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
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何事吟余忽惆怅,村桥原树似吾乡。《村夜》白居易在七绝
霜草苍苍虫切切,村南村北行人绝。
独出前门望野田,月明荞麦花如雪。
荞麦在我的记忆里是模糊却深刻的。最早的印象是四岁左右,故乡东原那一片一片正盛开的一簇簇粉的、白的小花朵,清香繁艳。无数只小蜜蜂在花间穿来穿去。阵阵微风抚慰着洒满金色阳光的荞麦地、耳边不时传来野斑鸠咕咕的叫声。这景像在我心里久久不能抹去。
之后,再没有见到过正在生长的荞麦。由于荞麦产量低村里已没有人种植。由于荞麦粉比较筋道,适合做北方人吃的各种面食。在陕北工作的时候,常吃到地道的荞面饸洛、羊肉剁荞面。在西安钟楼附近有一处买的冒饸洛味道麻辣醇香,让人上隐。
荞麦的全生育期极短,栽培比较简单、耐干旱,在古代种植较普遍。今天在青藏高源、和陕北的榆林地区种植较广。
引用:
“正是荞麦花开的季节。
把梦泊进故乡的荞麦地里,就仿佛躺在温柔的云端。故乡的荞麦花是秋天最寻常的风景,秋天的笫一阵风起,那粉粉的花朵便这儿一团那儿片的开在河边,开在山沿。荞麦花没有酽酽的香味,那涩涩的气息在山风中弥漫,总让人神清气爽。
其实,荞麦在故乡算不得庄稼,正经的庄稼汉子是不屑于侍弄它的。所以,它也就最能随遇而安,你把它撒在那它就长在那,并能常常给你一份意外的丰收的喜悦。
一场秋雨过后,大遍大遍嫩绿的生灵便齐刷刷地从细腻的沙地钻出来,好像有谁在地底下撵着。再来一阵秋风,不几天功夫,那荞麦粉红的茎杆又似被一只只无形的手提着颈脖拉长了一大截。哪天清晨从被窝里爬起来,站在门槛上一望,河滩边那粉白的云团,便在晨风中飘浮,整个河谷、山湾,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苦涩的味道。“荞麦花开,荞麦花开,兄弟几个,快快起来,你摘荷叶,我洗磨台,包个粑粑,中秋摆摆,娘一口口,崽一口口,爷在一边,最开怀怀。”斑鸠的歌谣在河之洲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