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想说的明白,还得从两三个月前说起。那一日偶得一笑话,笑了又笑觉得不过瘾,就稍做编辑发给好友,想顺便刺激一下她那个抑郁症疑似患者那快要退化掉的笑神经。
不一会,短信回复:“这种说法相当别致,只是本人不能一试,深感遗憾,本人男性!”哇噻!我那一惊非同小可,不是说抑郁症吗?怎么会连自己的性别也搞不清了呢?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汗毛它原来是真真实实存在的,那种拔凉拔凉的感觉。像她当时那样的状况,基本上排除了是在开玩笑这样的可能。
莫非她要神经了,我们大家把一个好端端的抑郁症疑似病人关心成一个神经病了?莫非神经病人就不知道自己的性别?我一边在飞速运转着这诸多“莫非”,一边对她的回复做着徒劳的推敲。莫非我把短信发――错了?我又一次验证了自己的聪明,那短信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发错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我那苦命的好友终于没有神经!
只是那位自称“男性“的朋友,被我这样一番打扰好像有点过意不去。本着厚道做人的原则,照着他回复的号码我又补上一说明,来了结此事:“嘘!别吵,发错了!”惊魂稍定一下后,刚想打电话给我那可怜的无辜的好友,检讨我对她的雪上加霜。电话提示又有信息,我惴惴不安的打开只见上面写到:“我不吵,欢迎你再错一次!”我只好再回复:“对不起!我真的是发错了,同样的错误再犯就不好玩了,打扰您了。”我特意用“您”来表示我的诚意和强调这事到此为止。当再次显示又有信息的时候,我有种捅到马蜂窝的感觉,我招谁惹谁了?不就按混了一个电话号码吗?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他说“我只想告诉你,医生说我有点抑郁症前兆,你的那:嘘!别吵,发错了!让我瞬间感觉到人性原本的简单和亲切,人也是可以这样愉快相处的。今天真高兴,谢谢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很端正的坐在那里在盯着那段文字,等我看了好多遍看明白文字表面的意思时,我一下觉得我发出过的那六个字透着金光闪闪的精典韵味,我还大胆幻想了一下下:古代的大人物们为了报答知遇或是救命之恩,往往会把事件相关联的几个字做一个牌匾高悬于恩人家的草堂或是庭院最显赫的位置以示敬仰以享恩庞。我人微言轻,很少能有恩于人,如果那个“男性”有朝一日成个大人物,我要不要接受他的敬仰呢?这是个问题!
但那位“男性”的心情在好转中却是肯定的,雨雪天他会发几个字“高根鞋?”我会回“非也”,节假日,他用“又疯了?”来问候我,我就回他“然也”。我是想假如将来真要做什么匾的话,这几个字颇有古风还简单明了不用花心思琢磨,不琢磨了也就不防备了,不防备了也就能坦荡了,能坦荡了不就不抑郁了吗?我就这逻辑,爱咋咋地!
当然我那好友的抑郁症也在脱离“疑似”笼罩。短信事件第二天,我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声情并茂、跌宕起伏的对她演练了一番后,她发出了自“疑似”以来最开心的笑声,还眼泪花花的的感慨了一番:世界如此美好,朋友如此美好,大玉儿如此傻,我岂能不晓!(对一个病人咱别太要求措辞了,要在以前我非得逼她把那“傻”收回去不可,就像喝醉洒的人是不会高兴人家说他喝醉了一样。)
那么再看这个五月,还真如那位傻傻痴痴的抑郁症病人所说的,世界如此美好,朋友如此美好,大玉儿嘛――除了我那些美好的朋友们说的有点懒外,当然也如此美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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