论而引起美国中央情报局注意和扶持,冷战期间,成为美国在非洲的代理人,以遏制苏联在非洲的扩张。1972年以后与中国关系密切,两国领导人互访不断,蒙博托曾5次访华。博卡萨亲法反共,1966年发动政变上台后,即宣布与中国断交,与台湾“建交”,台湾当局投博卡萨之所好,送了他一名台湾美女。后来博卡萨决定与中国复交时,便让他的台湾妻子回去了,把两个女儿留在中非……
蒙博托曾五次访华
我之所以把这三人写在一起,是因为他们有以下许多相似之处:
一、政变起家 政变下台
蒙博托1965年发动政变上台,自任刚果总统,1971年改国名刚果为扎伊尔共和国,1997年5月被赶下台,同年9月在摩洛哥死于前列腺癌。
博卡萨1965年发动政变上台,登上总统宝座。1976年,博卡萨颁布法令,改共和制为君主立宪制——中非帝国,1977年12月正式登基称帝,自封博卡萨皇帝一世。1979年9月被赶下台,博卡萨逃亡到科特迪瓦,1983年流亡到法国,1986年11月23日回到中非后被捕。1987年被判死刑,1988年改死刑为服终身苦役,1993年获释,1996年11月因心脏病死于法国。
阿明1971年发动政变上台,自任乌干达总统。1979年4月被赶下台,携同四个妻子、数名情妇、以及二十多名子女先后流亡利比亚和伊拉克,最后来到沙特,2003年8月在沙特医院去世。
二、独裁统治 残暴奢侈
蒙博托当总统后又自己兼任总理、国防部长。并在1974年修改宪法:实行一个政党——人民革命运动,一个领袖——蒙博托。蒙博托自己颁布法令,封自己为“蒙博托主义”的化身,成为不可批评的国家的象征。公共场所只许悬挂他的肖像,百姓们佩戴他的像章,并要穿着印有他的肖像的运动衫,称“蒙博托衫”。蒙博托把中央银行和矿产都当作自己的私产,吞并国家财产四十亿美元,因为他的“宪法”里堂而皇之地有这样的条款:“国家元首有权自由地处理国家的财富。”1984年,蒙博托曾在美国一家电视台节目中声言,他在瑞士银行中有80多亿美元存款,是世界上第二大富翁。但是,盛产钻石、黄金和石油的扎伊尔在他的蹂躏下却饿殍遍地、血流成河。
“皇帝”博卡萨身兼国防、农业等14个部长的职位,自授“元帅”称号。他花费巨款兴建博卡萨大道和博卡萨广场,四处竖立他的高大塑像,钱币上都印刻自己的尊容,学生都要使用印有博卡萨头像的练习本,否则不许上学。为了弥补皇帝加冕礼造成的国库亏空和还外债,博卡萨下令:职工工资停发几个月,大学生停发助学金,预征三年税收。又宣布百姓不论男女长幼,都是国内唯一政党“黑非洲社会发展运动”的党员,年满18岁者,必须缴纳党费。博卡萨残暴不堪,皇宫内饲养猛兽,亲自用政治犯喂狮子和鳄鱼。一次还曾闯入监狱,亲手杀害了50个正在服刑的犯人。他要求学生购买并穿着印有“中非帝国”字样和皇冠图案的制服,如有违抗,开除学籍,家长开除公职。学生忍无可忍游行示威,他对学生进行监禁、毒打和残害,乃至一百多名学童惨遭屠杀。在这一事件中,博卡萨亲手杀害了一些儿童。1978年夏,看到美国《华盛顿邮报》记者史密斯对他的报道后,博卡萨紧急召见各国驻中非使节说:“他们说中非皇帝喜欢女人,玩弄女人……是的,我有十几个妻子,这有什么不应该?这是我的私人事情,我还感到很光荣哩!我是在为我们国家繁衍后代!”使节们一个个听得瞠目结舌,啼笑皆非。
阿明给自己加上“乌干达全体人民的救星、国父,胜利大十字勋章、杰出服务勋章和军事十字勋章获得者,陆军元帅、共和国总统阿明博士”等一大串头衔,并不断自封“终身总统、大英帝国征服者”等等新的头衔,还要求乌干达人称他为“爸爸”或者“伟大的爸爸”。阿明统治期间,有30万-50万乌干达人被杀,阿明因而成为“黑暗与恐怖”的代名词。小学文化的阿明凭想象治国,他认为应该把掌握其国家经济80%的亚洲人赶出乌干达,以实现乌干达的经济独立。于是,6万余名亚洲人被剥夺在乌干达的产业并被驱逐出境,整个商务阶层消失加之国际社会的经济制裁,使得该国经济顿时跌入深渊,物资贫乏,经济水平倒退到多年以前。阿明娶有5个妻子,育有43个子女。另有一种说法是他娶了13个妻子,育有54个子女。
三、爱吃人肉
上世纪60年代初,蒙博托在前苏联治病时,喜欢上了该国美食,于是向当时的苏联领导人要了一名苏联厨师回国。这名厨师在为蒙博托服务时,发现该总统居然烹食婴儿成癖,良心驱使他逃离这个国家,并公布了他的经历和蒙博托的“食癖”。这一消息曾震惊文明国家,很多人开始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对这样的“主权国家”,人类应该怎么办?
有个关于博萨卡访华的段子:“外交部礼宾司的同志知道这家伙嗜好食人,怎么接待?一厨子很机灵,说:可以给他吃胎盘啊。博萨卡吃后赞不绝口,心悦诚服,从此,与台湾断交,归依我文明中华。”段子不足信,不过在审判博萨卡时,有厨师在法庭作证说:博卡萨下令将政治反对派人物切成肉片做成煎饼供他夜间食用。厨师还说,博卡萨命他拿人肉招待外宾。经过审判,博卡萨被指控犯有下列罪行:1、盗窃国家财产;2、屠杀儿童;3、烹食人肉。
阿明杀人后把人头放在冰箱里冷藏,把人肉喂鳄鱼,还曾把众多妻子中的一名杀掉分尸。还有一次,当他发现自己的情人有男朋友之后,当场将其残杀,然后把他的尸体煮熟后吃了!因此,阿明获得了“吃人魔王”的绰号。曾有记者向阿明求证他是否真的吃过人肉,阿明回答说:“人肉太咸,不符合我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