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摘要 曹操墓在国内引发空前的争议，河北学者刘心长先生另辟蹊径，提出此墓可能是曹操的亲信大将夏侯惇之墓。现在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利用科学手段对大量的曹姓和夏侯姓后裔样本进行了DNA检测，其数据对于曹操墓的定性研究具有极其重要的参考作用，显示出历史学与遗传学跨学科合作研究的重要意义。
关键词 曹操 夏侯惇 汉魏大墓 遗传学 Y染色体类型 夏侯渊 后裔
0 前言
在河南省安阳县安丰乡西高穴村出土的汉魏大墓被确定为“曹操高陵”后，质疑之声不断。其中，河北省邯郸市历史学会会长刘心长先生对安阳汉魏大墓进行了大胆推测：如果此墓不能证实为曹操墓，而是一个陪葬墓，那么墓室主人有可能为曹操的亲信大将夏侯惇。
大墓中出土的所有证据指向曹操，也可能指向夏侯惇。
如今最科学的鉴定方法是对男性遗骨进行DNA检测，用其D NA片断数据与现存数据库中的现代曹姓或夏侯姓的DNA数据进行比对，从而判断墓主人的身份，揭开谜团。
1 夏侯惇
夏侯惇（?－220），字元让，沛国谯（今安徽亳州）人。三国时魏国名将，曹操部下重要将领，汉朝开国功臣之一夏侯婴的后代。自曹操陈留起兵起，便跟随征伐，历任东郡、陈留、济阴太守、河南尹等职；在曹操出兵征讨之时，夏侯惇总是负责防守后方，曾亲自搬运泥土修太寿陂，鼓励将士种田，发展农业，多有功劳。濡须口之战后，夏侯惇留守居巢，统领26支军队，为魏国东线主帅。曹操对夏侯惇格外亲近，经常邀请他一起乘车外出，并允许他自由出入自己的卧室，其他将领都得不到这种待遇。公元220年，曹丕即位，于二月已卯日封夏侯惇为大将军，可是在四月庚午日夏侯惇去世，谥号忠侯。曹丕穿上素服到邺城东城门发丧。
《三国志·魏书·夏侯惇传》中有：
夏侯惇字元让，沛国谯人，夏侯婴之后也。年十四，就师学，人有辱其师者，惇杀之，由是以烈气闻。太祖初起，惇常为裨将，从征伐。太祖行奋武将军，以惇为司马，别屯白马，迁折冲校尉，领东郡太守。太祖征陶谦，留惇守濮阳。张邈叛迎吕布，太祖家在鄄城，惇轻军往赴，适与布会，交战。布退还，遂入濮阳，袭得惇军辎重。遣将伪降，共执持惇，责以宝货，惇军中震恐。惇将韩浩乃勒兵屯惇营门，召军吏诸将，皆案甲当部不得动，诸营乃定。遂诣惇所，叱持质者曰：“汝等凶逆，乃敢执劫大将军，复欲望生邪！且吾受命讨贼，宁能以一将军之故，而纵汝乎？”因涕泣谓惇曰：“当奈国法何！”促召兵击持质者。持质者惶遽叩头，言“我但欲乞资用去耳”！浩数责，皆斩之。惇既免，太祖闻之，谓浩曰：“卿此可为万世法。”乃著令，自今已后有持质者，皆当并击，勿顾质。由是劫质者遂绝。①
①孙盛曰：案《光武纪》，建武九年，盗劫阴贵人母弟，吏以不得拘质迫盗，盗遂杀之也。然则合击者，乃古制也。自安、顺已降，政教陵迟，势质不避王公，而有司莫能遵奉国宪者，浩始复斩之，故魏武嘉焉。
太祖自徐州还，惇从征吕布，为流矢所中，伤左目。①复领陈留、济阴太守，加建武将军，封高安乡侯。时大旱，蝗虫起，惇乃断太寿水作陂，身自负土，率将士劝种稻，民赖其利。转领河南尹。太祖平河北，为大将军后拒。邺破，迁伏波将军，领尹如故，使得以便宜从事，不拘科制。建安十二年，录惇前后功，增封邑千八百户，并前二千五百户。二十一年，从征孙权还，使惇都督二十六军，留居巢。赐伎乐名倡，令曰：“魏绛以和戎之功，犹受金石之乐，况将军乎！”二十四年，太祖军于摩陂，召惇常与同载，特见亲重，出入卧内，诸将莫得比也。拜前将军，②督诸军还寿春，徙屯召陵。文帝即王位，拜惇大将军，数月薨。
①《魏略》曰：时夏侯渊与惇俱为将军，军中号惇为盲夏侯。惇恶之，照镜恚怒，辄扑镜于地。
②《魏书》曰：时诸将皆受魏官号，惇独汉官，乃上疏自陈不当不臣之礼。太祖曰：“吾闻太上师臣，其次友臣。夫臣者，贵德之人也，区区之魏，而臣足以屈君乎？”惇固请，乃拜为前将军。
惇虽在军旅，亲迎师受业。性清俭，有馀财辄以分施，不足资之于官，不治产业。谥曰忠侯。子充嗣。帝追思惇功，欲使子孙毕侯，分惇邑千户，赐惇七子二孙爵皆关内侯。惇弟廉及子楙素自封列侯。初，太祖以女妻楙，即清河公主也。楙历位侍中尚书、安西镇东将军，假节。①充薨，子廙嗣。廙薨，子劭嗣。②
①《魏略》曰：楙字子林，惇中子也。文帝少与楙亲，及即位，以为安西将军、持节，承夏侯渊处都督关中。楙性无武略，而好治生。至太和二年，明帝西征，人有白楙者，遂召还为尚书。楙在西时，多畜伎妾，公主由此与楙不和。其后群弟不遵礼度，楙数切责，弟惧见治，乃共构楙以诽谤，令主奏之，有诏收楙。帝意欲杀之，以问长水校尉京兆段默，默以为“此必清河公主与楙不睦，出于谮构，冀不推实耳。且伏波与先帝有定天下之功，宜加三思”。帝意解，曰：“吾亦以为然。”乃发诏推问为公主作表者，果其群弟子臧、子江所构也。
②《晋阳秋》曰：泰始二年，高安乡侯夏侯佐卒，惇之孙也，嗣绝。诏曰：“惇，魏之元功，勋书竹帛。昔庭坚不祀，犹或悼之，况朕受禅于魏，而可以忘其功臣哉！宜择惇近属劭封之。”
韩浩者，河内人。沛国史涣与浩俱以忠勇显。浩至中护军，涣至中领军，皆掌禁兵，封列侯。①
①《魏书》曰：韩浩字元嗣。汉末起兵，县近山薮，多寇，浩聚徒众为县藩卫。太守王匡以为从事，将兵拒董卓于盟津。时浩舅杜阳为河阴令，卓执之，使招浩，浩不从。袁术闻而壮之，以为骑都尉。夏侯惇闻其名，请与相见，大奇之，使领兵从征伐。时大议损益，浩以为当急田。太祖善之，迁护军。太祖欲讨柳城，领军史涣以为道远深入，非完计也，欲与浩共谏。浩曰：“今兵势强盛，威加四海，战胜攻取，无不如志，不以此时遂除天下之患，将为后忧。且公神武，举无遗策，吾与君为中军主，不宜沮众。”遂从破柳城，改其官为中护军，置长史、司马。从讨张鲁，鲁降。议者以浩智略足以绥边，欲留使都督诸军，镇汉中。太祖曰：“吾安可以无护军？”乃与俱还。其见亲任如此。及薨，太祖愍惜之。无子，以养子荣嗣。
史涣字公刘。少任侠，有雄气。太祖初起，以客从，行中军校尉，从征伐，常监诸将，见亲信，转拜中领军。十四年薨。子静嗣。
2 曹操墓六大证据
下面是河南文物局确定安阳汉魏大墓为曹操墓的六大证据。
首先，墓葬规模巨大及未发现封土，与文献记载曹操寿陵“因高为基，不封不树”的情况相符合。
其次，墓葬出土的器物、画像石等遗物具有汉魏特征，年代相符。
第三，墓葬位置与文献记载、出土鲁潜墓志等材料记载完全一致。
第四，文献还明确记载，曹操主张薄葬，他临终前留下《遗令》：“殓以时服”、“无藏金玉珍宝”，也在这座墓葬中得到了印证：墓葬虽规模不小，但墓内装饰简单，未见壁画，尽显朴实。
第五，最为确切的证据就是刻有“魏武王”铭文的石牌和石枕，证明墓主就是魏武王曹操。据文献记载，曹操生前先封为“魏公”，后进爵为“魏王”，死后谥号为“武王”，其子曹丕称帝后追尊为“武皇帝”，史称“魏武帝”。出土石牌、石枕刻铭称“魏武王”，正是曹操下葬时的称谓。
第六，墓室中发现的男性遗骨，专家鉴定年龄在60岁左右，与曹操终年66岁吻合，应为曹操遗骨。
3 夏侯惇墓的可能性分析
3.1 所有的证据指向曹操，也可能指向夏侯惇。
首先，安阳汉魏大墓形制与洛阳曹休墓形制、规格相似相当，均为7级台阶，可能属于同一级别。夏侯惇是大将军，曹休是大司马，级别相当，夏侯惇具备享有这种形制、规格墓葬的条件。
据文献记载，曹休是三国时期魏国名将，为曹操族子，被曹操称为“吾家千里驹也”。其生年不详，公元228年病逝于洛阳，此时，距魏文帝曹丕驾崩仅２年，距魏武帝曹操驾崩仅８年。曹休后期因功累迁征东将军、征东大将军、大司马。
曹休墓墓葬形制为东西向、长斜坡墓道、砖券多室墓，由墓道、甬道、耳室、前室、后室、北侧室、南双侧室等部分组成。墓葬东西长50.6米，南北宽21.1米，深10.5米，墓道长35米，最宽处9米，构筑方法为明券。
安阳汉魏大墓墓葬平面略呈梯形，东边宽22米，西边宽19.5米，东西长18米。斜坡墓道长39.5米，宽9.8米，最深处距地表约15米；大墓占地面积约740.78平方米。
其次，墓葬出土的器物、画像石等遗物具有汉魏特征，年代相符。此点同样适合于夏侯惇。
第三，西高穴村汉魏大墓位于邺城遗址以西十四公里。《三国志·魏书·文帝纪》记载：“王素服幸邺城东城门发哀。”曹丕亲自到邺城东门为夏侯惇送殡发丧，说明夏侯惇也可能葬在邺城此处区域。
关于“出东城门发丧为何葬在西部”的解释是，这是一种发丧出门的形式，棺椁也可能葬在西部，就好比是武将出东城门不一定就是去东部打仗，武将的思想往往是“以正合以奇胜，打破常规”。不知道卞夫人送殡发丧是否出的是东城门？
关于“指出了曹操墓位置的鲁潜墓志”的解释是，如果其为假，则不必解释；如果其为真，则可能是鲁潜或其后代听说或掌握了墓中的“魏王”或“武王”的信息，推断其为曹操墓，因为墓中的男性遗骨有人为破坏的迹象，不排除在魏晋时期或其后有盗墓分子或仇家进入墓中，毁坏了遗骨，并带出了其中的信息承载物品，例如铭牌等，流露出去为人所知。
第四，《三国志·魏书·夏侯惇传》明确记载夏侯惇“性清俭，有馀财辄以分施，不足资之于官，不治产业”。这座墓葬虽规模不小，但墓内装饰简单，未见壁画，尽显朴实，也与夏侯惇性格相称。如果夏侯敦的族人往墓里放一些贵重物品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第五，刻有“魏武王”铭文的石牌和石枕证据除了指向曹操，也可能锁定夏侯惇。
“魏武王”三个字透漏出的是矛盾的信息，显示出使用“魏武王”这三个字的决策人的心态也是矛盾的，或许只有临死之前的夏侯敦才可能有此矛盾心态。
曹操生前称“魏王”，死后谥“武王”，如果当时是曹丕拍板决定，则铭文可能应该是“武王”。在曹丕称帝追尊曹操为“武皇帝”后，他也可能开墓更换铭文为“武帝”。或者在卞夫人死后合葬开墓时，增加铭文为“武帝”的物品，然而墓葬中没有出现这样的信息。在决定使用什么样的铭文上面，曹丕不会有矛盾的心态。
夏侯惇会命人刻魏武王吗？为什么？
魏书曰：时诸将皆受魏官号，惇独汉官，乃上疏自陈不当不臣之礼。太祖曰：“吾闻太上师臣，其次友臣。夫臣者，贵德之人也，区区之魏，而臣足以屈君乎？”那些大将都受了魏国的官号了，唯独夏侯惇还是用的汉官名衔。后来夏侯惇“固请，乃拜为前将军”。曹操生前的命令是与夏侯敦同为汉臣，曹丕知道这个命令，也可能会尊重这个 命令，在夏侯敦死后，可能会允许他使用“魏武王”的铭文，这就意味着夏侯惇决定以汉臣的身份去见曹操的亡灵。夏侯惇可能有这个地位和勇气来决定使用“魏武王”的铭文，按照道理他应该使用“武帝”的铭文，也许他害怕曹操的亡灵会因此不高兴吧？“魏武王”是“魏”与“武王”的矛盾组合。“武王”两个字透出来的信息是：夏侯惇患病感觉死期将至，权衡之后，决定还是以同为汉臣的身份去见曹操的亡灵，是对逝者曹操的一种交代。“魏”字透出来的信息是：怕单独使用“武王”两个字会引起曹丕的怀疑和不满，亦是对生者曹丕的一种交代，表示自己实为魏臣。
【9.20自批：前将军乃魏臣，此为一处破绽，但是有一点价值，故留之。另有一种可能，夏侯惇判断曹操前番可能是真的希望生前与他同为汉臣，作为他“无心篡汉”的历史见证人，这也是大政治家的一种真实的政治表态。作为追随者，夏侯惇固请成为魏臣，也是顺情顺理的，曹操思考后表示理解，就顺应情势同意了，乃拜为前将军，也为后代留了余地。原来夏侯惇可能另有汉臣方面的安排，前将军的人选可能是张辽，这时只能让出来给夏侯敦当了，后来黄初元年曹丕即位魏王时，张辽从征东将军转封前将军，可能也是有此前因的。夏侯惇临终前，对于曹操与曹丕父子的感受，决定选择曹操的感受，“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决定以“魏武王”手下前将军的身份去拜见曹操的亡灵，这也体现了夏侯惇的政治智慧，对逝者生者都做了慎重的交代。临终前的夏侯惇是否有“追恨”的想法呢？如果真能回到从前，他是否还会拒绝“汉臣”的选择呢？
魏略曰：孙权上书称臣，称说天命。王以权书示外曰：“是儿欲踞吾着炉火上邪！”侍中陈群、尚书桓阶奏曰：“汉自安帝已来，政去公室，国统数绝，至于今者，唯有名号，尺土一民，皆非汉有，期运久已尽，历数久已终，非适今日也。是以桓、灵之间，诸明图纬者，皆言‘汉行气尽，黄家当兴’。殿下应期，十分天下而有其九，以服事汉，群生注望，遐迩怨叹，是故孙权在远称臣，此天人之应，异气齐声。臣愚以为虞、夏不以谦辞，殷、周不吝诛放，畏天知命，无所与让也。”魏氏春秋曰：夏侯敦谓王曰：“天下咸知汉祚已尽，异代方起。自古已来，能除民害为百姓所归者，即民主也。今殿下即戎三十余年，功德着于黎庶，为天下所依归，应天顺民，复何疑哉！”王曰：“‘施于有政，是亦为政。’若天命在吾，吾为周文王矣。”曹瞒传及世语并云桓阶劝王正位，夏侯敦以为宜先灭蜀，蜀亡则吴服，二方既定，然后遵舜、禹之轨，王从之。及至王薨，敦追恨前言，发病卒。孙盛评曰：夏侯敦耻为汉官，求受魏印，桓阶方敦，有义直之节；考其传记，世语为妄矣。
历史的真相真是扑朔迷离，以上究竟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值得推敲！如果魏武王石牌为真，墓主又是夏侯敦，那么对曹操、夏侯敦的历史评价恐怕就要重新探讨了，翻案也未必不可能。由此可见，“魏武王”真是承载神秘信息的三个字！】
【9.26自批：安阳大墓主人身份认定的扑朔迷离，可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改朝换代”，安阳大墓本来是曹操的一个备选墓，是按照王侯一级的规格进行修建的，也可能已经放进去了一些物品，但是后来没有被选用。夏侯惇本不具备享用这种墓葬的条件，但是“改朝换代”了，他升为曹魏政权的大将军，又因为他与曹操的特殊亲密关系，使他成为唯一一位有资格使用此一大墓的重臣。
曹操可能对身后历史的评价是非常看重的，夏侯惇作为他的第一亲信，深知其前因后果，可能临死也在用他的政治智慧来策应这一事情。】
夏侯惇与曹操的感情深厚，对于曹操的家用物品，他是最有条件索取并能够获得的，像刀、戟、慰项石等他都会视如珍宝，也是作为感情寄托的。
据传，曹操病危时，夏侯惇前来晋见，在宫门处遇“鬼”惊倒，自此染病。曹操去世一年时间，魏国去世的大将只有夏侯惇，估计曹操的去世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从出示的铭文来看，行文过于粗劣，或许也说明正是武将夏侯敦的作为，并不计较这些，或许随便找人私刻了事。
第六，墓室中发现的男性遗骨头盖骨，专家鉴定年龄在60岁左右，与夏侯惇终年60余岁吻合，可能为夏侯惇遗骨。
3.2 关于遗骨的信息。
墓中没有出现夏侯惇文字的信息，可能是因为历次盗墓行为对其毁坏殆尽。
①按照正确的古葬法，墓主的遗体应该安放在后室的中部，并且头部朝向与墓室朝向一致。但是由于被盗墓多次，二号墓中的男性遗骨已经被破坏，头骨被移到了前室内，而其他骸骨则呈松散状态。
有网友说对头盖骨分析后显示其人生前较高，曹操据说是中等身材，似乎不符合。而夏侯惇曾经向曹操申请过追杀关羽，可以想象他是使用长兵器的大个子，否则怎会有如此胆量？
②两副女性骸骨其中一副为20多岁的年轻女性，另一副推断年龄在40多岁。年长那名女性的骸骨是在后室的南边耳室中发掘的，发现时其遗体附近有很多散落的铜钉物件，应该是铠甲上的钉子。推断这副骸骨可能是夏侯惇身边的一个好武的夫人。相对年轻的那一副女性骸骨是在后室的北边耳室中被发掘，推断可能为妾或侍女。
有文献记载，曹操死后只有他的夫人卞氏与其合葬，并且卞氏去世时早已是70岁高龄，墓葬中卞夫人身边应该会有“魏王、武帝”所用物品的信息。所以该墓中的女性遗骨肯定不是卞夫人的。
3.3 关于文物的信息。
①从大墓出土的铁甲、铁镞等兵器来看，其很像是一个武将的陪葬品，似乎更符合夏侯惇的身份。
②有一幅汉像石，据说为伯夷叔齐采薇首阳。此二人以忠孝之礼传名，武王灭商，他们觉得吃周粟可耻，采薇而食，最后饿死在首阳山上。夏侯惇谥曰忠侯。倒也与此相符。
③汉魏大墓编号为2号墓，距其40多米的1号陪葬墓由于被盗十分严重，目前仅发掘出一把铁剑，没有出土其它文物，但这还是透漏出了武将的信息。
3.4 在曹操主政期间，夏侯惇曾加建武将军，封高安乡侯，迁伏波将军，拜前将军等，曹操“召惇常与同载，特见亲重，出入卧内，诸将莫得比也”，与他情同兄弟，可以说，曹操与夏侯敦是“孖位关系”。安阳汉魏大墓正看是曹操墓，背看可能就是夏侯惇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