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有状态和感觉……所以……
阿涅说悬壶子的真爱是呱呱,其实我觉得是二舅【揍!二舅在我心中就是个玛丽苏!而且我今天又看了圣魔战印的片头,然后又萌上二舅X二萌了,好美!!二舅的前半段剧情都好攻好霸气!!一版二舅美死了!当然,二萌更美!我对二萌和二舅都是真爱!!】我是想利用番外解释下《药瘾》里面哥哥和呱呱的关系问题,脑子里情节什么的都是有的,但是没有画面,也没有感觉……所以,就暂时这样吧!
“你在我面前,很乖。”说这话的人用拇指擦过海蟾尊的眉梢,继而用小拇指一遍遍刮着海蟾尊的鼻梁,动作轻柔,“他们都在我面前打小报告,说你那张嘴,太贱,还说你得理不饶人,想把他们身上的皮扒下一层。”这么说着,那人低声笑了笑,他正俯着身看躺在他身侧的海蟾尊,“这样也好。”那人摸着海蟾尊的侧脸,苍白纤瘦的手指滑到海蟾尊的脖子上,往下摸着海蟾尊的锁骨,“总比口蜜腹剑好。”他又补充道。
那人有点懒洋洋地用另外一只手撑起半个身体,他从一旁的老式床头柜里取出烟杆,填上烟丝,海蟾尊也懒洋洋地抬起赤裸的手臂,从床头的裤子里摸出打火机,擦了火,递上去,那人低下头,就着海蟾尊的打火机开始抽烟。“还是你得我心。”那人轻声说。
“不要怪我偏心。”那人吐出一口烟,把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插进海蟾尊的头发里,有一下没一下梳着海蟾尊的头发,“你有能力,有眼界,心够硬,手段够狠,十个悬壶子都比不上一个你。你们名义上都是我的学生,可是悬壶子毕竟和你不一样,这个玉清界最后都是他的,你懂吗?”那人摸着海蟾尊的头,抽着烟,懒洋洋地,漫不经心,“私生子也是儿子,何况,我的儿子里,活下来的就这么一个,再不成器也得把他扶上墙。”
“方丈雨卷楼你就不用交回来了。”那人看着海蟾尊,“就算我现在把它收回来,也收不回人心。你果然有手段。”那人低下头,把一口烟吐在海蟾尊嘴唇上,接着他一字一句放慢了原本就不快的语速,“你那点小心思,在我看来,还是嫩了点。”
“悬壶子以后接管了玉清界,你要帮衬他。他心里,是有你这个师兄的。”那人开始咳嗽,咳得不重,一会儿就又好了。“你在我面前,话很少。我给了你压迫感?”
“不是。”海蟾尊看着老式床古旧的床帐,蓝色的绸子帐顶绣着一条条金鱼,“我只是……”
“只是跟我没话说。”那人就着柜子上的烟灰缸磕着烟斗,“没话说你还是陪着我,悬壶子就办不到了,老是往外跑,他现在和一个叫一灯禅的很好,天天厮混!不长进的混账东西!”说到这,那人很生气,但又很快把火气压了下去,“我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年轻人沟通。”
“今晚,就这样,你回自己房里睡吧。”那人摸了摸海蟾尊的脸,他还是没把他留在自己房里过夜。
海蟾尊坐起身,抓过床头的衣服裤子,利索地把裤子套上,又开始穿上衣,衣服才刚套进脖子,却又被那个人抓着手扯到床上,“悬壶子有没有说过你这张脸很好看?”
“什么意思?”海蟾尊扯了一下衣服,让它不至于勒到脖子。
“你能不能把那小子的心留在玉清界?”那人扔掉烟杆,伸出手臂勾住海蟾尊的脖子。
“……”海蟾尊大概还是明白了七八分,内心涌起了一股怒火,愤怒和不甘心交织着,灼烧得他恨不能掐死眼前这个人。
“你多陪陪他。”那人放开了海蟾尊。
“像陪你一样?”那人看得到海蟾尊眼睛里的讥嘲,他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海蟾尊的脸,没再说什么。、
海蟾尊离开的时候狠狠摔上了门,那人也只是在床上坐着,捡起被扔到柜子上的烟斗,继续一搭一搭抽着,“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那人看着烟锅上一亮一亮燃着的烟丝想。
海蟾尊来到玉清界已经快五年了,五年来那人每次把手伸到海蟾尊脸上描画着他的面部轮廓,海蟾尊就想到那场手术,即使打了麻醉药,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到手术刀划开皮肤的感觉,森冷得让人在心里战栗。被刀子割去的是皮肉,是原来那张老树皮一样丑陋的面容,被舍弃,却不只是一团血肉。
最初,名字还是贪秽的海蟾尊听了魑岳的话,他别无选择。天之厉失踪了,他们那个原本就不牢靠的小团体失去了脊梁和灵魂,只好选择大隐,或是渗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魑岳是这么安排的。
“你那张脸,太过吸引别人的目光,把你扔进一百人里面,别人最先看见的是你,记得最牢的也是你那张脸。”魑岳这么对贪秽说,“换张脸吧,这是最好的选择。”魑岳喝完柠檬苏打,把里面的柠檬片挑出来,放进嘴巴里咀嚼,眉头被酸得拧成川字。
绷带拆下来时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贪秽就知道自己被魑岳骗了——现在这张脸,扔进一百人里面,别人最早看见的还是他,记得最牢的也还是这张脸。
“鳌天已经进了共仰瞻风,我会去龠圣明峦。你去玉清界。”魑岳很满意地看着贪秽的新面皮,他离开前补充了一句话:“玉清界的界主,似乎很喜欢年轻漂亮的男人。”
“操!”贪秽在内心对着魑岳的背影竖中指。
到了玉清界,这么一呆,居然也有五年了,海蟾尊还没适应那张脸。以前他是厌恶照镜子,现在,他是怕照镜子。
海蟾尊出现在夜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他看到了靠东的角落里的他化阐提,穿着单薄的褐色夹克,敞开着胸口,露出里面扣到脖子的白衬衫,怎么看怎么违和。
他化阐提不喝酒,不嗑药,但是他喜欢到这种地方,看着灯红酒绿——穿着暴露的女人任男人把手探进她们单薄的衣服里,搓揉着她们隐藏在衣服里的某个器官,两个喝醉的年轻女人拥着对方的腰跌进某道阴影里,唇舌交缠,耳鬓厮磨;满耳朵都是喧嚣刺耳的音乐声和人声,交缠着看不清的纷乱人影,世界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失去了秩序,肆意狂欢主宰了每个人的神经。他化阐提把手捂在苏打水的玻璃杯口,看着这个乱糟糟的小世界,在喧哗和魔乱中寻找安宁。
有人把手搭在了海蟾尊肩膀上,海蟾尊转过身,露出一个阴狠的笑,突然用力把那人拥进怀里,同时一拳打在那人的小腹上。“宝贝儿,不要随便向陌生人搭讪。”海蟾尊在那个倒霉蛋耳边低声说。海蟾尊放开手,放任那个倒霉蛋痛苦地弯下腰,他化阐提在角落里对着刚转过身的海蟾尊举起手里的玻璃杯,嘴角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海蟾尊在他化阐提身边落座时他化阐提把上半身凑过去,脸上带着玩味的笑看向不远处的几个人,那些人从海蟾尊进店时就一直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他化阐提这么看过去,那几个人的目光和他交擦而过,随之把头扭向别的方向。“自己要长成一幅祸水的样子,还怪别人招惹你?”
“你这是在为招惹了我的你自己找一个借口吗?真是个苍白到连我都想嘲笑你的借口啊,他化阐提阁下。”海蟾尊反唇相讥。
“我倒是不介意你的嘲笑。”他化阐提翘起右腿,把它搭在前面的矮桌上,“不过,我很善意地提醒你,不是每个男人都对你那张脸感兴趣的,至少刚才,我那个被你打的倒霉手下只是尽职地不让陌生人接近我罢了。”他化阐提转动着手里的苏打水,玻璃杯里有一片柠檬片在晃动,这让海蟾尊想起了魑岳。“我很怀疑你顶着这张脸活了这么多年,到底是让别人的企图给整成了神经质,还是令我惊奇意外的‘怎么还没疯’呢?”
“相信我,我对别人的企图一向很感兴趣,并且很乐意帮他们增加一点人生的快感。比如,你。”海蟾尊挪了下位置,贴近他化阐提,随后把手臂撑在他化阐提身后的墙上,整个上身几乎全贴到他化阐提胸口上,从远处看,海蟾尊的这个姿势充满了压制性的威胁,或者说,像是一个男人要强吻一个女人前作的压迫性准备动作。他化阐提笑了笑,伸手勾住海蟾尊的脖子,把身体吊在海蟾尊脖子上:“我对你的兴趣,从一开始就不在这张脸。”
海蟾尊对这个说法还算满意,他化阐提的目光下垂,隐隐在海蟾尊的衣领下看到了点东西,他把嘴巴贴上了海蟾尊的耳朵:“告诉我,脖子上的那痕迹,谁留下的?自己咬的?”海蟾尊别过头,微微低下,含住了他化阐提的下唇,两个人的舌头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牙齿磨着对方的嘴唇,随时都可以张开用力咬下,撕下对方的血肉。他化阐提搂着海蟾尊的腰将海蟾尊压到身体下的那一瞬,海蟾尊的目光刚好穿过不远处狂欢的人群,在男男女女中看见了某个很熟悉的身影,和另外一个人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一闪而过。
那是悬壶子,和他的狐朋狗友一灯禅。
海蟾尊一把推开了他化阐提,站起身狠狠扯了下衣领准备跟上去,但是他化阐提抓住了他的右手腕,抓得很紧,海蟾尊起身时动作很急,被突然这么用力一扯,险些立扑。海蟾尊转过身,看见他化阐提微微半斜扬着脸,眼神阴冷,“急什么?今晚时间还长着呢。”
“可惜我的时间宝贵,没时间奉陪,他化阐提阁下。”海蟾尊压低身体俯视着他化阐提。
“要不要我让人帮你拦下他们?我对你的这个师弟,也很感兴趣。”他化阐提凑近海蟾尊的脸说。
“不劳阁下出手。”海蟾尊绷起右手小臂的肌肉,用了劲道挣了下,他化阐提抓得很紧,没让他挣开。
海蟾尊和他化阐提僵持着,有人急冲冲地穿过人群,来到他们身边,“魔主,少君不见了。”那人在他化阐提身侧说。
他化阐提立马松开了海蟾尊的手,站起身往店外走去,随着他这个动作,海蟾尊看到有大概五六个人从人群中出来,跟到了他化阐提身后。
他化阐提有个宝贝弟弟,叫断灭阐提,很多人都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化阐提的这个弟弟不太听话。
他化阐提和海蟾尊相识于五年前,五年前,海蟾尊刚换了脸,贪秽刚换了名。五年前,魔皇死了。也是在这一家夜店,他化阐提遇上了海蟾尊。
海蟾尊那时候还不习惯那张脸,还不习惯别人盯着他那张脸露出令他恶心的企图。但是魑岳给了他这张脸,要的就是别人对他有所企图。当玉清界的那个人第一次笑着看向海蟾尊时,海蟾尊就知道,魑岳料准了所有事情,魑岳是个黑心的混账东西!
海蟾尊那天晚上揍了夜店的几个人,因为这个原因他化阐提看见了他,看见他正死命地踹地上的笨蛋,力道控制得很好,即使再踹十几下那人也不会立刻挂掉,但是他化阐提看得出来,那人的肋骨已经被海蟾尊踹断了至少三根。海蟾尊那时候活得有点自暴自弃,每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被人用大义逼着去陪别的男人睡觉心理都会产生一道坎,当然,这是情节不严重当事人心理条件还算好的情况下,当事人的心理状态要是太差后果会很糟糕。海蟾尊的心理状况不算差,所以他只是暂时把怒火发在那些对他有切图的笨蛋身上。
可是当天晚上海蟾尊就和他化阐提开房间去了,所以说人的心理是极端复杂难懂的。
他化阐提身上有种令海蟾尊嫉妒疯狂的优越感,似乎这人生来就应该高高在上,让别人对他俯首称臣。海蟾尊被这种优越感吸引着,他接近他化阐提,同时他化阐提也在接近他。
他化阐提以前不到夜店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这种地方杂乱无章,低等无趣,吵杂喧闹,而且不符合他的身份。那晚之前三天,他还是少爷,是接班人,是儿子,是背后有支撑点的孩子,但是他的依靠一朝崩垮,他要去坐上父亲遗留下来的位置,高且冷,到处都是风刀霜剑,他不再是少爷,不再是接班人,不再是儿子,不再有依靠,他现在是天阎魔城的主人,他必须扛起一切。他化阐提那晚只是想在最嘈杂吵闹的地方寻找放纵和安宁,用最后的一点时间挥霍最后的自由,然后背起属于他的所有责任。
而海蟾尊,他当时确实只是在自暴自弃。
后来这种关系被维持了下来,在这五年里,这种关系对他化阐提来说是一种存于责任之外的放纵,对海蟾尊,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了什么。为了接近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也许是,也许不是。
许多年之后,这种关系还是延续着,不过那时候已经变得更加扭曲,他化阐提是天阎魔城的主君,海蟾尊是龠圣明峦的擘画者,于是他们自己只能对自己解释——那是追求和敌人上床的刺激和快感。
海蟾尊没接着找悬壶子,真那样做他会把自己累死。他选择回玉清界等悬壶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悬壶子总得回玉清界。天快亮的时候,海蟾尊在悬壶子的房间里堵到他。
悬壶子打着哈欠开了房门,看见海蟾尊正坐在他的床上,一边喝咖啡一边在翻看杂志。海蟾尊似乎等了悬壶子一个晚上,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白色的衬衫领口因为愤怒和烦躁扯开到胸口,锁骨的线条一览无余。
“大师兄早啊。”悬壶子继续打着哈欠擦着生理泪水从海蟾尊身边走过,他刚把手够向衣帽架上的睡衣,突然觉得不对劲,于是他拿着睡衣倒退到海蟾尊身边,弯下腰,然后他被吓醒了——海蟾尊正在看一本美女写真,露三点的那种,那本写真原本该藏在悬壶子的床下。在同一个位置,还藏着不少同样性质的书,更重要的是——和那些书放在一起的,还有不少,海蟾尊的素描。悬壶子的背脊发毛,全身都在一瞬间僵住了。海蟾尊把那杯咖啡往旁边的小桌子上一放,另一条胳膊很自然地伸过去揽住了悬壶子的肩膀,把他的身体用力揽过来靠在自己身侧,“悬壶子啊,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这个,那个,这个,师兄,其实这是艺术,咱得用看断臂维纳斯的高雅眼光来欣赏,你看,多么漂亮的比例啊。”悬壶子讪笑。
“嗯,不错,确实是很棒的比例,不管是身体还是五官。那这个呢?”海蟾尊把那本杂志抽开,露出垫在下面的一叠素描纸。第一张就是就是全裸的海蟾尊,以一个慵懒如猫的姿势趴在白色的床单上。“你要用看断臂维纳斯的眼光看这东西吗?”海蟾尊对悬壶子露出一个微笑,没有任何情绪,就算得上温柔,悬壶子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冰火两重天,他的脸憋得通红,冷汗沿着额角滑落。
“我想,我好像没在你面前摆出过这么个姿态吧?”海蟾尊用揽着悬壶子肩膀的手拍了拍悬壶子的肩膀,“要不要我现场给你摆个?省得你要那么费劲去想象?”
“师……师、师兄,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胆子小。”悬壶子欲哭无泪,海蟾尊揽着他肩膀的手臂好像随时会化作一把铡刀,拦腰把他切成两段。海蟾尊看着悬壶子,笑容慢慢地被敛去,只剩下没有任何表情的五官,漂亮精致的五官,跟精雕的面具一样,冰冷,毫无感情。
海蟾尊单臂就把悬壶子掼到床上,右手小臂横在悬壶子胸口上,把他压制在床上,俯视着他,海蟾尊看着悬壶子被吓傻的脸,眼睛转动着,万千情绪在大脑里同时游走起伏。
“你多陪陪他。”
“把那小子的心留在玉清界……”
那个人是这么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丝毫不给海蟾尊留退路。
海蟾尊低下头伸出舌头舔悬壶子的嘴唇,暗粉色的舌头从微微张开的嘴唇里伸出来,触碰到悬壶子干燥的上唇,舌尖沿着悬壶子的唇线迤逦而过,润湿最外的那层肉质褶,然后撬开它们,探进去,沿着牙床舔过。悬壶子的嘴巴里的味道是苦涩的,透着股浓浓的啤酒味。就如那个人所说,悬壶子成天鬼混,真是不长进的混账东西!
海蟾尊抬起头时,悬壶子已经被吓到快六神无主了,他瞪大着双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五官绷得死紧,就像此刻趴在他身上的是一只茹毛饮血的妖怪,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撕裂他的身体,咬下他的头颅。
“师、师兄,你是不是撞到头了?”
“师兄,你是不是……是不是昨晚睡觉没盖被子今天发烧了?”
“师兄,你……你……需不需要我陪你去看下医生?”
“师兄,你是不是——没睡醒?梦游?”
“师兄,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悬壶子想, 下一刻他就要泪崩了!悬壶子想,下次一定把那些画藏在更隐秘的地方!悬壶子想,不,下次还是画完看几眼蹭一蹭就烧掉!
“碰过女人了吗?”海蟾尊问。
“什……什么?”悬壶子都快要哽咽了。
“睡过女人了吗?”海蟾尊耐着性子问。
“没……”
海蟾尊抽了一口气,“没出息的东西!”他抽了悬壶子一巴掌,“啪”的一声很响亮,悬壶子脸上立刻浮起一个红色的巴掌印。“不能光看不做你懂吗?”海蟾尊的语气算得上语重心长。
“……”
“……”
“……”
“……”
“啊啊啊啊啊——师兄你干嘛脱我裤子啊!啊啊啊啊啊——师兄你别乱摸啊!!”
“闭嘴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吗!”
……
(阿涅说这里可以一笔带过……远目。)
海蟾尊看着沾满手的白浊粘液,他抬起头看把头埋进枕头里的悬壶子——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像个被人强那啥的小姑娘,一幅“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我不活了嘤嘤嘤好害羞”的模样,海蟾尊考虑要不要一巴掌把悬壶子拍死。他把手上的东西在悬壶子的床单上擦干净,仰头翻了个不算难看的白眼,然后离开了悬壶子的卧室,一刻都不想多做停留。
悬壶子默默地扒下掉到膝盖的裤子,连同上衣一起脱掉,随手往衣帽架上一扔,动作无比纯熟,裤子和衣服服服帖帖地挂上钩子。悬壶子套上睡衣睡裤,往床上大大咧咧一躺,摆了个大字型,他想了想,把那叠没有被海蟾尊没收的素描扒拉到胸口上,捏起最上面的那张,这一张的海蟾尊倒是衣冠整洁,半靠在窗台上,正看着外面,悬壶子在上面亲了下,然后重重呼出一口气:“扮纯情男真是累死老子了!不过……”
悬壶子把那张素描在脸上蹭了蹭,他“嘿嘿嘿”傻笑着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哎哟我的妈呀!”滚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