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蔚——天下书法流传第一人 天下第一人

由马文蔚先生书写的人民币上的“中国人民银行”和“壹、贰、叁、伍、拾、圆、角、分”等汉字，从第一套人民币一直用到最近发行的第五套人民币，先后沿用了50余年。

1904年，马文蔚出生于太原阳曲县黄寨村，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1930年，马文蔚在阎锡山驻南京第三集团军办事处任秘书，后任南京国民政府内政部科员、监察院秘书。他还担任过国民党中央造币厂审查委员会文书副主任、国民党中央信托局人事司甄核科主任等职。

被错划成右派

1949年6月，马文蔚经薄一波介绍，到南汉宸主持的中国人民银行任研究员。据马文蔚先生回忆，1950年的一天，南汉宸将他叫到办公室，让他以不同字体写下“中国人民银行”，“圆、角、分、壹、贰、叁、伍、拾”这些汉字，从这好几套字中选了一套，准备用在人民币上。当马文蔚看到人民币上用了自己写的字时，已是在1951年他调到广西桂林金属管理局当上计划副主任时。1952年，马文蔚又被国务院征聘为高级知识分子，调中国人民银行陕西省分行任计划处科员。1957年，他被错划为右派，与家属和仅有女儿回到原籍，自谋生活。

1978年，按照党的政策，马文蔚的错案得到平反，其时他已74岁，按退休待遇安置在阳曲县城，女儿在银行上了班，上级拨款为他单独修建了小院。由于他对人民币发行所做的贡献，在阳曲县政协成立时，马文蔚先生被一致推举为阳曲县政协委员。

当选为全国健康老人

马文蔚先生当选县政协委员之后，常到县政协机关看看。别人向他求字，他虽是80高龄的人，但下笔稳健，字写得和人民币上的笔体属一个类型，都是楷书与隶书结合。有两次他说起曾珍藏有许多名人字画，但“文革”中被造反派拿走了。县政协领导嘱落实政策办公室的同志调查，发现这些字画全被当作“四旧”烧掉了。马先生爱书法，还爱舞剑，参加比赛也是独舞，上世纪80年代末，他曾当选为全国健康老人。

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确认马文蔚为书写者

1983年3月1日，某报载文说人民币上的汉字不是马文蔚写的。马先生知道后，就给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写了封信，要求落实此事。总行收到此信仅半个月，就派出金融研究所的陈溶同志和高级工艺美术师张作栋来到阳曲县，带着总行的“绝密一号”档案，作调查和技术鉴定，确认档案中所留几套墨迹笔体与马先生的书法完全相同，尽管这些墨迹未曾署名，但还是能认定它是出自马先生之手的。1984年9月，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特发公函指出:“马文蔚同志是一位对银行建设有贡献的旧知识分子，1950年受南汉宸行长委托，为人民币题写了‘中国人民银行‘等字。”
简体字非马文蔚所书

1956年，国务院公布了第一批汉字简化表，但是人们熟知的人民币上的票面汉字“中国人民银行”6个字的“国”和“银”从繁体字改为简化字，却是在1980年，第4套人民币准备发行的时候。当时总行决定把“中国人民银行”的繁体“国”改为简化的“国”、“银”简化为“银”，曾给居住在阳曲县的马文蔚来过一函，并再次约请马文蔚先生重写简体的“国”和“银”。可是，马文蔚老先生已是80高龄，又有哮喘病，握笔已不稳，所以，马老先生未能再写这两个简体汉字。最后任务就落在了北京印钞厂的专家身上。他们经过细心临摹马文蔚先生的笔体，终于临仿出了简体的“国”和“银”。需要说明的是，其中“国”字的“口”与“银”字的“艮”字还是马老的原迹，而“玉”，和“金”，则是印钞厂的同志们加工书写的了，可是他们的笔迹字体与马文蔚先生的原迹神韵竟是那般一样，这也可以说是当代书法史上的一个奇迹吧。

第4套人民币不仅把“国”和“银”从繁体字改为简体字，而且把表示主币面值的“角”，也改为了简体字，原来流通的1角2角的“角”，中间一竖不出头，也使用了新字形的“角”，中间一竖出头。人民币2元的“ 贰”字中间的两横在上，也改为了规范的简体字。

人民币票面上“中国人民银行”那六个端庄稳健的汉隶是谁书写的？以往，有报纸说是冀朝鼎书写的，也有报纸说是中国人民银行首任行长南汉宸书写的。其实，真正的书写者是马文蔚。

　　马文蔚，1904年出生在山西省阳曲县黄寨村巷道的一个殷实人家。1920年，马文蔚考上了省立国师，被编入23班，徐向前比他早一年

　　丢了官的马文蔚一直赋闲在北平，直到北平和平解放。一天在大街上巧遇了北京军管会政委薄一波，薄一波问及马文蔚现在的情况，马文蔚无奈一笑说，无事可做。于是，薄一波给马文蔚写了一张便条，让他去找南汉宸。其时中国人民银行刚刚组建，亟需各方面的人才。几天后，马文蔚去拜访行长南汉宸，当南汉宸看着眼前这个人就是在重庆顶撞孔祥熙的“老西儿”时，不禁哈哈一笑，然后说，明天你就来上班吧。1949年6月，马文蔚在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研究所任研究员。

　　为了适应国民经济恢复时期的需要，中央决定货币改革，发行第二套人民币。第二套人民币成为我国首套完整精致的货币。

　　对于票面上的“中国人民银行”几个字是继续沿用董必武写的楷书，还是另请他人来写，南行长难以定夺。他和印刷局局长王文焕一起来到周恩来总理的办公室，想听一听周总理的意见，周总理对他俩说，钞票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形象，马虎不得。于是，一手好字的南汉宸想到了马文蔚。

　　1950年的一天，马文蔚来到了南汉宸行长的办公室。南行长拿出一杆笔让马文蔚鉴赏。马文蔚说，这是一支宫廷御笔。南行长说，好眼力，写几个字看看。马文蔚迟疑了一下说，这笔不如我那支笔好写。南行长就说，那就回去拿，今天我要跟你比一比，咱俩的字谁进步得快。

　　马文蔚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了自己平时练字的毛笔回到南汉宸办公室，只见南行长正在把天蓝色的虎皮宣纸剪成四方小块，对马文蔚说，我说写甚你就写甚。马文蔚笑笑，没说什么，他感到南汉宸行长今天有点特别，不过马文蔚也没多想。两个人就拉开架势写了起来。

　　南汉宸说道，先写一个“中”。马文蔚就在天蓝色的虎皮宣纸上写一个“中”。再写一个“国”，就写一个“国”。之后，“人”“民”“银”“行”“元”“角”“分”等十九个字逐一写出。写完了，南汉宸说，你的字越来越具个性了，不过还没把自己的水平发挥出来，然后说，不行不行，还得写一遍。两个人又很轻松地把那几个汉字逐一写一遍，并再一次选择，又把不满意的字重写了一遍。

　　最后，南汉宸说，文蔚，选几个自己认为写得好的字吧。马文蔚谦虚地说，瞎写着玩，选什么呀。见马文蔚一副释然的样子，南汉宸也没再说什么。因为保密原因，南行长“略施小计”，让马文蔚书写了日后让人们倍加赞赏的人民币票面上的全部汉字。马文蔚想不到自己在南行长办公室写的几个字会上了人民币的票面。现在我们已经无法想象当年马文蔚先生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毛笔字印刷在新版人民币上的心情。但他当时也许明白了南行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用意。所以，马文蔚自觉地为国家保守了这个秘密。30多年从未与人说起，甚至自己的女儿和妻子都不知道。

　　1957年，马文蔚被打成右派，1958年被遣回老家阳曲县劳动教养，1978年被平反。

　　1988年3月25日，马文蔚在阳曲县去世，享年84岁。其时，第四套人民币也已发行11个月

上个世纪80年代初，社会上兴起了一股书法热，人们便对人民币票面上“中国人民银行”那六个端庄稳健的汉隶产生了兴趣，纷纷猜测谁是这六个字的书写者。正好这时《山西日报》刊登了一则小资料，说人民币上的汉字是冀朝鼎书写的，此文一出，立刻在全国引起反响，上海《新民晚报》也载文说是冀朝鼎书写的。可是另外几家报纸却说是中国人民银行首任行长南汉宸书写的。因为南汉宸行长也写得一笔好字。

正是《山西日报》的这则小资料，把谁是真正的书写者从隐秘推向公开。1983年3月22日，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办公室收到了一封寄自山西省阳曲县金寺巷的来信。写信人坚决不同意《山西日报》的说法，并表示敢于确认“是谁写的”。总行收到信后，非常重视，立即派总行金融研究所陈溶同志担当此次调查任务。

几天后，一位北京来的客人轻轻叩响了阳曲县黄寨村金寺巷的一座低矮的四合小院的木门，于是一个沉寂近半个多世纪的传奇人物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他就是马文蔚，人民币票面汉字的真正书写者。

顶撞孔祥熙丢官赋闲

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一个叫嚼若的孩子在阳曲县黄寨村巷道一个殷实的人家降生了。精读诗文而又做着小本生计的马鹏程，给自己的孩子取名文蔚，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所成就。果然文蔚的学习成绩，年年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作为父亲的马鹏程心里自然高兴，但他更希望文蔚能和自己一样走经商之路，并且在假期中把他安排到一家店铺当小伙计。

马文蔚并没有顺从父命，在那年的6月他偷偷跑到太原城报考，结果同时考中了省立一中、第一师范、国民师范三所学校，最后他选择了公费的省立国师，开始了自己的人生之旅。那一年正好是1920年夏末，马文蔚被编入23班，徐向前比他早一年进了国师，而程子华、薄一波又比他晚一年。

国师首任校长赵戴文是一个以儒学治世做人的饱学之士，在国民政府任过高职的他，对人才极为重视。1923年因为学潮，他引咎辞职，但他还是极力引荐了另一位在民国史上很有影响的五台人赵丕廉做校长。赵丕廉到任后，鼓励青年学生应有先进高远的理想，并因地制宜，改进教育，又创设了教育学院。

马文蔚深得赵丕廉的喜爱。1925年他毕业后，在国师街师范附小任教，1930年由赵丕廉校长作媒，与同校任教的赵惠卿结为连理。然后在阎锡山驻南京第三集团军办事处任秘书。数月后，他调任南京国民政府内政部科员，并在赵戴文为院长的监察院当秘书。中原大战后，他辞职在北平闲居。

1935年，马文蔚经傅作义将军介绍，在财政部部长孔祥熙名下担任中央造币厂审查委员会文书副主任，开始涉足金融界。

1937年“八·一三”抗战爆发，上海地区各工厂开始迁往内地。但费用浩大，针对这一实际问题，当时中央、中国、交通和中国农民四家国家银行，成立了一个四行联合贴放委员会，这就是“四联总处”的前身。1939年10月1日，四联总处就成为战时金融最高决策机构，主席由蒋介石担任，副主席为行政院院长孔祥熙。当时马文蔚调任“四联总处”任视察，开始调查、研究整个大后方金融资料，并且写了许多颇有见地的报告，孔祥熙阅之非常赏识。1942年，马文蔚担任中央信托局人事司甄核科主任。可是，生性坦直的他只干了半年，就让孔祥熙免了职。真相大白后，孔祥熙又派人找到马文蔚，希望他能回来再干，可是马文蔚却直言相告，说“再也不敢在您的范围内做事了”。一个小小的马文蔚竟然敢顶撞孔祥熙，这件事，曾在战时的重庆一时传为佳话。而马文蔚的故事，也被在重庆做地下工作的南汉宸听到，并为这位山西老乡的举动而敬佩。

人民币和各级人行机关所采用的"中国人民银行"行名题字于何时、何地由何人所写？
与常见题字不同，"中国人民银行"行名题字并无落款，而国人日日得见，无疑是当世流传最广的书法作品。细品之，力足丰润、典雅和谐、刚柔并济。一如1948年12月1日于河北石家庄成立的中国人民银行，虽于风雨飘摇之中，却总雄关漫道从头越。
就此问题，我翻阅图书，终得解答，第一套人民币题字为董必武董老所书。董老早于1903年得中秀才，又在1910年获"拔贡"学衔（秀才经考核优异者），可谓末代"拔贡"。董老对书法颇有研究，故"中国人民银行"行名题字为董老所书之说流传很广。
但自第二套人民币至今，人民币"中国人民银行"行名题字却非董老所书，而系马文蔚先生题写，此公20世纪50年代任职中国人民银行经济研究室（后改为计划处），终老于原籍山西。
中国人民银行的成立和人民币的发行是在董老直接领导下进行的，"中国人民银行"行名也是由董老首肯并上报中央批准的。董老还亲自题写了"中国人民银行"、"中华民国"、"壹、贰、伍、拾、佰、仟、万、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年"等字，从中选出上品为第一套人民币所用。
1950年初春，为适应国民经济发展的需要，改革币制，遏止通货膨胀，发行第二套人民币的设想提到了国家领导人和中国人民银行的议事日程。为设计好这套人民币，时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的南汉宸同志亲自负责选定人民币上的题字。

南行长对于票面文字的选用颇费思索，是继续沿用董老题写的楷书呢，还是请人再写？南行长为此请示了周恩来总理。总理指示人民币代表新中国形象，马虎不得。于是，南行长广请贤家，还从故宫博物院借来一支御笔为用。
1950年4月的一个下午，南行长夹了个布包袱来到人行经济研究室，马文蔚正在写一篇报告。南行长来到马文蔚桌前，把包袱放下，轻声问到："文蔚，耽误你会工夫，行不？"马文蔚抬起头，一看是南行长，愣了愣神，放下手中的笔，说："不碍事，啥事项哩？"南行长打开包了几层的包袱，里面除了一支毛笔，还有一方砚台、几张宣纸和半块墨碇，说："文蔚啊，大家伙都说你字写得好，昨天我路过琉璃厂，买了支笔，你给试试锋，就写咱们单位这几个字看看，也好做牌牌用。"马文蔚也不推辞，答道："好甚。"心想能给单位写几个字，挂在科室门口也是好的啊。说着站起身来，伸个懒腰。马文蔚刚一定神，南行长已经磨好了半池墨汁，把纸和笔在桌上摆好。马文蔚拿起笔来，蘸上墨汁，在纸上写下"中国人民银行"六个字，写完一皱眉头，不是很满意，又写了好几组，才搁下笔舒了口气。南行长在一边看着，隐然含笑，把写满字的纸抽开，小心放在一边，又放上了一张纸铺平镇住，试探说："文蔚啊，再写几个字吧。"马文蔚有些迷惑地问："还写甚？"南行长悠然道："大小写一到十，年月日时，圆角分厘毫。"马文蔚也不多想，把这些字都写了好几组。等墨迹干透了，也快下班了，南行长把写好的纸小心卷起，收拾利索桌子，打好包袱，对马文蔚笑了笑，夹上包袱就走了。
南行长出了办公室，马文蔚坐下继续写报告，盘算着下班后到食堂先吃碗多加陈醋的刀削面再回家。南行长回到自己办公室，从马文蔚写好的字当中，挑出一套，和征集到的其它手迹放在一起比较，最后还是选定了马文蔚的手书用做第二套人民币券面文字。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转眼到了1955年，在稳定物价的基础上，中国人民银行发行了第二套人民币，并按1：10000的比例回收第一套人民币。
马文蔚发现这套人民币上使用的文字，正是自己的手迹。尽管南行长从没有跟马文蔚再提起有关那天写字的事情，但马文蔚还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与自豪，虽然好几次想找南行长说说，但每次刚要开口就做罢了。因为，人民币的设计过程是严格保密的。后来，马文蔚为国家保守了这个秘密近三十年。
过了几年，设计第三套人民币的时候，票面上的面额汉字改用了印刷宋体字，但"中国人民银行"行名六个字仍沿用马文蔚的题字。
在设计第四套人民币时，又重新把面额文字由印刷宋体字改为马文蔚的手迹，同时把行名和面额汉字中的繁体字改成了简体字，异体字改成了正体字，旧体字改成了新体字，但还是使用马文蔚的书体。
最近发行的第五套人民币票面上，尽管面额文字改用了印刷宋体字，但"中国人民银行"行名六个字仍然沿用马文蔚的书体。
除了用在人民币票面上，马文蔚先生所书"中国人民银行"如今也是各级人行机关使用的行名标牌，中国多少代金融人在这六个大字下，或为职业或为事业穿梭奔走。
那么，马文蔚先生又是个什么人物呢？
先生于1903年生于山西阳曲县，自小天资聪慧，博闻强记。1920年考入山西国民师范宣传科，毕业后留校，后投身民国金融事业，矢志金融救国。1942年在重庆，先生从"四联总处"调任中央信托局人事司甄核科主任。但只干了半年，就因生性坦直，凡事认真，得罪了"名贤派"，被同是山西人的孔祥熙免职。后来，孔又派人找到先生，希望先生回任。因为先生曾写过一些很有见地的研究大后方财政的调查报告，孔很是赏识。但孔祥熙没想到，先生并不买他的账，一句"我再也不敢在你手下做事了！"把孔给顶了回去。此事在战时的重庆金融界传诵一时，当时山西洪洞籍的南汉宸正在重庆做地下工作，听到后很是为自己这位同乡自豪。丢了差事后，先生一直赋闲在北平，1949年北京和平解放，经先生的同学，也是山西同乡的薄一波同志（时任北京军管会政委）介绍，来到组建不久的中国人民银行，担任经济研究室研究员。南行长一见到先生，就提起当年先生顶撞孔祥熙的事情。
然而世事如白云苍狗，虽是天翻地覆，人情自古同例。先生直道而行，结不下狗苟蝇营的人缘，进身无阶。到了饥饿的1960年代，神京居大不易，先生携眷回山西原籍，在中国人民银行山西省分行做一名普通干部，直至退休。
先生不仅学识渊博，书法造诣也颇深。先生所写隶书既有汉隶的神韵，又有魏碑的气度。有方家评点曰，先生之体，法之汉简，又取魏"张黑女碑"韵，自成一家。
虽手书"中国人民银行"广传于世，然先生却于虚名不以为意，连对家人都从未提起。直至1983年，国内一些媒体竞相报道人民币上的题字并非董必武所书。但有说是郭沫若所书，也有认定为冀朝鼎题写，甚至有云系周总理丹书，一时间莫衷一是。为防以讹传讹，糊盖历史，先生投书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反映此事。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历经一年的认真调查，经过仔细取证和专家的鉴定，终于确认人民币票面题字确系先生1950年春所书。为表彰先生成绩，山西分行于先生退休前特别任命为副处级调研员。故在中国行政阶梯上，先生的最高职位是副处长。
1988年，先生辞世，享年85岁。先生一生清廉，又不善积聚，家无余财。辞世后，亲眷数人在偌大城市无所依托，坐吃山空，终非长计。于是带着先生骨灰，相携回到先生幼年游钓的乡村，务农为生。而南汉宸行长却早于1967年被林彪"四人帮"迫害致死。南行长慧眼识才，敢于让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先生题写人民币票面汉字，足见南行长作为我党杰出财政金融家和社会活动家的风骨与胆识。
马文蔚先生辞世已经十七年了，但他的书法随着人民币一印再印，现在的与今后的国人必然日日面对他书写的那六个字，虽云熟稔，却永远新鲜。斯人既逝，琅玡依旧。

新中国成立至今，先后发行过五套人民币。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除了第一套人民币采用董必武所题楷书“中国人民银行”六个字外，第二套到第五套人民币上的“中国人民银行”、“壹、贰、叁……”这些隶体汉字，作者都是祖籍太原市阳曲县的马文蔚先生。

　　据中国人民银行原印刷局局长王文焕说，1952年的一天，他到南汉宸（第一任中国人民银行总行行长）办公室，将刚刚设计出来的11种钞票版面送审时，顺便问了一下：“票面‘中国人民银行’这几个字看起来有气势有力度。不知道书写这几个字的人是谁？”“他是咱们行里的马文蔚。”南汉宸行长说。

　　马文蔚的女儿马眉说，父亲对虚名本不在意。然而，1983年国内一些媒体报道人民币上的汉字是其他人书写的消息，为防止以讹传讹，父亲上书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反映此事。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经过一年的调查取证及专家的鉴定，确认了人民币上的汉字确为马文蔚先生所书。马文蔚先生为人民币题字的时间是1950年春天，写的是1953年版。

　　马文蔚幼小天资聪慧，博闻强记。1920年末，考入山西国民师范宣传科，毕业后留校。马文蔚先生曾在国民党中央信托局人事司任职，1949年北京和平解放后，经薄一波推荐到南汉宸主持的中国人民银行总行任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