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8.5)
不开心了。
说不上来。好像是找的借口用完了,而加以维系的又没有找到。八月,我不是狮子座。
大学同学有分手的,有复合的,也有已经结婚的。我和四年前差不多,除了体重增了不少,脾气依然很怪。我以为离了CQ,一切都会好起来,但现实证明好像并不是这样。YAS今天失恋了,在我们众好友的压力之下,有点“盲目”地去了分手邮件。其实我们真的有什么资格替别人做出决定,尤其在别人不过需要一些安慰的时候。YAS说,她的确是有点后悔的,一如我在7.13之后。只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你们的距离因为一句话拉出遥远,我们的关系因为“一封信的时间”化得微妙。连安慰都给不起的关注,在加上微博之后,真的好负担。
“你自己喜欢TA七年是你自己的事,你何必期望TA也在意呢”,YAS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转到自己身上,对她来说shit的东西居然有了毁灭意志的能量。你说,我们不能希望别人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去做,但是如果一个人真的不怀期待,也就真的没有做那些事的必要了。你一再征求我们的意见,现场的,远程的,直到我们所有人都不支持你给时间给对方考虑,你知道你骑虎难下,你只能逼自己狠一点。结果没有出乎意料——你后悔了。我也后悔了。但是事情其实应该是这样子:不管我们怎样做,都置不来心理的平衡——最近网络上很流行平行时空的说法,类似在那个空间里另一个自己做了现在期望做的事得到了期望得到的结果云云,实在想找出这些个理论依据来证明我的无知——所有事情都只能经历一遍,所以我们才会不断幻想另一种作为或者不作为所能带出的更好的结果,“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归根到底,就是自我犯贱的结果。
人为什么要犯贱?生活太过安逸!动乱年代,少有人为爱所困,情之外更多的是生存问题,于是前辈们多半糊里糊涂地幸福了一辈子。我跟CD说过,我一早就给自己定义了这辈子不会幸福。我知道,这是托词。我只是害怕自己总是把事情想太好,以至于一再地失望很大。但是不是定义多了久了,也会变成一种诅咒,真的就不会幸福了。或许有时候幸福来过,却过于短暂,在我意识到之前就已经溜走;又或许,我本身其实是幸福的,只是对于同一件事,我也定义了不同的人。
现在时间201286 22:45事情大逆转。
YAS又给他去了一封信,只是这回她终于承认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他,不过面子问题。当然,这一切发生的前提,是他辗转地让她知道,他早几天就有了分手的准备,只是一些人的出现不得已推迟。他也明白男女朋友之间应有关心照顾,只是人不对,他做不来。于是就有了我和大D半夜的争执——两个对待感情完全不同的人再次企图对当事人的反应妄加干涉。突然想到,总是劝分不劝和的态度,会不会到头来也形成对自己的一种诅咒,活该我见不得男人对女人的不好,但其实我本身就太差劲。
早上终于出了门,为的看病。没有患上癌症,甚至连BXR都不是,反而失望了(好吧,我承认我看电视看多了)。午睡时候又梦到了大学上课的场景。虽然对我们不会记忆单词表示出不满的小皮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但确实,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已经开始怀旧了,在我意识到之前。所以对于即将的GD之行,纵然全家人都在反对我“多此一举”跑往GZ的行为,我还是会害怕,害怕有些人,错过不见就会真的一辈子都见不着了,抑或即使能见,也是机会在不断减少。但问题是,我没有钱,半毛都没有。
再次看不进书,还找来各种借口。上网看了简版的《胡萝卜须》,多半真是内容不全的原因,竟然对那个本应深有感触的主题无动于衷。我没有看到“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不喜欢他,拿他出气,冷言冷语地挖苦他、欺负他;他常常被吓得六神无主,做出许多可笑又荒唐的事情”,反而觉得胡萝卜须其实已经挺幸福——幸福总得在对比中产生,太过主观的东西。只是仍旧莫名地喜欢胡萝卜须抓住鼹鼠抛向天空的场景,然后听他狂热地叫喊:“该死,它还不死!”
是的,虽然以前也有听过许嵩的歌,但是对他的关注,确实是因为她。最近几天不仅反复听VAE讲述他所理解的胡萝卜须的故事,也不断地想理清一些自己身上的情节。我不是胡萝卜须,但为什么我们的内心出奇地相似;我没有杀生(如果小白的死亡真的可以算是我的无心之过的话),但为什么我总是不断地先伤害别人,然后重创自己,然后悔恨地存在;我没有颤抖我的双手,但为什么我的泪腺一天浅过一天,接着让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莫名其妙······我不知道萝卜须是怎么开始他的反抗,又是怎么独立起来的,我只知道,我没有选择,我必须要有那一天!
生活还得继续。送自己一句话吧:If I rest,I rust!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