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是看见论坛有师兄给自家佛像贴金,贴的很漂亮,就到淘宝也去买金箔,买胶水,一系列东西,结果我们自己根本贴不好。店家先是让买了东西再教贴法,结果最后总结出卖家教的方法根本就不对。所有金箔买的都是24k纯金,第一次贴就出问题了,卖家说重新贴,佛身上的金箔就都废掉了,然后又买重贴,全部按照卖家一句一句的做了,最后金箔氧化了,刷上透明漆还能掉,黑漆漆的,佛像还没原来好看。于是我上网搜索贴金技术,结果一看,和店家教的根本不一样。现在贴出来,别在有师兄也像我一样了。都花掉了几百元了,店家还让我把金箔磨掉重新贴,我就感觉方法有问题,结果一看还真有问题,后来问师兄,师兄说我们根本贴不好,不过可以买那种含金的金箔漆,刷上也是很好的,哎!大家千万不要误信以为自己可以贴好的,我不心疼钱,但好心疼佛像,这么折腾的,实在感觉特别不好。
对待如此“娇弱”的金箔,贴金的步骤自然也马虎不得。在贴金之前,需要对佛像表面进行处理,保证其干燥、无尘,没有油污及油腊成分。佛像表面如果有小洞,或凹凸不平的缝隙,就要盖上一层填隔底漆。等到底漆干燥后,再用较细的砂纸将表面轻轻打磨至光滑。同时在佛像表面反复喷涂添加高强度黏合剂、渗透剂的封闭底胶,以确保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出现铜锈或其他锈蚀物。
接下来,把专用胶水均匀涂抹在佛像上,再将生宣纸贴附在涂过胶水的表面,使宣纸充分接触并吸收胶水,然后用镊子将宣纸揭去,更换新的一张。如此反复3至4遍,直至胶水只剩下非常轻薄的一层,贴金便可以正式开始了。
用镊子把金箔轻轻夹起,粘在佛像表面后,用嘴轻轻吹一下,使其平展。粘贴的时候,一般有2个人分工,一个人贴,一个人同时用质地柔软的纯棉布包裹棉花轻轻拍打已经贴上去的金箔,使其充分服帖。全部的贴金、补金大约要经过2至3层的工序后,才能确保贴金表层饱满、平直,不露底,表面无飞金。最后待全部干燥后,再喷上三层专用的高强度保护膜,贴金便大功告成了。佛像贴金绝对是一门考验功力的手艺活,如果指甲稍一用力,就能把佛像表层的金箔刮掉,那么就绝对属于“豆腐渣工程”。真正精湛的贴金,即使再用力都不可能刮掉一丝一毫。
佛像贴金之功德1、家庭幸福、事业发达、财源广进。二、寿命长、名声大、幸福常开心。三、身体健壮、美丽、无病痛、无魔障。四、有福德、有权威、多子多孙。五、脱离苦海,解脱成就。
佛像头部贴金
出此善资之人,生生世世,相貌端庄,位高权重,受人敬仰慕。
佛像前部和背部贴金
出此善资之人,身体强健,不生病,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从事危险工作者应多发善心。
佛手贴金
出此善资之人,得佛护佑,如护子女,心想事成,四通八达。
佛足贴金
出此善资之人,永脱恶道,不落轮回,位及高官,后祥子孙。
护法座骑贴金
出此善资之人,得佛接引,自正佛果,远离过患,聚大善缘。在五浊末法中,享清静修行。生活困难总有障碍阻挡的人,应发大善心。
佛冠(贴金)
出此善资之人,若修持佛法,可得法脉亲传之加持为大法王子,诸佛子中又为上首。现世生活一呼百应,聚大威势,烦恼消尽,心想事成。若想平步青云者,或在学业上一路连科者应大发善心。
护法法器贴金
出此善资之人,家庭和睦,父爱子敬,所求如意,自现自应。
佛像袈裟贴金
出此善资之人,自得金印着口,戒体沾身,生生世世具大威势,体貌端正,富泽四方,思翳子孙,所求皆得,世世代代辈存香根,成佛法嗣。全身瘫痪,半身不遂,周身癫痫,经络不通者或家人不信三宝者,应发大善心。
佛像法冠宝石装饰
出此善资之人,具大威势,诸佛菩萨护其如护眼珠,出身高贵,非常人所及,心想事成,所求如意。
有缘善众,护法居士,功德檀越,多发善心,早种福田。
道登达瓦与他修建的经塔 ◇贴金 你也贴金,我也贴金,如果买不起金,那就怀着随喜的心情看别人贴金。 给释迦牟尼佛像贴金 给佛像贴金古来有之,流于习俗。尽管佛陀时代,对待金银珠宝就像对待荣华富贵,弃之如敝屣,视之如粪土,但那是出家人的淡泊心境,寻常众生哪有这般超脱?西藏人的财富观里,金银珠宝乃最重要的有形资产,一颗称作“矢”的一眼直至九眼天珠是要代代相传的,足以在各种聚宴上增添熠熠光彩,吸引无数眼球。因为如此热爱金银珠宝,西藏人也把这份热爱无以复加地供奉诸佛,这是无上光荣,不但照耀今生,还会泽被来世。故而西藏的座座寺院尽皆金碧辉煌,尊尊佛像无不金光灿烂。你也贴金,我也贴金,如果买不起金,那就怀着随喜的心情看别人贴金。 我就经常这样,乐滋滋地看着卫藏人、康巴人或安多人,有时是一个人,更多时候是一群人,大家凑钱,拥挤在气定神闲的“祖拉康”(大昭寺)喇嘛跟前,请他在一把专用的小秤上放一撮薄薄的金箔,那都是来自尼泊尔的黄金,据说纯度最高,其计量单位为“多拉”,一个多拉相当于2.75克。通常给“觉仁波切”(释迦牟尼佛像)脸上贴金,需要1/6个多拉,折合人民币350元;给全身以及邻近的几个佛像脸上贴金,需要4个多拉,折合人民币7000元。待那把小秤精确地称出金箔多少,便由另一位喇嘛将金箔倾入一个小小的陶碗里,添上开水,使其溶化。 这位喇嘛通常在寺院中最擅绘画,天生极好的美感。他戴上口罩,意在避免浊气吹拂,那是不敬行为。他靠近佛像,用毛笔饱蘸化为液体的黄金,再恭敬地轻抹在佛的面容或身体上,就像是一位秉承殊荣的美容师。而那些奉献黄金的平凡藏人,穿着厚厚的羊皮长袍,女人有无数的缠着碎松石的小辫子,男人则解开盘绕在头上的红线穗,或席地而坐,念诵滔滔不绝的祷告,或此起彼伏,行着五体投地的大礼。我亦效之,跟不上几句祈祷,就磕上几个头,算是沾他们的光。贴金是有特殊待遇的,可以绕佛三匝,也可以把手上的戒指、腕或脖子上的念珠、胸前的“嘎乌”(护身盒)等交与喇嘛,请他接触佛身,表示领受佛的加持,末了,还可以戴上一条寺院相赠的洁白哈达,那是贴金者的标志,我常常蒙混其中,哎,受之有愧,故而也供奉过两三回金,只是350元的那种。 现如今给“觉仁波切”贴金的人越来越多,无人不信经典中承蒙佛陀亲自开光的“觉仁波切”灵异无比,我也深信不疑。然而贴金多了,就得用 刀轻轻地刮去厚厚的金粉,再把刮下的金粉重新溶化贴给其他佛像,或者转赠边地的偏僻小寺。这种情况在过去每年不过一次,但现在差不多两个月就得重刮一次。有种说法,认为每次去见“觉仁波切”都会看见不一样的神情,比如欢喜的、忧伤的或郁闷的神情,而这不同的神情则预示着不同的运数,当然这是对观者而言,而且因人各异。但据我观察,“觉仁波切”那变幻莫测的神情往往与贴金多少无不有关。随着日渐臃肿,佛陀不变之相也日渐犹如众生多变之相,于是种种烦忧不上心头却上眉头,所幸这一切只是表象,一旦刮去厚厚的金粉,觉悟的光芒又将再度从内心焕发。 ◇点灯 穿金戴银的人们动辄就点千盏灯,但一盏灯的功德并不比千盏灯的功德少。 点灯的孩子 有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是说一位乡下老妇千里迢迢走到拉萨,为的是在“觉康”供奉一盏酥油灯。她这么辛苦,何以不多供几盏灯呢?原因很简单,她是一个穷人,她倾其所有,也只够在一盏用糌粑捏的灯里倒入她舍不得吃的酥油。谁会明白她的心意呢?连“规尼啦”(庙祝师)也催促着她快走、快走,别举着小小的一盏灯,挡住了慷慨无比的大施主。她诺诺应着,把小心呵护的糌粑灯放在了纯金或纯银打制的灯盏之间,那些灯,既精美又巨大,满满的酥油可以让粗粗的灯芯通宵明亮。不像她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油尽灯灭。但她很满足。已经把灯献给了“觉仁波切”,那么就快快乐乐地回家吧。不过故事还没完。因为第二天乃至许多天,老妇供的那盏灯一直亮着,辉映着“觉仁波切”蕴含深意的笑脸。 这具有教化作用的故事,为的是规劝人们要有一颗虔诚的心。就像汉族有句老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位老妇甚至不要金石打开的结果。因为她并不知道她的糌粑灯变成了长明灯,她的满足在于她的心愿已经实现。只是这样的结局未免神奇,闻者往往将信将疑,而长明灯的光芒反倒使得老妇犹如菩萨化身。其实这正是我的心理。直到我亲眼看见一个老太太就像现身说法,不由我两相对照,恍然大悟。尽管我看见的老太太并没有举着酥油灯走进“觉康”,而是举着一张又脏又破的一角钱,恭恭敬敬地供奉在“觉仁波切”的足下。她饱经风霜的脸,她风尘仆仆的长袍,她无比专注地凝视和无比专注地祈祷,都不如她接下来的一个动作更令我会意。当她走到另一尊佛像跟前,手中空空的她捡起别人供奉但掉在地上的一角钱再次供奉上去,是那样地全心全意。 我还见过更感人的一幕,那是2000年年初,天气格外寒冷,两位来自康地的苦修喇嘛在“觉仁波切”的跟前燃指供佛。据他们的同乡介绍,两位喇嘛在离开家乡前即用布条紧紧地包裹一根拇指,使其神经坏死,而后一路磕着等身长头,一年多后才抵达“觉康”,点燃被酥油浸透布条的拇指。这是一种今已罕见的苦行,如此独特的酥油灯燃烧着惊人的火苗,映照着两颗难以言述的奉献之心。 所以喇嘛尼玛说,尽管今天寺院里香火很旺,穿金戴银的人们动辄就点千盏灯,但一盏灯的功德并不比千盏灯的功德少;甚至,一盏灯足以照亮成佛之道,而千盏灯仍然驱散不了轮回的黑暗。 ◇磕长头 手持木屣,三步一个等身长头的朝圣者们———如今的转经路还是属于他们的吗? 磕着长头到拉萨 光是拉萨城里,就有四条古往今来的转经路,因此在转经路上看见磕长头的人再平常不过。但如今有所不同,尤其在车水马龙之中蓦然看见磕长头的人匍匐着,或隐或现,往往心里会有一阵悸动。在过去,完全可以这么说,路是属于他们的;每一条环绕“祖拉康”的转经路,都在亲切地问候这些风尘仆仆的信仰者。但现在就不可能这么肯定了。尽管这四条转经路还叫“囊廓”、“帕廓”、“林廓”和“孜廓”,而且今非昔比,不是铺上了石头就是铺上了柏油,再也不会尘土飞扬,再也不会污泥浊水,大大方便了广大信教群众的宗教生活,但是,甚至,仍会犹豫地思忖:如今的转经路还是属于他们的吗? 连他们自己似乎已不属于今天。那一脉相承的三步一个等身长头,那一身胸挂牛皮、手持木屣的特殊装束,那一个个磕破的额头上擦不尽的尘土犹如鲜明的记号,看上去多么古怪,看上去多么不合时宜,恰恰值得赶紧举起相机的各地旅游者们无比稀罕地不停抓拍。细想起来,恐怕只有从他们各自的偏僻家乡,一直伸延到拉萨的这条漫漫长路或许是属于他们的。当然,就像广告里说的,有路必有丰田车,每一条通往拉萨的路上车轮滚滚,很快地,火车也要向着拉萨跑,但是,至少,就像道登达瓦带领全家磕着长头快到拉萨时,拐过一个弯弯的路口,万分喜悦地看见天边云霭重重,却弯弯地画着两条彩色的弧线,使浑圆而褐黄的山峦、铺满裸石的山坡、一座座由干牛粪和经幡装饰的房屋披上了异样的绮照,那是两道绚丽的彩虹,为虔诚的朝圣者显现吉祥的奇观。 道登达瓦回忆说:“那年‘诺萨’(藏历新年)过了,春天快到了,我想我们全家干脆磕头去拉萨。我给‘囊姆’(妻子)、儿女说了,他们都愿意,有几个亲戚和乡亲也想去。我们一共九个人,就从曲麻莱(位于青海省玉树州)磕着头出发了。那时候我四十岁,女儿还不到二十岁。我们白天磕头,晚上睡在自家的帐篷里,专门有一个人拉着一辆架架车,车上放着我们的日用品,他一口气拉上很远很远,然后再回来跟我们一块儿磕头往前走。路上有个人生病了,在格尔木医院住了二十天,用了一万多块钱,把我们身上值钱的宝石都给换了钱,病也没全好,只好在沱沱河又住了大半年,没钱去医院,我就用我的土办法给他治病,慢慢地也就治好了,接着又磕头往前走,路上我的小儿子生下来了,我女儿的儿子也生下来了,就这样,两年后,我们才到了拉萨。我们终于见到了‘觉仁波切’,拉萨周围能去转的寺庙也都去转了,其他人就回家了,我们全家留下来了。我是这么想的,我哪里都不去了,我要在‘夹波日’修个塔子……” 其实在这之前,道登达瓦曾经绕着帕廓,磕了整整一年多的长头。他磕头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或者走三步磕一个等身长头,或者每一步都是一个等身长头,这已经算是够苦行的,而他更苦行,因为他是面朝“祖拉康”,双脚平行地横移……整整十年,尤其每逢吉日,道登达瓦风雨无阻,坐在绘着满壁色彩缤纷的诸佛菩萨的山下,如同古代的托钵僧那样化缘。给他布施的人都是他的父老乡亲,跟他一样的善男信女,哪怕是一角钱也要恭恭敬敬地交给他。十年后,在布达拉宫所坐落的玛波日神山的斜对面,又被称为药王山的“夹波日”,出现了一座用石板垒砌的佛塔,石板上刻的是大藏经《甘珠尔》。佛塔就在林廓路上,那些远道而来的磕长头的人,会在此处得到慰藉。(录入 陈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