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Michael的第一首歌是《You Are Not Alone》,轻柔的曲调、感人的歌词——“You are not alone,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you're far away, I am here tostay.”相信这也是所有真心爱Michael的人在Michael离去后最真切的心声。
在Michael所有的现场表演中,个人觉得最经典的是1995年他在 MTV Video Music Awards上的表演:完美的舞步;标志性的着装——亮片手套、黑色礼帽、还有黑色的套装配上白色的袜子;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歌舞……特别是《Dangerous》那一段,还即兴加入了几句别的歌曲,我第一次听的时候都没有听出来。说到“即兴”,Michael很喜欢自然而然流露的东西,不管是舞步还是歌曲中穿插的各种表现情绪的口技,他说过表演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有感而发,如果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反而会觉得很机械。在那一次表演中,还可以感受到Michael嗓音的多变,《Dangerous》和紧随其后的《YouAre Not Alone》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还有一次很特别的演出,Michael脚受伤坐在椅子上现场表演《Remember TheTime》,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像他那样只用上半身也能演绎出如此动感的舞蹈了,表演的间隙Michael忍不住露出调皮的笑容,估计他自己也觉得这样表演有点好玩,中途甚至还能感觉到他有想站起来的冲动。
Michael的MV极富想象力、天马行空、惊喜重重。从1982年《Thriller》开始,他就一直引领着时尚潮流,创造出了超越时代的独特文化,他不仅把黑人街头文化浓缩到了他最动感的MV中,同时他也把MV拍到了可以跟任何一部外星球故事片媲美的程度,在人与僵尸、人与动物、人与卡通、人与机器的转变中达到了最完美的感官刺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Michael戴着人类艺术精华的光环,超越了地区、国家、语言、种族、文化,担当起了全世界最有创意的流行之王的角色。
Michael的舞步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反地心吸引力前倾的舞步、月球漫步、还是经典的颠脚尖,甚至他在演唱会上烟火弹射式的开场,都是无人能超越的。在《BlackOrWhite》的MV中,Michael尝试了各式舞蹈,非洲原始部落舞蹈、俄罗斯街舞、印度舞……甚至还有一些女式舞蹈,在拍这个MV之前,Michael要学会这些舞蹈的基础动作,并且在这个基础上加了很多自己的东西,可以说Michael是舞蹈界中把“拿来主义”诠释得最好的一个人。就算是同样的舞蹈动作Michael做起来也比别人更有魅力,也许正如《BlackOr White》的舞蹈总监所说,“Michael is the greatest dancer in theworld.”说到这里让我想起43岁时的Michael和超级男孩在一个节目中飙舞的一个视频,Michael那一次的表演不够一分钟,但已足以显示一个王者的风范。看了那个表演你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王者”!
与Michael的MV一样,他的演唱会也是独一无二的。三次历史上最恢弘最大规模的世界巡演,过百万的乐迷亲眼见证了这位流行之王的舞台风采,敢问有谁可以像Michael这样撼动这个星球?印象中最深刻的是Michael第二次世界巡演DangerousTour中的1992年10月1日Bucharest(布加勒斯特)演唱会,完美的音乐、动感的舞姿、配上Michael独特的嗓音、全身心的投入(有人说,可以做到演唱会的音乐跟MV没有差别大概也只有MichaelJackson了!)……我透过小小的电脑屏幕就可以感受到那一股股热潮,更不必说有幸在现场观看的乐迷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晕倒,其中还有男歌迷。一位台湾艺人曾说过自己观看Michael演唱会的亲身经历,他说:“Michael一出场后还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台上,我旁边就开始不断有人晕倒了。”此外,布加勒斯特演唱会的谢幕是以一个非常独特和危险的方式:背着飞行包一飞冲天。Michael在天空中没有挥手,而是沉默却又震撼地向歌迷们谢幕,以这样独特的方式圆满了流行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一段故事、最完美的一次演出。
Michael曾经写下过多首展示梦想、揭穿谎言、痛斥黑暗、保护地球、呼吁平等、关爱孩子的歌曲,歌曲的内容丰富、讯息强烈,在歌词里也足以看到Michael选择了最大的包容去爱这个世界。像是《ManIn The Mirror》《Heal The World》、《The Lost Children》《We Are TheWorld》《Earth Song》《They Don't Care About Us》《Jam》《Beat It》《Gone TooSoon》……其中《Man In The Mirror》的歌词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哲理——“I'm starting withthe man in the mirror, I'm asking him to change his ways, and nomessage could have been any clearer, if you wanna make the world abetter place, take a look at yourself, and then make achange”简而言之:改变世界,先从自己做起。每次Michael在演唱会上唱这首歌的时候,没有动感的舞姿、没有华丽的服饰、有的只是他的声音、他的真情流露、他强烈的感染力,而这一切足以让《ManIn TheMirror》成为我的最爱。Michael曾经说过“我的生命目标是以可能的最佳方式通过音乐和舞蹈奉献出自己。”M ichael实现并超越了这个目标。
然而,Michael为这个世界奉献的不仅仅是无与伦比的音乐,还有无法衡量的爱和不朽的精神。39个慈善机构、超过3亿美元的善款、捐赠自己两年世界巡演的所有收入……他所获得的成功和荣誉并没有丝毫减弱他的敏感、他的爱心、他对这个世界的关心,特别是他对全世界儿童的关爱。美国电视制片人大卫?吉斯特说:“Michael是个为大众奉献良多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在截肢手术中失去肢体的人,接受过他的资助购买义肢并参与了复健训练吗?你知道当南部发生大火的时候,许多房屋还有教堂被烧毁,他开了多大一张支票来帮助他们重建家园吗?我都知道。”Michael的内心充满了一种真挚的感情,这份感情使他成为一个超凡的,天真无暇的,孩子气的和充满智慧的男人。正如黑人领袖纳尔逊?曼德拉(NelsonMandela)在悼辞中说道“杰克逊是世界的孩子”。相对于Michael为这个世界所做的,我所知道的以及我所写的实在是太少。正如有人说,他是在用他的灵魂扒拉着众生的灵魂。
Michael在世界巡演期间花了一半的时间到当地的儿童病院与儿童福利院探访并捐赠,他说:“上帝让我来人间,就是要我做这些的。”Michael太早成名的代价是使得他失去了正常的童年,所以他非常希望其他孩子童年过得幸福。他把他的庄园建成一个超级游乐园,十多年来一直免费给全世界的孩子们开放,特别是那些患病的贫困的孩子。他还在自己家的剧院里特别为患重病的孩子建造独立的小房间,避免他们受到外界的感染。如此细心周到的安排,只有真心爱孩子的人才会想到。在日本演唱会期间,有一个日本小男孩遭遇绑架并被杀害,Michael得知后在演唱会上为小男孩哭着唱了一首《I Just Can't Stop LovingYou》。Michael的内心世界纯洁无暇,他说,“每当看到孩子的脸,就如同看到上帝”。他说他许多歌曲和舞蹈都是从孩子身上得到灵感。孩子在他心中十分神圣,所以他喜爱孩子,向往成为孩子,希望永远是孩子。看过一段视频,一个记者质问Michael:“作为一个四十岁的成年人,你难道觉得整天与孩子在一起、甚至和孩子一起睡觉正常吗?”这时,坐在Michael旁边的一个小孩笑着打断记者:“Heis just four.”对于这位记者的问题,可以用布兰妮和超级男孩的制作人瓦德?罗伯逊的话回答:“Michael和我一起睡过觉,但没有什么不妥。生活中的一切都太错综复杂了,他只是想让事情简单一点——被天真的孩子所包围。他是一个天才,一个有创造力的艺术家,一个机智的人。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因为他从未经历过普通人都会经历的那些常规事情,那些人们在成长中必须经历的事情。”也正如意大利著名电影演员索菲亚?罗兰所说,Michael是在用孩子般天真的眼神去观察这个世界。
在Michael的私人家庭录影带里,你可以看到Michael和孩子们一起打水仗(你绝对想不到流行天王的圣诞礼物竟然是一大堆超级水枪!)、坐过山车、开碰碰车、骑马、游迪斯尼乐园、玩各种各样的游戏以及被孩子们戏弄:扔水球的游戏赢了但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小孩子骗上跳板接着被推下水;有一次Michael和一群孩子一起玩找鸡蛋的游戏,结果一个孩子要在他头上打一个生鸡蛋,Michael乖乖地蹲下来,拿掉帽子,被恶搞后再戴上帽子还无奈地笑着说“噢”;还有一段视频是连续三次被几个小表弟推下湖,被推下去后爬起来洗了澡洗了头发换了衣服结果又被推下去,却依然不愠不火,嘻嘻哈哈地又跳又笑。Michael在旁白的时候无奈又幸福地说:“看!他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私底下的Michael童真、无邪、腼腆、害羞,有时候还有点调皮。《Black Or White》MV的导演约翰?兰迪(JohnLandis),是一个幽默、和Michael一样爱恶作剧、保持童心的人,他有一次在《Black OrWhite》MV的拍摄现场一脸正经地用威亚把Michael吊到半空,然后哈哈大笑:“Thank you! This is atrap!”约翰?兰迪在《Thriller》的拍摄现场也常常倒着抱Michael或是把他扛在肩上,吓得Michael要捂着脸。Michael很怕痒,约翰?兰迪便脱掉Michael的鞋子,说要示范让大家知道Michael怕痒的程度,Michael一边阻止一边笑着说:“Youdid thatyesterday!”也许是要“报复”一下约翰?兰迪,Michael也常常恶搞他:把他的领带泡到杯子里;拿东西砸他的头;有一次还和麦考利考金一起策划了一次“对付”约翰?兰迪的奶油大战。在奶油大战里,Michael兴奋地大跳大笑,尽管自己也被奶油喷了一身(PS:Michael跳起来的动作真好看)。他在视频旁白说:“我多么希望一直这样。”看!这就是舞台下的MichaelJackson。
有一个记者曾说过她当娱记时与Michael的一次接触,当时她和很多同行围堵Michael,因为人太多,所以当Michael匆匆地从记者堆里走过时,她还没来得及问话,结果她只好冲着Michael远去的背影问:“Michael,你想对你的粉丝说些什么吗?”Michael听到后转过身,真诚地对她说:“Ilove my fans! I love myfans!”Michael所说的爱不是一种敷衍、不是一种形式,而是来自他的心底。他每去一个地方,都会有大批歌迷守候在他下榻的酒店外,一整夜的陪伴,Michael说过他很想走出去和那些爱他的人在一起,他的愿望如此强烈以致常常写满满的信递给外面的歌迷,他说“我能感觉得到来自你们的力量”,而不是简单的一句敷衍“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歌”。这些歌迷真幸福,至少他们曾经离我们的王那么近,甚至是一墙之隔。于是遗憾这样幸福的彻夜守候我们永远无缘经历。比起墙外的歌迷,更幸福的应该是那些在演唱会上被邀请和Michael拥抱的女孩们,亲昵的抚摸、关爱的表情、真诚的眼神、绅士的道别……有一次一个男歌迷冲上去,当时Michael站在一台悬在高空的机器上,他在演唱途中紧紧抱着那位男歌迷,生怕他掉下去。看,没有人能比Michael更真心地对待歌迷了。还有一次看一个视频,当时Michael正在上车,车外围堵了一大批记者和歌迷,有一个女歌迷挤到车门旁,Michael身边的工作人员正把女孩往外赶,这时,已经坐在车里的Michael看到了,他探出身来关切地说:“让她进来!让她进来!”然后在车里给女歌迷一个拥抱并收下了她亲手做的一份礼物。还有一次Michael站在格莱美领奖台上发表感言时,屡次被台下激动的歌迷们用一句“Ilove you”打断,每次他都温柔腼腆地笑着回应:“I love youmore!”——温柔的话语,文雅的吐词,永远如绅士般的举止,这就是歌迷眼中的MichaelJackson,这就是舞台下的Michael Jackson。
正如曾和Michael一起共事过的吉尔?克莱说:“人们总是向我询问关于Michael的问题,他是我有幸为之工作过的天生最令人兴奋的艺人了!在风度问题上,我从来没见过像Michael这样风度翩翩的人。他就像个服装模特。我不知道你了解吗?但是在室内他也像个模特。他像个模特似的对大家敞开自己。他把召集而来为他工作的每个人都像艺术家似的尊重地看待。他让人们各行其是。因为,尽管他是个超级巨星,但是他仍然尊重人们的工作方式。他会在镜头里提问,他会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这种做法?’他和你说话的方式就像你的工作和他的同样重要一样,我从Michael身上真的感受到了这一点。他把每个人都当作做艺术家看待。我怎么夸Michael都不嫌过分。他真的令人愉快。他对我的帮助和我为他做的一样多。这是个良好的互动。Michael毫无架子,完全没有任何的架子。一样东西经常被当作他的架子的表现,那就是他出人意表的羞怯。”
有人说,最有资格评论迈克尔?杰克逊的不是追求耸人听闻报导的狗仔记者,不是只知人云亦云的小报读者,而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Michael的忘年之交伊丽莎白?泰勒如是说:
MichaelJackson的确是国际上最受欢迎的巨星,不论什么年龄段的人都喜欢他,他拥有难以置信的能量,是乐坛上的超强势力。在音乐艺术领域里,他是娱乐界高标准作品质量的标杆,他是个先锋人物。没有人可以望其项背,没人能跳出他那样的舞步,没人能写出他那样的歌曲,更不可能有人像他出现时那样引起如此大的骚动。当我听到MichaelJackson这个名字时,我想到的是耀眼巨星的万丈光芒,我深深的敬佩他。我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大最好的明星,同样也是世上为人所知的最有天赋的音乐制作人。他是震动全球的伟人,在我眼里,他是真命天子,是流行、摇滚和灵魂乐之王。
而使Michael更加卓尔不群的是,他所获得的成功和荣誉并没有丝毫减弱他的敏感、他对社会福利的关心或者是他对家人朋友的热切关心,特别是他对全世界儿童的关爱。他内心里充满着一种深挚的感情,这份感情使他成为一个超凡的,特别的,天真无暇的,孩子气并且充满智慧的男人!他如此的奉献自己,以至对他内心深处构成他美德的精髓的世界几乎全无保护。我想Michael对我们中的每个孩子都有吸引力。他拥有我们所珍视的无邪天真。
我想Michael就像石蕊试纸一样。他总是不断的尝试学习。他智慧过人,他聪明伶俐,他还有点狡猾——用这个词来形容Michael有点奇怪,因为它意味着不正直,但他是我这一生中所见过的与“不正直”这个词最不相称的人了。
Michael是个智慧,精明,感性,善解人意,富有同情心,并且慷慨到过分的人。他个性正直——这正直经常带来痛苦——被戳到痛处易受伤害。他还很好奇,总想弄明白是什么使人们坚持到最后,幸存下来。他并不真正属于这个星球,如果他显得格格不入的话,那是因为他已经超越了生命的极限。
什么叫做天才?什么叫做活着的传奇?什么叫做天皇巨星?MichaelJackson——他就代表了这一切。当你刚刚开始认为了解了他的全部时,却会发现他还具有更多的特质。
Michael离开后,他和他的孩子的照片、私人家庭录影开始不断地流传出来,不断地在世人面前还原一个真实的MichaelJackson:一个孝顺的儿子、一个亲切的哥哥、一个真诚的朋友、一个慈爱的爸爸、一个慷慨的行善者……Michael曾说自己是上帝的乐器,而我们则更觉得Michael是天使,是他所钟爱的PeterPan。
曾经有人质疑Michael对待自己孩子的方式——在公众场合给他们戴面具(这是深受小报毒害的Michael保护自己心爱的孩子的谨慎方式,而他的孩子们也把这看成是一个有趣的游戏!),Michael身边的人则认为Michael是他们所见过的最称职、最慈爱的父亲!他教两岁的Prince下棋、给Paris过生日、教他们跳舞、唱歌……这是我见过的最温柔最慈爱最有耐心的父亲,任何一个赞美父亲的词语都可以用在Michael身上!在这里摘抄一段Michael和Prince下棋时可爱有趣的父子对话:
Prince:Daddy,We should living in the castle like this.
Michael:I konw,I love that Castle! Could we all live inthere?
Prince:Ohh Ohh,We can`t.
Michael:Could I live in there?
Prince:Ohh Ohh,You can`t,See!
Michael:That castle is too small,we need a bigger castle thanthat!
Prince:Yeah,we need it.
没有人比Michael的孩子更适合评论Michael作为一个父亲的角色,听听Paris在追思会上对父亲的话吧:“I just wantto say, ever since I was born,daddy has been the best father youcan ever imagine. I love him so much.”
一位歌迷这样写道:“你走的太快太早,来不及再听一听你的Fans对你的爱,来不及知道那些曾经不理解你的人对你的忏悔,更来不及等你心爱的孩子长大成人,你一定很不甘吧!你都没有来得及让他们看到你在台上的辉煌,你一定想让他们自豪地在台下为你鼓掌欢呼,你也一定更想守护他们成长!你的女儿在葬礼上那一句“你是最好的父亲”是对你一生最好的礼赞。我们都应该笑,这一句话化解了对你多少的谩骂和猜疑!在那一刻我失声痛哭,因为不应该是这样的,那辅满玫瑰的不应该是你的棺裹,你美丽的女儿不应该穿着素服与你道别,而应该是若干年后,她穿着洁白的礼服,由你牵着手,踏着满地红玫瑰,领她走向礼堂交给她最心爱的男人——而这一切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Michael走了。《时代》说,这标志着一个悲剧的结束。我不禁疑惑:那又有谁的人生会是一出喜剧?也许天才总是在他所在的时代不被理解、不被接纳。正如美国音乐制作人QuincyJones评论Michael时所说的:“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是新一代的莫扎特、贝多芬或巴赫,他们都曾在在世的时候遭到攻击。人们不理解他们,但直到他们逝去已久后,人们才知道原因。在我们和他去世很久以后,他才会得到真正的尊重,而且他不会被世人遗忘,永远不会。我们应该感到高兴,并感谢上帝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活的传奇。人们总是把他和猫王、Beatles或Sinatra相比较,但世界上只有一个MichaelJackson。两百年后,人们会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而羞愧……”
借用一位网友的悼词:
你的音乐、你的舞步已征服了整个世界
然而你却只是转身离去
带着伤痛
带着无人理解的寂寞
叹息
回首
募然间望见你单薄的背影
一如你记忆中孤独的彼得?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