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孟夫子在离开齐国的路上,他的一个弟子充虞问道:老师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之前我总是听老师教诲说要“不怨天不尤人”呀。
孟夫子说:此一时,彼一时也。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由周而来,七百有余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吾何为不豫哉?
就是说此一时彼一时呀,有历史来看,每五百年就会出现一位贤明君主,而其间必有名望很高的辅佐者,自周以来,到现在已经700多年了,从年数看,已经超过500年;从时势来考察,也正是时候了。大概,老天不想让天下太平了吧,如果想让天————下太平,“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我为什不不快乐呢?
看来不怨天不尤人也是有情况的呀,当事情落到自己头上也难免会有情绪,人非圣贤,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亚圣还是对自己信心满满的,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霸气外露啊;不过在齐国得不到重视,丈夫不得行胸怀,也难免有些许惆怅,“怨天”了: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最后自我解嘲道:吾何为不豫哉?
要霸气外露,也要有内在资本才行呐,否则徒增笑料耳!以夫子为楷模,闭关苦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