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学”:一场早该革命的噩梦

“红学”:一场早该革命的噩梦
——兼论从“红学”的荒唐历史、现实及本质透析中国文化新生的基础

(全文版)

引言:真真假假,我爱我恨


几年前,中山大学中文系的师友们在学术论坛上偶然聊起“教养”的问题,我的想法特别一点,提出来后可能让师友们感到有点突兀,然而这却是我长期思考后得出的一个结论。我大致是这样说的:


中国人最缺乏的教养是“诚实”。别的教养都好养成,至少可以装得像模像样,唯独“诚实”是装不出来的,不诚实也掩盖不住。小的不诚实误己误人,大的不诚实亡党亡国,信乎。


经过长期的观察和思考,我觉得“诚实”应该从紧密相关的两个方面来理解。第一是技术操作的方面,诚实作为一种方法论,就是实事求是,是较真,是摆事实讲道理,是拿证据来;第二是道德伦理的方面,诚实作为一种良好的品质,是坚持诚实的原则和方法,是坚持“人人(权利)平等”的伦理底线。


如此说来,不诚实,则必然导致谎言和奴役。谎言奴役而能王天下者,未之有也。在2011年伟大的阿拉伯革命风暴中,英勇的利比亚人民打出了白纸黑字的中文标语:卡扎菲是说谎者。众所周知,作为说谎者的暴君卡扎菲,最终在血腥的杀戮中遭遇了极其悲惨的下场,身死而为天下笑。


在将近2000年中作为中国官方正统意识形态的儒家文化,表面上极为强调“诚实”的重要性,儒家经典《大学》把“不自欺”定性为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次第的基础和起点。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试问,一个自欺欺人的家伙,一群自欺欺人的统治阶级,如何明明德,如何亲民,如何止于至善呢?


不幸的是,中国人说一套做一套,外作贞素谈,户内灭芬芳;满口仁义道德,转脸禽兽不如。以至造成了明末大思想家李贽李卓吾所痛斥的“满场是假”、“无所不假”、假人假言假事大行其道的假世界(《童心说》)。这样一个假世界,在伟大的小说《红楼梦》(本名《石头记》)中得到了精细、深刻的描述和抨击,这个荒唐的假世界毁灭一切真善美,毁灭亲情和爱情,毁到中国社会变成“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的文明荒原。


要知道中国社会有多悲惨,还可以翻开正史野史查一查。我的概括总结是:惨绝人寰,臭不可闻。这个惨绝人寰、臭不可闻的国度为人类黑暗史贡献了举世罕见其匹的“四大发明”:指鹿为马、焚书坑儒、此地无银、掩耳盗铃。


关于不诚实和悲惨世界之间的互动关系,在此我不能展开论述,这不是今天我要讨论的重点。我们可以从逻辑情理上进行简单的沙盘推演——一个诚实的国度,大家会追问:这样合理吗?为什么不合理?我们该怎么办?诚实国度里诚实的追问会促成良治社会,自欺欺人的国度一以贯之的瞒和骗必然导致暴政、屠杀和持久的反人类。


在中国,诚实从来都是危险的。古有方孝孺,因为诚实,导致了血腥的“瓜蔓抄”,夷灭十族;近有彭令昭,因为诚实,被枪毙后家属还被上门索要五分钱子弹费。在探索祖国真相的时候,爱未来们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鉴于林林总总的事实,在信息爆炸和知识界迅猛分化的今天,跟朋友们闲聊起中国社会的种种嘴脸,我基本上就是一杆子插到底:中国没有左派右派,没有儒家民粹,没有汉奸爱国者,没有这个那个,只有诚实和不诚实,讲真话和讲假话。在诚实和不诚实、讲真话和讲假话之间的,是什么呢?是愚蠢。


这一事实,对我而言真是再清晰不过了。活到一定份上,你一定能从自身独特的视角清晰地打量周边世界。我的独特视角的形成,恰恰是因为对小说《红楼梦》持续八年的专业研究。在小说之中,我清晰地见证了脏唐臭汉、千古未有之“盛世”的自欺欺人;在研究的方法论上,我又清晰地见证了中国知识分子学术能力极其低下、道德品质极端败坏的种种丑态。要而言之,“红学”是见证中国人不诚实的方便法门,是警醒国人必须诚实的当头棒喝。


很多人对我持之以恒地搞《红楼梦》这部破小说很不理解,那是因为他们自以为聪明。“红学”被余英时誉为中国二十世纪的三大“显学”之一,是中国现代学术的开端;关于《红楼梦》,100年来中国无数所谓“一流”的大师、学者、专家、教授、作家、诗人吵得不可开交,任何一个基本问题都吵不清楚——你们懂不懂啊?


现在,我的成果拿出来了,200多年来围绕《红楼梦》的基本悬疑扫荡得干干净净,流行的关于《红楼梦》的所谓“常识”被证明没有一条是对的,无数读者被证明对《红楼梦》一无所知,无数“红学家”被证明是尸位素餐、愚蠢无知、卑鄙无耻的诈骗犯——你们懂不懂啊?


《红楼梦》是中国人文学界的试金石,是判断中国人是否诚实的高效检测剂。一部家喻户晓的“破小说”每年投入巨资都研究不清楚呢,就嚷嚷建设文化强国,这叫什么?这叫吹牛屄。


如果你爱一个人,一定要让他/她去读《红楼梦》,《红楼梦》会让他/她变得诚实和聪明;如果你恨一个人,一定要让他/她去读《红楼梦》,《红楼梦》会清晰见证他/她的愚蠢无知不诚实。我爱这个国,因为《红楼梦》;我恨这个国,因为《红楼梦》。

论一、胡适已死,有事烧纸


开讲“红学”,总是绕不开胡适。读懂中国,也绕不开胡适。


在胡适诞辰120周年之际,“研究中国思想史的权威”余英时最近接受《东方早报》的采访,大大赞扬了一番胡适。我特别注意到,余老先生谈到“有关胡适的研究,每年都有不少专书和论文,数量远超我的想象”,“但‘胡适研究’作为一个整体领域而言,由于没有大批新材料、新事实的出现,新‘典范’(‘Paradigm’)不可能出现”。


我先前知道,北京大学中文系很低调地拉虎皮做大旗在搞一个“胡适学术论坛”,民间又有“胡适研究会”;现在又知道,“胡学”还成了势了。可是,大家知道吗,搞了这么久,胡适是个恶劣的学术骗子呢,陈林博客上有系列严谨的学术论文犀利地揭开了胡适的骗子嘴脸呢,这大概是“胡学家”和“胡粉”们不敢正视的重大突破性成果。


我写信给北大中文系系主任陈平原,附上论文,敦请他召集北大的专家教授学者研究研究胡适的骗子嘴脸,这位中大的学长回复我:我不研究红楼梦耶——闪了。真搞笑,研究研究“红学”,胡适的骗子嘴脸就水落石出了。


胡适的走上神坛和身败名裂,都是因为《红楼梦》。流行的关于《红楼梦》的所谓“常识”,都是这个骗子的胡说。我也上过当,受过骗呢,所以恨得咬牙切齿。《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胡说呢。曹雪芹的身世材料巴拉巴拉巴拉一大堆,胡说呢。后四十回是高鹗续写的,胡说呢。“甲戌本”是海内最接近曹雪芹原著的乾隆时期钞本,胡说呢。


胡适说起《红楼梦》,是言不由衷互相矛盾的。“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枝”,骗子讲话不利索。胡适早年是靠着考证《红楼梦》走上所谓的学术高位的;他逃窜去台湾,别的都不要了,宝贝“甲戌本”紧紧hold住在怀中;临死前几天,还念念不忘他考证《红楼梦》对中国学术的大贡献呢。可是,别人要去研究《红楼梦》,他就劝阻,不要搞,《红楼梦》没有价值,《红楼梦》写得很差,没有情节。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如前所述,研究研究“红学”,胡适的骗子嘴脸就水落石出了。


胡适讲考据,讲得好极了,很透彻,很精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甚至要把西方法学的“证据学”引入到学术考据中来,非常了不起。不过,我们仔细看看胡适的“红楼梦考证”及其结论,那是一条“证据”都没有的,半条都没有!NEVER,NONE,ZERO!


要读懂胡适,最方便的法门是揪出文化败类、汉奸陶洙陶心如(1878~1961?)胡适一世英名就是被陶洙这个人渣绑架撕票了。


陶洙伙同“佛门重鼎”、“国学大师”周绍良伪造了一部假古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正文和零星的几条朱笔批语是陶洙亲笔抄录的,绝大部分密密麻麻的朱笔批语是周绍良抄录的。这部假古籍1957年以240元的离谱高价卖给了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现在还在那儿呢,前两年出了影印本,一套售价2800元呢。这个假古籍,通称为“北师大本”。


陶洙又曾收藏了“脂本”之一的“乾隆时期钞本”“己卯本”,这部残本的第21回到第30回,包括正文和朱笔批语,都是陶洙亲笔“补抄”的。这十回的正文笔迹,跟“北师大本”对应回目的正文笔迹一模一样。陶洙的“自供状”、证人证言、白纸黑字的物证桩桩俱在,“北师大本”正文和“己卯本”这十回铁定出自陶洙之手,都是陶洙的个人笔迹,毫无疑问。


好了,“己卯本”这十回,正文和朱批,跟“乾隆时期钞本”“庚辰本”对应回目的正文和朱批,又是一模一样!我懒得费力再贴图了,笔头描述一下什么叫“一模一样”——当我在博客上贴出两个本子第23回、第24回的回末正文和朱批对比图,以苏州无赖曹震为代表的一群蠢材立即此起彼伏地大叫:陶洙“影抄”、“描抄”、“蒙抄”、“仿抄”了“庚辰本”!


蠢材们还大骂陈林不懂书法,没有古籍版本知识,可是失心疯的蠢材们忘了一个简单的逻辑:陶洙“影抄”、“描抄”、“蒙抄”、“仿抄”“庚辰本”,怎么抄出了一笔自己的字体来呢?面对这个简单的逻辑,斗胆来跟老夫公然叫板的,如国家图书馆职员、谎言家于鹏,以及自诩“草根红学家”的学术骗子邓遂夫,先是张口结舌,继之落荒而逃。


我注意到,三年来仍有些自欺欺人的蠢材躲在阴暗的网络旮旯里企图负隅顽抗,说什么陶洙的字是“馆阁体”,“馆阁体”的字都差不多!蠢材们看清楚了,陶洙的同案犯周绍良供认:陶洙的字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陶洙伪造“北师大本”和“庚辰本”,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铁案能翻,母猪都能上树!


“北师大本”的出现,简直就是陶洙造假售假案全面溃坝的井喷管涌,完全hold不住了,完全伤不起。根据上述三个本子上陶洙海量的特征笔迹来分析,陶洙的字体在“特殊笔画”和“特殊结构”上呈现出三大鲜明特征:


(1)一撇一捺特别长大;
(2)斜弯勾特别长大;
(3)不少常用字在三个本子上都写成了相同特殊结构的异体字,并且错别字都写得一模一样。


各位,陶洙的特征笔迹在目前已经发现并公开的十几种“脂砚斋评本”上反复、大量地呈现!除了上述三个本子,“甲戌本”、“戚蓼生序本”(石印本、戚沪本和戚宁本三种)、“郑振铎藏本”、“舒炜元序本”(己酉本)、“甲辰本”、“杨继振藏本”(“梦稿本”)、“蒙古王府本”、“列宁格勒藏本”(俄藏本)、“卞亦文藏本”等,全是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


各位,这海量文字的笔迹鉴定,根本用不着我神勇的公安机关出面,但凡智力和视力正常的成年人,根据笔迹鉴定的基本原则和方法,完全可以得出跟我一样的论断。“红学大师”、学术巨骗、国贼冯奸其庸用同样的原则方法,断定“己卯本”和“庚辰本”部分文字笔迹出自同一个抄手;更搞笑的是,瞎了一只眼的海归“红学家”吴世昌,断定“己卯本”和“庚辰本”都是同一个抄手抄出来的!


由伪造的“脂本”进一步追究下去,如多米诺骨牌一般,“程乙本”也垮了,也是陶洙伪造的(理据后文再述),“梦稿本”就是陶洙伪造“程乙本”的底本之一,乱得一塌糊涂;整理好的另一个底本,二十年代初被后来我们中山大学的“国宝”容庚花三块大洋买下(当年三块钱不便宜呢),现藏于北京图书馆,通称“籀红室本”。我现在拿三块钱跟各位打个赌:“籀红室本”上的笔迹,百分之百是陶洙的笔迹。


“程乙本”一垮,“东观阁系列”十几种刊本全垮了,全是陶洙伙同其兄陶湘、其友董康伪造的。伪造的地点极可能就在京西法源寺董康寓所,雕版人就是董康长期雇佣在寓所的文楷斋刻工。董康的雕版后来都被中国书店收去了,公安机关将来可以去那里拿赃取证。


“甲戌本”是伪造的,那还得了啊。众所周知的曹雪芹,字或者号“芹溪”,首先就是在“甲戌本”上出现的,这意味着长期以来作为常识的曹雪芹的生平资料,都是陶洙伪造的,或者跟陶洙的造假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


然而证伪“甲戌本”,不仅仅是简单的笔迹分析能够见血封喉,还有多方面的铁证可以一击毙命。最利索的一击,是“甲戌本”上“脂砚斋”的“绝笔朱批”。这条朱批称曹雪芹死于“壬午除夕”,按中国农历,“壬午除夕”是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廿二日;按公历,是公元1763年2月12日。各位,请注意——1763年2月4日立春,干支纪年以立春为界,立春前是“壬午年”,立春后就是“癸未年”了!因此“壬午除夕”的写法完全不能成立!正确的写法一定是且仅是“乾隆二十七年除夕”!


“壬午除夕”这个严重的常识性错误,喝洋墨水长大的胡适完全看不出来,他说“雪芹死于壬午除夕,次日即是癸未”!很遗憾,盛产各类“大师”的中国,80多年来只有一个才疏学浅、见识鄙陋的陈林首先看穿了“壬午除夕”这个严重的常识性错误。这个严重的常识性错误不仅完全证伪了“甲戌本”和“脂砚斋”,而且完全证伪了有关“曹雪芹”的一切所谓史料。


有关“曹雪芹”的所谓史料,主要是《四松堂集》、《随园诗话》、《懋斋诗钞》、《枣窗闲笔》、《春柳堂诗稿》、《绿烟琐窗集》、《延芬室集》等七种。各位,这些假史料都是谁整的?没错,就是陶洙陶心如!胡适首先介绍的《四松堂集》“付刻底本”上的贴条、现藏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的手抄本《懋斋诗钞》、《绿烟琐窗集》和《延芬室集》四种,白纸黑字地全是陶洙的特征笔迹。

《随园诗话》首先是袁枚的孙子袁祖志弄出来的刻本,陶洙(疑伙同其兄陶湘、其友董康)篡改了袁祖志的本子,弄出几个新刻本,托言古本。胡适影响后世“红学”的著名论文《〈红楼梦〉考证》(改定稿),引用了《随园诗话》关于“曹雪芹”和“大观园”的记载,然而胡适的这段引文在任何一个《随园诗话》版本上都找不到原文——为什么呢?因为不讲学术规范的胡适是杂糅了袁祖志的瞎掰和陶洙的伪文——这叫伪造证据。


善于给上海名妓们题写“花榜诗”的文痞袁祖志,伪造了曹雪芹给妓女们的题诗(这孙子是典型的“坑爹”,把他大爷袁枚给抹黑了);胆大包天的陶洙竟然在这两首流氓诗的基础上伪造了另外十八首托名富察明义的《题红楼梦》诗,一起塞进《绿烟琐窗集》里。


《春柳堂诗稿》本是晚清张宜泉为其祖刊刻的一部诗集,这里面竟然被陶洙掺进了关于曹雪芹的叙述,什么“工诗善画年未五旬而卒”。我本来只是从理论逻辑上论断《春柳堂诗稿》的涉红记载必伪,没想到南京的一位高士,网名“孤鸿道人”者,把陶洙伙同他人在《春柳堂诗稿》上加盖钤印的老底都掀翻了。


我现在都不知道素未谋面的“孤鸿道人”的真实身份姓甚名谁,不过我知道“孤鸿道人”跟北京的另外一位高人、文物专家蔡云蔡雨晴交往密切。我相信,“孤鸿道人”的猛料,很可能主要是蔡云挖出来的。两位高人从哪里挖出来的料呢?他们从未公开说明,但是“孤鸿道人”爆料爆得太狠了,根据史料记载仔细找一找,有名有姓的造假分子一个都跑不掉。


长话短说,根据“孤鸿道人”的爆料,透露造假老底的,很可能是北京市文物局资料中心古籍版本专家李新乾老先生,这位老先生前几年还出任文物拍卖行的顾问呢,如今不知是否健在。李新乾早年曾在北京隆福寺路南著名的古籍书店“修绠堂”(中国书店的前身)当过学徒,这个“修绠堂”就是陶湘陶洙兄弟投资开办的,主持书店的总经理是孙诚俭(孙助廉)。孙诚俭带了两个弟子,大弟子张英禄,小弟子袁同森。好家伙,陶洙就是在五十年代初伙同张英禄和袁同森在刊本《春柳堂诗稿》上加盖钤印的。


根据“孤鸿道人”的爆料,陶洙监工,左撇子张英禄亲自动手,用一块雕了曹雪芹生平叙述文字的木板在刊本上加盖钤印,第一次没整好,搞砸了,搞砸了的本子现藏上海图书馆;第二次再整,还是没能“尽善尽美”——加印上去的几个字,笔画压到了原刊本的栏线上!笔画压栏线,这在雕版工艺中是绝不可能出现的状况,更不要说笔画跨栏线了!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春柳堂诗稿》影印本,足以表明其涉曹文字压栏线跨栏线的荒谬情况。


一个小插曲:苏州无赖曹震在网上贴了一张《春柳堂诗稿》涉曹文字的照片,企图反击陈林和孤鸿道人,然而那跨栏线的一个笔画,竟然被他用photoshop可爱的小橡皮擦擦掉了!我擦!这愚蠢的丑行被我大笑着当场抓了个现行。


涉曹史料的造假,使我恍然大悟,曹雪芹是《红楼梦》虚拟的小说人物啊,根本就不曾实际存在过,哪是什么曹寅之孙,还什么字芹圃号芹溪,工诗善画年未五旬而卒!


陶洙伪造的《枣窗闲笔》称“脂研斋”是曹雪芹的叔叔,两假相逢,愈见其假。更可笑可气的,陶洙还伪造了敦诚、永忠为曹雪芹号丧的诗。皮之不存,号个毛呢。


绕了这么一大圈,回头再来看胡适的“考证”,哪有一条是靠谱的呢。“甲戌本”和“庚辰本”是胡适用以腰斩红楼、诬蔑高鹗的“铁证”啊,胡适是用陶洙伪造的材料来考证曹雪芹生平的啊。


善良的人们啊,千万不要简单地认为胡适是受了陶洙的蒙蔽,稀里糊涂地讲了一大堆谬种流传、毒害深远的胡话。即便是一开始受了蒙蔽,胡适也能很快明白过来。各位,你们何曾见到伟大的“亚圣”、“人格典范”胡适之先生勇敢地公开承认自己的学术谬论?没有,从来没有,胡适之先生有的只是不合逻辑情理的东遮西挡。


胡适从来不讲他个人独藏的“程乙本”来自何方,大家可以猜一猜。胡适倒是讲了,“庚辰本”是陶湘、董康、王克敏介绍给他的。


胡适更不讲的,是“甲戌本”的来历。他于1927年在上海新月书店“重金”买下之后,楞是捂得严严实实,30多年间秘不示人(让周汝昌和仓石武四郎短时间看看那不算)。被“红学家”们逼急了,他又胡说,谎称没记下卖书人的姓名地址,后来没跟卖书人联系过,所以不知道“甲戌本”的递藏经历。


讲假话确实要打草稿呢,胡适讲假话不打草稿,很容易就露馅了。卖书人“胡星垣”写给胡适的信,完好无损地保存在胡适的北京寓所中。胡适逃窜去台湾,走得太急了,只带走了“甲戌本”,罪恶的小尾巴落在人手里。


我曾经公开断言,这个“胡星垣”就是陶洙的化名,这个信百分之百出自陶洙之手。谎言家于鹏不信邪,要公开反击陈林的谬论,啪地就在网上贴出这封信的照片——哈哈,看看,看看,这不是陶洙的字是什么!


胡适死后,“甲戌本”又被送往他的母校美国康奈尔大学图书馆代为收藏,“红学家”们反正是难得一见真容。前几年,上海博物馆不知中了什么邪,据报道是花了80万美金从胡适在台亲属手中偷偷摸摸回购了这个假古籍。回购了以后更邪门,就是不让大家看。依我看,主持回购“甲戌本”的当事人,是要坐牢的。


从种种事实来判断,胡适即便一开始受了蒙蔽,他也很快能够认识到“甲戌本”是个假得不成样的假古籍。很显然,“甲戌本”的大量“脂批”就是从“太平闲人”张新之的独创评点剽窃篡改而来。熟读张新之评点本的胡适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明显的事实呢。


三十年代初,日本楞头青仓石武四郎跑去上海拜访胡适,当时董康在座,胡适就拿“甲戌本”给仓石武四郎看。各位,董康跟陶洙熟得不能再熟了,既是同乡同巷,又有姻亲关系,长期一起刻书贩书,一起当汉奸——董康不认得陶洙的字啊?董康不但认得陶洙的字,还百分之百知道“甲戌本”就是陶洙造的假。那么,各位想想看,董康是骗了好朋友胡适呢,还是跟胡适一起企图骗仓石武四郎呢?骗他干啥?高价卖假古籍呗!


我这个推理是有依据的——仓石武四郎后来带了一本“程乙本”回日本,这个本本现藏于京都大学文学部。这个“程乙本”是哪里来的呢?是胡适,还是董康,或是陶洙?我对日本人一向是很佩服的,厉害得狠,整啥都能整得精;但在“红学”问题上,我倒是可以所向披靡地灭掉任何一个鬼子“红学家”。


正因为胡适早就知道“甲戌本”是个假货,他才会那么鬼鬼祟祟地东遮西挡。“甲戌本”他重金买下了,按他吹嘘的,“庚辰本”也是个宝贝也,他怎么不买了呢?当过一次冤大头,不当第二次了呗。可是,胡适自始至终从未揭穿“甲戌本”的骗局,反而继续撒谎。这是主动作恶。


“红学大师”俞平伯临死前终于醒悟,胡适不是个好东西,他用颤抖的手写了两个小字条:“胡适俞平伯腰斩红楼梦,有罪;程伟元高鹗保全红楼梦,有功”,“千秋功罪,难于辞达。”俞平伯当时每天拿着几个“脂本”对来对去,又跟亲人讲要写长文章去香港发表。


俞平伯究竟认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呢?长文未写身先死,留下纸条大家猜。我有充分的依据相信,俞平伯极可能认识到全部“脂本”都是陶洙这个坏家伙伪造的。俞平伯认识到这一点并不困难——他有机会见到各“脂本”的原本,一对笔迹就真相大白;俞平伯的“八十回校本”就是陶洙提供相关“脂本”资料帮助完成的。


认识到陶洙造假和胡适撒谎,俞平伯当然知道自己一生的“红学”事业瞬间粉碎性垮塌,这位良知未泯的老人痛苦得说不出话来。“红学界”一些卑劣之徒诬蔑俞平伯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写下了两个纸条,可是,陈林清醒得狠呢,广大人民群众的眼睛也是雪亮雪亮的。


呜呼!我再不能接受懵懂无知的胡适粉丝们对胡适的溢美之词。我对这个学术骗子高举自由民主大旗的伟岸身影感到内心的严重撕裂。


“争你们个人的自由,便是为国家争自由!争你们自己的人格,便是为国家争人格!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得起来的!”


这是被胡粉们最常引用的一句胡适名言。我要把这句话改一改,警醒争个人自由和国家自由的勇士们:


不诚实,无自由;不诚实,无平等。做诚实的个人,便是为国家争自由!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自欺欺人的群氓建造得起来的!


论二、红学专家,诈骗集团


从未看过陈林博客上系列学术论文的读者,今天看了上文的长篇大论,一定会产生一个严重的疑问:既然陶洙伪造“脂本”是如此容易被识破的骗局,为什么数十年间就没有“红学家”发现如此严重的问题,站出来勇敢揭发呢?你陈某人是个天才啊?


答曰:陈某人不是天才,智力平平,才疏学浅;然而“红学家”早就清楚地认识到陶洙伪造贩卖“脂本”的事实,他们为了一己之私,长期欺骗伟大领袖毛主席,欺骗党和政府,欺骗人民,败坏学术,误认子弟,牟取暴利。“红学家”的所作所为,构筑了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庞大的学术诈骗集团。


陶湘、董康、胡适等人知道陶洙造假,是毋庸置疑的。1949年以来,那些声名显赫的“红学权威”、“红学大师”,有哪一个会不知道陶洙造假?但凡有机会查验“己卯本”和“庚辰本”原本的研究者,特别是那些拿着各“脂本”原本逐本逐句逐字对比校勘的“红学家”,没有一个不能清楚认识到陶洙造假的事实——笔迹的对比太直接、太明显了。


数十年来,“己卯本”这个捅大篓子的假本本,只出过删去了陶洙“补抄”文字的删节影印本,所以广大读者不容易认识到陶洙造假的事实。直到2008年,“己卯本”全本的“高清照相本”出来了,一家伙被陈林逮个正着。


陶洙的造假,跟“红学”自从清末诞生以来的历史密切相关,所以早就知道陶洙造假的大有人在。据董康日记“招供”,陶洙这小子就好“红学”这一口。陶家有钱有势,以陶湘为代表,全家都好藏书刻书贩书,所以陶洙要整点儿什么假古籍,产销自然一条龙。


据现已公开的资料,陶洙最早伪造的“红学”假古籍,是托言嘉庆时人范锴所作的《痴人说梦》。这一本研究《红楼梦》小说的小册子,有给小说的情节编年,有指陈小说原文的所谓错漏等等。这个小册子谎称范锴看到了一部比流行的《红楼梦》版本更古的本子。这个伪造的《红楼梦》古本至今尚未面世,但我认为,这个本子首先递藏到周绍良手中,现在又传到杜春耕手中——请我公安机关密切留意。


1910年前后,陶洙在上海伙同老乡、大书商狄葆贤搞出了一个“国初钞本原本”《红楼梦》,就是石印本的“戚蓼生序本”。搞这个本本的底本,就是前几年号称以18万元高价突然拍卖出来的“卞亦文藏本”。“买主”卞亦文这个小年轻,有案底,我公安机关认得他的;“卖主”就是杜春耕!这一次拍卖,无非是个戏法噱头,炒作假古籍而已。


这个“卞亦文藏本”,当年把大学者王伯沆都给骗到了。王老先生是我们中大“国宝”陈寅恪老先生的老师耶。


陶洙在折腾“戚蓼生序本”的过程中,先后产生了一个成品一个废品,即“戚沪本”和“戚宁本”。“戚宁本”之所以被废了,主要是因为抄写格式出了问题,不规范,然而字体笔迹却跟最后的石印本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到什么程度?杜春耕公开讲,是“蒙抄”的!


“戚宁本”后来被陶洙卖或者送给了同为汉奸的陈群,典型的黑吃黑,陈群拿它当个宝呢。


陶洙在1920年左右又伪造了“程乙本”,围绕“程乙本”又造出了一大堆假东西,钞本刻本都有,这是一个不小的工程,必须有雄厚的财力物力和人力,然而陶洙这三者都不缺。


到了三十年代前后,陶洙先伪造了“甲戌本”,后伪造了“庚辰本”。伪造“庚辰本”之后,陶洙找了北平图书馆(现国家图书馆前身)的赵万里,拿图书馆的设备以“直接照相法”制作了两套巴掌大小的“庚辰本”复制本,一套陶洙收藏,一套赵万里收藏,现均藏于国家图书馆。


赵万里知道陶洙造假,他公开揭发过没有?从来没有。


到了四十年代前后,陶洙又篡改了《延芬室集》,燕京大学图书馆的侯堮以此假材料发了一篇“学术”论文;陶洙又伪造了《枣窗闲笔》,成功地欺骗了孙楷第。


陶洙还在一部清代刻本的基础上伪造了“徐传经批本”,上面有五色批语,现藏浙江图书馆。你能猜到吧,亲,这五色批语百分之百是陶洙的笔迹。即使我们现在看不到这个本本,一个小小的证据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证明“徐传经批本”是伪本。为啥呢?因为“徐传经批本”竟然明确指出清代著名评点家“大某山民”是姚燮——然而“大某山民”是姚燮的事实是《远东日报》1938年才首次披露的。


四十年代末期,陶洙伙同“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燕京大学学生周汝昌,把假古籍“庚辰本”以十两黄金的高价卖给燕大图书馆。张伯驹跟陶洙的交往时间很长,他的小老婆潘素就曾跟着陶洙学画呢。周汝昌经张伯驹介绍,认识了陶洙,从此沆瀣一气。


各位,你们可曾见到张伯驹和周汝昌站出来揭发陶洙的丑行?当然是没有的。周汝昌不但不揭发,反而不断掩饰他和陶洙狼狈为奸的丑行。只不过近年来这个老骗子得意忘形说漏了嘴,麒麟皮下才败露出了马脚。


周汝昌伙同书贩子魏广洲等人,编造了一套魏广洲如何受人之托,将“庚辰本”卖进燕大的谎言,其中还有郑振铎写介绍信的内容。据孤鸿道人爆料,陈林查证,魏广洲所述卖书经过那会儿,郑振铎根本不在国内呢,魏广洲的全套谎言轰然粉碎性垮塌,暴露了周汝昌老奸巨猾的骗子嘴脸。


上文说了,“己卯本”和“北师大本”都是捅大篓子的东西,一对笔迹,就完全证实了陶洙伪造贩卖“脂本”的事实。各位知道吗,周汝昌从来一口咬定从未看过“己卯本”;“北师大本”突然面世后,自称眼瞎的周汝昌完全不顾周绍良、曹立波、张俊、杨健、冯其庸等人的“十目所视,十手所指”,断然否认“北师大本”出自陶洙手笔。各位亲,我不知道你们相信不相信周汝昌,反正我是不信的。


到了五十年代,不得了啦,周汝昌在陶洙伪造资料的基础上,出版了《红楼梦新证》,暴得大名,红极一时,据说伟大领袖毛主席都被惊动了。陶洙蠢蠢欲动,企图炮制完美的“脂本”,以获取更大的名利。“北师大本”就是陶洙炮制的“完美脂本”。


陶洙在五十年代上蹿下跳地造假售假,上层有吴恩裕、周绍良、王利器、陈垣等人包庇;中层有赵万里、侯堮、陈仲篪、陶北溟等人作伪证;下层有修绠堂的孙承俭、张英禄、袁同森等人接应跑腿。正因为如此,陶洙亲手伪造的“梦稿本”、“甲辰本”、“蒙府本”、“北师大本”、《春柳堂诗稿》等等,就是在这一时期突然公开的。陶洙甚至伪造了一本清代钞本《红楼梦诗词选》,“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是鬼不是人”的康生同志也被骗到了。


陶洙死后,到了七十年代,以冯其庸为代表的一批“红学家”开始崛起。冯其庸们赶上了“好时代”——批林批孔批邓,他们是为王前驱的御用写作班子“洪广思”;拥护英明领袖华主席,冯其庸表态很及时。文艺旗手江女皇钦点《红楼梦》校注队伍,冯其庸又成了“学术骨干”。冯其庸这个文革残渣余孽赶上了近四十年来的几乎每一趟时代“高铁”,滋养了他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为所欲为的罪恶行径。


七十年代中期,当年轻的冯其庸拿着“己卯本”和“庚辰本”原本仔细校勘对比时,他完全不可能认识不到陶洙伪造“己卯本”和“庚辰本”乃至其他一切“脂本”的事实。


不但冯其庸如此,参与《红楼梦》校注小组的成员,也就是后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及所谓“民间团体”“中国红楼梦学会”的骨干成员,如林冠夫、胡文彬、蔡义江、杜春耕、刘世德、吕启祥等“著名红学家”,没有一个认识不到陶洙伪造“己卯本”和“庚辰本”乃至其他一切“脂本”的事实。


红楼梦研究所及所谓“民间团体”“中国红楼梦学会”培养起来的“后起之秀”,如孙玉明、张庆善、沈治钧、孙伟科、曹立波等,没有一个认识不到陶洙伪造“己卯本”和“庚辰本”乃至其他一切“脂本”的事实。


以红楼梦研究所及所谓“民间团体”“中国红楼梦学会”为核心构筑起来的所谓当代“红学界”,基本上可以划分为分别以冯其庸和周汝昌为魁首的两大派。“冯派”似乎占据了政府资源,既取外势,又圈实地,还对“周派”长期施以主动攻击;“周派”似乎主要以取实利为目标,有钱拿就行,以大作家刘心武为代表。


别看“冯派”“周派”常年拉锯恶斗,基本上我觉得“冯派”根本不是对手。冯其庸把“庚辰本”捧上了天,还相信了书贩子魏广洲的一通胡话;可是周汝昌对陶洙的造假清楚不过了,书贩子魏广洲的一通胡话还是周汝昌特地给冯其庸下的套呢。周汝昌跟“冯派”斗,可谓典型的“以小博大”,“冯派”毫无胜算一败涂地。周汝昌屡屡赋诗,警告“冯派”不要“蚍蜉撼树”,这是有道理的。


以冯其庸为魁首,“冯派”干将把持了红研所和“红学会”,各地爪牙则把持了多个有影响的网络“红学”论坛,喷雾放毒,不舍昼夜。红研所校注出版了120回本《红楼梦》,一版再版三版,这个本子就是用陶洙伪造的“庚辰本”为底本,参校陶洙伪造的其他本子而弄出来的拼凑本。可以说,自1954年以来,绝大多数读者从未看过原本真本《红楼梦》;绝大多数读者脑子里对《红楼梦》的基本印象,全是这个红研所校注本灌的屎。


想想看,数十年来数百万本,冯其庸们诈骗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冯其庸们的罪恶还止于此,他们不断出版各种“脂本”的影印本,单套售价少则数百元,多则数千元!我一想到冯其庸丧心病狂诈骗得来的巨额赃款,就觉得这个老贼真该被枪毙无数次。


冯其庸公然撒谎的勇气那确实盖了帽了。他讲,出版“己卯本”影印本时一定要把陶洙的笔迹都删了,因为不删会增加不必要的印刷成本,加重读者负担,还会造成混乱。他哄抬假文物“曹雪芹墓石(墓碑)”,完全不顾这块丑石上的“壬午”纪年荒谬绝伦。


前面讲了,“北师大本”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跟“己卯本”上陶洙补抄的这十回的正文笔迹一模一样,而“己卯本”这十回的正文和朱批又跟“庚辰本”一模一样。可是冯其庸拿“北师大本”对比各“脂本”(当然包括“庚辰本”)的笔迹,他竟然公开讲:一本都对不上!


最令人发指的是,冯其庸充当文化部“国家珍贵古籍保护名录”的顾问,楞是把“己卯本”、“庚辰本”等假古籍整成了“国宝”!


所以我对冯其庸的定性是:国贼巨骗、罪大恶极、死有余辜、遗臭万年。


“红学界”的骗子们不但品格卑劣,而且学术能力也低下到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步。这些骗子们是不是一早就认识到诈骗谋财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因此都懒得费心费力去提高学术能力,去解决实际问题了呢?


然而上网随便去看看一般读者和研究者谈《红楼梦》,那种普遍的心智低下和前赴后继的愚蠢,真让我感到伟大祖国是一座巨大到令人绝望窒息的精神病院。


举个例子——有个著名的网络作家,今隐其名,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跟我谈论《红楼梦》,相当地横蛮地讲:《红楼梦》不就是一部小说吗?我认为自己懂了那就是懂了,我不要你的那些索隐考证。


这位作家后来积极参与“百度侵权,作家维权”的活动,我对此表示相当蔑视——我的红楼梦考证工作一个重要的意义,就是为了给红楼梦的真正作者维权也!看看这个不入流的作家摇头晃脑大谈“脂批”的那个得瑟劲儿,你要能懂《红楼梦》,母猪都能上树!


我感到伟大祖国是一座巨大到令人绝望窒息的精神病院,一个明显的证据是:绝大多数读者邪灵附体般地认定《红楼梦》后40回是续写的,而他们的理由竟然是“后40回写得很差”!


我看你不顺眼,你就是个贼吗?你看我不高兴,我就是个犯罪分子吗?用“后40回写得很差”来判断后40回是续作,跟上述两个肯定判断的逻辑一样荒谬,在“证据法学”上叫“意见证据”,而任何公正贤明的法官在判案时都不会采纳“意见证据”。


要解决后40回是否续作的问题,必须根据客观证据来判断、推理和验证。而后40回呈现的客观证据,确凿无疑地证明整个120回完整不可分割,完全出自同一作者之手。客观证据之一,就是第86回写到的元春的八字命理。据第86回,元春生于“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有什么“飞天禄马”、“日禄归时”和“天月二德坐本命”等一大堆命理。


原清华大学教授王小盾,在国际学术会议上宣读论文,公然胡说这个八字命理如何如何准;台湾的高阳、香港的梅节,分别自称找了“命理大师”来看这个八字,也认为命理讨论很准。


准你妹啊。拿命理典籍《三命通会》来核对,“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这个八字,完全推不出来“飞天禄马”、“日禄归时”和“天月二德坐本命”等命理;反过来,由“飞天禄马”、“日禄归时”和“天月二德坐本命”等命理,却可以反推出元春的真实八字一定是:


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农历正月初二)。


元春真实的生日是“正月初二”,而非小说明写的“正月初一”,这在第53回是有系列情节精确暗示的,最关键的一个情节就是“朝贺”。中国艺术研究院文化研究所所长刘梦溪,他不懂什么叫“朝贺”,他以为除夕有“朝贺”呢。历朝历代,除夕没有“朝贺”!按法律规定,这个朝贺发生在“正月初一”,叫“元旦朝贺”!我批评刘梦溪,他不服气,还嘴硬呢。


贾母等人在“元旦朝贺”的“次日”进宫给元春祝寿,元春的真实生日不是正月初二是什么?


第86回用曲折的八字命理来呼应第53回对元春真实生日的暗示,鉴于这种无可辩驳的客观证据,任何心智正常的读者都可以迅速得出正确的判断——120回当然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完全出自同一作者之手!


我在已出版的学术论著《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中指出,元春真实的生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就是其原型人物、曹寅长女曹佳氏的生日;曹佳氏嫁给了康熙的侄儿、平郡王讷尔素(纳尔苏、纳尔素),因此曹佳氏的生日一定可以在1706年清宗人府档案《娶妻册》中找到。


著名“红学家”、学术骗子胡文彬看了我的论著,跑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查《娶妻册》,一看,曹佳氏的真实生日跟陈林的论证完全一致呢。胡文彬的“学术良心”(如果有的话)从此像被刀扎了一样(胡的话),扎呀扎,扎呀扎。


元春的原型人物证实为曹佳氏,元春的真实生日就是皇家档案记载的曹佳氏的生日,这是红楼梦阅读史和研究史上空前的伟大发现。这个伟大的发现无可辩驳地证明了现存120回是个一整体,“续作说”完全破产。而由这个伟大的发现出发,进一步产生了一系列更伟大的发现,首当其冲的就是证实《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鲜为人知的曹頫。


根据元春生于“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农历正月初二)”的客观事实,可以证明在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这个真实的年代序列被历法特征、元旦朝贺、太后殡葬、皇帝寿辰、黄河决口、科举考试等系列情节完整地暗示出来,这些情节与清代史实构成一一对应的关系。120回小说就是按照这个真实的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的。


由小说中这个客观存在的真实年代序列,可以证明贾宝玉的真实生日是1706年6月8日(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八日,药王圣诞)。


贾宝玉是元春的弟弟,曹佳氏唯一长大成人的弟弟是曹頫,小说第一回白纸黑字地指出《石头记》的作者就是石头(贾宝玉),所以120回小说的真正作者就是生于1706年6月8日的曹頫!


这个伟大的发现令“红学”史上一切连篇累牍的索隐考据瞬间粉碎性垮塌。


在《破译红楼时间密码》正式出版之后,我才猛然醒悟,小说已经明文暗示了作者曹頫的生年呢。已知元春生于甲申,按第二回,贾宝玉出生于“次年”,则贾宝玉生于“乙酉”;甄宝玉比贾宝玉“略小一岁”,则甄宝玉生于“丙戌”(1706年)!


太祖南巡,独甄家接驾四次——这个小说情节毫无疑问是以康熙六下江南,四次驻跸曹寅江宁织造府这独一无二的史实为原型。甄宝玉和贾宝玉同以曹頫为原型,甄宝玉的生年丙戌,就是曹頫的生年!


曹頫生于1706年丙戌年,是可证于史的。曹頫于1715年继任江宁织造,在当年写给康熙的奏折中,曹頫自称“黄口无知”;过了三年,康熙在给曹頫奏折的批复中仍称他为“无知小孩”。在我之前,所有的研究者,包括美国历史学会的会长史景迁,都认为曹頫在1715年时至少已经十六七岁了。可是,“黄口”就是指儿童啊!


行文至此,关于小说《红楼梦》的最后一个基本悬疑,就是“曹雪芹故居”的问题,实际上是“曹頫故居”的问题。我本以为这个问题早已被“红学界”的大腕们对照着“乾隆京城全图”弄得清清楚楚,其实大谬不然。


曹頫被抄家后流寓京城,住在“崇文门外大街蒜市口地方十七间半”。对照“乾隆京城全图”的“红学界”大腕们不但制图规范没搞清楚,甚至“蒜市口地方”的考释也都一塌糊涂,结果是在图上乱指一气。最恐怖的,是自称瞎了眼的周汝昌,他竟然能在画得密密麻麻的“乾隆京城全图”上圈出十七间房来!


闲话少说,“曹頫故居”就在今天北京地铁五号线磁器口站A出口的地方。网上有“乾隆京城全图”和“谷歌地球”对比的工具链接,各位对着看吧。崇文门外大街香串儿胡同之西、紧邻大慈庵,正好有一套“蒜市口地方”的十七间半房!


我难过得简直说不话来。“红学界”以如此之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竟然任何一个小问题都搞不清楚!我对“红学界”有一个愤怒而精辟的定性,即“八无恶品”:


无知无能、无道无赖、无情无义、无法无天。


各位仔细想一想,这“八无恶品”,难道不也是中国知识界整体的真实写照吗?


我的研究成果八年来源源不断拿出来之际,不知天高地厚的“红学界”先后派出几个“著名红学家”如陈维昭、陈克艰之流来围攻谩骂,据说周思源还“拍案而起”呢。到今天,“红学家”们都被我拍得不敢吭气了吧。


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苗怀明(淮茗)——北师大老骗子张俊的博士、小骗子曹立波(女)的师兄——公然在他主持的“学术论坛”上发出号召:无论陈林说什么,我们都要“沉默沉默再沉默”!我们要把陈林“忘掉”!


我都快笑抽了——苗怀明搞不好每天都会念叨:要忘掉陈林,要忘掉陈林!事实上,苗怀明从不曾忘掉陈林,他时不时会跑到陈林的新浪博客上去窥视——新的浪有个可爱的小记录工具,苗怀明每次到陈林新浪博客上窥视,都会留下可笑的“雪泥鸿爪”。


我看苗怀明还曾在网上发誓呢:我们千万不能“误人子弟”啊。哦,你每天跟教学生“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脂砚斋批语”、“后40回是续作”,不是误人子弟是什么?我定性苗某人是个“伪君子”,实在是精辟的知人之论。


不过,比苗怀明更严重的“误人子弟”,是堂堂的北京大学。陶洙伪造的“庚辰本”,珍藏在北大图书馆呢!被北大送选为“国家珍贵古籍”呢!我觉得,这个臭不可闻的“庚辰本”每天都在羞辱着北京大学,羞辱着北大的师生。北京大学一天不清算胡适的学术骗局,不主动把“庚辰本”彻底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北大一天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世界级名校。


鉴于上述种种悲惨事实,各位亲们,研究《红楼梦》的一个重要意义和价值,不正在于反复警醒世世代代的中国人必须诚实,必须实事求是吗?

论三、忠厚老实,弄虚作假

“红学界”烂得如此一塌糊涂,那究竟还有没有好人呐?有,但是还不够好,并且有明显加速变坏的趋势。


2008年,当我确证陶洙伪造贩卖一切“脂本”的事实,老实说,我相当敬佩长期被“红学”诈骗集团围攻、谩骂、迫害的欧阳健、曲沐等老先生。这几位老先生从九十年代初开始,发起对“脂本”的辨伪,这是遵循古籍鉴定基本原则和方法的真学术,动摇了“脂本”的神话,揭示出“脂本”来历不明、面目不清的本质。


虽然老先生们未能揭穿陶洙伪造“脂本”的事实,但他们的努力至少达到了一个效果:现存“脂本”是不可信的。


实事求是地回顾欧阳健们的辨伪,他们研究得出的不少重要结论都是有问题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没有谈及一些关键的史料,如《痴人说梦》、“徐传经批本”和《红楼梦诗词选》等。关于这些史料的疑问若不澄清,那就可能导致一个结论:虽然现存“脂本”不可信,然而确实存在真“脂本”,现在的“脂本”不过是辗转抄录的本子。


这个问题很严重,对欧阳健们而言真是个学术“软肋”,骗子胡文彬正是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有针对性地写信给老朋友曲沐进行言辞恳切的欺骗!


欧阳健、曲沐们是否相信了胡文彬的说辞,我不知道;但我先前真是被胡文彬撰文详细介绍的《红楼梦诗词选》骗到了,我相信虽然现存“脂本”虽然有很多假东西,如“畸笏叟”必伪,然而还有真东西,“脂砚斋”是真实存在的,并且他就是曹頫。


说来惭愧,这是我必须向《破译红楼时间密码》的广大读者诚恳道歉的。


欧阳健、曲沐们还有一个大问题,就是没有认清“程乙本”的真实面目。当他们出版“程甲本”校注本,将“程甲本”奉为真本时,不知道他们是否清楚认识到了一个严重的悖论——既然你们将“程乙本”也奉为真本,那么“程甲本”就不是最接近小说原著的真本了,因为“程乙本”的序明确指出,这个本子用各“原本”校改了“程甲本”的错误!


当2006年我回头开始从事艰苦的版本校勘工作后,我才逐渐清晰地认识到一切“脂本”必伪,并且将打假的矛头逐渐逼近了陶洙。我的辨伪路径跟欧阳健们几乎没有多少交集,我的主要依据是如前所述的小说中客观存在的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元春(曹佳氏)和贾宝玉(曹頫)的真实生日。我的依据和论证简洁利索,刀刀致命。


我发现,全部“脂本”,乃至“程乙本”,都在小说真实年代序列的问题上发生了错乱,它们篡改了“程甲本”的叙述,而“程甲本”的叙述则不折不扣地完全符合小说的真实年代序列。举个小例子,“程甲本”第二回叙述贾宝玉是在元春出生的“次年”降生的,这个看起来明显的错误,实际上是为了指示甄宝玉生于“丙戌”,即指出作者曹頫真实的生年。


造假分子陶洙完全不懂“次年”的意义,他伪造的几个“脂本”和“程乙本”把真本原本的“次年”改成了“后来”、“次后”、“不想隔了十几年”,看起来似乎合情理,其实大谬不然,败露了作伪的本质。


陶洙伪造的全部“脂本”,和现存至少一部“程乙本”都将原本真本上北静王“世荣”的名字改成了“水溶”——这两个名字在陶洙老家常州的方言中读音几乎是一样的——陶洙伪造“水溶”,是企图将北静王的原型指为乾隆第六子“永瑢”,上央视“百家讲坛”胡说八道的刘心武,不就上当了么。


实际上,世荣的原型是作者曹頫的“恩主”——雍正之弟、十三阿哥、“贤王”胤祥!“世”和“胤”是同义词,“世荣”和“胤祥”构成对仗关系,“世荣”这个名字是对“胤祥”的明确暗示。


欧阳健、曲沐们认不清“程乙本”的作伪本质,难免会错误评估他们校注出版的“程甲本”的意义。按道理说,花城出版社最近再版他们的校注本“程甲本”,老先生们可以实事求是地在再版说明中承认错误,介绍新知——然而竟然没有——历史赋予他们的唯一一次机会永远消失了。


欧阳健、曲沐们可以公开以各种看起来合逻辑的理由来解释这个失误和遗憾,不过,我越来越清楚并确信老先生们的说辞并不合逻辑。


欧阳健自述“忠厚老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相信他人家真的“忠厚老实”也。老话讲:路遥识马力,日久见人心。真的呢!

欧阳健老先生既不“忠厚”,也不“老实”的一个显证,是他为北大教授孔庆东的辩护。众所周知,孔庆东前不久拒绝接受南方报业集团某刊某记者的采访,连爆粗口,举国哗然:


去你妈的!滚你妈的!操你妈的!


撇开任何政治立场,就事论事,这是不是污辱人格的谩骂?这个谩骂有什么好粉饰的?好家伙,我们来看看欧阳健老先生在和讯博客上为孔庆东所作辩护的胡言乱语:


欧阳健 于2011-11-14 11:36:20 的发言:
一个国家如此多的媒体在一夜之间组织那末多的媒体向一个敢于在世界列强面前发出自己民族的吼声的北京大学学人围攻,是不可想象的


这叫什么话?“去你妈的!滚你妈的!操你妈的!”是中华民族对世界列强发出的吼声?我震惊得满键盘找牙。


我知道欧阳健老先生是“乌有之乡”的常客,我并不会因为个人的政治立场而对一个人产生多大偏见,如前所述,我在意的,是一个人是否诚实。欧阳健老先生能把孔庆东的“三妈主义”夸出花来,极不忠厚极不老实的面目就完全hold不住了。

想当初,网络“红学论坛”上有些个无赖在铁证面前矢口否认陶洙伪造贩卖“脂本”的事实,还轮番对我进行围攻谩骂——我是好惹的吗,当场就把一个无赖的“母系祖宗十八代”操遍了。

欧阳健老先生见此送我一句话:得理须大度,临笔勿伤人——欧阳先生的pose太好看了也!


操人家妈,这毫无疑问是极其侮辱人格的伤人谩骂——呃,为啥子伟大领袖操得,孔庆东也操得,我就操不得?老实讲,我指出某某某某是骗子、无赖、谎言家、伪君子,这根本不叫骂人呢,这是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严厉指控!欧阳健能如此曲意极力粉饰孔庆东的“三妈主义”,跟“忠厚老实”是完全不沾边的。


欧阳健的老朋友们,看了陈林先生对冯其庸的大骂,觉得痛快淋漓,一扫多年被迫害的怨气,但他们还是觉得陈林先生“不要骂”。这叫什么?这叫得了便宜就卖乖呢!


我不是在骂冯其庸,我是在愤怒指控冯其庸。你们看我主动出击“骂”冯其庸,觉得很爽,我“指控”起来也很爽呢,不“指控”我还不爽呢。你们爽完了,就要我不爽,那怎么可能呢。


我知道,我这穷凶极恶的“指控”,很让一些骗子无赖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有一些骗子无赖咬牙切齿地匿名发出威胁,要用酷刑整死我,整死我全家。放马过来吧,有种就不要像吴法天一样跑掉。明白地放话在这里——“红学”诈骗集团一天不被连根铲除,陈林一天都不会停止愤怒的指控!


欧阳健的不忠厚不老实,这半年时间显露得太快了。欧阳健和曲沐对安徽阜阳晚报无赖陈传坤的包庇和纵容,一直是我不能接受的。两位老先生并非不知道陈传坤大肆剽窃、篡改本人论著《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伪造数据做伪证的丑行,可是曲沐竟然还为陈传坤的剽窃、篡改和伪造数据的垃圾著作作序鼓励呢!欧阳健竟然要我大度包容无赖陈传坤呢!


包容可以,但陈传坤首先得公开认错,公开道歉才行呢,可是这个无赖一贯公然矢口抵赖,进而对我公然诬蔑谩骂。


要说曲沐一时糊涂,耳根子软,经不起无赖陈传坤的纠缠,违心作序,这我还能宽宥;前不久,曲沐为贵州的“红学”刊物《红楼》(曾数次刊发陈传坤的伪作)唱赞歌,歌颂它的“辉煌”,吹嘘陈传坤的伪作“得到读者的好评”——曲沐老先生,我知道你发文之后特意跑来我博客窥视了一下,看看我是否大骂你,可是你知道吗,我甚至蔑视你的兴趣都没有了。


欧阳健的包容,是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我就不明白,学术研究要这么粘粘乎乎拉拉扯扯干什么,真正的学术研究只讲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是什么就不是什么,要抱团干什么?特别是,非要跟一个品格低劣、行径卑污的无赖团结在一起干什么?


我后来明白了,欧阳健、曲沐如此忍辱含垢地“包容”,当然不是为了学术,而是为了过一过当“学术山大王”、遍揽天下英雄入我彀中的瘾。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合理的动机解释。


两位老先生有当“大王”的资本资格吗?看起来是有的,陈林无可辩驳的研究成果撑了他们的腰,他们看起来真是证伪“脂本”的先知先觉呢。冯其庸、周汝昌之流一垮,嘿,忍辱含垢这么多年的欧阳健和曲沐,不就是老大了吗?


你们要当老大,我也不反对;但是你们不诚实,我是要坚决反对的,管你们是哪门子的老大。


各位,我反复申诉的陶洙伪造“脂本”的事实讲得清楚明白吗?我反复申诉的“曹頫是《红楼梦》真正作者”、“元春原型是曹佳氏”等事实,讲得清楚明白吗?都清楚,都明白,我跟高中生讲,他们都能听明白;要说不清楚不明白,如果智力正常,那就是在装糊涂。


欧阳健和曲沐,看到我揭穿陶洙作伪、“脂本”造假的事实,自然是狂喜不禁——曲沐老先生对我的研究成果做出了“扫荡烟埃”“功莫大焉”这崇高的评价,苏州无赖曹震和伪君子苗怀明看了,简直恨得要抓狂吐血。


但凡我在博客上发了什么关于陶洙作伪的重要研究论文,欧阳健和曲沐在博客上都会全文照转的——感谢两位老先生——但是,关于“曹頫是《红楼梦》真正作者”、“元春原型是曹佳氏”等论文,老先生们是一篇都不会转的。


我在与老先生们坦诚的交流中,老先生们从来没有质疑过我的论述,欧阳健还曾热心帮助我,请台湾的师友们帮我寻访台北故宫的《娶妻册》。为了这个事,我还特地写了一份比较详实的情况汇报,元春曹佳氏的生日是如何论证的云云。欧阳健还谦虚地承认,他们那一代人,有些认识上的误区,比如把八字命理认作封建迷信,因此就没有去认真研究过。


欧阳健和曲沐如果不同意我的论证,摆事实讲道理,很困难吗?有任何沟通的障碍吗?我看是没有的。然而老先生们从来没有质疑过我的论述。不质疑,在欧阳健和曲沐那里存在两种可能:一,全盘赞同,因为陈林先生理据充分;二,坚决不同意,不同意的理由不跟陈林先生讨论。


事实表明,欧阳健和曲沐是“坚决不同意”,不但不讨论,而且拐着弯子开骂。


今年8月,曲沐为娄底“《红楼梦》学会会长”谢志明的著作《红楼梦作者新考》作序。谢志明提出:《红楼梦》与湖南湘娄文化关系密切,《红楼梦》的背景材料即湘娄谢氏家族的历史史实,《红楼梦》的原始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娄底谢氏家族中的一位名叫谢三娘的女子,曹雪芹只是编修者之一。谢志明的荒腔走板,本来毫无学术价值,根本不值一提,曲沐竟然像模像样地给他作序呢,还说“这种思路,这种探讨,是值得肯定的,扩大了人们对《红楼梦》文化内涵的思维空间”。这不是毫无原则的胡说八道么。


在2011年“杭州与红楼梦”研讨会上,欧阳健作了题为《包容曹雪芹“异质思维”,激活〈红楼梦〉研探因子》的发言,9月份他把这份发言全文发在了和讯博客上。这篇可能在很多人眼里看起来“大度包容”的发言,大谈“《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而“曹雪芹”只是一个“笔名”,一个“化名”,“你可以说:‘曹雪芹的真名是洪昇’,‘曹雪芹的真名是李渔’,……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欧阳健在发言中完全不谈陈林对《红楼梦》真作者是曹頫的论证——自然,谈了陈林的论证,那又如何来包容“曹雪芹是洪昇”、“曹雪芹是李渔”的荒谬论断呢?不能“包容”,欧阳健这老大的角色又如何扮演得下去呢?


前不久,欧阳健在博客上又发了一篇读克非新著《红坛伪学》的札记,题名《细致穷理,一击毕命》。请注意,这个“毕”看起来应该是个错别字,正确的写法应该是“毙”,因为欧阳健在赞美克非一击就“毙”了“红坛伪学”的命。


所谓“红坛伪学”,按欧阳老先生的界定,就是由胡适开创并以其为旗帜的“新红学”,这里面有“脂学”,还有胡适对贾府曹家对应的错误考证等等。按欧阳老先生的赞美,克非“真正地、确定无疑地敲响了”考证派红学的“丧钟”。


胡适的考证,克非的论述,欧阳健的评论,都有很多问题。胡适的问题,不用再说了,前述备矣。克非的论述最大的问题是,他在批驳胡适考证的同时,将“曹贾相连”的事实完全否认了。这个事实能否认吗?元春的真实生日就是曹佳氏的生日,《红楼梦》的真作者就是曹頫,曹贾如何不相连呢?


欧阳健对克非的论述是全盘接受的,大赞“神哉克非!妙哉克非!细致穷理,一击毕命”。他在文末引了一段克非论著原文,向一切“中魔”的学人发出的忠告:


胡适发明的“考证”道路,不但是一条歪道,实际也是一条“魔”道。胡适自己所历、所经、所说、所道,和后来数代、数十年的新红学的考证派的历史证明,不管你是谁,只要走上这条魔道,你就会“中魔”,受到异化:本来是很聪明很有见识的人,会变得愚蠢无知,显得弱智;本来是个讲究实事求是,学风作风都很严谨的人,会变得喜欢生拉活扯,惯于穿凿附会、望风捕影、以想象代替考证代替历史;本来是个思维清晰,逻辑性很强的人,会变得头脑混沌,语言混乱;本来是个能够反思、反省的人,会变得在极需反省反思之处,根本拒绝审视过去,审视自己。


各位,请注意,克非和欧阳健不单是否认胡适的研究结论,他们还根本否认“曹贾相连”的事实呢,按他们这段话的意思,论证“曹贾相连”就是走上了“魔道”呢,是愚蠢无知,显得弱智,是生拉活扯、穿凿附会、望风捕影、以想象代替考证代替历史,是头脑混沌,语言混乱呢。


请问,这叫哪门子的道理呢?在克非和欧阳健的笔下,陈林论证的“曹贾相连”的事实,完全不经讨论就直接“毙”了,还要戴上一堆污名呢。


我觉得,欧阳健对陈林的这一论证,大概是“吾意久怀忿”,一直没找着机会来出火,现在正好借着克非的刀来过过杀人的瘾了。


实事求是地讲,克非的论述哪里配得上“细致穷理”,不但小说读不通,辨析史料也是乱讲。克非若能细致穷理地读通小说,哪会断然否认元春原型是曹佳氏的事实呢?克非若能细致穷理地辨析史料,哪会乱讲“‘黄口’小儿,即十六七八岁光景”这样没有常识的话呢。


欧阳健把克非的论著赞为对胡适“新红学”再认识进入“第三个阶段的标志”,堪称“红学鼎革”的“新里程碑”。那陈林的论断是第几个阶段,是旧里程碑?


若说克非对“脂本”之伪的论述有激情有道理,这也不错;若相对于早在克非论著出版之前几年就横扫“红学界”的陈林对“脂本”的证伪,对陶洙的彻底揭发,那克非论述的价值和意义就望尘莫及了,“里程碑”之说根本无从谈起。


“红学”:一场早该革命的噩梦
若说克非对“曹贾相连”这个事实的否认也是“里程碑”,那我看这只能是克非和欧阳健耻辱的“里程碑”,欧阳健在隐匿证据的情况下无原则地颂扬克非的谬论,简直是用不讲学术道德和规范的一击,把个人经年积累的清誉晚节抹得漆黑,打得粉碎。


这样看来,欧阳健札记标题的“毕”字,也是有道理的,就是象征着克非、欧阳健、曲沐等人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该歇着就歇着去。

【注:蒙学友赐教,原来“毕命”是正确的写法。鄙人果然才疏学浅,见识鄙陋。留着这个错误,警醒自己。】

结论:精卫填海,愚公移山


乾隆五十六年冬至后五日(1791年12月27日),程伟元和高鹗完成了对《石头记》原著的整理校勘工作,用木活字排印出首部刊印本《红楼梦》。在首部刊印本《红楼梦》出版220周年之际,纪念程伟元和高鹗对中国文学的重要贡献,纪念他们的诚实,梳理“红学”的历史和现状,对当今中国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因为程伟元和高鹗的诚实,我们今天才有机会看到《石头记》原著的真面目,看到《石头记》真正作者曹頫无与伦比的智慧才华和伟岸胸襟。而因为“红学家”的不诚实,大多数中国人的不诚实,光焰万丈的曹頫一直被遮蔽,很可能在未来相当长的时间里还将继续被尘封于历史深处。


今年似乎特别流行抓“汉奸”,我看那些“汉奸”标准都太过主观随意,要我来定标准抓人呢,很容易——凡是否认《石头记》真正作者是曹頫者,否认现存120回《红楼梦》是原著者,继续坚持“腰斩红楼”论者,统统是汉奸——诬蔑、诋毁、歪曲祖国最伟大的文化瑰宝者,不是汉奸是什么?若有人觉得“汉奸”一词不够精准,那就是“反华势力”,杀无赦斩立决就好,反正不诚实的家伙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祸害人间。


我们看看“红学界”的种种嘴脸,哪有诚实之辈,哪个不是汉奸反华势力。“主流红学界”对陈林的真知灼见装聋作哑,公然放话要当我不存在;草根“红学”论坛忌讳说到“陈林”两个字;剩下几个“忠厚老实”的苦人儿,得了我的好处竟要“毙”了我的命。


不要以为只是“红学界”这么愚蠢卑劣,“新闻界”能好到哪儿去呢?我对“脂本”的辨伪和对陶洙的彻底揭发,对“红学诈骗集团”的猛烈抨击,一个媒体,一个记者,一个编辑,但凡还有足够的新闻素质和新闻良知,不可能认识不到陈林研究成果的重大价值和意义。然而至少三年时间过去了,全中国的媒体几乎鸦雀无声。我想不出“新闻界”有任何正当的理由为自己的愚蠢无知做辩护。


我看到这个愚蠢无知的“新闻界”,从来就只会热衷于大捧那些名不符实的大腕的臭脚。那些被“新闻界”追捧的大腕,究竟对中国文化有什么扎扎实实的进益贡献呢?他们只不过是一些谋杀众多无聊看客生命的戏子而已。


要说我对中国历史和现实的看法太悲观,并不符合实际。“惨绝人寰、臭不可闻”的中国历史中,也有司马迁、李贽、曹頫、林昭这些人类璀璨的群星。这些群星有一个共通的特点,就是以血泪奔涌的生命做历史和现实的诚实见证。


如果要说中国为人类文明贡献了何种独特的有益之物,我觉得也是“四大发明”:


夸父追日,精卫填海,愚公移山,卧槽泥马。


这“四大发明”,是跟黑暗、愚昧、邪恶和不诚实死磕到底的精神。没有这种精神,中国始终“万古如长夜”,不会有光明的未来。


作为个人,我坦然接受自己的历史宿命,在我之前,多少伟岸的天才都遭遇了最悲惨的命运。我的历史宿命,肯定是为了被遮蔽的曹頫及其伟大的《石头记》发出愤怒的呐喊;肯定是用坚实的红楼梦研究为利器,猛烈击打中国人的不诚实。


曹頫、《石头记》和我的悲剧越深重,中国人不诚实的耻辱就越持久。而这历史的孽债必要清偿——债主的时代到了,时间真快。


2011年12月26日于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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