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1988》是韩仁均代笔的。老韩代笔是不可能的。
好了,“现在说说我自己”,我叫陆子野。陆子野和路子野谐音,意思是有很多办法很多门路的意思,我小时候和隔壁邻居家的丁丁哥哥一起偷过摩托车,我是70后,1978年生,1984年上小学,1990年那个夏天小学毕业的,2000年那个夏天大学毕业的。我的第一份工作是一个记者。在采访艺校名星班时认识了孟孟,一年半后(也可能是一年,我忘了!)我离开孟孟去了四川重庆的一家报社,还是干记者,第一件事情就曝光了海上皇宫桑拿,导致那个叫娜娜的失足妇女失业回了宜春。后来我什么时候离开重庆去了哪里我自己也不清楚了。总之我2007年准备开车沿着318国道从上海到友谊桥,中途在安徽境内的小县城碰到了那个失足妇女娜娜,她怀孕3个月了,不是我干的,她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为了孩子她不得不继续工作,不巧的是我们一起被扫黄的抓了,放出来后我决定帮她找孩子的父亲或者是靠山,她刚好搭我的顺风车。在宜昌上游的某个城市,我拿到了我朋友(1988缔造者)的骨灰。娜娜去产检,查出艾滋病后跑了,我只身回到起点。两年后得到娜娜姐妹的电话,娜娜把孩子托付给我。
看看《1988》里的文字:
“我说,身份证我没带。她终于有了一点表情,看了我一眼,说,驾照带没带?我说,驾照我也没带。我就住一天。”
评:对于一个要准备开长途车穿越318国道的驾驶人员来说,身份证驾驶是必须随身携带的,这是基本常识。至少驾驶证是必须的,除非忘记了,但是文章中没有说忘记,说明是故意这样安排的,但是如果作者是个司机,是不会这样安排的。原作者可能不会开车!
“一列火车从百米外的铁轨上经过,我数着一共有二十三节。数火车是多么消磨时间的方式,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办法验算。但是何妨呢,恼人的时间在这一刻没有痛苦地过去了,而且全神贯注。楼下的儿童也和我一样在数火车,最后一节火车过去后,他转身对他的父亲说,爸爸,是二十四节。”
评:有24节的火车么?长途客车标准是18节,高峰期有加挂但是一般不会多出6节吧?这应该是虚构的情节,一般的作者都会按照自己的想象来写的。
“原来我不是一个植物,我是一只动物,这帮孙子骗了我二十多年。”
评:这里的年龄设置是二十多岁。
“我总是从一处迁徙到一处,每到一处都觉得自己可以把饰演了三十年的自己抛去……”
评:这里的年龄设置又是三十岁,同样的时刻,年龄的描述前后矛盾!这是后期修改留下的伤疤。
“到了重庆,我又找了一家报纸工作。那个时候四川的报业还算不错,我觉得手脚也能更加自由一点。我去那里的第—个新闻报道就是去暗访了一个洗浴中心,因为这些事情,又安全,又无后果,又出新闻,还能获得无知百姓的交口称赞。”
评:剧情设计是2001年离开孟孟后去的重庆,这里的意思是重庆还是归四川管辖,对么?可是重庆1997年6月18日开始直辖,这怎么解释?还是“我忘了”?这个段子虽然可能是后加的,但是可能是早前写的片段移植过来的。
“我加了一个档,说,一到这个点,摩托车就特别多,对面的车都开着远光,要是穿出来一个摩托车,都看不见它,而且他们都不戴头盔,一撞就够呛,摩托车太危险了……”
评:既然是怕撞到摩托车,应该是减速行驶,那么在这里应该减一个档才对吧?作为一个司机“作家”,会这样写么?原作者可能不会开车!还记得我之前的长微博说过韩寒连改编的资格都没有么?事实也证明他可能没有参与改编,即使参与了,最多也就是当了个读者,然后说:“我看行!”
“我展开地图,用沉暗的灯光照着。”
评:小说里面多次查地图,在2007年已经非常流行GPS了,这可能是前期写好的作品。
“中途的一个夜晚,我丢过一次手机,但是我一早就去等待着电信局开门补卡。”
评:声称写于2007-2009年,应该是移动、联通、电信办理手机卡吧,去电信局补卡是哪个年代的事情了啊?
“站在我故乡那条国道尽头的友谊桥上,在稀薄的空气里,从凌晨开始等待,我从不凝望过往的每一台汽车。……我只能一支接着一支抽烟……几个小时后,香火终于断了……天将黑的时候,我发动了1988,掉转车头,向东而去……天全黑的时候,我停下了1988。”
评:这里时间安排有问题,凌晨开始,本来的顺序应该接着天将亮出发,然后是天全亮。是故意这么安排的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总评:由于有两处表明作者可能不会开车,所以作者不会开车的概率非常大,可以排除是韩寒。而一些错误的文字表明作者不熟悉手机业务,或者写作的时间比较早,以及其他关于男一号出现前后表达不一致的问题,是比较少见的。
下集我们说说丁丁哥哥,他才是《1988》真正的BOSS!
该捅到马蜂窝了,相当的不好写。
嗨!就到这儿吧!休息,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