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 3 月 20曰,日本国东京地铁车站发生了震骇世人的施放毒气事件,造成12 人死亡,6000多人受伤。这一恶性犯罪事件的制造者是奥姆真理教及其头目麻原彰晃。警方还指控这一团伙制造了另外两起导致7 人死亡,580人受伤的毒气事件,事后查明,奥姆真理教在地铁车厢中施放了沙林毒气,这是一种二次世界大战中希特勒曾经想用而未曾敢用的一种神秘毒气。地铁毒气事件发生后,人们逐渐发现,放毒犯头目麻原的师父竟然是达赖。
人们不解的是,达赖不是向来标榜自己是虔诚的佛教徒吗?他怎么能把杀人巨犯麻原看作朋友,并且在麻原一伙制造了施放毒气残害无辜公众的事件之后,他还公开称其为朋友?原来达赖自有达赖的难言之隐,他们早就互相吹捧、互相利用,在宗教外衣的掩护下,进行了太多不可告人的交易。
达赖与他的高徒、邪教首领麻原彰晃
德国《焦点》周刊1995年第38期对此作了详细的披露:
达赖与麻原的关系
麻原要求信徒月月读,天天背他的《最高指引》,他在书中说:“达赖亲自把我指引人佛教的大乘传统,并委托我在日本进行佛教改革。达赖是我们奥姆真理教的导师。”
1955年麻原彰晃出生于一个多子的日本家庭,他的双眼几乎失明,所以他上的是盲人学校。他想上东京大学未成,就潜心研究亚洲医学和瑜珈术。1978年他结婚,后共有六个孩子。1984年他组织了第一个宗教团体。1986年麻原彰晃来到印度,沿喜马拉雅山南麓遍访佛教寺院。“我尝试过许多宗教修练法,道教,瑜珈,佛教,把它们揉合进我的修练法中去。我的目的就是精神上的大彻大悟。后来我只遵守佛教的法则,在喜马拉雅山的神圣环境中,我大彻大悟。”(Shoko Asahara: The teachings of the truth, Fujinomiya 1991)
1987年2月,他来到印度见到了十四世达赖。此二人很可能在1984年就曾会面,当时达赖受日本阿含宗的邀请来到东京,麻原那时还是此宗教组织的成员。据称十四世达赖在此会见上对麻原说:“亲爱的朋友,日本的佛教已经颓废了,如果这样下去,佛教就会在日本消失。你要在你的故乡传播真正的佛教,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因为你明白佛的心意。你去做这个工作,我很高兴,因为这样你也帮助了我的工作。”然后达赖还用圣水祝福麻原。两者建立了师徒关系。此后他们还会过五次面。就在毒气事件刚发生以后,达赖还在一次对记者谈话中称麻原为“一个朋友,虽然不是完美的。”后来又发现了达赖给奥姆真理教的感谢信。
1989年,麻原赠给达赖的组织一亿日元,达赖则给麻原发了所谓证书,称麻原是“很有能力的宗教导师”,奥姆教是“传播大乘佛教”、呈请东京有关当局“应当允许奥姆教派免交税收”。麻原以此证书在日本政府得到了对奥姆真理教作为正式宗教的承认。达赖喇嘛于1989年5月26日致书感谢“奥姆教团为我们佛教流亡集体,特别是不久前刚从西藏来的僧侣学生提供了慷慨的捐款”。
麻原自称他的教义是在原始佛教及藏传佛教的密教体系上融入了瑜伽系统,可以把从人到佛的时间由二、三千年缩短到十年,而且人们不必苦行,只需皈依三宝、守持四戒、背念佛经、接受非凡指引、进行冥想(观修),就可快乐地获得长寿以至成佛。这种特殊方法唯他独有,“是达赖亲自把他指引入佛教大乘传统”。麻原自己也将他的宗教仪式称为“藏传佛教”。麻原认为自己是佛祖释迦摩尼的转世,教内人士对他的称呼就是“今日之佛”。其他教内人士也得到喇嘛教的名字,如麻原最信赖的KiyohideHayakawa就叫Tilopa(密宗早期的大法师),是一个菩萨的转世。
在麻原给达赖的信(1989年2月8日)上有这样的词句:“我的愿望就是西藏能尽快地回到藏人的手上,我将尽可能地提供任何帮助。”
其他喇嘛教的高层人物也和奥姆真理教过从频繁,如宁玛巴的KhamtrulRinpoche和噶举吧 KaluRinpoche就曾多次与麻原碰头,KhamtrulRinpoche还曾组织达赖与奥姆真理教的HideoIshii一起商谈。
如此达赖弟子
麻原彰晃本名松本智津夫。1955年出生在九州岛熊本县八代市一个编织草垫的贫苦家庭;此人自幼视力极差,几近失明。从6岁到20岁,他都是在盲人学校学习,受所谓的特殊教育。据他在自己的著作中说,他感到“人生无常”,便想超越这种无常,他标榜曾在一原始佛教教派修行过3年,“学过气学、推命、仙道、瑜伽”。这期间他开过药店,作起了发财梦。1982年他制造和出售用桔皮浸醋制成的名为“贵妃”的假药,宣称能治风湿、神经痛、腰痛,“能在30分钟止痛”,赚到一笔钱,后被患者告发而被拘捕,他的公司因而破产。同年2月,他又组织十来个人,搞了一个名为“奥姆神仙会”的组织,出版了《超能力秘密开发法》,吸引了不少年轻人。
1986年去印度“修炼”,自称在那里“经历了特殊的轮回,前生也达到了完全解脱,进入了悟道的境界”。在印期间,他与达赖多次交谈后宣称是达赖的弟子。
1987年,麻原把他的神仙会改名为“奥姆真理教”。1989年,由于达赖的认定和担保,奥姆真理教被批准为“宗教法人”。按日本法律规定,受政府承认的“宗教团体”可以获准豁免纳税。从而麻原可以不再交税了。
麻原、达赖共谈前世
麻原自称是日本唯一的“最终解脱者”,通过修行获得了空中浮游、隔物透视、意念移物等各种特异功能。在埃及旅游时,他对信徒说:“这座金字塔是我很久以前设计的,我凭追溯往昔的特异功能,知道我的前世曾是埃及首相”,今生轮回转世,成为“弥勒菩萨的化身”。
达赖则在谈到自己的前世说:“以我自己为例,我被认为西藏前十三世达赖喇嘛每一世的化身。这些化身又是观音菩萨的再现,是大慈悲的白莲花的持有者,因此,我被视为白观音的再现,事实上,在传继系统的第七十四代,即可溯及一位婆罗门男孩,他是释迦牟尼佛时代的人。”
弘法与金钱
1997年3月达赖访问台湾,围绕“钱”字卷起几场风波。先是“达赖喇嘛访台护持委员会”的执行秘书宣称达赖要为70个人灌顶,共需收费100万美元。主办单位赶紧辟谣,否认有“护持委员会”。次日,“护持委员会”秘书出示文件证明主办单位说谎,并要求进行电视辩论。这场纷争未了,围绕达赖弘法大会的门票收费问题,又起争吵。按照佛教教义和惯例,信徒参加法会不收费,至于信徒自愿捐助则悉听尊便,数额随意。达赖弘法大会打的是“提升台湾人民的精神价值”的旗号,但实际每张门票要收1000元的供养金,并且必须一手交钱,一手领票。
对于达赖的神通神力和福缘,香港《广角镜》月刊如此评论:在达赖访台期间,台湾发生猪只口蹄疫,满街都是死猪。台湾环保署长蔡勋雄说:这次事件至少需要处理100万头死猪,多则 300 万头,为求保险,以处理320万头估算费用。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孩提时代的情景,看到了我的前世”。
“眼前出现了地狱的景象。我应该相信尊师的教诲。”
这是信徒在加入奥姆真理教仪式上所说的感受。因为他们服用了一种可以致幻的药物。原信徒回忆说,进行上述仪式时先从麻原“尊师”那里领取一杯灰色饮料,一饮而尽后进入一间小屋子。小屋子里挂有“尊师”麻原的照片和曼陀罗彩绘。屋子里回荡着麻原“尊师”讲话的录音。于是,不知不觉每个人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眼前出现与服用兴奋剂相同的绚丽的梦幻世界。据麻原声称,这种仪式加快信徒的修行,使信徒能更快达到“完全解脱”状态。
这种服务是有偿的。日本警方搜出的人教仪式一览表收费如下:
摸顶5万日元,梦幻剂(每千CC),10万日元
爱的入会式,10万日元,解脱特修法,10万日元
大乘解脱,30万日元,小乘解脱,50万日元
麻原从达赖的粪便曾被当作宝物制药中得到启发,吹嘘他身上有“特殊基因”,说他用过的洗澡水、头发、吃剩的饭菜都有灵验,由他“秘仪传授,可向信徒转移能量”。但秘仪传授是有偿的,称作“有偿布施”,喝掺有麻原血的药水一次要百万日元;喝麻原洗过澡的水,交5万日元可得到500毫升;听麻原说教的录音带10万日元;他的胡须也珍贵无比,每根每厘米要3万日元。
达赖与他早年的老师兼长期密友
纳粹分子海因希-哈勒(HeinrichHarrer)
奥地利人海因里希·哈勒是一名纳粹分子。根据柏林联邦档案馆的纪录,哈勒1938年加入纳粹党,并担任党卫军38部队中队长,多次受到希特勒的亲自召见。1939年,哈勒被英军俘获,关押在印度期间仍坚持纳粹思想,多次组织越狱,被视为纳粹重犯。1944年,哈勒第五次越狱成功,从印度逃入西藏,并受到西藏地方分裂分子的看重。1948年初,哈勒被推荐给年仅11岁的达赖喇嘛为师。
在达赖喇嘛的心中,哈勒是一位“有趣的、擅交际的可人儿”,他昵称哈勒为“黄头”。在达赖喇嘛结识哈勒的一年半时间里,两人基本上是每星期见一次面。哈勒给达赖灌输纳粹式思维,还教达赖学英文,原先对西方世界一无所知的达赖,在哈勒的辅导下,思想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1951年,哈勒离开西藏,把家安在了列支敦士登,并撰写了一部自传体小说《在藏七年》。
达赖喇嘛的启蒙恩师哈勒的铁杆纳粹党人身份东窗事发,是对达赖喇嘛领导的“藏独”事业的很大打击。对这一尴尬新闻,美国媒介的政治泰斗《华盛顿邮报》长期固守鸵鸟战略,坚决不予报道。一直要到好几个月之后,才在诸如影视娱乐之类的栏目中草草一句带过。诸如此类讳莫如深的还有:达赖喇嘛亲兄参与谋杀不丹国王凶杀案,日本“奥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与达赖喇嘛的密切关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