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2月23日20点,中央电视台四套《走遍中国》栏目将以《瓦屋山惊魂》为题,向全球140多个国家播放探迷瓦屋山迷魂凼的惊险故事。瓦屋山迷魂凼究竟有什么神奇魅力吸引世人目光,引起央视国际频道的关注?
神秘迷魂凼
这是洪雅县有关档案关于瓦屋山迷魂凼的最近记载:
1970年9月中旬,本地一个猎人带着狗进入迷魂凼,失踪,家人寻找多年,至今死不见尸活不见人……
1972年4月17日,瓦屋山脚下两个妇女到山上挖药材,误入迷魂凼,其中一人回去后带领很多人寻找另一位,也至今没有见任何踪迹……
1974年10月31日和1975年7月13日,由洪雅当地人组成的“野生动物资源调查小组”一行,两次进入迷魂凼原始森林,两次迷路……
1979年,四川省森林调查队在该区域迷路3天3夜,受尽了磨难。据参与者讲,他们当时神志不清,手表和指南针失去功能……
1990年6月13日,世界动物基金会顾问、国务院特聘大熊猫保护专家——安德鲁.劳里博士一行到瓦屋山迷魂凼腹心地带考察,发现罗盘和指南针失灵,七八个人朝着设定的西方走,走了一个多小时,发现一直在原处……
1999年12月4日,瓦屋山科技工作者郑明全在调查大熊猫粪便、研究大熊猫冬季生活习性时误入迷魂凼,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2001年8月23日,瓦屋山报记者张胜开和同事李俊不幸走进了这个神秘而令人恐惧的地方,和死神擦肩而过后,写下了5000多字的通讯《瓦屋山上误闯迷魂凼》,被国内外不少媒体转载,从而成为第一篇详细描述迷魂凼的文字记载……
讲述迷魂凼
中央电视台《走遍中国》栏目得知瓦屋山迷魂凼后,决定向全球推出这个神奇的地方,于是他们把迷魂凼定位在《走遍中国·眉山》的内容,以《瓦屋山惊魂》为题,进行探迷拍摄。
摄制组首先找到现在已经到四川省林业厅森林旅游中心工作的张胜开,请他讲述他那次进入迷魂凼的经过:
那是刚来瓦屋山不久,领导安排我先到瓦屋山山顶的象尔山庄实习,并安排我跟护林组组长李俊一道工作。李俊小我3岁,四川农大毕业,在瓦屋山护林已经8年,其目的是熟悉了解瓦屋山。
2001年8月23日,李俊早早把我喊起说今天天气一定很好,可以出去看看,于是我们高高兴兴地从象尔山庄向兰溪方向走去。我们一边走,一边欢快地谈笑着,在兰溪瀑布前欣赏了约半小时的美景后,我提出是否可以顺兰溪上游去看看,当我们顺着兰溪前进了约1个小时,发现了一个雄壮而美丽的瀑布虽落差不大,但别有情趣,我建议爬上去再往里面走。于是,我们二人你拉我我拉你的爬上了瀑布。哇!溪水幽幽,奇石怪状,好一幅天下美景。突然,李俊指着前方说着:“那是什么?”我定眼一看,竟是三朵直径约10厘米的灵芝。哇!今天可发财了,我不顾一切冲了上去,摘下这瓦屋山的天然珍奇。李俊建议把灵芝放在一块石头上,做好记号。然后再朝前面去看看还有些什么宝贝,我欣然同意,没走好远,我们发现一块一人多高的大石头上,竟长着二十几株珍贵的天麻!我和李俊气喘吁吁地坐在石头上休息,然后准备打道回府。此时大约中午11点钟。
这时,我们突然发现前面的一个小山包上好像有个什么动物一闪,很像国宝大熊猫。我和李俊顿时来了精神:看来今天是个好运气,摘了灵芝,挖了天麻,如果再发现一只大熊猫,岂不收获更大。由于这个冒昧的念头,我和李俊站起来就朝那个山包追去,待追上山头,却发现那个东西已跑到前面的另一个山包,就这样,我们二人大约爬上跑下追了50个小山包时,李俊突然说道:“不好,快撤!”我正在兴奋头上,不解地问:“怎么了?”李俊手指着后面说:“你看,雾!”我一看,可不是,那雾与外面的雾不同,像燃烧塑料冒出的黑烟,迅速地蔓延开来,李俊告诉我:“这黑雾是原始森林中最凶的杀手,它可瞬间把白天变成黑夜。”我一听,马上跟李俊往回走,可是,哪里是我们来的方向,已不敢肯定,只能凭着记忆找着往回走的路。令人吃惊的是,我们来的时候所做的记号不但一个也不见了,就连我们的踪迹也不见了。我当时并不心慌,一边走,一边和李俊开玩笑,大约又走了50多个小山包,却不见兰溪的支流,这时,我们才发现,口袋里的表已经停止了,表后面的指南针也不翼而飞!李俊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豆大的汗珠,马上掏出手机,竟然成了“死机”!我和李俊同时发出了惊叫:“遭了,我们进了迷魂凼!”
我听后,心里并不那么紧张,反而觉得既新鲜又刺激,我不相信两个大活人就走不出去。所以,李俊在前面走,我还在后面观风景,遇到刺丛,能绕则绕,不能绕就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把刺条拔开,慢慢过去,大约又走了50多个小山包,天色已暗了下来。此刻,我感到特累,李俊也开始叫累了。李俊此时哭了:“看来,我们今天是凶多吉少啊,想不到你才到瓦屋山工作一个多月,就要献身了,都怪我呀!”听到此话,我想起了妻子和就要过5岁生日的女儿,也默默地哭了。迷魂凼里的箭竹既茂密又高大,站在山包上往前一看,好像过了前面的山包就是边缘,那山包不大,如果有力气的话,最多几分钟就可上去,可是,待我们爬上山顶后,眼前却是几百个密密麻麻、形状、大小都基本上一模一样的山包,好像一个模子铸出来的。天越来越暗,此时此刻,早已累得不成人形的我们狼狈不堪,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了,怎么办?爬!为了让我少出一点力气,李俊在前面爬着开路,我紧跟着爬!这时,再多的刺条也顾不得了,从刺丛中爬过去,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因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爬也要爬出去!
迷魂凼里是没有路的,那地下积蓄千年的原始森林的枯枝叶散发的獐气使人感到昏迷迷的,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却没有力气立刻爬起,只好伏在地上喘上几口气再爬,累得不行了就爬着喘口气继续爬。
由于体力严重不足,李俊说:我们今天不走了,马上找地方安营扎寨,放心,我们有打火机,是冻不死的,野兽都怕火,只要火不熄,野兽是不敢伤害我们的。我们现在需要找个有水的地方,第一避免发生森林火灾,第二有水喝,第三可以在水里捕鱼烤来吃。记住,前半夜,你睡觉,我值班。后半夜,我睡觉,你值班,值班时千万不要睡着了,也不让火熄了……”
我们又开始爬行,天完全黑了下来,又爬了不知多少个山包,终止听到流水声了,我们吃力地爬过去,准备搭棚子。“记号,我们做的记号!”李俊大叫起来,我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站起来冲了上去,仔细看了看,心呯呯地跳起来,是我们做的记号:我们找到路啦!我不顾一切地顺着记号所指的方向走,终于找到了兰溪上游,我不管水深水浅地顺溪疾行。“天啊,我们摘的灵芝还放在那里。”李俊在后面也追了上来,我一点累的感觉也没有了,肚皮也不饿了,当我走到兰溪瀑布附近,看见树上挂着一块“做文明游客”的警示牌时,竟觉得那么亲切,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我赶紧爬过溪水,爬上了那久违的石板路,我才发觉这石板就是生命之路,幸福之路,当我抚摸到石板的那一瞬间,刹时感到已与死神擦肩而过了!
回去后才知道,同事们认为我们早已牺牲了,把裹我们的尸体的白床单都准备好了。
解密迷魂凼
为了征服被探险家称作的“死亡纬度线”的“迷魂凼,洪雅县委、现政府高度重视,迅速着急全县各单位多次召开专题研究会,由相关单位推荐出精兵强将,成立了由旅游、地质、气象、医护、公安、文化等部门20人组成的探险队,并特别从成都邀请来张胜开作本次探险的特别导游,还从当地请来了两名有经验的山民做向导,县委常委、宣传部长万廷建在专题会上强调:这次迷魂凼探险队,是由国家、省、市、县四级有关部门人员组成的,是前所未有的一次科学解密和探险,我们一定要高度重视,安全顺利地完成任务。
按照当地习惯,摄制组和探险队首先来到牺牲在迷魂凼里的科技工作者郑明全烈士墓前,看望了这位为了研究大熊猫而献身迷魂凼的英雄后,又来到瓦屋山下的农村复兴,按照当地进山风俗,举行了隆重的进山仪式后,探险队便登上了瓦屋山做休整。
休整两天后,洪雅县气象中心的田艺和眉山市气象中心经过反复会商,认为明天将是瓦屋山顶最佳的天气。看来征服迷魂凼的日子终于来到了。出发前的那天晚上,本次探险总指挥长、洪雅县委宣传部的副部长胡良均和央视海外节目中心的赵翀以及特别导游张胜开召集大家召开出发前的动员会。让大家对穿越中会遇上的情况再次发表意见,对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如通信联络中断,遭遇黑熊和野猪等猛兽,迷失方向等情况制定了预案,其中迷路后的自救方式就设定了三种:沿着来时的标记逐点返回;找溪流,沿溪下行;用激光笔穿雾定线,直线穿行。
为了安全,大家的明确分工,设立以县委宣传部胡良均为总指挥的探险队和以中央电视台赵翀为营长的大本营,以免出现不测后采取各种急救措施,赵翀宣布,如果我们进入迷魂凼后,两天之内没有返回大本营,他将请求地方党委、政府援助,必要时向成都军区飞机请援。
第二天,探险队和大本营的成员在鸳鸯池挥手告别,留守大本营的眉山电视台主持人曾滟洳还特意在每位探险队员手腕上系了一块小巧的玉牌,祝福大家平安。探险队全体成员老君木雕像前献了一把香,烧了几张纸符,在进入箭竹林前,负责本次探险的洪雅县文联副主席沈荣君和一为民工慎重地做下了第一块标记:向导在一棵树上砍了一个只有他们才能识别的刀记,再用红布系上去,征服迷魂凼开始了。
两位山民胸有成竹在前面开路,摄制组和探险队钻在了约两米高的箭竹丛中,艰难地在没有路的原始森林中行走着,大约一个多小时,走在山民身后的县公安局巡警大队队长刘金祥突然喊到,看有黑雾!人们一下子紧张起来,因为张胜开那次雾进迷魂凼就是遇到了黑雾导致迷路的,这时候,县医院的聂珂马上告诉大家不要惊慌失措,只见他把鼻子捏到,迅速走向前面的黑雾中,然后放开鼻子,像女人买香水前的挑选一样,仔细的嗅着一会儿,立即让大家绕开黑雾后,告诉大家:这就是瘴气,我在医校的时候就学到过,这次出发前,我又专门从网上查询了资料,还请教了几个专家,这种气体是由于原始森林地面堆积了千百年来的枯枝树叶等腐烂物造成的,属于有毒气体,吸多办了可以使人昏迷、产生幻觉,所以有不少人说在迷魂凼看到了稀奇古怪现象,其实就是瘴气中毒产生的幻觉了。我今天还是第一次遇见瘴气的。
为了稳定军心,指挥长命令大家稍微休息后,探险队又在箭竹丛中开始行走,地下有很多枯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树阻止路途,探险队你拉我我拖你,克服困难,由于箭竹太高挡住人们的视线,我们只能抬头看天去辨认方向,两位山民向导很自信地鼓励大家:我们经常在这里混,绝对不会迷路的,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指挥长问,我们到什么地方吃中午饭?向导自信地说,再走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一个很大的水凼,我们就进入迷魂凼了。看这向导如此胸有成竹,大家心里开始稳定起来。然而,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走进了密密麻麻的小山包里了,大家由于消耗体力严重,不停地为两位向导,向导开始发慌了,原来,他们只是凭感觉走路,原本认为找到那个大水凼就可以辨别方向了,然而现在他们已经找不到方向,现在走到那里,他们也不知道了,大家尤其是年轻人马上开始埋怨起来,说根本不改来探险,要是真死了就太悲哀了,在着关键时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两位自以为是的向导提出无论给他们什么条件,他们也坚决不给我们带路了,指挥长迅速着急几个骨干商量,做两位农民的工作,可是他们态度很坚决:我们的生命最重要,你们什么都不要多说,我们是绝对不会为了给你们带路而死掉。见劝说无效指挥长当场决定让两位农民按所做的记号,原路返回,探险队员就地吃午饭,骨干召开会议决定。指挥长征求大家意见:我们是原路返回还是继续,中央电视台的孙海认为既然组织这么多部门专家前来,应该继续前进,张胜开说:我上次进迷魂凼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我们现在有生活必需品,有野外生存的帐篷,还有带着武器的公安干警保护,既没有生命危险又不用担心野生动物的伤害,还有大本营和我们外援部队的支持和等待,绝对该完成任务。见国家级和省级的都下了决心,指挥长当场宣布:再接再厉,继续前进,一定征服迷魂凼,
洪雅县国土资源局的地质专家赵竟祥说:不要紧,我带着卫星定位系统和高精密罗盘,我马上让这高科技仪器发挥作用。说完他拿出罗盘,人们见状,马上围了过去,慢慢地,赵竟祥的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周围的人们的脸上也一脸严肃起来,原来,高科技的罗盘现在根本不起作用,开始不停的象跳舞一样转动,当赵专家欲把罗盘位置上下跳动时,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赵专家站着和蹲下测试时,罗盘的指针竟然完全指向相反的方向,,他马上掏出卫星定位仪,在周围的小山包上不停的调试,可那个玩意思却也搜索不到位置,人们有开始议论了,说当地农民都怕了,现在所有仪器都失灵了,看来凶多吉少了。赵专家马上查阅了随身携带的蛙屋山资料,就他以前在部队做地质勘探的经验和仪器失灵的现象做了分析:瓦屋山是一座矿产资源丰富的方山,而这里主要分布铁矿可铜矿,而这些矿产可以使瓦屋山成为一个天然的大型磁场,扰乱了仪器的正常工作。
县公安局刘金祥队长发现天气越来越黑暗,并马上和大本营联系,可惜,对讲机此时此刻也无法使用。见所以仪器失灵辨别不出方向于是他提议马上找地方安营扎寨,县气象局田艺无可奈何地说,瓦屋山属于高原小气候,天体变幻无常,早安营扎寨对大家恢复有利。大家马上在附近地区找到一快比较宽敞平坦的山脚。开始忙碌起来。帐篷很快支好。火也升起来了。看着鲜艳的帐篷和红红的火堆,队伍又开始兴奋起来,有打诨说笑的,还有几人抢着要吸聂医生的带来的氧气。夜晚来临。队友们都东倒西歪地睡着了。几个怕凉的早已钻进帐篷。二县文联副主席沈荣军给我们讲起瓦屋山的历史:很久以前,瓦屋山香火旺盛,由于很多人进山朝拜而误入迷魂当死亡,当时科学不发达,边认为是山上的道人图财害命,把人给杀了,就组织人马上山杀了一大批道人,结果进山朝拜的人还是不断死亡,于是便认为山上有妖魔鬼怪,此事惊动朝庭,于是皇帝一道圣旨,以瓦屋山为妖山之名,封闭瓦屋山!这给以后人们对迷魂凼的神秘色彩起到了催化剂作用。张胜开也谈了自己的看法:世上很多现象现在的科技还无法解释,如耸人听闻的百慕大三角和神奇无比的埃及金字塔发生的一些现象至今是个不能解释迷团,而迷魂凼纬度大约在北纬29°32’—29°34’之间。这个纬度正好与百慕大三角和埃及金字塔相似,也会发生一些令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林间的雾汽已经散尽。原来,我们已到了一块山崖的边沿。半山腰的--云雾涌上来,又矮下去,像一片汹涌的海洋。大家围上去,七嘴八舌,各执一辞。有说,这是在兰溪附近。有说在“天花板”顶顶上。有说是大飞水崖边。有说是到了五郎洞。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有了山崖作参照物,大家提议一直沿着山崖走下去,我们就能回去。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天,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冲出了迷魂凼,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
中央电视台组织的这次探险,成功地解密了瓦屋山迷魂凼:瓦屋山是一座矿藏丰富的方山,产生的巨大磁场导致造成指南针失灵,手机无信号等;迷魂凼地处瓦屋高原原始森林的腹部,千百年来,人迹罕至,枯死的树木积埋地下,发出一种能致人昏迷的獐气,能使人出现昏迷而产生幻觉,还有就是迷魂凼纬度大约在北纬29°32’—29°34’之间。这个纬度正好与耸人听闻的百慕大三角、神奇无比的埃及金字塔相似,也会发生一些令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