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九月份的时候,在与韦斯琴的短信联系中,就知道她10月16号要来到武汉,同行的有杨晓琳和胡秋萍,她们号称书坛“三株树”。
16号的晚上,斯琴如约至汉。
17号傍晚,我们相约在她们入住的酒店香格里拉喝茶。她和杨晓琳同来,胡秋萍已经提前于中午离开。我们在酒店靠窗的一处地方落座,我点人生乌龙,她们点菊花。大多的时间都是杨晓琳讲话,韦斯琴很少说话,偶尔搭两句没油没盐的话语。
18号一早,我带上司机,8点钟就来到酒店,接她们去游东湖。按照杨晓琳的安排,我们先去了汉阳归元寺,数罗汉,韦斯琴对————罗汉似乎根本不感兴趣。然后去东湖,东湖很大。
午时在东湖边上的一个小茶座就餐,饭后送杨晓琳上火车,让司机也去接儿子放学,我则亲自驾车陪韦斯琴登黄鹤楼。没了其他人,我们两人轻快了许多,一路欢歌笑语。
后到公司小坐,5点,送韦斯琴登上东去的列车……
在《武汉书坛》发了几张图片,一并转来此地。
10月16----18日,书坛“三株树”胡秋萍、杨晓琳、韦斯琴到武汉举办一小型活动。
韦斯琴文章中透露出的信息,似乎颇有佛缘。
于是遂了杨晓琳的建议,一起到归元寺去数罗汉。
事实却是,韦斯琴对菩萨一点也不感兴趣,她一个罗汉也没数,她只对花花草草感兴趣。
看来女人就是女人。
于是去东湖。
望着烟波浩渺的东湖,韦斯琴问,东湖的水可不可以饮用。
韦斯琴说,我想登黄鹤楼。我说,黄鹤楼的楼梯绝对没有你家别墅的楼梯舒服。她说,还是要去,于是我们又去黄鹤楼。
汉阳至武昌的大桥上,我在车上指了指,说,诺,前面就是黄鹤楼了。
韦斯琴看了半天,激动地说,啊,原来这就是黄鹤楼!
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我实在忍俊不禁:那是给武警站岗用的桥头堡!
说实话,虽然身在武汉近二十年,我还只是于九十年代日本上条信山率众弟子在黄鹤楼办书法展的时候登过一次,对于黄鹤楼,我也更多停留在“昔人已乘黄鹤去”的悠悠故句中。
黄鹤楼的字画似乎并不精致,这与天下第一楼的地位很有点不符。
这可能与当年王杰市长要求取下吴老“浪下三吴”的匾牌有关。
与其硬着头皮想象黄鹤楼的雄伟,不如直接品味眼前这个精致的小女人。
你照芭蕉我照你。
午饭很简单。
东湖边上的这个小茶座颇有情趣,茶座的女主人喜欢旅游,每到一处,她都带回一些颇具特色的当地小纪念品,有很多纪念品,都摆放在这个茶座里。
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是听杨晓琳侃侃而谈。
后来到红楼,惜辛亥革命博物馆大门由铁将军把门 湖北剧院正在上演什么剧目,很大的横幅。韦斯琴远远地看了半天,说,《借粮安天下》?什么意思?我仔细看了看,说,好像是《猪粮安天下》几个字呢,但是猪粮安天下有点说不通啊。 于是我们凑近了看,果真是《猪粮安天下》。副标题写得很清楚:庆祝湖北种猪拍卖会成功举行!狂晕!!!! 后来到办公室去坐。 把汪敦银的字给韦小姐看,韦斯琴说,这个汪先生的小楷确实写得很好。相识如此久,第一次听她说某个人的字很好。她面对别人的作品,往往都是沉默不语-----她最喜欢装傻了。 |
后来,就走了。
身后扔下一片落寂与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