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生命太美——梁冬对话郭生白第五讲 梁冬对话郭生白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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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节目播出时间:20090628 23:0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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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是的,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大家继续收听今天晚上的国学堂。
在过去的几周里面呢,我们请来了郭生白老师啊,老先生呢,和我们一起分享了从伤寒论到他后来发展出来的生命本能系统论的观点。很多朋友呢,是从全国各地,背着包,下了飞机,下了火车就直接到郭老的诊所,都被郭老劝回去了。(郭老)说,只要您在网上听,就好了。其实也不需要这样车马劳顿,让你也破费那么多。
首先跟郭老打个招呼,郭老,您好!
郭生白:你好!
梁冬:唉,唉,最近在“国学堂吧“和”梁冬吧“里面呢,都有一位朋友啊,提出了一个讨论,说:由国学堂郭生白先生关于中医知识分子的论述而引起的大问题——国人急需科普这样一篇文章。具体是谁写的呢,其实我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把这个问题拿出来讨论嘛。郭老呢,其实,您对这篇文章,首先从态度上来说,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郭生白:我认为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至于说到普及科普知识,这个问题呀,早就应该大做,到今天说,已经太晚了。那么我们今天所做的,我就说我今天跟梁冬所做的“说白伤寒论”,本身就是这个目的。因为伤寒论呀,自古以来,就是殿堂文化财富,百姓没有几个知道的。今天我把这个殿堂文化拿到民间去,让每一个人都清楚,中国这个民族有一部《伤寒杂病论》。这个伤寒杂病论是什么,我要跟大家“说白”,让大家去认识,这是不是一个伟大的科学?我相信,我们十三亿人都会有认识这个东西的智慧。
梁冬:唉,您刚才说到科学这个事情,呵,这篇贴子呢,就说您啊,对于科学是什么东西呢,不是特别了解。他说,关于郭老,您看他原话:“郭老对什么是科学方法不了解。我恳请大家记住一个定义:科学的本质是科学方法,科学方法共分三步:1、观察;2、提出理论;3、继续观察验证理论(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郭生白:我认为这个话说的很好。
梁 冬:没错啊。
郭生白:呵呵,没错,这个话说的非常的好!
但是呀,这位朋友也许不太清楚,我说过的一些对于这个内容的话,我可以重复一下吗?
梁 冬:嗯,好。
郭生白:我说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是什么?我们的先人就通过对大自然的观察,提出来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本身就是个大理论,而且是非常大的一个理论,好多东西都是在天人合一中衍生出来的。那么我说的伤寒论,这是百分之百的,我可以把它的脉络说个清清楚楚,是从天人合一来的。
梁 冬:噢。
郭生白:那么我本能论呢,本能论也是根据天人合一,阴阳五行,而且是伤寒论的深度的解读。
梁 冬:唉,他说要观察,您在过去的六十年里面,您有对你所有的这些……
郭生白:我每天都在观察。我没有一天不在观察,我没有一天离开过观察,我可以这么讲。
梁 冬:您每天现在还在看病?
郭生白:嗯。据我的观察,不是读书,我是看病。我是从许多外行人当中,学习,我是从我临床当中看来的,要不然的话,没有本能系统论。
梁 冬:对,然后他说,第一是观察,第二是提出你的理论,就是你的本能系统论呀……
郭生白:本能系统论就是我从观察,我从我六十二年的观察中提出来的一个所谓理论吧。
梁 冬:对,然后他说,第三个就是继续观察,验证你的理论。
郭生白:唉,我在继续观察当中,我可以具体地说。
梁 冬:您怎么验证了您的理论呢?
郭生白:我从03年,我要验证本能系统论的理论,是不是真理。我决定呀,我从北京首都师范大学,走到杭州浙江大学,我从这两个大学里都办了一个门诊。我为什么要到这两个大学里边办这个门诊呢?这其中有我的意思。
因为本能系统论,它要改变过去中医的很多的东西,而且把中医过去好多好多的东西要重新认识。根据这个原因,我想在一个高层知识分子的群体中去验证一下。如果我要是在农村,要是在民间,这是,困难是比较大的,所以我就选择了这两个大学。
梁 冬:一个北……
郭生白:一个北京首都师范大学,一个杭州浙江大学。
梁 冬:那您当时选这两个大学,有没有一个地域上的选择呢,因为有些……
郭生白:我没有这个概念,没有说南方北方。因为呀,这个生命本能呀,不分南方北方,不分中国外国。
梁 冬:那您在这两个学校里面有没有一些个案,曾经看过的个案来验证你的这些……
郭生白:我并不想用“个案”来说明这个问题。我是在观察,我还没想证明我什么,我只是在观察我本能系统论,是不是真理?
梁 冬:那结论是什么呢?到至今为止。
郭生白:结论是:今天,我在做,我继续在做,我继续在观察,我继续在实验,我所得到的每一次都是成功的。
梁 冬:您现在看过来是成功的?
郭生白:我可以把一个案例,一个典型的案例提出来,跟大家交待一下。
梁 冬:分享一下。
郭生白:唉,07年6月呀,我在首都师范大学门诊当中,去了我两个老朋友。这两个老朋友呢,也是在治病当中认识的。
老两口呀都是心脏病,经我给治疗以后呀,都治愈了。这个治愈呀,不是一般的治愈: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黑了,又长出来一幅新牙齿。
梁 冬:真的?
郭生白:我不愿意讲这个这个这个细节。因为呀,我不认为是我这个药能让他长出牙齿来,我也不认为我这个药把心脏病治了又生出黑头发来,但是他生出来了,它长出来了,这就是他本人的本能系统的能力。
这个时候呢,他跟我哭诉,他有一个女儿,是结肠癌,是多发性的。打开腹腔了以后呀,一看呢,治不了,切除了一个,剩下的大小,可能是许多吧,草草地就给缝合了。缝合了以后,一个月突然发高烧,化脓了。化脓了让我看,我说,这是刀口化脓了,你赶紧回你原来的医院去把这个脓啊,要排出来,然后再说。到了医院,医院的大夫说,不是刀口化脓,是里头有一条线,有一团线呀在化脓了。说干嘛那线呢,说缝合的时候没有往外拿。说为什么不往外拿呢?说你过个两个月就死了,拿不拿都一样——原话,我是这么听来的,我在这儿这么说的,这个是有案可查的,病案都有。这个时候,医院让这个孩子每天上门诊换药,她肚脐下边一个窟窿,这个窟窿有核桃大,这么个病人,怎么能抬着去医院换药呢?
他爸爸也哭,他妈妈也哭,怎么办?
梁 冬:怎么办?稍事休息一下,马上回来,国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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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
依然是有请郭老先生来和我们分享他的一些治疗过程当中对生命的体悟的过程。刚才举到一个例子吧,就讲到这个小姑娘的事情,请您继续说。
郭生白:这个孩子也在哭泣,没有希望了,没有生存的希望了,大家都知道没有生存的希望了。
但是,因为我刚写完本能论,我的本能论呀,其中有一个排异系统,能把一切有害的东西,它让它自己排出来。
那么我本能论是真的是假的?这时候,我在考虑:我要不要接收这个病人?当时我,我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我就说出来了,“我说我治。”这位老朋友说,“您离这么远,您怎么治呀?”“我说你把她给我送到家去。”
我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我知道我是要负责任的,这句话要负很大的责任,而且有很大我风险。
有一个助手,一位大夫,就示意我:这,不能做。我说为什么不能做?他说,“你知道有多大风险吗?”我说,“我知道,如果说,这孩子死了,他爸爸妈妈告我,那我没话可说,我抱着本能论一块儿上火葬场,也就这样吧。”我说“不要紧,我相信我不会失败的。如果我要失败了,我也就该完了。”为什么呀?我努力了,到八十岁,我写了一部本能系统论,原来是发现的一个假的,不是真理,我无话可说,也没什么遗憾!我说,“我已经说过了,我要接收这个病人。”
这孩子就给我送到家去了。送到家去了我找了个护士,找了一个护士,这护士一看,是这么个病人,跑了。这时候我没有办法,我再找,有人来吗?我只好把我的大女儿叫来了,我让我大女儿照顾这个孩子。
这时候,她爸爸给我送来了三万块钱,说,“我给你三万钱”。我说,“我不能要你这个钱。”我说如果我要你这钱,我好像是推销我自己。我说我不要你这个钱,这是为了这个生命。我这个朋友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做,我把这孩子给你了,我那个孩子已经走了”。
这时候,我们心情都很沉重。我这么接收了孩子。我就用我的方法,连内科到外科,我都是用中医的方法……
梁 冬:外科您用的什么方法?
郭生白:外科~因为我爷爷和我爸爸是内科,还有外科,到我这一代,我把外科放下了。因为我不愿意再去搞一个外科,我只搞内科,把内科搞好了,我就满足了,我就把外科放弃了。
后来这个孩子来了以后,我重新给她买了药,我给她把伤口放上,把药,用药线放到她这个,我看她这个病例里头,这个伤口呀,这个创口呀,两边,靠右侧有一个17公分的,靠左侧是一个14公分的刀口,在病例上。我一看,我很害怕——这个腹膜如果要是一烂透了,这个人就死了。
我日日夜夜地跟我女儿呀,照顾着这个孩子。给她每天吃三次药,第天换三次药,中间要给她一些营养的东西吃。
我说她是“侥幸”,四个月,差八天不到四个月,伤口一边排出来一条线,一边排出来一条纱布,现在原物还在,为了留个纪念,这孩子在保存着。
又经过到八个月,我给她做了五项IP抗原,在北京工人疗养院做的,这五项IP抗原全部是正常的。现在这孩子每天在工作,一直生活很正常,很好。
这是我对自己的一次考验,我对自己的一次挑战,也是对本能系统论的一次挑战,我是胜利者。
之后,我治疗的很多肿瘤病人,大多是痊愈的,少数是已经没有病机了,我才能见到,我才能接受——那是无能为力的。医学不是万能的,到了无可救药的时候,什么药也不行。
梁 冬:所以您也承认,有很多病,常常也发生,也会发生您无能为力的时候?
郭生白:这是很自然的事。中国人对于生命呀,对于生命的看法是呀,有生必有死,这是自然规律。
但是呢,我看到了有一个朋友说,医学注定是要失败的,但是这是各人的一种看法,你怎么看都可以,但是我们不这样看。我们看是生与死呀,这是个相对的问题,没有生,怎么会有死呀?没有死,怎么会有生呀?所以我们解读的,天人合一和阴阳五行,是终始嗣续。没有生,怎么会有终始嗣续呢?
梁 冬:哪个“终”?“终始嗣续”,哪四个字呀?
郭生白:“终”是终了,“始”是开始。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开始,都有一个终结呀。所以一个“终”,一个“始”,再“嗣续”,那就是生死在嗣续。
梁 冬:哪个shi,哪个xu呀?
郭生白:“嗣”就是子嗣……
梁 冬:谭嗣同的“嗣”?
郭生白:唉,谭嗣同的嗣,子嗣的那个嗣,当儿子讲那个嗣……
梁 冬:xu呢?
郭生白:继续的“续”。唉,终始嗣续,没有生死,哪有终始嗣续呢?所以这是一个自然规律。人不是永生的,永生的生物没有。不是光人,所有的生物都没有永生。
梁冬:所以呀,他这篇文章里面,就是在有一篇跟您讨论的这个文章里面,他认为很多中医是“神汉”,号称能治百病,其实在您观点里面,您也不认为。
郭生白:那是一种谎言,以谎言为真理的人,他本身也是在撒谎。为什么呀?你把谎言当成真理,你去说,那你说来说去,还是谎言嘛。
梁 冬:那这个,那这个批评您的人,他不了解你呀。
郭生白:我不做这个理会,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智慧,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修养,这个是很自然的事情呀。
我不理会这个,你说我是神汉我也不理会,你说我是骗子我也不理会,你说我不懂科学不也不理会。但是有一点,我一定我要信其道。我不被外物所移,我一直要走下去,我一直要为生命走下去。
但是我知道,今天有一句话,我不愿意说,就是说,我能治肿瘤,而且呢,是一张方子,而且不分息肉、囊肿、脂肪瘤、肌瘤、腺体瘤、神经细胞瘤……一切都不论,就这一张方子——排异汤,就排出去,您说这怎么能理解呢?
梁冬:怎么理解呢?那,师傅,这个事情我觉得会不会,有点把话说得太满了,也许您可能有一部分是有效的……
郭生白:我不认为满与不满,我认为人应该谦虚。人在说大自然的时候,你不能去代替大自然去谦虚,因为这不是我的能力,是本能,是他自己的本能有这个能力,我凭什么说他不能呢?
梁冬: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有本能呀,对不对,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得了不治之症,最后……?
郭生白:每一个人呀,有每一个人的生活,每一个人都有对待自己的方式,你这种方式,你对待自己,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是有害的,还是有利的?往往人是不知道:我是在祸害我自己。比如说,有人骂我,我暴跳如雷,我这是自己在伤害我自己——他骂我,我就已经受到伤害了,我再暴跳如雷,捶胸顿足,我又是在伤害我自己。所以我对于这些事情,我不作理会。我就认为,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智慧,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修养。你看我是骗子,那你可以随便说,我不在乎,我知道我是不是,我知道我是不是;你说我是神棍,我也知道我是不是神棍,因为你不理解。你也是一个好人,你也有一个好心——你认为呀,千万别人别受我的骗,你本来这就是好心。但是有一点,你不了解我,你把事情就做坏了。
梁冬:所以我觉得呀,这篇发帖子的朋友,如果听见的话,跟郭老联系一下,因为郭老电话都有嘛,对不对?联系一下后,如果有兴趣的话,找一天呢,请他也到我们的演播室来,大家面对面的聊,我觉得呢……
郭生白:他要来呀,我请客,呵呵……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我绝对请客!他绝对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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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
刚才呢,我们借由啊,一篇这个与郭老争论的帖子来聊到了很有趣的话题。我觉得呢,郭老的反应呢,其实体现出了您的一些中国式文人的思维方式,不对抗……
郭生白:呵呵,我本来呀,搞的这个呀,是个和谐的医学,所有治病呀,是因为是一个和谐的理念,是一个和谐的方法。
所以呀,与之相交甚久,所以我个人的这个性情呀,大致上啊都是接近和谐的,我不敢说我够了,我还不够,我是在努力呀要做得更好一点,我看这个医学的发展也会更好一点。
梁 冬:是的,那刚才这位朋友呢,还提到感冒的问题。
他说呢,您不了解这个感冒的机理,您曾经说过,说西医呢,看感冒呢,就是用抗生素把它杀死,把这个病毒,那中医看感冒呢,尤其您的方法呢,是把这些从体外进来这些异物呢,把它排出体外,那您对于他这样一个讨论,您怎么去做回应呢?
郭生白:我对于这个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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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知道我是中医,我希望对方也知道我是中医……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我不做西医那些病理研究的,因为那些对我呀,意义不大。我对于感冒~但是我们的祖宗,已经知道呀,这是致病的物质。而且呢,是个活的,是个有生命的物质。因为在内经呀,很多的语言,很多对后人的教导,不断地提过这个问题。有把这个东西呀,用“大风苟毒”,这已经是对于这些致病物质是生物体有所认识。“苟”呀,这个字,在《说文》里头解释为“小草”,小草,是一种致病物。
梁 冬:哪个gou呀?
郭生白:一个“艹”头呀……
梁 冬:一个“句”字?
郭生白:唉,一个句字。
梁 冬:苟同,不敢苟同那个“苟”,是吗?
郭生白:唉,对,大风苟毒。所以他知道是毒,也知道是一种植物,什么东西。所以这个呀,中医呀,它不是对于一个物质去从微观上认识,没这个能力。两千年以前中国人没有,外国人也没有。只是外国人在这个工业社会,在工业,这个社会发展当中啊,有了工具,起码有了显微镜以后,有了化学,他们才把这个东西,才在一个形体上、本质上有一个认识。中医对于这个东西,认识是比较模糊的,这是肯定的。
但是我对于这个感冒呀,我也就是知道感冒就是一种致病的生物体,侵入到人体了,它侵入到人体了。中医并不是不知道,西医那个所谓的“免疫力”,中医不叫免疫力呀,我们现在可以叫,这个本能,本能系统。
本能系统的活动能力如何,如果说这个本能系统的这个活动能力好的人,它进入了以后就把它排出去了,进入了就排出去了,所以他就不发病。如果这个本能系统在排异这个过程里头呀,在排异反应当中呀,出现了某种障碍,就发病,那发病是什么病呀,就完全是一个排异反应。中医看病是看到了这个排异反应,怎么着去帮助一下,去顺应这个生命排异法则当中,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障碍,去排除一下障碍,把这个排异反应过程结束了,这病好了,中医是这么看的。
梁冬:好,他说,对于,西医也认为,是免疫系统能治疗感冒的,这一点呢,在初级,或者是病菌不太严重的情况下呢,大家都一样。
郭生白:因为这个东西呀,甭管中医西医,它不是对立的。真理和真理完全是相同的,不管中国外国,不管天上人间,真理和真理都是一致的,没有矛盾。
梁冬:对,那他刚才又提到一个问题呀,就是在帖子里面说,他说呢,但是对于免疫系统低下的人,西医在人患感冒的时候,更注重的是因为免疫低下导致的其他致病细菌并发的感染,例如,持续的高烧呀、咳浓痰呀、胸痛呀、呼吸困难呀等等呼吸道感染症状,这个时候,就需要抗菌治疗了……
郭生白:这个呀,因为不是一个体系,有一个不同的观点,一个不同的方法,这是很自然的。
但是呀,我在这篇文章里头,看到的是呀,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呀?他是要说我不懂科学。其实我不懂科学也没关系,我只要能把病治好就行了,您说是吗?
呵呵……
梁冬:这个,前两天我在另外一本书上看到呀,就说,他这个观点认为呢,科学也是接触真理的方法之一,不一定只有科学能接触真理。比如说音乐,它可能也能接触真理,文学,它也能接触真理,但这个咱们就不讨论了。
但是呢,他也有一个问题,他说呀,他说了,他扔出了一个西医也没有解决的问题来向与您讨论。
他说,不知道郭老所倡导的中医,是怎么治疗致命细菌病毒感染的,比如,破坏免疫系统的艾滋。
郭生白:这个啊,我可以这么讲,我没有机会治艾滋病,我很想治艾滋病,我估计我能治好艾滋病!
梁 冬:话有点过吧?
郭生白:我有根据。
第一,我能治好免疫系统缺陷的病,比如说,风湿类风湿、红斑狼疮、白血病……
梁 冬:您治过白血病吗?
郭生白:我当然治过,我治过很多的白血病,这三种白血病我都治过。
梁 冬:治好了吗?
郭生白:哎呀,我治的那个孩子已经是很有名的医生了。
梁 冬:那这样,师傅,这话可不能,这是当着全国人民说啊……
郭生白:我知道……
梁 冬:当着全国人民说啊,您这个要,到底有人如果要查的话,您要提供相关的联络方式……
郭生白:我有……
梁 冬:要查的哟。
郭生白:我知道,我要为真理负责任!
我刚才说的话,不是我说的,是一个事实说的。任何一个病例,都有事实的根据!你再给我一个病例,我提给你一个新的证据!
我不至于出这个笑话吧?在全国人民面前,撒谎?我为什么要撒谎呀?一个公益讲座我来撒谎吗?我不至于吧?
梁 冬:人八十几岁了,顶多再干个二三十年吧……
郭生白:我准备再干二十年。
梁 冬:呵呵……
郭生白:呵呵……
梁 冬:呵呵,然后再休息个三十年。
郭生白:因为我不是说,我为什么要干二十年呢,我这里头并不是我有什么别的目的。
我第一个目的,我每天都感觉到啊,好多好多的病人需要我,这是其一。
第二一个,我还想让大家知道一个中医的形象,是什么?再让大家知道,人应该怎么样对待自己,仅此而已!
梁冬:我觉得,站在一个媒体人的角度呵,我的观点是这样的,就是第一呢,郭老讲的这个案例呢,如果各位朋友有兴趣的话,他可以提供相关的人等,你可以每一个朋友都去采访他,是吧?或者去问他……
郭生白:这个问题呀,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天天接待这个不行。如果是有人来访的话,你可以呀,先别去打扰他,我可以给你找律师,可以给你找公证,做一次性的采访。要天天……这个流水般地去采访,哪个老人也吃不住。
梁 冬:哦,就是您刚才说的这些人都七十岁了呀?
郭生白:都七十多岁了,这两个老人。就是任何一个年轻人,就我说的这个女孩子,要天天老有人去采访,别的事也干不了,这也承受不起吧?
梁 冬:可以这样,以后每个月定个一天的采访日,全部约到那一天来。
郭生白:你可以呀,你可以找律师,你可以找公证处,唉,你可以把病例拿出来研究,你可以去做各种的,去检查,可以。
千万哪,别天天上别人去登门拜访,那谁也承受不起,那是我的罪过。要是(那样)……
梁冬:是。关于呢,后面还有一段关于发烧的这个,他与您的讨论,我们稍事休息一下之后呢,继续回应,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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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继续回来到,梁冬向郭生白老师的一个请教。最近呢,网上有位朋友,因为听了郭老的讲座之的呢,提出了一系列的请教,郭老呢,认为很好,起码呢,可以让更多的人去参与这个讨论。
他其实呢,在这个问题当中,他说到一个发烧,他还专门引到我了:梁冬在节目当中说,西方可能看到发烧本身就是一个病,所以呢,认为病呢,就是要把烧退下来,郭老也不置可否。
现在,您对我说的这句话,您怎么看?你觉得我当时是不是说错了?如果说错了,您批评我。您觉得没说错,那您再补充解释一下。
郭生白:发烧本身它不是病,发烧是这个病的一个反应。但是对于这个病的看法呢,中医自己都不一样,不用他说,和西方医学一样不一样。西方医学也不是把发烧看成是病的本身,病的本质,也是这样。
我是不把这个看成是病的本质,我反倒是看成一种本能地反应,是本能在和有害与他肌体的那个东西做出来的反应,是把它排出去的反应,是要出汗,是要消灭,把它驱逐出去的这么一种反应。
梁冬:对,那在这个里面呢,这个朋友和你说的是没有矛盾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是一个,是一个想跟您,对您批评您的,他说的话跟您说的一样嘛。
他说,一般的病菌细菌,在高于37度的环境下生长,繁殖呢,就会受到限制,所以呢,他引述他所理解的对于西医的看法:西医也认为,如果一个人受到了体外病菌的侵扰之后呢,提高体温是有利于人体去排出,或者解决这样的一个病菌的。
郭生白:他不说排出,他是说呀,不利于细菌的繁殖生长。但是呀,我们不能用发烧去消灭细菌,因为发烧对人体本身也是有害的。
所以我们只能是看到发烧是为什么要发烧,它这个排异的方向,在哪里,我们去帮助它,排出去……
梁冬:好,还有一个,关于天人合一,呵,他说呢,建立在科学方法上的西医理论,从来就没有反对过天人合一。那这个本来大家也没有矛盾嘛,您说天人合一,他也认为这是对的,是吧?
但是呢,他认为呢,西方医学的第一堂课,就会告诉你:医学是一门注定要失败的科学,因为人终归是要死亡的,你见过那个中医讲过中医注定是要失败的,每个神棍都在讲中医是如何如何神奇等等。
郭生白:这个,不矛盾!
西方人对于生与死的方法和我们不一样,他认为医学注定要失败的,我说不是。
医学不是失败,医学不会失败,我说真正的医学,真正的医学不会失败!为什么呀?因为它是对生命提出帮助的,它是顺应生命规律的,它怎么会失败呀?
医学的失败,不是人要死亡,是病死,是治不好病,本来应该好的病,你治不好病,这是你的失败,或者是你的不完美,或者是你的不成熟,或者是你的欠缺科学,没有失败。
一个生命有生必然有死,怎么能说这个人死亡就注定是医学的失败呢?这个观点,我不能苟同。但是你可以保持你的观点,我可以保持我的观点。
但是,这个死亡呀,是必然要有的,医学不是万能的,如果你要认为医学是万能的,那么生命的死亡就是你的失败。你要认为医学不是万能的,人是有生必有死的,这才是自然规律,生,死,生,死,这是自然规律,那么医学失败在哪儿?从何说起呢?
但是中国人有,我说几个,历代都有。
说最近的一个,福建省一个妙智法师,活了116岁,辟谷,辟谷以后,圆寂了。圆寂以后,装缸。三年以后开缸典礼,打开缸一看,面目如生,尸体不腐,他是怎么死的?
据说,开缸以后看见,他在圆寂以前剃的头,剪的指甲,那三年开缸的时候头发长了多长?指甲长了多长?这个问题在医学的失败上, 怎么解释呀?我认为医学没有失败,这反倒是中医的一个非常特殊的成功。
你要觉得这是神奇的,那中医就是神奇的。妙智法师本身就是中医,五十岁以后出家,他身上的神奇,如果是可以叫为神奇,那么这是一个中医的神奇!
神奇是什么呀?神奇是一件平常事,你认为神奇,你理解不了就神奇,当你理解了以后呢?中国人就说了,大道平常,大道至简,这是中国人对于神奇的看法。我说,没有神奇。
妙智法师怎么圆寂的?什么叫辟谷呀?辟谷不是说什么都不吃,辟谷是吃药,不吃饭了,吃药。药是什么呀?药是植物,根、叶、种子等等,吃这些东西。吃这些东西干什么呀?因为他要达到一个尸体不腐,他要把身体里头所有的,能使有机物质腐败的那些物质统统地都排出来。排出来以后别管,他就圆寂了。
为什么不叫“死”呢?叫“圆寂”呢?他没有“死”啊,他就是“寂”了。寂是什么呀?我们常说,寂到寂得不能再寂了就是死——死寂。呵呵……
梁 冬:呵呵……
郭生白:这个问题呀,也很有趣味。他为什么圆寂了以后,我们换一个话说,死了以后,头发还能长呢?指甲还能长呢?如果说这个东西是假的,那么,那么多媒体,有国内外的科学家去参观的,这都是说谎的吗?不是!不仅仅是妙智法师一人能有如此的功力,我们在历史上很多的佛家、道家、大师一定是医学家,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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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然后呢,还有一个观点,他认为呀,您呢,老是讨论天人合一,老是提到哲学问题,如果硬要把哲学和医学搅浑了缠在一起玩的话,我也真没什么话说,但是我请你拿出证据验证他,直到所有人都能根据你的证据得到同样的结果。
郭生白:我想这个问题呀,不必我回答。我想以后呀,十三亿人可以回答:中医没有哲学就没有自己。
中国有一句老话,说“医者,易也。”说“医”呀,是“易”,易经的那个“易”。
易是什么呀?易经是什么呀?不要认为它除了是一个“预见学”之外就不是别的了,不是。它首先是一个哲学,为什么叫“易”呀?大家对于这个易字解释不通,我有我自己的解释。大家都可以看一看,考虑一下,看看我这个解释,对不对?
易是上头一个日字,下头是个月字,大家看一看,从甲骨文那儿查起。日和月是什么呀?阴阳,阴阳之学,就是易经。
看看是不是?一是阳,两个是阴,那中间是一个空档,那是阴,这两个东西,这不必解释了,我曾经说过,这两个东西是什么,是宇宙万物共同有的一个东西,它用这两个东西组成的八卦,八八六十四,六十四个六十四,以至于无穷,为什么呀?这就是一个天地万物呀。
所以这个“医者,易也。”医学,就是阴阳之学,这太对了。所以没有中国的哲学,没有今天中国的中医!你看,处处都是哲学!
哲学又是什么呢?哲学是智慧之学,也就是智慧,也就是中医是智慧之医。大家请看,每一位“大家”所做出来的神奇的结果,其实都是一点智慧而已呀。智慧又是什么呢?还是看来看去是哲学。
我说这个话呀,是对的:不是中医非要把,找个靠山,把哲学拉过来靠着,自己好稳固一点,不是。中医是从哲学走出来的一门科学,一门什么科学——生命科学,这是没错的!
我相信,我要是再工作二十年,我看到的是十三亿中国人都懂得这一点。
梁冬:嗯,起码啊,在这位朋友提到这句话之前的几千年来,中国的医生都是用他的哲学系统来指导他的行医的过程,起码,就是最好的医生,真正能治病的医生都是这个样子。
郭生白:我说,这个问题呀,有很多的话要说,我们没有时间去说这个。我说一个小故事可以吗?
梁 冬:可以呀。
郭生白:我们中国人,中医有一个最土的东西,啊,一个老太太,不识字都会的,刮痧。
刮痧这个东西曾在西方国家引起过一阵不平常的……
梁 冬:争论。
郭生白:争论……
梁 冬:有部电影嘛,讲这个事嘛。
郭生白:本来是一个很科学的、治病的、很有效的方法,怎么就成了在西方人眼中的虐待呢?你看,这就是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差异,而且是不理解。那西方人说是虐待,这不也是好心吗?因为他不懂得这个刮痧为什么能治病。可是我们的刮痧呢,先生们,老太太们,也没有能力告诉他,我刮痧是怎么能治病的。唉,就形成了由于不了解,就形成了许许多多的麻烦,这位朋友不是一样吗?
因为你不了解中医,你说我是骗子。因为你不了解,你并不是坏心眼,是不是?你愿意让别人呀,别上我的当,你说我是骗子,你喊多大声音,我也说你是好心。
但是,因为你不了解中医,你要了解中医呀,我断定,你有病必定来找我!
这是一点。再说,刮痧,中国人一个最“土”的东西,引起西方一个最“洋”的争论,这不很有趣吗?
我告诉你刮痧怎么能治病?
梁 冬:怎么能治病呢?
郭生白:刮痧就是我说的排异系统,从微循环中排异,这是一。
我再说给你一个,我在这儿公开地说,我向西方一些医学大师们请教一下,对于“带状疱疹”怎么治?带状疱疹这是个病毒吧,啊,就是刚才那位朋友说的,我们对待这个病毒……
梁 冬:它是比较严重的了,是要用抗生素的了。
郭生白:唉,破坏免疫的这个病毒怎么对待呀?你不是问我吗?我借这个机会,也顺便给你奉献两句话,排异!
这个带状疱疹,中国人治这个带状疱疹,会治的太多了,太简单了,用不着花钱呀。
怎么这么简单呢?科学,你说不是科学不行,它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科学。
梁冬:那你赶紧说嘛,你是怎么治的?因为我听说带状疱疹很难治,要花很多钱的,要打各种激素。
郭生白:两,三个月以前吧,有一个医院的院长,也是个有名的人士,他说,郭老啊,我曾经啊,我得了带状疱疹。哎呀,疼得我呀,休克了三次。我花了十五万没治好。我说你,后来呢?他说我后来找了一个人呀,没花钱就治好了。哎哟,我说你找我呀。他说,我不知道呀。我说你再有了带状疱疹找我。他说我别有了。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怎么办呢?你知道怎么治?
我说我知道呀,三棱针点刺出血,拔火罐,把那黑血拔出来就不疼,就好了。“哎哟,你说的太对了。”我说,这个人人知道呀,几乎呀。唉,乡村的老太太都会这一招。唉,带状疱疹,啪啪啪啪点刺,出血,没火罐不要紧,往外挤,挤出来那个挺黑的血,又黑又稠的血,出血就不疼了,完了。这不是科学吗?我们能说它不是科学?
梁 冬:它就是排异嘛,就是把那个东西排出体外。
郭生白:就是排异系统啊,它排不出来呀,我们帮一帮嘛,我们拿三棱针,把他皮肤给它刺破,让他这个毛细血管给排出来,好了。我想知道,你听了我这段话,你是不是会改变了你的观点?
这是科学呀!你如果说还不是,也没关系,那不是就不是吧,反正能治病!
梁 冬:呵呵……呵呵……(大笑)
郭生白:呵呵……呵呵……(大笑)是不是呀?
梁 冬:唉,所以呢?
郭生白:反正我,我今天呢,在这儿说出这个话来,我负责任:如果谁有带状疱疹,你找大夫不找大夫不要紧,你就成了大夫了。你就别怕疼,三棱针最好,点刺、出血,再把这个针呢,刺破的这些地方要用拔火罐的。这一拔,那彻底的,非常好,你试试。
梁冬:所以呢,我希望呢,最好,这位写文章来批评,或者是说,向您讨教,或者与您讨论问题的这位朋友呵,他最好也是一位医生,他也有过临床经验的话呢,这样的话,也许很多问题呀,也就更容易讨论了,是吧?否则的话呢,空对空:他认为你不科学,他提出一系列的科学的标准,你又说你又很科学,我也是按照科学的标准来做的,这最后变成了是一个口头禅,一个打嘴仗,就没意思了,是吧?
我特别希望,如果再有机会的话,这位朋友呢,可以到您的府上,就是在,网上能找得到的,到您的府上去跟您聊一聊。再觉得有意思的话呢,咱们再到电台的节目里面,当着全国人民,互相研讨一下,真理嘛,总是越讨论越清楚的。您觉得呢,郭老?
郭生白:我觉得是。
梁 冬:非常欢迎,是吧?
郭生白:如果他要来,到我家做客,我非常欢迎!呵呵……
梁冬:好好好,非常感谢今天郭老呢,花了一期的时间,借由这个话题,和我们再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探讨了到底什么东西是排异,到底什么是中医的文化和中医的科学,以及中医的哲学。
在未来的两周呢,我们将会有请《思考中医》的作者刘力红老师,先做两讲关于人的性格与疾病的对话。之后,再请郭老师和我们逐条分享伤寒杂病论。
感谢大家收听今天的国学堂,我们下一期,同一时间再见!
谢谢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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