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姊妹花,篮坛璀璨开——辽宁女篮张瑜张伟的故事 篮坛饿狼传说

【源文索引:这个赛季的WCBA开赛前两天,亲爱的水瓶双胞胎发来短信。小宝张伟代表大宝张瑜说,“姐姐过得好吗?我们回来比赛啦!我们俩一直惦念着你哪!”——这对可爱的姊妹花,2010年初因采访结缘,此后便成为好友。两个宝贝时常发来问候的短信,令人心生温暖。这篇访谈发表于2010年4月的《篮球》杂志。贴在这里,与喜欢张瑜张伟的朋友共享】
采访张瑜、张伟的那天下午,天气又阴又冷。可一进入这对姊妹花的房间,小女儿情致渗透着的香闺氛围,暖暖的化解了外面的寒冷;而姐妹俩快乐的笑声和灿烂的笑脸,一下子就让人的心情随之明媚。
这对漂亮的篮坛姊妹花,自从双双入选马赫时代的国家队起,就成为篮坛瞩目的焦点。双胞胎本身就具有的关注度,以及她们良好的天份,在球场上所体现出的个性和灵性,都让这一对孪生姊妹花,迅速成为备受关注和喜爱的小明星。
1986年2月12日,辽宁省朝阳市的一户普通人家中,降生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孩。这无疑是上天的厚赠,为这个小家庭平添了双份的喜悦和快乐。因为是剖腹产,她们成了年龄差距可以忽略到不计的孩子。那几秒的时差,解决的也就是个先后次序的问题。但也因此,决定了两个小家伙之间的角色关系。
“小姐姐”张瑜开玩笑的抱怨说,“我只能认命吧。”不过,这个只大妹妹几秒钟的姐姐,倒并不需要过多的承担老大的角色。因为性格上的差异,从小就活泼好动、男孩气十足的妹妹张伟,时常充当保护姐姐的角色。
也正因为性格上的一静一动,父母给老大取名张瑜——当年的影星张瑜是妈妈那个时代的偶像。父母希望大女儿也能够那样美丽,受瞩目;至于张伟的名字来历,她自己笑着分 析:“因为从小就像个男孩子,所以可能父母希望我将来能做出很伟大的事业吧!哈哈哈!”
说到性格上的差异,张伟说,“我爱说爱笑,很开朗,当然,跟姐姐比是这样。”张瑜马上接着说,“我比较文静,当然,跟妹妹比是这样。其实跟别人相比,我也是很开朗的。”——两人像对对联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整个一对小活宝!
两姐妹间的角色感一直不是很强,张伟通常直呼姐姐大名,而张瑜动辄小鸟依人的征询妹妹意见时的神情,倒让人觉得老二才是主心骨。颇有点角色换位的感觉,其实早在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妹妹的保护欲就已经被培养出来了。“姐姐会时不时的在课间找到我,说她被欺负了。”张伟笑着回忆自己当年的英勇。“那时她就会出面帮我。”张瑜细声细语的补充。张伟接了句,“其实当时我也心虚!”一句话逗的我们大笑。
姐妹俩念书时,一直是同班,但不同桌,“我们都在最后一排,太高了!”张伟笑着说。说到具体的身高数字,她们记不清了,但张瑜清晰记得的是,“我们每一年都会长10厘米。”
父亲身高1米86,母亲1米80,篮球专业出身的父母的遗传因子,很早就已经体现在两个小家伙身上了。面对“疯长”的个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尽早开始专业训练,打下一个良好的根基。于是,两个高个子小朋友被送到了市体校,开始启蒙训练,那时是走读,晚上去练习,学业并没有丢。学习方面,姐姐的成绩更好一些。“张瑜更钻研,我比较爱玩,用心不够。”张伟说。
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总是难免被拿来作比较。“如果是独生子女的孩子,只能把张三跟李四比,但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就总要被拿来互相比较。其实这对我们来说,无形中会给另一个人带来压力。”张伟说,“当然我们也习惯了。无论在学习方面还是在运动场上,老师和教练都让我们互相比,互相促进。比如说在学业方面妹妹要向姐姐多学习用心;而姐姐要向妹妹学习在场上更积极。”
张瑜、张伟姐妹俩在1997年参加了一个三天的特殊集训,各方面都以满分达标。于是,专业篮球之路豁然开朗。姐妹俩以“特殊人才”身份被输送到辽宁省体院时,才12岁。从省少年队到省青年队到国家青年队,姐妹花步步生莲。
“真正喜欢上篮球这项运动还是从我们入选国青队开始,两个人的条件,能力,得到大家的认可,能够得到这样的机遇,打亚青赛、世青赛这样的高水平比赛。”张伟说。“能够看到以后的希望、目标了,开始把心思和精力完全投入其中。”张瑜补充说。
进入专业队之后,姐妹俩几乎都是同步发展,携手并肩向上走。“我们身体素质、弹跳能力都很一致,但对球的感觉、悟性、意识方面还是有区别的。”张伟说,“但我们俩之间,谈不上比较,只是这段时间这支队伍更需要哪一类型的球员而已。”
两个人的球风并不相同,这可能还是取决于身体底子和性格因素。对于个人技术优劣的评价,张伟提了个建议,要互相致评。“要不,自己说自己的优点,多不好意思啊。”张瑜笑着说。于是,这对姐妹花一改此前的调皮,一本正经的开始互相点评。
张瑜先发言:“张瑜三分球比较准,速度、灵活性非常棒。挡拆技术非常到位。今年联赛她和外援的挡拆很默契;张伟打球飘逸,不只用身体扛篮下,而是打的巧,技术比较南方化,细节好。不足方面是身体单薄,防守对抗有些吃亏。如果对方的防守强度上去了,急枪啊、防守篮板啊,会吃力。别人撞她一下,她会用百分百的力气去顶。人家身体好的可能只用百分之五十的力气。而这样一来,她的体力消耗就是个问题。”
张伟评价姐姐:“张瑜的特点跟我很像,快攻杀伤力强,尤其是从后场到前场行进间的技术。她会打篮下,而且还有后仰的跳投。一般很难控制她。我们俩都是中远距离比较有把握。挡拆、瞬间投篮比较好。不足的方面就是希望张瑜防守方面要加强。三分球要加强出手的速度。”
姐姐评价妹妹时,张伟低着头很认真的倾听;而妹妹发言时,姐姐摆弄着手机。结果张伟就撅着小嘴说,“她都不稀罕听我说。”张瑜马上红了脸,说,“哪有啊。”我说,“其实张瑜听的很认真,她就是想掩饰一下自己认真的样子。”张瑜有点害羞的垂下眼帘说,“就是嘛。”
虽然姐妹间经常交流比赛心得,但如此凝练、系统的,认真的归纳、总结、提炼对方的优势和不足,恐怕还是第一次。可能很少这么认真的面对吧,平时玩闹惯了,于是性情相对内向些的张瑜就有些小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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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的互帮互助,以及各自的天份和努力,两人一起被选入国字号。这是她们携手步入的事业最高点,尽管其后的命运各不相同。
张伟第一次入选国家队是21岁。“当时超级兴奋,”小姑娘的眼镜亮亮的,光彩十足。“国家队的大名单通常是30人、20人的。我们那次是19人的。能看到国家队的名单里有张伟的名字,我也能够像前辈们、师姐们一样了。尽管可能参加不了比赛,但能够身穿印有‘中国’字样的队服,就无比开心了!姐姐也替我高兴。”张伟说。
姐妹俩双双入选马赫时期的国家队,一时成为佳话。外教马赫对姐妹俩很是器重,给了她们足够的信任和机会。对此,二人心存感激。在进入到国字号的层面后,这种信任给两个年轻人带来的鼓励和激励是无形的。至于二人是凭借哪些特质打动了马赫,姐妹俩也看的清晰、客观。
“马赫教练觉得我们有潜质,具备打高水平的机会。他看重的是我们的这种拼搏的精神和未来的潜质吧。”张瑜说。
“外教是国外的篮球思维。比较看重身体素质、弹跳,爆发力这些东西。”张伟说,“他看重的是我们的身体素质,能跑,能跳,能防、能攻。”
两人在一队打了6年,其间又入选国青队、国家队,打了很多比赛。哪一场是她们对自己表现最满意,最为难忘的呢?张瑜提到的是去年的WCBA总决赛第四场,“当时打客场。因为第三场自己没打,腰伤比较重,疼的睡觉都要5分钟才能躺下。而第四场的时候,腰奇迹般的好转了,不疼了,我就要求上场。”张瑜回忆说,“打了一节得了8分。好几天没有训练的情况下,状态特别好。在帮助球队扭转局面方面起了作用。我觉得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能够有那样的表现,为队里做贡献。觉得自己挺棒的。”张瑜说。
张伟难忘的是在国青队时对美国队的一场比赛。“最后几秒钟的机会,队里选择让我投篮。那场球输了就是因为我最后那个球没投进,这对我的影响很大。那次的经验教训让我下决心要在三分球上下苦功夫。我想以后肯定还会经历这样的事情,而如果再经历时,无论是心理上还是技术方面,我都会强很多。”
事业处于上升期的姐妹俩一直勤奋努力,从不懈怠,也从不飘飘然。二人互相督促,共同进步。这些年间,只要在一支队,她们就住一个房间。当然国家队的那种公寓式的单间情况除外。共处一室,更能互相照应。这段时间张瑜感冒了,张伟就端水送药,无微不至。“很体贴。”张瑜笑眯眯的夸奖妹妹。“很贤惠。”张伟补充了一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相濡以沫的日子也难免有生嫌隙的时候。张瑜、张伟二人闹矛盾时的黄金对策就是“沉默”。情急之下容易口不择言,所以,聪明的小姐俩懂得沉默是金的道理。闹矛盾了,就谁也不说话了,冷处理一下。其实很快矛盾就烟消云散,两人就又和好如初了。随着年纪的增长,小姐俩越来越懂得命运把她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就紧紧相连,那是一种眷顾,是让她们相携相伴。所以,日常生活中的小矛盾也就算是个调剂,丝毫影响不了主旋律。她们相亲相爱还好不过来呢!不过,小时候可不是这样。又是妹妹张伟主动爆料,“那时候小嘛,不懂事。不说是争的你死我活,也得是头破血流啊,非争出个结果不可。”老二的一句话又惹得大家大笑。
几乎没有人的成长不伴随着风浪和波折。外人眼中顺风顺水的她们,也有自己的小失意。“我们的挫折感就是在付出很多之后,得不到参加比赛的机会,这会给我们带来遗憾和伤痛。”张瑜轻声细语间,眼睛却已经蒙上了一层阴影。张伟也沉默不语。
这或许是每个运动员都要经历的磨难。不怕辛苦,不吝付出,甚至不惧伤病,但唯有无法参赛时,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时,那种失落感,难以言表
“还好,我们可以互相安慰鼓励,”张瑜说。
“大不了从头再来!”张伟的一句话又逗得大家笑起来,化解了一度因为这个话题而凝重起来的气氛
姐妹俩的阳光性格,总可以春风化雨。这个优点,最是难得。
“人生难免经历风浪,幸好我有个她,她有个我。”张伟收敛了笑,静静的说,“出问题时,对方会是个倾诉对象,想办法开导你。这对现在的人生很重要。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一起渡过。”
张伟在北京队效力的那两年,姐妹俩分居两地。张瑜笑言那段时间“为中国电信事业做出了很大贡献。”
“分开了,就更牵挂了。姐姐会打电话问打的顺心吗,跟教练队友相处的好吗,”张伟细细回顾两人的电话粥内容,“还有就是,那件衣服很漂亮,下次还要给我买!”说到这,我们三人又大笑起来。


如花的年纪,她们本就旖旎多姿,生活,也是如此。
说到双胞胎,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样貌相像”。“像与不像,只是外人讲。其实我们从懂事起互相就觉得不像。”张瑜说。
在两个人的记忆中,她们在七八岁至十一二岁这段时间最像。两个小宝贝总是从头到脚一样的打扮,甚至有一回连妈妈都没认出来。那是个冬天。刚从外面回来的两个小宝贝一模一样的打扮,妈妈都不知道哪个是大哪个是小了。于是妈妈摘下两个宝贝的帽子,露出额头,这才辨认出来。这也成了双胞胎趣事中最经典的一段。
有一张照片记录了两人那段最为相似的时间。至今,妈妈都分不出来那张照片上哪个是哪个。那应该算是个绝版经典了。因为长大以后,两人就越来越不像了。“我像妈妈多一点,张瑜的轮廓像爸爸。”张伟这样解析,“现在好认,体重上有差别。而且,我右脸上有颗痦子,张瑜没有。”
连妈妈都会认错的这对双胞胎,到了专业队,被认错也是常有的事。在场上,队友传球会认错;对于教练来说,经常是指着场上的那个说,“老二,你。。。。。。。”,可其实场上的那个是老大,老二那会正坐在场下。
最夸张,也是最有趣的一次是两人代表国青打亚青赛时,对泰国的一场比赛,两人同时出场。对手同时去防一个,另一个就有了空位,可以轻松上篮。连续几次,对方才发现,原来场上有两名长得一样的球员。当时这一幕把泰国球员都看傻了,后来是通过看身后的号码的方式来区别辨认。那一次的经典笑话,她们至今记忆犹新。
关于双胞胎的另一个关注点就是“心灵感应”。两人在球场上确实有超越常人的默契。“被夹击的时候,二打一的时候,我都会清晰的感觉到她在哪个位置。”张瑜说,“这个赛季对山东的主场比赛,有个快攻球,我突前,一打一,当时我就感觉到后面上来一个人,我也没回头看,一个背后就传出去了,结果就是她。”张伟也表示,两个人在场上默契更多的是体现在快攻上。
而在生活中,这种默契就更接近于心灵感应。张伟在北京队的那个赛季,有一次张瑜得了重感冒,一直没打球,但她并没有对张伟说。结果,那几天里张伟突然间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在场上也是力不从心,体能透支。队友也都奇怪着张伟怎么好端端的却这么没精神。当时张伟还打电话问张瑜是不是生病了。结果张瑜怕妹妹担心,就是不说。于是张伟的“突然失灵”就成了一桩无解的悬案。直到辽宁队客战北京,二人相见,说起这件事,才解揭开了谜底。张伟“失灵”的那几天,正是张瑜病重的那几天。双胞胎间的那种神秘的心灵感应,还真是解释不清。
说到默契,活跃的张伟还建议我问一个问题,然后喊一二三,她们同时作答,看看是否默契。于是,按照她的创意,我问“对方最爱吃的食物”,结果姐妹俩齐声回答:“榴莲!”然后两人哈哈大笑。
刚进房间时,她们床头的小音箱正放林俊杰的歌,而张伟手机的彩铃也是“小酒窝”。但姐妹俩却说并没有特别喜欢的歌星。她们喜欢听歌,但更在意的是“词曲”这样的歌曲本身的品质。
谈到兴趣爱好,张伟指着她床头的摆设,实物盘点:听音乐,看书,看碟。
难得有空闲时间,姐妹俩喜欢一起逛街,但正因为总是如此,所以她们很少互送礼物,因为一起逛街谁买什么都看到了,就失去了送礼和收礼时的那份惊喜感觉;每逢联赛结束的大假,她们喜欢呼朋唤友一起唱K。但却又表示自己唱的一般,只是喜欢。
每年都会有一个日子,是两个人共同的节日,那就是两个人的生日。可姐妹俩2月12日的生日总是恰逢联赛进行时,所以,一般也就是队里给买个蛋糕,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回想起小时候,姐妹俩的生日可要隆重的多。吹蜡烛,吃蛋糕,两个小寿星的行头那也是从头到脚的全副武装。妈妈还要送上特别的礼物。现在长大了,妈妈不再送礼物了,但还是改不掉给两个女儿买一样的衣服的这个习惯。看到漂亮的,总喜欢买双份。可是两个小美女的服饰风格早已经有了差别:姐姐张瑜喜欢更女人一点的风格,妹妹张伟喜欢韩版的,时尚的,颜色要鲜亮一些的。两人喜欢的风格不再相同,但不喜欢的类型却很一致,那就是休闲装。因为平时“穿运动装都穿够了。”
张伟是个时尚达人,对衣着品味颇有见地。从我一进门,她就从头到脚的打量我的衣着打扮,并赞不绝口,还总结性的评价说,“红配黑,时尚又不失性感。”张伟本身就很喜欢红色,“出挑又很好搭配。”而张瑜则喜欢浅色系,也应和了她那清新、雅致的性格。;
时尚的张伟在没接触篮球之前的理想就是“当模特”。“小时候特别爱臭美,就觉得将来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像个大明星一样的受人瞩目。”张伟笑着回忆。而姐姐张瑜的儿时理想则五花八门,常变常新。“小时候喜欢画画,就想当个画家;后来又想当警察抓坏人;再后来又想要当医生,医治好所有的疑难杂症。”张瑜说。
漂亮的篮坛姊妹花,是很多球迷的心头最爱。我的听众亲切的称张瑜为“小章鱼”,而张伟在去上海打客场的时候,还被球迷当场示爱。那天晚上比赛后,在场馆外,黑漆漆的夜幕中,有个女球迷大喊一声,“张伟!”,接下来一个怯怯的男声鼓足了勇气喊了一句“我爱你!”显然,那女孩是帮男孩壮胆的。说起这段,也让我们觉得有趣,现在的男孩子怎么这么胆小和腼腆。而那好不容易在朋友的帮助下有勇气示爱的男孩子,却在喊出了心声之后,就跑掉了。“我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呢,就跑了。”张伟笑着说、
说到这,姐妹俩不禁大倒苦水,“其实外界都认为我们眼光高,追我们的男孩子会排成长龙。其实不是啊。”那姊妹花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呢,对于这个问题,原本以为她们会顾左右而言他,没想到两个异口同声的拖着长音回答:“没有--------!”
说起缘由,张伟一语道破天机:“生活圈子太窄。我们每天的生活就是训练比赛,接触的人也少。而且男孩子也不太敢接近我们。”之所以不敢接近,还是因为两个小明星头顶的光环让人望而却步吧。其实两人认为她们的标准并不高:首先,孝顺是最重要的,百善孝为先;然后是会疼人,姐妹俩说女孩子都喜欢被人宠的感觉。
“性格要合得来,”张伟说。
“一定要有事业心。”张瑜说。
直到这一条上,二人才各有要求,出现“个体差异”。两位小美女1米80多的身高,似乎也圈定了某种局限。问了句,“介意男朋友比你们稍矮一点吗?”张瑜马上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啊。。。。。。”而张伟则调皮的接了句,“面谈!”然后就大笑起来。
人的性格无处不体现,这在两姐妹身上尤为彰显。说到口头禅,张伟马上说,“我比较习惯说‘天哪’,‘哦,天哪!’这样的。”而张瑜则轻声细语的说,“哎呀,我还真说不出来,有什么口头禅,哎呀。。。。。。”张伟马上接了句,“你的口头禅就是‘哎呀’,你看,你又说了两句!”于是我们三人哈哈大笑。
两个人的球场偶像都是苗立杰。因为位置相同,她们把小苗视为目标。两人有共同喜欢的,也有共同害怕的。答案就是“虫子”。张伟说她们俩胆子都特别小。“蟑螂啊,一看到就疯了!”张伟说,“还有钱串子,爬的好快,打不到!”这个可爱的小朋友描述她害怕的东西时居然也绘声绘色到栩栩如生,惊的我们三人一身鸡皮疙瘩。
说到两人吃饭谁请客多,两人一人一句,“都是一家人啊,”“谁拿不是拿啊,”我们大笑。张伟一边笑还一边不忘问一句,“我们这样说是不是太实在了啊!”
两人都有写日记记录生活和心情的习惯。她们说将来那都会成为珍贵的回忆。姐妹俩很喜欢用笔书写心情的方式。她们会时常互留字条,互相鼓励,字字关情,句句动人。
和可爱的姐妹花聊天的这个下午,始终伴随着笑语欢声、又因为她们言语和神情间流露出的那种小默契、小温馨,让整个氛围温情融融。
最后,她们互致新年祝愿。张瑜说,希望妹妹新一年身体健康,拥有一份美好的爱情,事业蒸蒸日上。张伟则祝愿姐姐健康,越来越漂亮。白马王子早日出现,给她安全感。
这对只相差了几秒钟的双胞胎姐妹花,笑颜如花,青春盛放。她们一静一动,却又相得益彰。姐姐如水,宁静舒缓,清新温润,极具包容力;妹妹如火,明丽动人,活力十足,极具感染力。当命运给了她们这样一种相携相依的轨迹时,她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脉相连,心意相通。球场上,生活中,她们阳光、乐观,美丽,乖巧,又不失真性情。
篮坛姊妹花,双生璀璨开。我们期待,她们为中国篮坛,增添更美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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