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地址:大宝法王传奇(多图)作者:blessff
大宝法王传奇(多图)
佛教密宗噶举派的法王为密宗四大法王之一第十六世大宝法王 第十七世大宝法王第十六世大宝法王黑宝冠是第一世噶玛巴杜松虔巴成就胜乐金刚时,十万空行母以头发织成而供养,象徵噶玛巴不可思议的精神力量与无上功德;唯有证得一定证量的成就者,方得目睹。(如十六世噶玛巴小时候拜见十三世嘉华仁波切,嘉华仁波切曾亲见噶玛巴头顶黑宝冠)噶玛巴多生是帝王师,如第二世噶玛巴是元宁宗之师,曾为皇帝皇后作时轮大灌顶;第五世噶玛巴是明成祖永乐皇帝的上师。第五世噶玛巴曾应明成祖永乐皇帝之邀,前来汉地弘法。由於法王加持,永乐皇帝心下至诚,也见到法王顶上的黑宝冠。皇帝感动之余,以珍宝仿制一顶实体黑宝冠,让世人虽不具足功德亦可得见
- 第十六世大宝法王法会中显示
卡瓦格博之殊胜境界,已有前文示其万一。圣地是莲花生大师伏藏、修行之所,也是大宝法王噶玛巴与其他大师修行、讲法并留下圣迹和颂文的地方。愚昧之人在此祈请诸佛加被,以鄙陋知解开显噶玛巴无量功德与事业之一毫
以悯世间有情故,圣者不住涅槃。释迦牟尼佛在《三摩地王经》中授记:未来北方雪域,有一头戴黑色宝冠者,他是三世诸佛总集化现,他以“噶玛巴”的名号不断化现世间,将佛陀事业传承下去。《楞伽经》、《大悲莲华经》也作此类授记。据此授记,噶玛巴将为贤劫中娑婆世界第六尊佛,号狮子吼佛,为第五佛弥勒佛之补处。第四佛释迦牟尼如来已示现涅槃,其教法与证法流入末世,正是诸圣应世之时。莲花生大师在第一世噶玛巴之前数百年授记:噶玛巴将转世二十一世,其中第十七世噶玛巴最有力量,最为威猛。今世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噶玛巴邬金钦列多杰大师如日月大明,普照世间。
无比尊贵的噶玛巴作为观世音菩萨的之应化身,开创西藏历史上最早的活佛转世制度。是西藏佛法修行的领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精神领袖,无量劫前便与因地的释迦牟尼如来共同发心,共行菩萨道,不可计量;因大悲愿力而摄取不净国土,度化刚强众生,不可称计。大宝法王今生显现狮子威猛相,降服众魔。第十七世大宝法王的寻认过程原文在噶举人法集《时间是个大骗子》出版,经编译者同意,【噶玛噶举中国论坛:www.karmapa-chinabbs.com】编辑小组重新排版输入,供养大家回顾引导搜索队找到第十七世大宝法王的几件事情,以及在八年等待中所处的安全环境,其因缘际会的巧合与准确,不禁令人感到惊讶。
清楚的描述第十七世大宝法王转世的周遭环境的圣函,在泰锡杜仁波切发现它是封预言信时,已在身上戴了好几年。他当这个缝在锦缎布内,一九八一年在加尔各答由第十六世大宝法王给他的东西是个护身圣物,也一直遵照大宝法王的嘱咐戴在身上,直到许多年后,大家对寻找转世的指示函已近绝望时,他才想起或许那个东西不单纯仅是一个护身物。仁波切打开后,发现上面写着“铁马年打开”(注:即一九九O年岁次庚午),里面则是第十六世大宝法王的亲笔函,详述如何寻找的细节。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九日,由四法子在隆德寺所召开的会议中,大家一起读了信函,试着阐释内容,并决议组成搜索队,由蒋贡仁波切在六月的西藏宏法旅程中带领寻找。后来蒋贡仁波切因意外圆寂,锡杜仁波切与嘉察仁波切决定按计划照常进行,并各派了阿贡仁波切与雪拉达千到西藏寻找大宝法王。
第二世蒋贡康楚仁波切
第三世蒋贡康楚仁波切
第四世蒋贡康楚仁波切
法王噶玛巴与第四世蒋贡康楚仁波切...
阿贡仁波切与雪拉达千以到圣地与各地寺庙,为蒋贡仁波切的七七法会供灯并作法会为由申请入藏,很快便获得批准。在此项任务中,他们亦欲依前世大宝法王预言函之指示,尽早找出第十七世大宝法王的转世,并将他带回祖普寺。离开尼泊尔前,阿贡仁波切带口信给祖普寺,请求派先遣队伍先行作业。先遣队不负众望的找到了信函里所描述的地方、父母以及一个恰符年龄的男孩。
在昌都,队伍遇见阿贡仁波切与雪拉达千时,他们报告了经过。当搜索队到拉托地方的巴阔村时,他们向村人表明是由印度来的,要带信给洛嘎先生,并问村内有否此人。村人答,是有一个这样同名的女子,但非男子。就这样,预言圣函里一个重点已被确认。他们再细问这位女子的先生名,被告知是敦杜,继之发现这对夫妇有一个小儿子,生于木牛年(注:一九八五年岁次乙丑),出生时有种种不思议吉兆。至此,所有内容都与事实吻合。
既然阿贡仁波切与雪拉达千,各代表泰锡杜仁波切与嘉察仁波切,他们便赶到村里,向第十七世大宝法王献上金袍与传统的礼物。六月十四日为蒋贡仁波切所安排的七七法会圆满后,他们与中国的官员作了接触,并向对方解释第十七世大宝法王认证的事。六月十五日,两位代表正式被通知协助安排座床之事。
泰锡杜仁波切与嘉察仁波切便启程到位于印北的达兰沙拉会见嘉瓦喇嘛,并获他的认证。
当阿贡仁波切回忆自己也在其中扮演了一角的历史事件时,对于整个过程感到百思不解。搜索队到达巴阔时,发现敦杜与洛嘎的八岁儿子一直在等他们。他已准备了好几个月要离开。他种树、修些特别祈福的法。别人问他在做什么,他也不答。他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好,放在一头他钟爱的羊的背上,告诉父母他要走了,而羊是他的驮骡。他也不说原因,坚持要提早一个月迁回春天的游牧居所。父母不肯,使得他很沮丧,最后他的父母决定依他,就这样终于使得搜索队能在第十六世大宝法王信函里的预言地方找到了他。
大家都知道这个男孩很特殊。对于游牧家庭的敦杜先生和他太太来说,这简直像个神话。他们虽然可以自给自足,但非很富有。他们很单纯,在村里受到尊敬。他们第一个孩子是个儿子,下面跟着五个女儿,于是便很渴望再生一个儿子。他们祈求、做供养,并请喇嘛修法协助。但第七个孩子又是个女儿,大家感到很绝望,于是父亲便到一个他认识的,名叫安多巴登的圣人那儿。他述说他的情况,安多巴登告诉他:“你生儿子的希望可能实现”,但又强调:“如果生了儿子,必须给我”。父亲答应了,这位瑜珈士便同意尽其所能帮忙。母亲接受了好几个灌顶,后来怀孕。藏历木牛年的五月一日在他们春天游牧区村里的帐篷生了一个儿子。这个村子有七十二个游牧家庭,共有四百三十个人。
大宝法王一张难得的俏皮照片
出生不久,据村人说有海螺的声音,却不知从何而来。海螺声响了一个小时,接着各种法器的声音又响了半个小时,也同样不知由何方而来。地上开出以前从未见过的花朵。也许最不可思议的是天空出现三个太阳排成直线,有一条彩虹横跨中央的太阳,东藏的人都看到了。
敦杜把儿子抱去给安多巴登,并问要取什么名字。安多巴登说:“我无能为他取名,但你也不必去问别人,只有泰锡杜仁波切能为他取名字”。他指示敦杜把小孩放在清净有灵气的地方,并尽量多修法。虽然安多巴登不说,但他也知道小男孩是个非比寻常的转世。一间附近的寺庙建议将小孩送去那里,由于安多巴登的庙很远,父母也打算这么做,但安多提醒这对夫妇他们的诺言。从那时起,他便负起照顾小男孩的责任。小男孩被送到他的卡列寺,虽也仍未取名字,但被当成转世的祖古看待。
卡作塔巴,当地一位智者,擅长一种称为“药镜”的预言方法。他做了占卜,观见一个左旋的海螺,表示这个男孩将利益无数众生。当藏历满八岁时,一切事情便会明朗化,这之前,无人可以确认他是谁。小男孩在卡列寺好长一段时间,但他喜欢和家人在一起,便请求回家。在那儿,祖普寺的搜索队发现了他。六月十五日被送到祖普寺,八月七日清晨在拉萨的大昭寺剃度,由锡杜仁波切与嘉察仁波切主持。典礼开始时,首先献上嘉瓦喇嘛的圣礼,之后,依莲师岩藏宝藏的记载,正式取予邬金听列多杰的名字。
中国政府马上给予承认。在六月声明发表后,新华社发出一则中国政府承认噶玛巴转世的消息,这是自一九五九年以来,他们首次承认一位“祖古”,标题写着:“自一九五九年西藏民主革命以来,第一位由中国政府承认的转世活佛”。
乳牙----大宝法王小时候的故事
注:这个故事的讲述者是阿康仁波切,他是70年代伦敦桑耶寺的住持。
第16世大宝法王在世时曾经给过我很多舍利,他对我总是有求必应。有一次,我向大宝法王提出了一个请求,我非常希望得到大宝法王圆寂后的一颗牙齿,大宝法王当即答应了。但后来16世大宝法王圆寂了,他的肉身舍利在隆德寺荼毗,别人将大宝法王的牙齿一抢而光,我为此十分懊恼。
后来,我去西藏楚布寺拜见第17世大宝法王,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我问年幼的大宝法王:“在您上一世圆寂前,您曾应诺我的东西现在在哪里? ”年幼的大宝法王伸出他的小手,在桌子底下摸出一颗他脱落的乳牙给我,我彻底惊呆了!毫无疑问,他就是16世大宝法王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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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世大宝法王邬金听列多杰
顶礼十七世大宝法王噶玛巴!噶玛巴千诺。
名为《走进香格里拉》的vcd,能看到西藏觐见十七世大宝法王。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当看到画面中的大宝法王之时,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15岁的少年,他目光中流露出的睿智与威严,尽管我所看到的不过是电视画面中的他。
我的信仰中,大宝法王占据着最为重要的位置。
大宝法王创作了张音乐专辑,下载来听发现,很有世界音乐的风韵。有兴趣的可以找下,专辑名为——希望之歌.
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是噶舉派的最高宗教領袖。西元1147年,第一世噶瑪巴杜松虔巴出生於西藏康區的「知雪」一地,十六歲出家剃度時,由十方空行母送給了他一頂黑寶冠,同時,十方空行母也給了他「噶瑪巴」之名,在杜松虔巴時,「噶瑪巴」仍是秘密名號,直到第二世大寶法王時,「噶瑪巴」之名才開始發揚使用。「噶瑪巴」意為「十方佛行事業者」,他就是賢劫第六佛即為獅子吼佛。
在藏傳佛教一脈相傳的古老傳承裡,噶舉派是專注實修的教派,噶舉派共分為四大八小,噶瑪噶舉是為四大派之其一,噶瑪巴為了幫助藏傳佛教能永久傳承下去,因而創立了轉世制度,成為西藏活佛(祖古)轉世的第一人。在此制度下,大部份噶瑪巴在圓寂前,都會留下一封交代了下一世噶瑪巴出生地、名稱、家世、徵兆的轉世信函,弟子再根據信函尋訪到轉世靈童。此制度後來被其他教派沿用,形成了藏傳佛教傳承上的一大特色。
黑寶冠」有三種,第一種是由十方空行母以頭髮編織而成之黑寶冠。第二種是由明朝永樂皇帝依其所見而複製成之黑寶冠。第三種是一直安住於噶瑪巴頂上的黑寶冠--即是「智慧寶冠」。「大寶法王」的稱謂是從第五世噶瑪巴開始,當時明朝永樂皇帝邀請第五世噶瑪巴入京傳法,過程中目睹了出現於噶瑪巴頂上的精神標幟「黑寶冠」,因而下詔向五世噶瑪巴獻上「萬行具足十方最勝圓覺妙智慧善普應佑國演教如來大寶法王西天大善自在佛」的尊稱,簡稱「大寶法王」,並以珍貴珠寶複製一頂黑色金剛寶冠,以使眾生都能見到噶瑪巴的精神實相,「大寶法王」的尊稱也被使用至今。如今我們所能見到的,即是明朝永樂皇帝供養給第五世噶瑪巴的黑寶冠。
1984年,現任第十七世噶瑪巴出生於西藏康區牧民家庭,名為「阿波噶噶」,八歲時被確認為十六世噶瑪巴的轉世靈童。據說,十七世噶瑪巴誕生時,處處出現瑞相。清晨的草原,鳥王在帳蓬頂上唱出曼妙歌聲;家人及村民們都聽見帳蓬傳出持續不斷的法螺聲(大部份噶瑪巴誕生時都有不斷的法螺聲),響徹虛空;無數綺麗的七彩虹霓橫跨帳蓬,吉祥徵兆讓村人知道,不平凡的人誕生了。
十七世大宝法王和妹妹的照片
嘎玛巴和妹妹.jpg
從小被附近寺院尊為小活佛,當時的「阿波噶噶」經常被接往寺裡接受藏文的學習,直到八歲那年,來自楚布寺的尋訪團出現,才知道這位小活佛是第十六世噶瑪巴的轉世靈童。1992年在楚布寺坐床登基。對生命而言,轉折,是最好的出發
一九八一年十月十八日,一群方外之人来到了位于伊利诺州锡安镇一个占地不大的癌症治疗中心。救护车载着藏传佛教中一位最受崇敬的高僧在医院门前停下。一个身段较小、剃光了头而神情奕奕的人在医疗人员的扶助下步入医院,后面跟着一群穿着褐红色大袍的随从藏僧。这就是第十六世大宝法王,他正走向死亡。
在西方社会中提起藏传佛教,多数人都会想到深受爱戴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达赖喇嘛。其实较少为人知的大宝法王在西藏有着更长的转世历史。人们称他为“西藏瑜伽上师之王”。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在大宝法王刚来时并不知道他是何许人,然而他将给这些人留下深刻的影响。他在这里虽然只度过了短短的两个半星期,医院中那些对死亡早已麻木的医疗人员却永远忘不了他。他们都曾亲眼目睹过数以百计病人的死亡,但其中任何一个都远不能与之相比。人们最常忆起的是他的眼神,那个在所有见过他的人心中所无法忘却的眼神。
雷诺弗·山切士医生是这么说的,“当他看着你时,你会觉得他像是在你体内搜寻着什么,就好像他能透视似的。我被他的目光深深地冲击着。法王在医院里影响了每一个接触过他的人。”另一位医生说,“在紧急救护单位里,病人的情况通常都是时好时坏、起起伏伏的。法王却是完全平静的,他的情绪从来都不曾波动过,一直都不曾低落过。当有人走入他的病房时,他总是以微笑面对来人。甚至于嘴唇已因病而不能动时,他也总是眨着眼睛向人致意。这是一个震撼人心的经历……竟然有人能这样……我们这儿的医生和护士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这个异人的行持的确是难以解释的。在末期胃癌而不能动手术的情况下,他所经受的疼痛无疑是剧烈的。然而法王却从不吃止痛药。“我们(医生们)在看护他时常常意识到他肯定在受着巨大的痛苦。我们总是问他,‘您今天疼不疼?’他总回答,‘不疼’。”到了后来医生们也就习以为常了。法王对医生们的态度不只知晓,还似乎觉得挺逗趣的。这样的一问一答成了他与医疗人员之间的一件趣事。他们总是带着一种近乎希望得到肯定答案的心情问着,“您今天疼不疼?”而法王则总是轻柔地笑着说,“不疼。”不只如此,他还时常向他们问安。
传统中的大宝法王都是在亚洲古老的寺院中圆寂的。随员中有人说,法王选择以癌症(他们把癌症称为“时代的恐怖”)死在西方最现代化的医院中不是偶然的。法王有意要在“超级幻化”的西方功利世界中心地离世。
无论他有甚么样的理由,从文化的相对角度来看整个事情都是超现实而令人屏息的。好比佛母亲自把法王由西藏的宫殿带到了一个现代化的医院中。于是法王的圣座魔术般的被转变成了医院的病床,圣坛变成了电视机,坛前装满净水的供碗变成了装样本的杯子和试管,而僧袍则变成了医院的病服。对一个得道者,这些转变只不过是无形的能量的转变罢了。法王只是以容光焕发的微笑面对这一切。
西藏人拥有一个独特的面对死亡的艺术。他们相信在“心”与肉体分离前的那一刻,心的本性将会无隐藏的展露,最微妙的本质将赤裸裸的显现,这就是所谓的“明光”。普通人连“明光初现”的那一刹那都未必能察觉到,一个大修行人却能在光中逗留数小时,从而得到解脱。如果一个大修行人能辨识这个境界并在“明光”中驻留,他的色身会在这时衍伸出一些可测知的迹象。其中一个较特殊的是心脏周围会散发出热能,这被认为是心还没有离开色身的迹象。
大宝法王与萨迦法王
然而现在面对死亡的不是一个普通的修行人,大宝法王是接受了藏传佛教最高传承的大修行者,没有任何一项密法是对他保留不授的。这将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如此现代化环境中圆寂的传奇性的佛教徒。
十月二十八日,法王开始陷入一种病理上的最终时刻,在他陷入昏迷的状态下,临床医生把法王的随员们唤到床前。
这个医生后来这样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当时他所有的生命迹象都非常微弱。我给他打了一针……好让他能在最后的几分钟里附嘱随员们。我在他们交谈时暂时走出了病房。他告诉那些僧人他当天还不想走。”
“五分钟后我回到病房里,他当时已直坐在床上,张大了双眼,清晰地招呼我:‘嗨,你好吧?’”
“他所有的生命迹象由弱转旺,在半个小时内竟已能正常的说笑。这是在医学上所前所未见的。护士们全都吓得脸色苍白,一个护士还卷起袖子,让我看她那长满了疙瘩的手臂。”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在感染了伤寒的情况下,医生为法王套上了呼吸器。在十一月五日晚上九点半,他的心脏永远地停止了跳动。
令人惊讶的事却还在继续发生着。
在他死后的那天医生觉察到一个奇异的现象。法王的身体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变得僵冷,时间似乎停顿了--它仍然处在刚死去时的那个状态中。
把医生带到房里来的僧人们让他触摸色身心脏的周围,那里还是暖和的。事实上,手掌不需接触到胸部就已能感觉到热能的散发。医生觉得事情挺怪的,却也不再深究。在法王圆寂后四十八个小时,那个医生又来到了病房中,这一次他彻底地被震撼了。心脏周围的热还清清楚楚的持续散发着,他深深地意识到他正在见证着一个迷离的、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心脏周围散发的热能持续了五天五夜,藏人对这个现象的解释是十六世大宝法王,西藏的瑜伽上师之王,正在明光中入定。
星期天,色身在法王还在定中的情况下被送到了机场。
二十四小时后,一架载着法王遗体的直升机飞到了位于喜玛拉雅山脉中的锡金王国。在这里,一个辽阔的山谷中坐落着法王的Rumtek寺。这是一组奇特的方形藏式建筑群,像一堆魔术盒般依山而立的建筑群。法王终于回来了。
在寺院里,法王的遗体还是暖的。它被安放在一个隔离的圆形曼达拉中,周围则开放给人们禅坐。参与者都感受到了有如法王还在世时那强而有力的感应。
十二月十九日,这里聚集了一大群参加火化礼的人。不丹国的王室成员也来了。据说在一个真正伟大的藏传大师圆寂后,他会以一种特殊的大法把组成色身的物质化掉,这就是藏人所说的“证得虹身”。在这个过程中,迹象是色身将不断地缩小。
法王本来壮实的身体被移入一个有如电视柜般大小的棺里,棺顶开了一个小窗供人瞻仰。一位来至西方的法师,追随法王多年的Ole'Nydahl 喇嘛在透过小窗瞻仰后证实,法王的色身当时只有一个小孩的身躯那么大。
最后,棺木被抬了出来。他们在寺院平坦的屋顶上建了一个黏土制的火化塔。色身被放入塞满软香木的塔里。
藏人们这几天日夜不停的吹着低沉回荡的法角,深沉悲愤的音符在山谷中激荡着,他们在召唤着法王从明光中转世。
藏人们相信在证悟的圣人被火化时,天空将会有彩虹出现。就在火化塔被点燃前的一刹那间,太阳周围出现了环状的圆虹,成千的观众被震摄了。火在这时被点燃了,熊熊的火焰卷在色身四周,往上狂燃。在火自己灭了之后,冒着浓烟的火化塔被加锁封闭。
八天后。还冒着烟的火化塔被打开以搜寻舍利。许许多多奇妙的东西在骨灰中显现。最令人颤栗的是安置法王色身的座垫——一张火烧不掉的座垫,那张以最精致的布料绣着图案的座垫除了四周的焦痕外,还完好无损。座垫的正中,清晰可见的,是一个赤裸裸的脚印——一个小孩的脚印。
这是法王转世的承诺——一个回归尘世的承诺,一个为了普救众生乘愿再来的承诺。
周遭,寺院的角声雄厚地响彻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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