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赵群学 李连杰干妈赵群学

初见赵群学 李连杰干妈赵群学
原国家副主席荣毅仁先生题名 直到零六年夏,我才第一次从一位朋友那里听到“赵群学”这个名字。因为研习《易经》的缘故,朋友便拿我开了玩笑。朋友说,“你们贵州是不是专出“神仙”啊?我在央视《艺术人生》里看到李连杰声称他的成功离不开你们贵州一位神秘高人的指点,所以李连杰做了这位高人的干儿子。”许多年了,我很少看电视,不知道有这么一档事,后来在网络里检索了这一期《艺术人生》的视频录象观看,朋友果真没诓我,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李连杰的这段视频访谈,原话是这样说的:“就是在我病重病危的时候……那个干妈……一直很关心我很照顾我。你知道我是从死里逃生救过来的,所以很信这个干妈,(干妈)说1997年6月3日这天你要结婚,这是提早了半年多说的。”而另据一位参加了当期《艺术人生》现场录制的人士介绍,这期节目录制时间是在11月26日。现场李连杰谈到这位“干妈”时,比网上的视频剪辑更详细。其大意是:我24岁拍《中华英雄》受伤,国内专家会诊都看不出结果,于是联系朋友张某某(其实就是当年十分著名的特异功能大师张宝胜,详情请见《超人张宝胜》),张某某帮我推荐了国家科工委的一位阿姨,这个阿姨不认识字,她用独特的疗法把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我又开始了生命的第二个春天。后来,香港很多导演和公司邀请我拍戏,阿姨虽然不识字,但是在写满导演名字的纸上一下子把“嘉禾公司”和“徐克”的名字圈了起来……

然而,视频里没有说明这位赵阿姨的详细地址,网络里也仅仅查到她是贵州人。

贵州向来多奇人,我早已见怪不怪了。记得在儿时,镇上的人们时常提起一位遵义的“赵神仙”,并把这位“神仙”传说得如何如何神奇,念初中时我也曾走访过邻近乡村的一些神婆,总不如意,总认为是乡亲们闲暇无事喜欢编造神话渲染气氛,便不再听信。而那时节因为年幼,母亲管束颇严,尽管遵义距离我的家乡不过几十公里,也极少走动,所以这位遵义的“赵神仙”何许人也,我不了解,也不愿了解,他自是乡人口中的神仙,又干卿何事?

这几年在外求学,很少回乡,每次回来,也只是匆匆忙忙,便忘记了向乡人打探是否知道这位“赵阿姨”是贵州哪里的人。

丁亥年冬,我游学归来。这次在家呆的时间颇长,要直至春节以后方才继续出去游学。

一帮朋友坐在一起海侃神聊,其中一位朋友又说起了儿时便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位遵义“赵神仙”,他一说,我就忽然想起了“赵阿姨”,便询问朋友:据说李连杰的干妈赵群学女士也是我们贵州的,诸位可曾听说过?

朋友们都瞪直了眼睛望着我,似乎在打量一位陌生人。我说,怎么?你们没听说过么?朋友们就哄地一声都笑了。朋友说,我们刚才说的那位“赵神仙”就是李连杰这位“干妈”啊,这么多年我们都在说她,全镇人也都没少去她家敢情你还不知道她啊?

这下轮到我诧异了。原来这位“赵阿姨”与我儿时所听闻的“赵神仙”竟然就是同一人。

西元2007年12月21日,我与友人周启军先生驱车前往遵义。周先生问,这次去能见到她吗?听说她常住北京,很少回来啊。我心里便琢磨:21号,《泽天夬》卦,阳决阴之象,兑为缺,乾为空,恐怕是见不着了。然而终究无事,去看看也无妨。

这一去,果然扑了空。“赵阿姨”的乡人说29号再来,那时她会回来住两天,然后就要离开,再迟就是腊月初十她过寿才回来了。

29号,我正好在重庆讲学,见不了了。

临近腊月初十,“赵阿姨”的乡亲给我打来电话,说“赵阿姨”回来了。

西元2009年8月21日李连杰再至遵义县乐意山庄看望其干妈,右面粉衣老太便是“神仙赵群学”

西元2008年1月16日(农历丁亥年腊月初九),我再度只身去往这个被大家渲染得极度神奇的地方——赵群学先生的住宅。

倘若没有熟识的人的指引,这个地方是绝不会轻易就找到的——非常非常地偏僻。

这里并不是遵义市,也还没到遵义县,只不过份属遵义县管辖罢了。从三合镇到遵义县的途中,分出一条去往后坝乡的路,然后从后坝乡再前往石板乡,我们的“赵阿姨”就住在石板乡的“乐意村”里。

嫌中途转车的不便,我径直到了遵义县乘坐出租车直抵“赵阿姨”家。我对司机说,去石板乡的乐意村。司机扭过头询问,是去“赵神仙”家么?我吃惊地说,你知道她?司机就哈哈地笑着,司机说,别的我不敢说,不过在遵义市区内,只要你说赵神仙,几乎是没有人不知道的。我笑了笑,“赵阿姨那真是‘仙’名远播啊”。

说那地方偏僻,也只不过是说它的地点,说是在深山里,似乎还不足以形容,反正我一路过来的感觉,就是不停地往里走,往里走……

出租车司机告诉我,这条宽阔的大马路一直从后坝乡通往“赵神仙”家,而在以前,这路是烂得难以插脚的。因为有国家、省市的许多领导要常来,所以这路便修整得平坦、宽阔了。司机的谈吐充满了诙谐与睿智,他说:这世上原本没有路,不过走的人多了,再屁也便有了条烂泥路,加上当官的走多了,便有了高速路。

我又笑了。刘禹锡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说的,大抵就是这吧。

进了乐意村,再往里走约两公里路,向右转便见一座石牌,石牌上赫然题写着“乐意山庄”几个黄灿灿的大字,留名为“彭冲题”。彭冲同志是我们国家的老领导了,原是中央书记处书记,他能为一个穷山村的一座山庄题词,可以想见这个山庄的主人是怎样一个人来。

“乐意山庄”入口,由于离开山庄已是夜里,无法拍照,于是拍下报上的图片

进了山庄,我们的车继续向山顶驶去。无论从山脚仰望,还是从山顶俯瞰,整座乐意山庄可真够大的。山庄里的房屋一排一纵,司机说,这些房舍全是赵神仙的。我无心观看,便向还在施工修建新房舍的工人询问“赵阿姨”在何处,工人说山庄太大,也不知在哪里,让我挨着房间去找。我一边找寻“赵阿姨”,一边浏览了山庄里的每一座房舍,这些房舍说不上精致、典雅,但每一座房舍都有名人的题字、题词,众多房舍中,最引人注目的,算是名为“星苑”的楼房了。“星苑”的题词者为原国家副主席荣毅仁先生。“星苑”的前面有一方小池,池水明澈;“星苑”的右方有一株挂满了红条的皂角树,想来人们是把这株树作为神树来膜拜了。蓦然,我想起零六年在遵义某报看到的一篇题为《贵州遵义阴阳皂角树半边隔年开花结果难解之谜》的报道。文中的文字这样记载:“皂角树树干足有50多厘米的直径,树干北边的地面撒落着去年结的皂角,南边却很少。在树干离地面一米高处,皂角树向南北方向分支为两枝树干。当地的村民告诉记者,去年是靠北边的树枝开花结果,今年该轮到靠南边的树枝开花结果了。记者仰观南北树枝,看见靠北的树枝去年结过果后,今年只是枝繁叶茂;而相对的另一半树枝却吐出了串串花蕊,在枝繁叶茂中含苞欲放。这棵树的南北两边树枝隔年开花结果,当地村民就称之为阴阳皂角树。据女主人的儿子称,这棵树是他母亲赵群学出生那年祖辈栽下的,开花结果以来就是这个现象,至今无人解开此谜。”

对“乐意山庄”的描写,曾有名士留笔记述,由于我来时正值隆冬,无缘见到山庄内春意昂然的风光,便将别人的文字转引于此:

乐意山庄坐落于被当地人称之为“神仙坡”的山巅之上。三面青山环抱,一面豁然宽阔;进入山庄,茂林修竹,幽静清雅;乌鸣燕呢,嘤嘤成韵。山庄特有的山静凝神气,树荣地灵的意境令人心醉陶然。山庄中的“星苑”楼阁,丹瓦飞甍,气势非凡。楼前一泓池水,清冽如镜,昼夜兼容日月之辉,故名“日月池”,又称“小天池”。伫立池前,矫首遐观,远山莽莽,云烟缈缈,心荡神驰。于楼池之间,才抚石龟卧地,又牵“犀牛”耕田,别具情趣。

特殊与神奇构成山庄的独特魅力。特殊——当今全国众多社会贤达为山庄题词赋诗,是为钦仰,与山庄隆情厚谊,传为佳话;神奇——山庄一草一木有灵性,一花一石总关情。特别是那棵青荣峻茂的巨大皂角树,春夏绿荫如盖,寒冬风骨凌空,一树两桠,东西各半。每年冬枝结皂角,西枝息树;西枝结皂角,东枝息树,轮流交替,年年如此,堪称奇树。皂角不仅能洗发,还能驱风治病,颇为神奇。

没有拍摄完整

一间屋子走出一名保安,向我招手,问我做什么。我说在寻找赵群学老师,保安把我领进了屋,说,赵阿姨在里屋,你进去吧。

我便走进里屋,屋里十余人围坐在火炉旁。从来不曾见过赵群学先生,只是听别人介绍过,说赵先生已经年近七旬。在我的心目中,一位年近七旬的人,纵不是白发苍苍,也定然是皱纹满面了。

我便认准了火炉旁十余人中惟一一位看起来比较苍老的老太太,冲她礼貌地叫了一声“赵老师”,不料老太太慌忙站了起来连连摆手示意认错了人。这时,坐在火炉上首一位四十岁模样的妇女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众人才齐声笑着说,这位才是“赵老师”。

我有些尴尬,更有些惊讶。我暗自打量着这位“中年妇女”般的赵老师,委实不敢相信,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看起来是这样地年轻。

赵先生很和蔼,这种和蔼不是读书人的斯文气,有几分长者的慈祥,而更多地却是乡里人特有的朴实。她的脸上一直都挂着笑,这种笑就是纯粹的乡里人憨厚的笑。她一直与乡亲们说着话,听着没什么新鲜与希奇,唠嗑的就是家长里短……

我试着用相书里的相法去观察赵先生,然而她的长相实在是太平凡了,十成的农村妇女模样,额头既不饱满,也不宽阔,而且还十分地狭窄;还有鼻子、嘴巴、耳朵,没一样是格外特别的。

我对赵先生说:“赵老师,我的许多朋友听说过您,想更多地了解您,我想写一点关于您的文字,您看——”我的话还没说完,先生便打断了我的话,她连连摆手,说:“别叫老师,我没文化呢,半个字也不识,叫我赵阿姨就是了。你要写东西,可以去写别人,我没什么好写的,要写,也怕写不清楚。”我一愣,没料到赵阿姨这样直接。

早就听说过赵阿姨的传奇,起初并不以为意,只是感觉太过玄奇,难以置信而已。近来询问了不少人,大家对赵先生的传说几乎都是一致的。

赵先生出名很早,但她却还不是从小就天赋异能的。他的乡人告诉我,赵先生原本和常人并无二致。却在三十多岁时突然变得疯疯癫癫,还常常对过往的人预言未来,起初人们只当她得了疯病,不料她的预言逐渐成为现实,才令大伙儿注意起来。甚至有一次,一名瘸子拄着棍子路过,赵先生对着瘸子大声嚷——你把棍子扔了吧!扔了吧!瘸子被先生的阵势所震慑,赶紧丢了棍子,不料瘸了多年的腿竟然一下就恢复了正常!

而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先生被当做牛鬼蛇神抓去了劳教。《老子》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赵先生在监狱里为狱友随意拍打治病,而狱友们的病竟然就忽忽全好了,监狱长的女儿得了重病,一直不曾治好,监狱里都盛传赵先生“拍”到病除,十分神奇,就让她给女儿治病,果然手到病除,于是,赵先生的传奇就不径而走,再后来,国家的相关领导就把她接去北京做人体科学的研究了。

乡人还告诉我她亲眼见过的一个实例,说是有个壮汉疯了,见人就打,家人便把他捆绑着抬来请赵先生医治,赵先生任意在壮汉身上拍打了几下,便让众人给他松绑,大家都很疑惑,惟恐松了绑万一这汉子疯病没好打起人来可不容易对付,赵先生坚持要让松绑,众人便只得松了绑,说也奇,这壮汉下得地来便神智清醒了。

这些都是乡亲们口耳相传的,几乎众口一辞,在这里,我便如实地记录下来,由于种种条件的限制,我也难以去一一考证了。

我找到了1989年4月的《科学博览》,在这本杂志的第二页有一段文字提到了赵群学先生:

关于用特异功能看病,我还认识一位叫赵群学的女大夫。赵群学原为贵州一农村妇女,不识字,没有文化,后来得了一场疯病,忽能透视人体,治起病来,其效如神,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当作“巫婆”投入狱中。在狱中赵群学继续为同囚难友和劳改农场的干部治病,成效显著,于是奇迹外传。“文革”之后,赵群学获得平反,而且被护送到北京。从“劳改犯”到“保护研究对象”,中央许多首长都请她看过病。经朋友介绍,1987年的一晚,我请赵群学来到我的家里,为我诊断。那晚我家里坐着许多客人,都是第一次与赵群学见面。赵一见我就说我的身体好,也没有什么病,而且手脚灵便,走路轻快。又说,她看到我的新的血液在生长,好象老树发出新枝一样。她又看了别的人。座中有我一亲戚,比我年轻卅多岁,赵不但指出他有许多病痛,,并且在颈部有一伤疤。原来我这亲戚是个电工,20多年前从电线杆上摔下来,故留有伤疤。现在伤疤早愈,并且长满头发,但她竟能看得一清二楚。以后我又介绍黄苗子夫妇、吴祖光夫妇请她看过,她说的病情都符合实际。赵大夫还有一神奇之处,是她会遥诊。就是说,你拿一亲属相片,或报上姓名,她竟能说出病情来,丝毫不爽。所以许多人都说她简直是“神仙”。赵群学治疗也不用什么药,除按摩外,一般都是用茶叶。经她发功把茶叶捏搓之后,据说便可以治病。或者用馒头,经她施功后,食之即能治病。但馒头不能放久,所以一般用茶叶。而且她为甲施功搓过的茶叶,不能用之于乙,否则无效。北京的科研机关,曾经做过化验,凡经赵大夫用手施功捏过的中药,与未曾捏过的成效确有不同。对于服用茶叶的效果如何,我不敢妄加推断。

赵先生自己说自己是没有文化的,半个字也不识,我心里却一直寻思着《老子》:大道废,有仁义;圣人出,有大伪。早先,赵先生在乡人的眼中也不过是疯子,说话不明不白,莫名其妙,可是,又有谁曾料到,就是这样一个疯子,却在后来成就了“神仙”的美誉?我心里又寻思起《老子》: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恍恍惚惚这个成语不就是被我们拿来形容精神病人的吗?而老子却认为这是得道的标志。“象”是精神,“物”是物质,在恍恍惚惚当中,精神与物质又是如何联系起来的呢?这就是“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写得明白,又解释得明白吗?难怪赵先生不允许写她。

今天,现代科学几乎成了“万能”的代名词,现代人动辄拿“科学”压人,然而,老子在几千年前的那个时代,就已经主张了“反朴归真”、“绝圣弃智”来。譬如“反者道之动”,又譬如“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当今深受西方文化所影响的人类,是不是一步一步地远离了道,一步一步地迷失了自我呢?正因了赵先生的不识字,正因了赵先生的淳朴,她,才获取了“道”,才成了“仙”,才能够“无为而无不为”——她什么都不懂,但现代科学所不能医治的疾病在她那里却能够信手而愈。

去拜访赵先生的客人实在是太多,可以说真就是络绎不绝,并且三教九流,形形色色。那天有一行三人,其中一位年轻的女孩,脸色蜡黄,一见便知身患重病,我有幸见到赵先生施治,眼里所见的和听来的一样,只是轻描淡写地拍了拍那名年轻女孩的身体,又盛了半杯用手揉搓过的米让她带回家里慢慢服用。我与那年轻女孩不熟识,不知道她的病情后来是否好转,在这里,我也仅仅是如实地记录下来。

因为第二天是赵先生69岁生日,村子里的乡亲们就提早了一天抱着炮仗在傍晚时来看望先生了。赵先生很开心,她高声唱着山歌把乡亲们迎进屋,又取出了酒水高举着酒杯唱着山歌倾吐着对乡人的思念与祝福。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太太,还这样声音洪亮,还这样精神矍铄,的确很难得。

由于天已黑,夜里恐怕是不能打到出租车,我便告辞退了出来。先生的保安大哥送我离开了山庄,保安大哥说:“明天是阿姨的生日,你要有时间,欢迎你再来。阿姨不让你写文章,不是轻视你,她没有别的意思,希望小兄弟不要误会。以前许许多多的电视台要来拍摄要来报道,阿姨都拒不接受,上次李连杰来看望阿姨,记者也跟来一大群,阿姨全都拒之门外。所以你千万别生气啊。”我笑着与保安大哥道别。我不生气,我哪里生气呢?我是喜悦,《周易》里说“独立不惧,遁世无闷”,说的,不就是这样的得道高人吗?

难怪,网络里我几乎没有检索到一篇关于赵阿姨的正面报道乃至一张阿姨的照片,全都没有,倒是某涂姓专家的所谓“揭露”文章,多不胜数。我忍俊不禁,专家说“阿姨”曾因诈骗被劳教,当然,这没错,但是在文化大革命那个时代,不知有多少我们眼里的英雄都曾遭遇过“劳教”?;先生没有文化,却成了首长贵宾、科研对象的大骗子,而那些自称专家学者的人自负学富五车,试问您又可有这种骗人的本事?

上士闻道,勤而习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
出了山庄,我打电话从遵义县找了一辆出租车赶来。就在等车的当儿,因为天气太过寒冷,一旁的乡亲把我邀进了家门,我们又聊起了“赵阿姨”,从乡人的口中才知道,阿姨并不是远在天边的神,而实实在在是一位可亲可敬的人。

乡人是赵先生的堂亲,她准确地告诉了我赵先生的出生时辰:农历戊寅年腊月初十卯时。

我赶紧排出了先生的八字:

坤:戊寅乙丑丙寅 辛卯

这个八字千真万确就是一个上好的格局。寅丑之用,乃为神医,而先生,不正是用特异治病而扬名四海的吗?至于先生的命理,我在此就不复多言,有兴趣的命理学友,可以自行分析。

这是赵先生的斗数命盘,古书上说:府相坐命,太阴得化,神仙之流

第二天,挚友莫青靖先生从贵阳来遵义办事。给我电话,说要看望我。我便去了遵义,陪同大哥。给他说起了赵先生,遗憾他当天要赶回贵阳,不能抽身。而我,也就没去“乐意山庄”。在写这篇文章时,我就想,赵先生,或许已经又再离开贵州,回北京去了。而要等到下一次相见,不知是在何时?又或许,是老子所说的:至老死,不相往来?抱朴子的《神仙传》记载说: 宁子入火而凌烟,马皇见迎以获龙,方回咀嚼以云母,赤将茹葩以随风,涓子饵水以著经,啸父烈火以无穷,务光游渊以脯薤,仇生却老以食松,邛疏服石以鍊形,琴高乘鲤于砀中,桂父改色以龟脑,女丸七十以增容,陵阳吞无脂以登高,商丘咀菖蒲以不终,雨师炼五色以厉夫,子光辔虬雷于玄涂,周晋跨素禽于缑氏,轩辕控飞龙于鼎湖,葛由策木羊于绥山,陆通匝遐纪于黄庐,萧史乘凤而轻举,东方飘衣于京都,犊子灵化以沦神,主柱飞行于丹砂,阮丘长存于睢岭,英氏乘鱼以登遐,脩羊陷石于西岳,马丹回风以电徂,鹿翁陟险而流泉,园客蝉蜕于五华。你信吗?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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