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章<图文1>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一面系着裤带跑出来,一面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程秉章面带淫笑地看了看几乎全裸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敲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国藩)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写血红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颜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二指宽的白布条遮住阴部外再无一丝一缕。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嫩白高挺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乳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
女俘赤裸的身上遍体鳞伤,特别是两条白晢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并拢,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阴部一撮撮散乱的阴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在寒风中舞动。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乳房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摆动,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阴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裸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奸淫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上的三个年轻女俘。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对这些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军。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裤裆都不时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肤色白晢耀眼的裸体女俘。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一些地痞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车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后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清军玩腻后卖去的太平军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此时被替代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凛冽的寒风吹着她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刀割般刺痛,下阴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尿,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清军用“阴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的下腹和那红肿的阴部,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阴部,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的阳物在CHouDong。乳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的滚动发出有节奏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乳头传遍全身。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杏儿感到羞愤难忍,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体液流出来。但是腿夹的越紧,阴部被刑具刺激感觉就越强,体液也就流的越多、越快。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紧闭双眼,同时紧咬下唇,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赤臂露胸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造孽,造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的人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女俘无奈的忍受着泼皮们的取笑羞辱。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羞愤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见识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乳房,让乳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并厉声呵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抡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乳房上立刻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王伦恼羞成怒,将马鞭向楚杏儿下腹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睁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王伦见女犯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便宜受死。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名,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快看!这娘们下边全湿了!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时她就已控制不住,阴道内的体液呼地流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湿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身。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心里很清楚这是程秉章谋划设好的羞辱女犯的步骤,眼下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淫邪的目光将自己的肉体割成碎片。此时杏儿的遮羞窄布条已透湿,受刑肿胀的外阴在湿漉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体液痕迹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有痞子起哄说: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尿了裆吧!立刻有人反驳说: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里肿的多高!另一人插话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马上有人摇着头道:真是贱货,刚听说要伺候男人就湿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满意了。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看这陆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的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满的乳房一边道: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的脸露了出来。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来晃去。有人大声问:她掌的什么印啊?王伦微微一愣,忽然阴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白哲的臀部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嘿,这妞屁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臀上的烙印。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臀部撅起,将血红的火烙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想挤上前看个真切。王伦见状大喊: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刀斧手架着女俘走了进去。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弄姑娘的乳房,还有几只淫邪之手竟伸向姑娘阴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四名大汉架着姑娘拼尽全力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女俘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周若漪胯下系好,将她重新装入囚车,照原样重新绑好。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敲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待续
腰斩刑
這是重刑犯所呆的牢房,右邊站籠里的囚犯三天后就會論斬。為了不讓他低頭睡覺,一根鐵刺被立在了他的喉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