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韩寒马屁没拍到,被韩寒和他的喽罗骂得晕头转向的白烨说:《我的千岁寒》是王朔转型之作,王朔之前的作品介于雅和俗之间,这次他勇敢地向前跨了一大步,将作品向着纯文学的方向靠了一大步,他指出,由于《我的千岁寒》是王朔转型期“化合”的产物,因此读者读不懂自在情理之中,由此可见,他转型的代价是沉重的。白烨作为文学界、评论界的元老级人物,此话恐怕说出来有失身份。此话也容易理解为纯文学就是要让读者读不懂。那曹雪芹、张爱玲、巴金、老舍等知名作家的作品让读者读懂了,深深影响了几代人,那他们的作品就不叫纯文学了,那又该叫什么呢?我想再怎么贬低,也不该称其为俗文学吧!恐怕白老,这次你面对的将不是“韩粉”了。举国上下怕要群而诛你了。我都替你急啊白老!
对新书的风格与以往作品的不同,王朔解释说:我刻意把过去自己熟悉的东西全部砸碎,如此才绝处逢生。王朔的这点勇气还是应该肯定的,一个作家不断地重复自己,或者说抄袭自己也是可耻的。但创新应该基于读者能看懂,书写出来是给读者看的,不是自娱自乐,如果是自娱自乐,你想咂玩就咂玩,没人说你。大理彝族作家纳张元曾说:一个作家,只有热爱自己的故土,去感受它,抚摸它,去自己熟识的领域与大地,与父老乡亲交流,才能写出动人的作品。不妄下结论说纳张元的观点完全正确,但像王朔这样牛B轰轰的人,写点北京胡同里的情情爱爱、小市民的柴米油盐还行,要去“用充满科学味的”,“用北京话通俗地‘科学’地重写《金刚经》”这样充满玄机与智慧的文本,恐怕就是“苍蝇日蜜蜂,找射”的事情了。
王朔的《我的千岁寒》叫嚷了三个月,在 4月1日愚人节首发,本身就是一个愚人与自愚的“神话”事故。无论在自序《我是谁》,还是在取材于《六祖坛经》的《我的千岁寒》,取材于《资治通鉴·唐记》的《宫里的日子》,还是给姘头老徐写的剧本《妄想照进现实》等六个篇章,其情节和话语表达方式都是破碎的,片断式的,要想从中看出什么故事来恐怕很难,要想寻找到什么精神需求,阅读快感更难,书中尽是前言不搭后语,艰涩难懂。读一本书,要么想得到知识,要么想得到启示、智慧,次之也是消遣,但王朔的《我的千岁寒》读过后,你会发现什么也得不到。在经济时代,时间就是生命,王朔这厮完全就是一个杀手,无聊地耗费别人的生命。不难看出,不管为人还是为文,王朔无疑是一个十足的“文化痞子”,“王朔过气了,我们已经过了这具尸体”,“王朔基本完蛋了,用一堆垃圾把自己埋葬了”。
从王朔在之前的炒作曾自爆:“房子是老徐给我买的”,“我很穷。理智的读者不难发现,王朔似乎成了老徐的“二爷”(我推想,世间既然有“二奶”,就应该有“二爷”)了。这就让我动了恻隐之情,怜悯之心。我自己就没听说过,可能是我目光短浅,耳不闻八方之故,就没有那个“二奶”、“三奶”、“四奶”之流的女子还大谈什么人格,大谈爱无价、大谈尊严,即便有也是妓女立牌坊。所以要苛求王朔在被包养的情形下,将《我的千岁寒》写得精彩,那就是读者不地道,强人所难了。文学即人学,文品即人品,在“二男”王朔那就是他常挂在嘴上那两字“牛B”。
“王朔是一个大名人,他的出名意味着大师的离席”,这句话,听起来像被疯狗咬了一口,让人浑身不自在。老村作为一个游离在体制之外的文人,写出了不朽的《骚土》,但现实却愚弄了他,让他至今仍默默无闻,翻开任何版本的《中国当代文学史》,就找不到关于老村,关于《骚土》的只言片语,难道这样的文人不该不成为大师?时间会公正地评判一切。王朔的出名,只能说是商业炒作的成功,在经济化大潮下,王朔充其量只是某些书商手中的一件赚钱的物品,跟文学,跟艺术无关。从《我的千岁寒》的策划人路金波答记者问那,你会找到我此言的所有论断。我觉得王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嚎啕大哭”一场,当然,作秀惯了的王朔也可以在世人面前再装回孙子,也没关系,看猴戏也是看嘛,还得出钱,看你王朔流猫尿,还寻个不出钱的乐子,也是快哉。
(后记:写完才发觉,自己没按传统的书评写法一一去评论王朔及《我的千岁寒》,但王朔说:有的作家还从传统中寻找灵感,那就是传统的奴隶,你得从科学中找。好啊,我就做一回非“传统的奴隶”吧!另外,王朔在作客凤凰卫视《锵锵三人行》时坦诚自己曾找过小姐。我觉得,王朔及《我的千岁寒》就他妈的是北京胡同里10元一炮的站街女,让我去脱下站街女的外衣、裤子(估摸着夏天了,也该是超短裙了吧)再除去胸罩、拔下内裤,还得检查检查能干吗?我想站街女的淋病、梅毒、整不好还有艾滋病毒早就传染给我了。王朔和《我的千岁寒》就是十足站街女,没法去一一评论,还是躲远点,寻个清静。读了《我的千岁寒》,就两个字概括、不爽。不过我到有个建议,不妨供王朔免费参考,也可能是个“扎钱儿”的好方法,那就是把你找小姐,还有被包养的经历写成小说,专供成人阅读(不像《我的千岁寒》只供高级知识分子看),当然,现在的孩子早熟,他们说不准也看呢。尽可能地像木子美、卫慧、什么什么宝贝的那样,把细节渲染得近乎调情、乱情,我保证到时候你一定赚得马上给别的女人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