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组合
组合介绍
北京市丰台区刘家村43号,不是“鲍家街43号”,但你不知道,有一天从这间简陋民房里传出的歌声,旭日阳刚比“鲍家街43号”乐队的名气还要大。一首《春天里》让以千万计的网友如痴如醉,不过,这次主唱并不是汪峰,而是两个光膀子的农民工兄弟。44岁的汉子叫王旭,来自河南开封;29岁的汉子叫刘刚,来自东北黑龙江。因为执著于音乐梦想,他们在京城“北漂”。2010年9月的一天,一段“粗制滥造”的视频被挂在网上,传播速度却以几何数字疯涨,王旭和刘刚“赤裸裸”的本色音乐,感动无数网友,“旭日阳刚”扬名音乐江湖。苍凉沙哑的嗓音下,悲怆的歌词与歌者的现实有着怎样的人生碰撞,引万千网友竞折腰?请随我们的镜头和笔触,走近真实的“旭日阳刚”。
节目排练
“旭日阳刚”为《星光大道》排练
2010年10月28日,北京阳光灿烂,就在这秋高气爽的天气里,记者见到了44岁的河南汉子王旭。和网上火得一塌糊涂的视频里模样不同,王旭戴着帽子,蓄了胡须,络腮绕脸,配上宽大的墨绿色袋袋裤,土黄色的棉马甲,看上去像是刚从片场走下来的导演,透着那么点艺术范儿。“什么艺术家啊,我就是一个农民工。”王旭自嘲地笑着:“央视《星光大道》的导演让我留的胡子,说这样上镜。”网络走红的直接效应就是,多家电视台娱乐节目找上门来,这其中有影响力的先是浙江卫视的《我爱记歌词》,而后,是央视的《星光大道》。旭日阳刚《星光大道》表演
2010年10月30日录制节目,那两天,王旭和刘刚得忙着彩排。“在阳光温暖的春天,走在这城市的人群中……你的笑容依然如晚霞般,在川流不息的时光中,神采飞扬。” 北京市丰台区刘家村43号,传出铮铮的吉他声,王旭和刘刚人手一把吉他,拨片轻快地在琴弦上划过,一首好听的《时光》如水银泻地般扑面而来。 比起那首成名曲《春天里》,哲理和思索的“沉重”并不符合此时“旭日阳刚”的心境,许巍这曲《时光》的轻快曼妙,也许更能表达俩人此刻的心情。 这儿是刘刚的租住地,因为临街,平时就比较吵,所以俩人敢“放肆”。而在王旭的租住地,他们就不敢放声,因为楼道隔音性能不好,怕影响邻居休息。
出名生活
出名之后,生活被彻底打乱,很快,商海峰一头扎进屋里,拿着手机打电话。他和“旭日阳刚”一样,原来也是在北京“唱地下通道”的,后来嗓子坏了唱不了,改做售楼先生。现在,他的另一个身份是“旭日阳刚”的经纪人,这次采访,记者就是通过他联系的。他在俩人耳边一嘀咕,排练暂停,而后从王旭嘴里透出口风,有个比上《星光大道》更令人兴奋的消息,至于是什么消息,仨人笑而不答。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从出名后,“旭日阳刚”的生活节奏被彻底打乱。摄影记者想拍一组他们在北京公主坟“唱通道”的图片,可俩人实在太忙,只好改在刘刚家门口的胡同里。刘刚现在已不再“唱通道”,而是忙着为邀请上节目的电视台彩排。王旭也一样,他还辞去了在医药公司的仓库管理工作,不过老板挺够意思,“他鼓励我出去发展,说即便混不出来再回来,这个位置还给我留着”。这让王旭很感动。 火爆视频里王旭腹肌分明的好身材,得益于他三年来每天持之以恒的晨练。但现在,一早起来,他顾不得晨练,而是改和网友交流,顺便学会了偷菜。电脑是儿子借同学的,自从网络出名后,“旭日阳刚”有了众多粉丝——钢镚儿,网上建了好几个群都是爆满,王旭得和钢镚儿们交流,于是让儿子借了电脑。不过,他打字非常慢,基本上都是回复“表情”,网络人称“表情帝”。
视频疯传
成名那一刻,视频随着网络风传,在9月份之前,王旭和刘刚只是北漂里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刘刚的主业就是“唱通道”,王旭除此之外,另有一份在医药公司的仓库管理工作,说好听点是库管,更多时候是做搬运工。命运转折发生在那一刻。“开始吧。”王旭光着膀子,镜头对旭日阳刚组合
准了他,而后像素不高的镜头,转向同样光着膀子的刘刚,刘刚手拨吉他:“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刘刚第一段刚唱完,话筒被王旭“抢”了去,他左手还夹着香烟:“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凌乱不堪的陋室,两个光膀子、肌肉结实的男人,沙哑的嗓音,自省式的回忆和对生命忧虑的歌词,加上啤酒、香烟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这些奇怪的元素组合在一起,终于酿成感动无数人的催泪剂。视频就是商海峰拍的,也是他传到网上的,一时间,网络上雷声滚滚,借助时下最流行的微博,传播速度以几何数字疯涨。 蔡卓妍用微博转发了这个视频两次,并评论说:“忍不住要再转,他们的歌声和整个画面都不停在我脑海里徘徊!音乐是源自生活,唱出真实的感觉就能感动人!”王小骞的微博也转发了这个视频两次,并说:“听完,我,想哭……”“强力推荐至《星光大道》。”名人力荐,更是给视频火上添柴,仅优酷的点击量就突破300万,所有视频的点击总量以千万计,百度“春天里”的搜过词条,自动提示的第一条不是“春天里,汪峰”,而是“春天里,农民工”,这一次,“山寨”强大到抢了正版的风头。“看了两遍哭了两遍,这是来自最底层的呐喊。”“两个很MAN的其貌不扬的男人,尽情宣泄着情感,落魄和艰辛,困境和希望!这样真实的呐喊,是站在精美舞台上的歌手不能给予我们的。百姓音乐,最动人心。”这是网友给予“旭日阳刚”的评价。
书记推荐
报道披露,11月9日,在湖南省优秀大学生村官表彰会上,周强对与会的大学生村官们说“我每看一次农民工演唱《春天里》的视频,都感动的热泪盈眶,你们也应该去看一看。”其实,这已是这位省委书记第二次推荐《春天里》了;第一次是3天前,在7日召开的九届湖南省委常委中心组学习会上,他在做总结时说:“最近在网上看到农民工王旭和流浪歌手刘刚演唱的《春天里》的视频,用歌喉唱出了虽身居社会底层但对梦想执着追求的生命力,非常令人感动。”
相关评论
有一段视频,近来颇受网民热捧。它就是由流浪歌手音乐组合“旭日阳刚”翻唱的“农民工”版《春天里》。质朴有力的歌声不仅“唱哭了很多70后、80后”,据悉,就连生于1960年的湖南省委书记周强,也被打动了。称听民工唱《春天里》“感动得热泪盈眶”。 显然,这首歌之所以广受网民热捧,不是词写得多么无可挑剔,曲谱得多么完美无缺,也不是两位“农民工”有着天赖一般的声音,而是词还是原来的词,却通过两位来自底层的“农民工”的深情演绎,让人们从中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在产生强烈的共鸣之余感受到一种向上的力量。 但仅仅是这些理由么?笔者倒是觉得如果从“审美疲劳”角度看,两位“农民工”的演唱,无疑还是吹向时下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歌坛的一股清风。 不是么?当今歌坛可谓新人辈出,冷不丁哪个晚会或那个选秀节目就蹦出个新面孔。他(她)们大都很靓,是个美目,或很酷,是个帅哥;新潮的衣着,前卫的发型;卷着舌头说话,模仿港台腔;边唱边跳,但跳的肯定比唱的好。但结果呢,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句:“功夫在‘唱’外”就将他们抛到脑后。 反之,刘欢、腾格尔、韩红等歌手或歌唱家,或“嘴大唱四方”,或外型是重量级的,或长着一双眯眯眼,还留着一把胡子,总之是其貌不扬,但他们的歌唱得少有人比。凭的是什么,凭的除了他(她)们唱功和实力,便是他们的“不修边幅”和真情实感。 就像同一种产品市场饱和,竞争必然加剧一样,歌手层出不穷的歌坛,已进入一个大浪淘沙的时代。仅凭俊男靓女的悄模样,仅靠炒作和包装,想赢得听众(观众)的好评或在歌坛占有一席之地难也。 感人心者,莫乎于情。两位“农民工”翻唱的一首《春天里》意外走红网络,再次证明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谢绝商演:成名来的挺突然,我们正在慢慢适应
为了联络上这两位红得发紫的网络名人,记者几乎动用了所有在北京的“人力资源”。最终,采访定在了凌晨。和家乡人刘刚连线的时候,他刚刚结束准备冲击《星光大道》月冠军的排练。多少有些紧张、羞涩,这个出生在1981年、来自穆棱农村的小伙子急着道歉:“不是不愿意接受采访,实在是每天打电话、发短信的太多了,我们真的没有时间。”
虽然已经受邀在浙江台的《我爱记歌词》节目演唱,并出席了沧州摇滚音乐节,但他们的生活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从中央电视台到丰台区刘刚的出租屋要1个半小时的路程,几天来,他几乎都是半夜两点多回到小屋睡觉,早晨5点又要出发去排练。“我的生活其实没有变化,只是终于有机会让更多的人听我唱歌了。”“虽然现在找我们商演的不少,但我们俩都拒绝了,现在的情况来的挺突然,我们必须慢慢适应,这个时候更得冷静。前一段有几家电视台找我们去做一些选秀节目,我们一合计觉得不合适,我们俩不适合被包装什么的。我的梦想还是要走一条民谣、摇滚之路,写自己的歌,甚至让别人唱我们的歌。现在我已经有六七首没有发表的原创歌曲,还是觉得应该专心把音乐做好。”
两人对于未来,多少有些迷茫。“现在确实是个机会,但我们还是不知道方向在哪里,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能跟着感觉走。”刘刚说。据了解,导演宁浩也亲自找过他们,希望他们能加入自己的演员培训班。“这个我们也在考虑,其实并不是不相信人家大导演,只是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做。”说起他们目前最明确的目标,就是一定还要唱歌。有网友提议让两人去春晚演出,两人听到这都笑了:“当然想去春晚,说不想那是假的,但这事还远着吧。”
“旭日阳刚”在《星光大道》上十分抢眼,记者通过朋友采访了《星光大道》的主持人毕福剑。毕福剑表示:“他们能够成功在于他们的节目和形式求新、求变,不拘泥于传统的农民工形象。他们如果能够继续努力,很有可能成为决赛强劲的竞争者。”
据介绍,本月中旬,“旭日阳刚”受汪峰邀请将参加上海某音乐节的演出,和汪峰同台演唱,该演出名单里还有很多中国摇滚音乐的标志性人物。“我们一定会努力练歌,珍惜这难得的机会。”
家乡情浓:从小爱唱歌的农村娃,至今难忘牡丹江时光
在各类采访当中,刘刚对自己的过去说的很少。也许是夜深人静正是想家的时刻,当记者转达家乡人对他的支持和鼓励后,刘刚十分感动。“这是我第一次说起我自己的故事,我现在仍然经常在梦里回到家乡。”
他生在穆棱县八面通的农村,3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小刘刚和奶奶相依为命。13岁,他来到父亲身边生活。从小他就喜欢唱歌,想方设法找来各种好听的磁带放进奶奶破旧的录音机里“过瘾”。老师都知道他爱唱歌,干脆让他当文艺委员,领着同学唱,老狼、谢东都曾经是他中学时代最爱的歌手。18岁,刘刚入伍到吉林通化监狱当武警。在部队里,自学了吉他,还因为大家公认歌唱得最好,被连队“委任”教战友们唱军旅歌曲。3年后,他退伍回到老家。
“在家过了个年,我就去牡丹江打工了。我干过服务员、保安,当时一个月工资400元,但很满足。”虽然已经在北京生活了多年,但牡丹江的打工生活一直是他最美好的回忆。“那个时候,我们年龄相仿的同事一起住宿舍,有点钱的时候一起喝酒、一起去广场溜达、一起工作,特别有意思,非常单纯。”视频发布后,当初在牡丹江打工的一个朋友通过网上留言联系上了他。“我们当初特别谈得来,他也会弹吉他,也是父母离异,现在在深圳打工。电话一通,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就听出他是谁了。他说看到我们的视频非常激动,但我心里很复杂,我突然感叹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热爱摇滚:最穷时卖锅换吃的,地铁站台是最爱的舞台
对于热爱音乐的人来说,北京的魅力在于成名的机会和概率。2002年5月,刘刚没有和家人商量,买了一张去北京的火车票。“当时,总听人说北京‘盛产’音乐,能出头。虽然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试试。”兜里揣着仅有的100多元钱,刘刚来到了偌大的北京,生存成为摆在他面前的第一个问题。“起初我住在亲戚家,后来去找了个保安的活。但干了一周,就听说这家公司好长时间开不出工资了。”没办法,他开始在天桥、地下通道地下摆地摊卖DVD,还得经常提防执法人员检查。这样的营生,能够维持生活已经不错了。“我最穷的时候,兜里一分钱没有,没招儿把家里的铝锅卖了2元钱买吃的。”
2003年,亲戚家的邻居把他介绍到一个酒吧。他自弹自唱的《一生有你》让酒吧经理十分满意,决定留他驻唱。虽然工资只有每个月700元,但能够锻炼自己的唱功,而且收入稳定,他欣然接受。“当时我租的卢家窑附近的平房很旧,七八平米每个月200元,对我来说已经很贵了。”三个月后,他离开了酒吧,原因是在酒吧要唱自己不喜欢的歌,心里很难受。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了流浪歌手的生涯,经常在过街通道、地铁站台演唱。“不可能每天都唱,要不然嗓子受不了。但在这样的地方唱歌,非常自由,而且都是我喜欢唱的歌,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非常享受。我觉得地铁站台就是我的舞台,我是舞台的主人。路人对我的认可,也让我对自己的演唱更有信心。”为了生存,他一边打零工一边继续街头演唱,生活只能维持不饿肚子。“家里人知道我以唱歌为生都反对,说吃青春饭不行,催我回家。我也矛盾过,但总觉得还年轻,钱以后也可以赚,坚持自己的音乐梦想更重要。”
采访中,他几次提到,虽然现在他已经登上过不少真正的舞台,但地铁站台仍然在他的音乐生活中举足轻重。“那是一种特有的轻松和自我,我今后还想回地铁站台去唱。我热爱摇滚,摇滚不能离开生活,而地铁站台是最真实的生活环境。”
东北汉子:爽朗性格爱交朋友,最挂念身在家乡的妻儿
“我很骄傲自己是黑龙江人,因为龙江人性格爽朗,很容易结交朋友,而且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能扛过去。”因为是家乡人,刘刚和记者聊得很投机。“2005年,在复兴门的一个地下通道里,我正在唱,这时候王旭拿着吉他走过来,问我啥时候能唱完,他想接摊。我直接回了他一句‘哥们儿别等了,我之后这也有人了’,弄得他当时特郁闷。”从此,二人相识渐渐成了朋友。后来,开始搭伙一起唱。“就跟合伙做买卖一样,我俩谁有空谁就去通道里唱。一周能有三次吧,但说实话,这个活儿也就能养活一个人。”王旭今年已经44岁,2000年来京,曾经烧过锅炉,目前的工作是在一家制药厂的仓库当复核员,月收入1000多元。
回忆起卖唱的经历,刘刚说:“在地下通道唱歌,什么人都会遇到。自己觉得唱歌是理想,很神圣,但别人看你就是一个卖唱的。有的人拿着一分钱,就像瞄准投掷一样,往你的盒子扔,自己心里也觉得很别扭。”“记得有一次,一个哥们喝多了,过来非要点我唱歌,我说唱一个《恰似你的温柔》吧,那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按在墙上,掐着我脖子说‘掐死你的温柔么’。”刘刚回忆道,“类似的事情很多,我们也很无奈,但恰恰是北方人倔强的性格和粗拉拉的心眼让我扛了过去,什么事都能克服。”
刘刚如今已经有一个3岁多的宝贝,妻子一直很支持他的音乐梦想,在北京和他风雨共度。目前,妻子、儿子已经回到老家生活,这是他最牵挂的人。“视频火了,我媳妇嘱咐我‘你的梦想已经迈出一步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家了,非常想家,想亲人。”
草根达人:引出“史上最干净跟帖”,他们的今天是自己的曾经
农村长大、进城打工、生活在社会的底层,这些因素让“旭日阳刚”吸引了大量的草根粉丝。
他的粉丝被称为“钢蹦”,除了好听、好记,也非常具有草根特点。很多粉丝听过他们的《春天里》会想起农村的老家,儿时的伙伴,进城后满腹的委屈无人诉说,漂泊多年依然居无定所,生活在别人的城市,还有那未知的明天,只能靠流泪来释放自我。
令人十分惊异的是,“旭日阳刚”的视频之后是“史上最文明、最干净的跟帖”,没有网上常见的愤世嫉俗和相互攻击,只有深深的感动。上海松江网友在跟帖中怀念12年前在深圳打工的日子,想起那些各奔东西的好兄弟:“800块钱一个月,早上7点半做到晚上11点,一个月休一天;抓暂住证时,躲到后山上;找不到工作,买不起盒饭,舍不得坐摩的,边走边唱;过年买不到火车票回家,几个兄弟大年三十在宿舍里喝着啤酒唱到哭。”
网易江苏网友诚挚写道:“他们是最可爱的人,辛勤地劳作,赚点微薄的工资;每个月的某一天都会到邮局排队,寄钱给家人,给小孩买文具、买衣服,养家糊口;自己在工地受伤也不敢告诉家人,真的很伟大!”
福建三明、山西晋中等地的网友建议:“这首歌必须上春晚,因为中国有两亿农民工兄弟,让全国人都能听到打工者的心声!”
记者浏览网友留言发现,很多网友都被他们的经历和歌声中的苍凉所触动。而且其中很多人都有过相似或者类似的经历,“旭日阳刚”的执著是他们所没能坚持的,“旭日阳刚”的今天是他们曾经向往的。在鼓励、支持“旭日阳刚”的同时,很多人都在找寻、激励着自己继续追求自己的梦想。
记者手记一次颇费“周折”的专访
偶然机会看到两位农民工“旭日阳刚”的MV《春天里》,十分感动。了解到“旭日阳刚”中的刘刚是黑龙江人,便萌生了采访这位网络“红人”的念头。
将网上所有有关他们的报道检索了一遍,发现《法制晚报》上前一天的极少,只一篇报道是记者亲自到刘刚出租屋采访后写成的。于是,我们立刻联络法制晚报。辗转多次后,终于联络上了该报娱乐版一位负责人,说明采访意图后,该负责人欣然将负责该报道的实习记者赵振宗的电话告诉我们。随后,我们打通了正在采访的赵振宗的电话。诚恳地说明意图。晚上21时许,采访结束的赵将刘刚的手机号用短信发给了记者,并表示如果到北京采访他可以全力配合。有了联系方法,记者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同时,我们还通过在央视的朋友联络优酷网打听刘刚的联系办法。说来也巧,就在得到电话号码的当晚22点多,一位在央视的朋友突然发来短信称正和毕福剑一起吃饭,席间提到“旭日阳刚”刚刚参加了《星光大道》的周赛,反响很好。记者马上回复短信委托朋友采访老毕:谈谈“旭日阳刚”火起来的原因,他们和其他的平民歌手有什么不同?并评价一下他们在星光大道的前景。
但让人着急的是,无论是发短信打电话,刘刚都不接电话。眼看着就要到周末,大家都很着急。无奈,我们又找到央视的朋友,让他用北京的座机和刘刚联络。果然,刘刚接了电话,听说家乡人想要采访他,十分激动,并一再表示最近在备赛星光大道月赛,实在是没时间接电话,最后终于决定4日晚23点接受本报的电话采访。周四晚23点,我们早早拿着手机等着打电话。由于彩排拖延,近零点,终于打通了刘刚的电话。刘刚第一件事就是道歉,表示不是不接电话,而是现在各种电话太多了,接不过来,也担心不把握。而且这些日子每天都是2点才回家,5点就要起床去排练,所以根本没时间。
记者首先送上了家乡人对他的支持和祝福,刘刚很是感动,渐渐打开了心房。凌晨1点多,电话采访结束,据了解,这是刘刚第一次面对媒体如此细致地回顾、介绍自己的成长经历和家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