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二现象
卢麒元
中国有两个人最懂农民,一个是鲁迅,一个是毛泽东。鲁迅看到了阿Q、小D、吴妈的缺点,对他们进行了深刻地批判。毛泽东看到了阿Q、小D、吴妈的优点,领导他们夺取了政权。穿上了中山装的阿Q、小D、吴妈,仍然具有鲁迅看到的一切缺点,他们成为了红色贵族之后,他们的缺点越来越明显,毛泽东试图改造他们,终于未能成功。他们走了,他们的孩子继承了他们的缺点。于是,红二现象出现了。
红二,在建国六十五年中,前二十七年是积极向上的。毛岸英等红二为共和国牺牲奋斗,赢得了人民的朴素的热爱与尊敬。很遗憾,后三十八年他们是消极堕落的。他们几乎全部还原成为阿Q、小D、吴妈了,你很难见到铁血的红色贵族了。是的,他们甚少成为哲学、科学、文学的大师,他们甚少率领虎狼之师去靖国戍边,他们甚少为民请命而清明一隅,他们甚少去维护宪政和法律,他们甚少真正地创造价值。他们浪迹于官场和商场,成为了制度的破坏者,成为了利益集团。红二,本来的红色贵族,却成了共和国的灰色。
中华民族是存在士文化的。儒家是讲求贵族精神的,中国虽无骑士精神,却有君子情怀。即便是在中国古代,继承也主要是精神的传承。毛泽东深知继承的含义,为了培养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他将红二们统统送到工农兵当中,希望他们不要成为物质的贵族。可惜,多数的红二们不这样想,他们将伟大的锻造当成了苦难,他们终于未能生成对人民的悲悯和责任。一场轰轰烈烈的改革,变成了对红二们的“解放”,那难道是一场“解放”吗?那无疑是精神上的流放!阿Q、小D、吴妈的本能和欲望复活了,他们在“解放”中迅速地成为了新的压迫者。是的,红二们穿上了西装,穿上了西装的红二却更像阿Q、小D、吴妈了。他们甚至亲自将他们前辈的理想化为了泡影。
当然,红二也不是全部地那样不堪。他们当中也有一些理想主义者,其中一些人仍然在高擎着前辈的旗帜,他们试图努力去完成前辈未完成的历史使命。是的,时不我待啊!红二垂垂老矣,总不能二世而亡啊!我们看到了一部分红二的努力,但却绝不是全部红二的历史性觉醒!血统这种东西,如果还能具有某种正当性,那全部的意义就在于血统的精神传承。如果,血统是物质传承,血统论就是人类最卑劣的意识形态。红一的伟大,在于完全彻底地为人民服务。红一,是中国人民的解放者,他们从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手上,解放了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他们建立了辉煌的共和。红二,即便不能继承,至少不能反动啊!当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重新压迫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时候,红二在做什么呢?
红二的问题,当然不仅仅是红二的问题。我们这个民族,封建意识之浓厚是超乎想象的。阿Q、小D、吴妈的存在,有着深厚的社会土壤。在民间,就有号称为左翼的机会主义者们,他们又何尝不是阿Q、小D、吴妈呢?机翼们总是喜欢环绕着红二,机翼们总是喜欢在红二中寻找领袖或代言人。机翼之所以是机翼,就因为他们总是想披上一层红色,而他们并不真正理解社会主义的真正含义。贵族之所以成为贵族,恰恰是因为对人民的悲悯,恰恰是因为超乎人民的历史高度,恰恰是因为良好教养下的卓越才华。请记住,贵族不是出身,更不是光环的颜色。机翼们的投机特质,严重地伤害了中国的左翼运动,也严重地误导了红色贵族的历史选择。真正的左翼是清醒的,红色不是什么江山的颜色,红色就是人民的底色。失去了人民支持,江山就不可能是红色!
在古田会议旧址开会,应该搞清楚古田会议精神。古田会议精神,就是将资产阶级武装改造成人民军队。就形式而言,是党指挥枪,那本质就是人民指挥枪。不要认为,国军不是党指挥枪,孙中山建军的要求就是党指挥枪。很遗憾,国民党由革命党变成了资产阶级政党,国军就由革命军变成了资产阶级保安。党的性质才是最重要的,党的性质决定着军队的性质。毛泽东的建军思想,远远不是将支部建在连上那么简单,而是彻底解决军队为什么人而战的根本性问题。革命军队永远为人民而战,这就是革命军队战无不胜的根本原因。红色贵族产生于军队,红色贵族产生于为人民而战的惨烈牺牲当中。今天,你仍然为人民而战,你就仍然是红色贵族;今后,你若不为人民而战,你就还原成阿Q、小D、吴妈了。徐将军们忘记了人民,不就还原成阿Q、小D、吴妈了吗!住大宅子,和吴妈睡觉,难道不是这样吗!人民性是古田会议的根本意义;人民性也是红色贵族的根本特征。
我们当然希望,红二能够整体上觉醒,能够领导蓬勃兴起的左翼运动,能够带领中国人民建设新社会主义国家。如果,我们有幸,遇到了这样的领导人,将全力以赴地坚决支持。不过,我们是冷静的唯物主义者,我们是自觉的新社会主义论者,我们也同样是毛泽东思想的继承者。我们不会因为一些红二或机翼的堕落而停下脚步,我们依旧会勇往直前。请大家牢牢地记住,继承了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精神实质的同志,才是真正意义的红色后代,才是真正意义的红色贵族。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人民才是最高贵的血统,发展才是最伟大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