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转山》的行程安排在骑着眼中有多弱爆,不管《失恋33天》搞基男和文艺女的友谊有多文艺,我就是喜欢前者讨厌后者。
旅行者出门必然被骗,《转山》里张书豪来到大陆后遇到的唯一骗子也是同样来自于台湾的“仗义哥们”。看到这我就对导演肃然起敬,这种设计巧妙的避开了贬低大陆的陷阱。张书豪精疲力竭的躺在路中间险些被司机压过,司机要打他时,司机用的是普通话,而挺身而出保护张书豪并提议载他一程的,操着的是河南话。不知道原著里是怎么描写的,只看电影,我便觉得温暖。我们再看看《失恋33天》,全篇只有那么一个反面的形象,就是河南拜金女。
不是说在电影中出现的河南人是好的,我就夸这电影,贬的,我就骂这电影。河南的形象问题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荧幕里几乎只要张口河南话,不看画面你也能判断这角色是底层人民。只要张口台湾腔,那必是小资男女。这就像破车效应和月晕效应,那些没有调查按道理是没有发言权的导演编剧,恰恰就信手这么一拍,就把本来已经很弱势的河南贬的更加一文不名。这些信手拍的,随便播出的电影便如同放大镜一样,让河南显著于大江南北。
在西安的旅行中听到一个五六岁的杭州小孩说:“我是杭州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们老家比西安好多了!”我不明白,只有五六年阅历的孩子,是怎样得来杭州是人间天堂,而杭州要比西安好多了!一位朋友是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她让我教她河南话。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要演一个黑导游。我说,是河南戏吗?她说不是,她觉得河南话比较能表现黑导游的黑。我说,如果你真的经历过河南的黑导游,我就教你。我更不明白了,河南话这么有喜感以至于更能表现黑导游的黑吗?
自古以来宣传工作就是重中之重,狭隘的地域理论本就体现了某些人的文化匮乏。请导演们在电影中出现河南话时慎重、自重!请导演们在电影中出现地方话时慎重、自重,向《转山》导演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