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名青春女子被拐卖的悲惨经历 被拐卖儿童的悲惨图片

独家深度调查

42名青春女子被拐卖的悲惨经历

周瑞平

熊梅、范德芬、周顺刚等贵州籍人贩子将42名青春女子从贵阳市拐骗至安徽广德县,由广德人周玉祥伙同谢永贵、周爱军、蔡兵忠等人将被拐女子以人民币6000至15800元不等的价格卖给他人为妻。在被拐卖的42名女子中,有8个是15、16岁的初三学生,后来被解救回家的12名,下落不明的14名,有16名留了下来。一些被拐女子惨遭蹂躏,生不如死。

此案被列为公安部挂牌督办的跨省拐卖妇女大案。

木大和人贩子深入对话,并不辞艰辛翻山越岭找到留下来的多名被拐女子,看到了她们的生活现状……

人贩子受审

两个初中生被拐卖的黑暗经历

2005年4月底通过了初中毕业补考的小容,快活得象挣脱了笼子的鸟儿扑进明媚的阳光里。她和同样对读书没兴趣、不想参加中考的同学小珍商议后,决定悄悄离开那个地属遵义市的山区小镇,到贵阳去好好玩几天。

在贵阳火车站,小珍给姐姐拨打了无数次电话也没能联系上。两个头一回出远门的15岁少女面对滚滚人流一片茫然之际,一个30多岁、头发披肩的女子笑眯眯地凑过来问她们,“你们是不是来找工作的?”小珍说,“我们是来找人的。”这个真名叫范德芬的女子说,“这个工作很轻松的,不用晒太阳,跟我去看看吧。”她俩觉得反正出来了,能找份工作做也好,便答应了。走了十来分钟,小容害怕被骗,就按照路边一些醒目的东西记路。范德芬打了个电话,一会儿赶来个30来岁、胖胖的男子,称是“厂长助理”,把她俩接到市区的两间平房里。这个助理告诉她们,厂房正在建设中,新来员工临时在这里学技术,他许诺她们试用期间供吃管住外一个月300元钱工资,便开始教她俩用花花绿绿的珠子做手机套。当天晚上,助理接了个电话,说老板叫他和范德芬带新来的员工一同到杭州去进货。见小容和小珍有点犹豫,范德芬劝道,“老板让你们一起出差拿货,是对新员工的信任和考验,所以你们一定要听从老板的安排。”她还告诉她们,这是趟美差,还能到杭州逛逛西湖。次日,小容和小珍跟着助理和范德芬上了开往杭州的火车。在火车上,助理从身上摸出两块黄橙橙的东西,讲这是金条,带去用于进货,小心地放到小珍的书包里,让小容和小珍保管。

四人刚到杭州,助理的手机响了起来,老板命他们赶到广德进货。小容和小珍很想去看一眼西湖,但谁也不敢作声,乖乖地跟着他们继续坐车赶路。在一个叫十字铺的火车站下了车,一个当地男人雇一辆面包车,在山间土路上开了半个多小时,把他们接到几间隐藏在山坡树林中的平房里。至此,小容和小珍也不清楚助理和范德芬的真实姓名,自然也不知道这个三十八九岁的广德誓节人名叫周玉祥。范德芬让小珍放下书包,助理要她俩把金条拿出来。谁知小珍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金条的踪影。“这金条值两万多块钱,我们怎么向老板交待啊!”助理顿时垂头丧气。范德芬脸一横,要她俩赔。这时,助理接到老板手下打来的电话,说老板欠别人钱被公安局抓起来了,叫他们赶紧把金条换成钱送回去。范德芬和助理到处打电话借钱,都借不到。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小容和小珍吓得六神无主,一夜不敢合眼。

第二天早上,周玉祥一脚踢开门闯进来,恶狠狠地叫道,“你们老板把我的货骗走了,6万多块钱没给,现在手机也打不通,你们四个人都不准走,赶紧想办法还我钱,如果你们不还,就把你们剁成肉酱喂狗!”

小容想想有些不对劲,哭着要走,被周玉祥一把抓住头发,拉了回来,又伸手打了她一巴掌,挥拳还要再打时,被助理拦住。“你们四个自己想办法。”周玉祥把门一甩走了出去。助理说,“现在我们想离开这里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你们3个在这里找个婆家,拿点礼金还给他,过一段时间我再接你们逃出去。”范德芬叹口气,附和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小容和小珍不愿意。

夜色又一次笼罩住林中破旧的平房。周玉祥进来就喝斥,“你们再不还钱,今晚就把你们拖到妓院里卖了。”助理抢先说她们愿意在这里找婆家。范德芬也答应嫁人,小容和小珍不作声。周玉祥把小珍喊出门,带到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说今晚只要跟他睡觉,保证一个月内送她回家。小珍说“你逼我就撞死在这里”。她哭着跑出门“扑通”一声跳进门前的一口小水塘里。周玉祥冲过去,揪住她,把她的头反反复复地往水里摁,直到她求饶,才把她拽回屋里,叫范德芬给她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周玉祥又喊小容出门,小容不肯,他操起一把扫帚,就往她身上打了十几下,又一把抓下她身上的白色拉链衫撕成一条一条。助理一边劝她一边把她往门外推,把她推进旁边的屋子里,周玉祥过来就抱住她。小容张口朝他手上咬,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上,鼻子鲜血直流。他拿出一把老虎钳要拔小容的牙齿,被助理拦住。周玉祥掏出手机威胁说,“你不愿意,我就叫几个男的来轮流搞你。”小容起身想往外面跑,被助理摁坐在床上,他恼羞成怒,“你们把金条丢了的账还没算,非要我动手。”说着强行把小容的上身衣服扒了,又抽了她一巴掌,“再不听话就把你卖到妓院去。”说完带上房门出去了。周玉祥把灯拉灭,扑向小容……

第三天上午,小容和小珍一起商量,如果真的被送到妓院,那她们就完了,就答应在当地嫁人。周玉祥一听就笑了,又唬下脸说,“别人问你们愿意不,你们只能说愿意,不然的话,我对你们不客气。”

人贩子周玉祥被带进法庭

谁收买了被拐女?

33岁的一毛虽有一门不错的木匠手艺,但因为个子矮,一直没能找到对象。他的母亲听说邻村有户人家的老光棍儿子讨了个贵州女子做老婆都已怀孕了,就找到介绍人、住在花鼓村的周爱军,请他帮忙给自己的儿子介绍一个老婆。35岁的周爱军戴付眼镜,一付斯文样,说刚好有两个贵州小姑娘来找婆家,一个要15000元的抚养费。一毛的母亲连忙打电话把在浙江湖州打工的儿子喊回来相亲。有个亲戚提醒一毛的母亲,有人家娶了贵州女子没住几天就跑了。“那就权当赌博输了。”一毛的母亲说。

一毛租了个“面的”,带着母亲、小姨、妹妹,在周爱军的带领下,来到誓节镇附近的一个山岗上。路上,经和周爱军讨价还价,一毛把价格压到14000元。看到高压电线铁架下的茶叶地边站着两男三女,一毛的小姨直乐,“来这里相亲,真象打游击一样。”见面后,周玉祥指着小容和小珍问一毛,“这两个小姑娘怎样?看中了选一个。”一毛和他的家人围着她俩上下打量,将小容和小珍看得把头埋得低低的。一毛把小容喊到一边,问她今年多大。小容说18岁,87年生的。一毛说,“看样子你没18岁,是跟谁出来的?”小容说,“我父母托我表哥表姐把我带过来找婆家的。”“你父母是不是叫你表哥带出来打工挣钱的?”小容说,“我是自愿来找婆家的,你们这边生活条件好。”“那你看中我不?”小容看一毛个子矮一点,面相也不令人讨厌,就点了点头。“我年龄比你大,你考虑清楚。”小容说知道。

“谈好了就把抚养费交给我吧。”自称是小容表姐的范德芬向一毛要钱。一毛说,“你们要把多少钱给她的父母?这钱我扣下来到时候寄过去。”一毛说。范德芬不同意。一毛要求钱再少一点。“小容的表哥”说,“这又不是买东西,你看中了也不在乎那点钱。”周玉祥过来,冷笑着说,“你娶个当地老婆要多少钱?”一毛就问周爱军能不能再少一点。周爱军从中打圆场,减了500元。一毛把13500元给了小容的表姐,小容向立在一边的小珍招招手,跟着一毛的家人走了。

到了一毛家的当天晚上,一毛就和小容“圆房”。看一毛全家人待自己很好,小容没哭没闹,每天吃饭、看电视、睡觉。5天后,小容在上门来解救她的警察口中得知,范德芬、周玉祥带着小珍再次去见周爱军时被抓住了,而那个助理已拿了一部分卖小容的钱提前逃走了。

在42个被拐卖的女子中,有8个是15、16岁的初三学生。小容、小珍等4人是案破后被警察解救。有1个女孩到了男方家里,偷跑不成后,悄悄给家里打电话,让父亲带钱来把她“赎回去”。只有1个女孩到男方家后,告诉他们自己是被拐骗来的,还被人强奸过,不吃不喝不愿留下来,男方家人陪着她到派出所报案,和她一起被拐卖到同个村子的堂妹也同时被解救。

经调查,收买被拐女子的人,都是28岁到36岁的大龄农村青年。“看到儿子30多岁还打光棍,心里哪能不急。”一位母亲说,“娶个当地姑娘最少也要五、六万,因年纪、相貌等原因,还是娶不上,只好托人买个贵州女子。”这位母亲告诉我们,她家儿子化14000元买回一个贵州媳妇,媳妇哭哭啼啼地说自己是被骗过来的,挨了打,还被一个当地人强暴了,我儿子要陪她去报案,她不干,又想把她送还给“介绍人”,怕她再次落入虎口,就给了她800元钱,让她回贵州,她自己反而不愿走了,觉得我家人待她好,愿意留下来。“我待她和自己女儿一样。”这位母亲说。

“你们知不知道收买被拐卖的妇女是犯法的?”我们问一个买主。他去年买的被拐女自愿和他生活在一起。

“我们也不知道是被拐骗来的,她说是自愿的。”这个小伙子说,“象我们这些老大难,娶不到当地姑娘不买怎么办?”

“不少人因为买的媳妇跑了或被解救了,落得人财两空。”一位村主任告诉我们,这个案子破了后,一年多没有贵州小姑娘嫁过来了。

利益链上的人贩子

2005年5月16日上午,广德县誓节镇某村的妇联主任向派出所报案称,在一个山棚中有一对形迹可疑的男女,女的可能是被拐卖来的。警察经盘问,男的叫周顺刚,女的叫小君。小君和另一个已跑掉的女子是被周顺刚以外出进货为名从贵州骗来广德威逼嫁人的。5月20日下午,警察装扮成买主,在周爱军的带领下,在一个岔路口,将前来交易被拐女的周玉祥、范德芬抓获。谢永贵、蔡兵忠、刘自祥等同案犯相继归案。

范德芬被抓后,始终坚持说自己是想过来嫁人骗点钱,直到2005年11月广德警方把已在贵州羊艾监狱服刑的熊梅押解到广德,抖出了两人曾在2004年一起拐卖两个妇女到广德的经过,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熊梅于2004年10月19日,准备将一名17岁的女孩拐骗到江苏常熟卖给他人,在贵阳到杭州的火车上被抓,后被判有期徒刑5年。这个40岁的女人没想到自己隐藏的罪行终究被发现。经过1年的牢狱生涯,有所醒悟的熊梅坦白了一个拐卖妇女团伙的恶行。

熊梅和丈夫马卫良在贵阳市经营服装,2003年生意不景气后泡在麻将馆打麻将时认识了“四妹”“杨老三”等人。他们向她介绍了一种新“生意”,教她在贵阳市的一些劳务市场,找一些急着想找工作的小姑娘带到市内的出租房里包装茶叶、剥瓜子仁、做手机套,过一、两天,他们就以外出进货的名义将这些小姑娘骗出去卖了。“现在工作那么难找,那些个子小小的姑娘都是贵州一些山区出来的,一骗一个准。”熊梅说,他们一帮有一二十人,有夫妻、姐妹、兄弟、同乡,许多人之间互相只知道绰号,不问真名,大家有时各做各的,有时相互合作。她曾把骗来的小姑娘放在范德芬租的平房里,卖掉后给范“租房费”1千多元。有时有同伙相约带人出来,刚好自己手中没人,可以向他人借一个“存放”着的小姑娘,卖掉后付给他人1千多元。“一般都是自己去骗来自己带出去卖,这样可以多赚点钱。”熊梅说。她曾和丈夫马卫良一起一次就拐卖了3个小姑娘。

2005年初,熊梅在贵阳市云岩区法院受审时,范德芬等人都去旁听。她被判刑并没能阻止他们继续拐卖妇女,因为周玉祥这边几乎是送来多少人就卖掉多少。

“我介绍来这些小姑娘,解决了我们当地人的光棍问题,是做好事。”周玉祥振振有词地说。

周玉祥在誓节镇是有名的混子,当地许多人都知道他一直在贩卖贵州妇女。据他说,2002年下半年,他离婚不久,在誓节镇街头认识了一个名叫卢思群的贵州女子,二十八、九岁,两人姘居在一起后,就不断有贵州人带着小姑娘过来,让他找买家。“前后有10多个贵州人来过,他们的真实姓名我没几个知道,这些人的手机号码也经常换。这次抓住的3个贵州人不过是小部分。”他说,“一开始,他们说带来的姑娘是自己的侄女,怎么可能把侄女嫁到这么远来?我知道都是他们骗来的。”

“既然你知道小姑娘是被骗来的,为什么还要帮着找买家?”我们问。

“想从中赚点钱。”他说,2003年刚开始的时候一个小姑娘卖6000元至8000元,后来看销路蛮好,除广德外,临近的郎溪、浙江长兴都有人来要,大家都想多赚点钱,就涨价,最高开价16000元。象那个小容,贵州人向我要5000元,我给周爱军的底价是9800元,他卖到13500元,可以得3700元。谢永贵、周爱军是他最主要的两个下线,谢先后转卖了13人,周爱军转卖了9人。“我要求他们绝对不能对外人讲从中得了钱,如果外人知道我们得了钱,他们就晓得小姑娘是被拐卖来的,如果不知道就会认为是正当介绍,男方还会领我们的情。”他说。

“你为什么要强奸那些小姑娘?”

“一个老女人贩子跟我讲,小姑娘们不愿意跟我睡,也就不听话,到了买主家里后就不会和买主睡。”周玉祥说,他们的必须用恐吓,打骂等各种办法,“说服”小姑娘来广德嫁人是自愿的,象小容那样麻烦的不多,一般吓唬一下、打一顿就同意去嫁人。

“你卖了40多个,这过程中就不担心被人发现、被抓?”

“怎么不担心。2004年2月,谢永贵转卖的一个小姑娘上街时跑到派出所去了,今年有一对堂姐妹到了男方家后,姐姐到派出所报案了,不过后来这几个小姑娘都被解救回贵州,也就没人来追究我们。”周玉祥说。他们卖得多后,在当地名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隐蔽。贵州人把小姑娘带到后,他就把她们藏到偏僻、无人的房子、山棚里,而且常换地方。他要求谢永贵、周爱军等人在介绍买家时要绝对可靠,相亲的地点也选择在山坡上。

“周玉祥当初答应我帮他卖掉几个贵州小姑娘,就免费送一个给我做老婆。我介绍的人大多数是亲戚朋友熟人,介绍一个也就得千把块钱,谁知道会落了这么个下场。”谢永贵不无懊恼地说。他拐卖了13名妇女被判死缓,而拐卖9人的周爱军因为带领警察去抓捕周玉祥立了功,被判有期徒刑12年。

被拐女就住在山上

被拐女:多少无奈多少泪

在被拐卖的42名妇女中,被解救回家的12名,下落不明的14名,有16名留了下来。自从2003年秋天,本案的第1个被拐女来到广德,至今已有3年时间,现在她们生活得怎样呢?我们在广德农村寻访了6个被拐女。

在一间座落在青山下的袜子厂里,从流水线工作台上走下来的小芹笑嘻嘻的。这个女子告诉我们,自己在这里生活了3年,挺好的,儿子已经两岁了,现在她和丈夫都在丈夫的表哥开的袜子厂里上班,两人每月加起来有一千七、八百元工资。

“丈夫对你好吗?”我们小心地问。

“他不敢对我不好。”小芹指着站在一旁的小个子丈夫说,“对我不好,我就回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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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叫她走也不会走。”她丈夫说。我们从他们脸上的笑容中看到了一份简单的幸福。

长得小小巧巧、模样象个中学生的小玥把8个月大的女儿哄睡后,坐到我们对面。问她当初为什么留下来,她说当时看到现在的丈夫人蛮好的,一家人都很善良,也就不走了。去年警察找上门时,她已怀孕了。丈夫现在浙江打工,过五六天就会回来看她和女儿。问她两年来有没有回过贵州,她的眼泪就叭嗒叭嗒掉下来。她说,“家里的老父母都近70岁了,很想他们,今年冬天无论如何要回家看看。”在一边把板栗炒得喷香的公公也说,“我也想看看老亲家,下了决心要去。”

小青的家在一个果树环抱的小山坡上,门前柿子通红,屋后板栗压枝。“这里生活没我家好,他们这里用大锅,烧柴,我家早用液化气了。”小青围着灶台忙着做晚饭,两岁的儿子坐在门前树间的秋千上兴奋地叫唤着。小青告诉我们,她刚来这家不久,婆婆生病借了很多钱,后来知道丈夫为了买她也借了1万多元,现在要一起还了。“当初看他和我一样,从小没了父亲,就同情他,留了下来。”她说。

“你妈对你在这里放心吗?”

“我跟我妈说我是自己谈的恋爱,不是被拐卖来的。”她眼眶红红的,转过身去不停地做事,掩饰自己的伤感。

我们走访的6家中,有5家的生活过得平淡安宁,只有一家陷入悲叹之中。小芬17岁被拐卖到广德,年纪太小,心里没有点准备就有了儿子,今年春节小芬独自回贵州后再也没回来。双目失眠的奶奶抱着一岁多的孙子,向我们倾诉,“孩子每天晚上都吵着要妈,天天哭,可怜死了。”她儿子去贵州找过,小芬说不来了,现在已去广东打工。她的儿子问我们,他们的婚姻是否受法律保护?得知他们没有领过结婚证,我们摇了摇头。我们了解到,这些留下来的被拐女基本上都没有领取结婚证,这无疑给这些家庭埋下了隐患。

结局(还没有最后结局)

法院审理认为:周玉祥参与拐卖妇女42名,并对其中的4名妇女实施奸淫;谢永贵参与拐卖妇女13名;熊梅、周爱军分别参与拐卖9名;范德芬、刘自祥、邱正和分别参与拐卖4名;周顺刚、蔡兵忠分别参与拐卖2名。宣城市中级法院一审判处周玉祥死刑;熊梅、谢永贵被判死缓,其余6人分别被判处十二年至三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文中被拐女、收买人均为化名)

离开被拐女子的家,夕阳西下,木大心情沉重,当晚无法入睡

再说说:其实这网络也和火车站一样,充满陷阱,每天上演着各种欺骗和被欺骗的悲剧,上演着各种炒作和被炒作的闹剧。当然我们的社会主义祖国总的来说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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