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荫桃李 馨溢兰章
——痛别恩师敬挽
天昏暗
地茫然
青山低垂秋风裹霜寒
德荫桃李追先贤
馨溢兰章耀云汉
身前身后有评说
日落日出无期限
弟子:
边洲搏威(边洲猛子:罗署罡)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三日,霜降
北京八宝山,韩德馨院士告别仪式
那天送您走后,金奎励先生又召集我们众弟子缅怀您的师德、成就和光辉一生。在我们心里,会永远缅怀着!
您走后,可痛坏了师母!远隔千里万里,虽可谴人于周末、节假日给她老人家送几束鲜花、捎几声问候并关怀近况,但剩下的就只有心疼和无助了。还好,在家人、亲友和众人的关爱下,师母终于从悲恸中缓了过来,大家也舒了口气!
这一年,我在“维园”新建了“释然亭”,并即将搬入“鼎昌阁”,“人性圣典”的事业也颇有进展。
这一年,斓轩以全级第九名的成绩考入了人们心目中最好的高中,并于开学之初和她的声乐老师等一起在广东省星海音乐厅成功举办了“飞越心海”师生独唱、重唱音乐会。
这一年,我时常与金奎励先生、任德怡教授、许云秋教授、邵震杰教授、刘国荣院长、周义平教授、钟宁宁师兄等联络,感受着师生和师兄弟之间的深情厚谊,心中别样温馨!我也时常与令郎韩震保持联系,并给师母寄去了“飞越心海”音乐会的DVD。当韩震告诉我说“我母亲是坐在屏幕前,手拿放大镜看的,是从头到尾,没有起过身,我母亲对斓轩赞不绝口”的时候,我比亲临斓轩的音乐会更有成就感!幸福宽慰之情难以自禁!
我知道您没有走远,您在星空注视着我们。
在我心里,我将这段师生情谊永久地定格在2008年您九十华诞那天我和钟师兄给您敬献“祥凤贺寿石”的时刻!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七日
弟子:边洲搏威 率
长女:边洲释倪
次女:边洲斓轩
犬子:边洲维韬
拜祭
附: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致师母郑厚诠先生”的信函
致师母郑厚诠先生
敬爱的师母:
两个多月前,当我从湖南湘潭刘国荣院长家给您打电话探问您和韩先生近况时,从您因为韩先生生病入院而焦虑不安、心神恍惚的言辞中,我就感觉到韩先生的身体情况可能很不如您理想。我当时就特别放心不下您和韩先生的境况,遂致电金奎励先生、任德怡老师和钟宁宁师兄等询问情况。
没想到,才两个多月,噩耗传来,韩先生仙逝!我的心沉痛不已!既为失去恩师而悲伤,也为体会到您的悲恸而无所适从!我都不敢给您电话,因为我担心,此时,任何安慰、关心和吊唁都只会增加您的痛苦和劳烦!因此,我只是跟金先生等通了电话,然后独自伤怀和心疼您!
作为您和韩先生的弟子,我自认为没有能力开导安慰您。昔日,庄子的妻子病故,好友惠子前来吊唁,见庄子正盘腿坐地,鼓盆而歌。惠子责问:“人家与你夫妻一场,为你生子、养老、持家。如今去世了,你不哭亦足矣,还鼓盆而歌,岂不太过分、太不近人情了吗?”庄子说:“不是这意思。她刚死时,我怎会独独不感悲伤呢?思前想后,我才发现自己仍是凡夫俗子,不明生死之理,不通天地之道。如此想来,也就不感悲伤了。”惠子仍愤愤不平,质问道:“生死之理又如何?”庄子说:“察其生命之始,而本无生;不仅无生也,而本无形;不仅无形也,而本无气。阴阳交杂在冥茫之间,变而有气,气又变而有形,形又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为死。故人之生死变化,犹如春夏秋冬四时交替也。她虽死了,人仍安然睡在天地巨室之中,而我竟还悲哀地随而哭之,自以为是不通达命运的安排,故止哀而歌了。”……
庄子“鼓盆而歌,送妻升遐”的故事虽不易被世人理解,但您是我的师母:厚德睿智,诠古谛今!半个多世纪以来,您辅助韩先生“德荫桃李,馨溢兰章”,功德无量!韩先生既去,弟子恳请您节哀顺变、珍惜您的身体,尽快挥别悲恸的情绪,恢复往日的音容笑貌!我相信,这也一定是韩先生在天之灵所乐于见到的!待您心情平顺之后,我再去北京看望您!敬祝
吉祥安泰!身体健康!
并转达香港魏祝龄女士、湖南刘国荣院长的吊唁和对您的敬重、关切和祝愿!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香港
弟子:边洲搏威
携 长女:边洲释倪
次女:边洲斓轩
犬子:边洲维韬
叩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