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啊! 皇宫内的侍卫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包拯,好几天都没看到包拯带展昭来上朝,今天却意外的看到他带着公孙策。公孙策看着包拯入殿后,转身走向御花园。 金鸾殿上。 赵祯难得一脸微笑的扫视了众大臣一眼,道:“众爱卿可有本要奏?”包拯已横夸出列,上前道:“启奏圣上,臣有本要奏!”赵祯剑眉微敛,他虽然对包拯信任、喜爱有佳,但却怕包拯奏本,包上奏十有八九不是好事:故略调整下心态,才缓缓道:“包卿,请讲!”“臣要代展护卫向皇上请辞!” “什么?!”赵祯满脸的不悦,愠怒道:“朕不答应!!”文武百官皆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包拯,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圣上,请听微臣奏来。”包拯声音畋显沉重地道。“你最好找个可以说服朕的理由。否则…”赵祯已龙颜大怒。包拯没等赵祯话说完,“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圣上,展护卫他…病了…”包拯说到此处声音已发颤。赵祯一怔,脸色缓和了少许:“病了?为什么朕不知道?也不到请辞的地步!”
“展护卫不让臣说,前天他还带病去巡街,乞料突然晕倒在街,公孙先生抢救了一天一夜勉强暂时保住有一口气在,性命在旦夕之间。只怕,…只怕…”包拯已苍然泪下。
赵祯惊得从龙椅上猛地站起来:“竟有此事!”
文武百官都十分振惊的看着包拯。只有庞太师嘴上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八贤王见此急忙出列:“展昭的个性皇上是清楚的,包卿此刻只怕已方寸大乱!请皇上圣裁!”
“老臣请圣上恩准!”包拯说完又重重地磕了个头。
“朕绝不会答应你!下朝后叫上所有御医上开封府替展护诊治,所需药才一律到宫中来拿,另外有劳皇叔替朕去看看展护卫。包卿请起!朕一定尽所能将展护卫治好!退朝!”
御花园中,公孙策脸色阴暗地随意走着。一群正在聊天的太监、宫女、待卫见了,立刻围了过来:“公孙先生,展护卫怎么好久都没进宫了?春妮公主都念了好几回了呢!”一个小侍女有点生气地道。
不等公孙策开口另外一侍女也道:“是呀玲珑公主天天叫我早朝时候来等展护卫呢。”
公孙策苦笑道:“展护卫不是不来,而是来不了,他病了,很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所有人都十分吃惊地看着公孙策。显然不太相信公孙策所说。
公孙策长长地叹了口气:“大人今天就是帮展护卫请辞地,嗯,快下朝了吧,我先走了。”
看着公孙策离开,春妮的小侍女首先跳了起来:“我得赶快告诉公主去!”
“我也是…”
开封府。
王朝马汉见包拯上朝后也准备外出巡街。正说着从展昭厢房经过,却听见展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两人同时止步望去,只见展昭俊雅的脸显得十分苍白,唇上不见半丝血色,颤巍巍地从房中走出,平素十分合身的一袭官服这时穿在身上竟然空荡荡地,仿佛风一吹人随时会倒,只有那黑眸不服输的依然晶亮有力。
王朝马汉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展昭。
“展大人你怎么出来了?”王朝语气略带责备之意的道。
“是啊!大人和公孙先生见了又会不高兴地!”马汉似乎也有些生气。
“不会的,我觉得好多了,这几天躺在床上闷得慌,没病也闷出病来了,走吧!巡街去,放开啦,别把我当成个患病的老头子好不好?”展昭无可奈何的笑道。
“不行!公孙先生吩咐过,不能让你踏出开封府半步。”王朝和马汉准备将展昭强行抬回房。乞料展昭双肘猛然袭向两人肋间,惨叫间两人同时退了一步,红影一闪,展昭已笑吟吟地立在一丈开外:“怎么样?巡街去。”也不管王朝马汉有何反应,衣襟一甩朝外走去。王朝马汉呲牙咧嘴的揉了揉刺痛的肋骨,对视之间发现彼此眼中尽是无奈,苦笑一声,跟了上去。衙门外早已整装待发只等王朝马汉出来的衙差们讶然的盯着从大门口出来的展昭,苍白的脸上少了几许阳刚之气,在朝阳的折射下竟然美得不像话。乌黑的长发和那一袭红衣随着晨风势意飞舞,仿佛眼前的人随时会乘风而去。展昭奇怪看着已经石化的下属们,清风般的微笑在脸上荡开,“怎么?几天不见,都不认识展某了么?”衙差们终于忍不住围了上去,一个年老的衙差拉着展昭的手泪流不止。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几名年轻的衙差面面相视下齐齐躬身一拜,然后默默地站到王朝马汉身后。所有人的眼中多了一份感动和坚定。本来挤在一堆看榜的百姓们很快发现了展昭,崇拜、热情,关切,心疼的眼光不约而同齐集于展昭身上。展昭剑眉微敛,上前几步。正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所有的人已齐齐一弓身:“展大人,您辛苦了!”在场的每个人眼中都含着泪水什么计不计的,直接上报仁宗:皇上,你借给我的帅哥快不行了,给拨点医药费吧。这不就结了一老者亲昵的拉着展昭的手道:“展大人,你病了,不要逞强,应该好好休息,别以为现在年轻顶得住,病来如山倒,你应该好好珍惜自己,为所有需要你的人珍惜自己啊!”“是啊!展大人,你要珍重,不要老是让包大人公孙先生成天为你担惊受怕。”一个书生打伴的年轻人道。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更加坚定展昭的心念,被人误解时的讥笑讽刺轻蔑换来百姓们如此深情,展昭感到很满足:“谢谢各位,这是展昭的职责所在。”“唉,展大人,我们都清楚得很,你心中有我们。就该好保重啊!我们不打扰你了”老者松开展昭的手。“老人家慢走!”展昭目送老者离开后。目光转到了那张红榜上,脸色突然一沉,上前将红榜取了下来,不悦的道:“公孙先生胡闹也就算了,没想到大人竟然也跟着瞎搞!王朝,收起来。回头再找公孙先生算帐!”展昭说罢将榜扔给王朝,生气的狠狠一甩衣摆,转身朝街道走去,没走几步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好在紧跟而上的马汉一手扶住,惊得所有看着的人一身冷汗。立刻围拢过来。只见展昭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牙关紧咬,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王朝将红榜一扔,快步走到马汉跟前,急问:“展大人你还好吧?你就行行好,跟我们回去吧。要是让公孙先生知道我们没看好你,又让你伤害到自己,铁定会用他的独门泻药‘飞流直下三千尺’来对付我们的,药效你也知道的,泻起来堪比黄河长江。”“是啊,展大人,公孙先生的性子你也明白的,平时一副温文儒雅,和蔼可亲的样子,但生起气来,六亲不认、比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马泪眼汪汪的望着展昭,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不忘拉了拉展昭的衣袖。没等展昭回答,一旁的百姓们也纷纷劝慰起来:“展大人,你的身体是为皇上,包大人维护律法纲纪,为百姓们主持公理正义、惩强除恶、守护青天的本钱啊!不可如此糟蹋!”一秀才担心的道。“酸秀才言之有理,展大人从来都不知道爱护自己,我们不会让你这样贱踏你自己,兄弟们,咱们送展大人回去吧!”一壮汉大声说道。“好…”“我来帮忙…”众百姓说着就要上来帮忙。展昭听了一阵感动,挣扎着摆脱马汉扶他的手,强笑道:“谢谢,展昭明白大家的心意,展昭心领了,我真的很好。大家都散了吧,不要耽搁了手中的事。王朝你们不要担心,公孙先生还是有那么点人情味的,他一介书生自然要用点特别手段保护自己和巩固他的地位,走,巡逻去…”展昭见众人都不肯离去,便吃力的抬起脚向前向前走去,脚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提不动,身体却摇晃起来,展昭不由暗暗着急,赶紧强提真气想稳住身子,不料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忽然之间天转地旋,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
王朝见展昭身子软了下来,急忙拦腰扶住,展昭整个人便倒在王朝怀中,已昏迷不醒。
王朝和马汉见展昭昏了过去,脸色倏地惨白,王朝发觉手上几乎不费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就将展昭横抱而起,心不由猛然一颤,展昭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轻,鼻子一酸,不禁泪如雨下,身影如电射向府衙内。
“小罗你带几个人先去巡逻,我和王朝就不去了,老张把榜挂上去,各位百姓朋友大家都回去吧!”马汉急急道。
“马大人你说展大人会不有事?”一个年轻小伙怔怔的看着开封府的大门道。
马汉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目光坚定的道“有大家的关心,牵挂,展大人会忍心让自己有事,令大家难过么?大家一起祝福展大人早日康复吧!”马汉说完后大步流星的踏进开封大门。
展昭厢房内。王朝呆呆的看着展昭一动不动地看着展昭,任凭眼泪顺着脸庞流下。马汉眉头一皱,轻轻地走了过去。“马汉,我真该死,没看好展大人,如果展大人有什么事,我决无再活下勇气!”王朝突然一把抓住马汉的袖子道失声痛苦道。
“王朝瞎说什么呢?展大人怎么会有事?别哭…”马汉想伸出衣袖给王朝擦泪水,却有一滴热乎乎的水珠滴到手上,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流得比王朝还凶。
两个平素流血也不流泪的汉子就这么泪眼汪汪的看着展昭,显得格外地苍白无力。
太师府。庞太师正笑眯眯的逗着鹦鹉,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调调。今天上朝听到展昭病得厉害,回家后欢天喜地的只差没大放鞭炮庆祝了。这时管家庞福一路小跑过来,老远就叫了起来“太师,喜事…”庞太师不悦地瞪了庞福一眼道“大呼小叫干什么?”“呼~太师,包黑子不是说展昭病了吗?”庞福喘吁着道。“是啊?怎么…”庞太迷惘的看着庞福。“今早上,小的在开封府门口看到展昭了,他正准备去巡逻呢?我就急忙跑回了…”庞太师听罢一脸兴奋将手中的鸟笼一扔“包黑子这次你玩过火了,看你怎么死,备轿,我要进宫,虽说他们等御医,拿药材耽搁了些时间应该快回开封府了,皇上还真大气,出动全部御医,若知道被骗了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包黑子,是你自寻死路,怪不得老夫。昱儿,爹这次终于可以给你报仇了”庞太师先是狂笑不已,说到后面竟然老泪纵横。
开封府大门口,老张心绷得紧紧地,不时朝街头张望。
终于有大大小小十多顶轿子朝开封府缓缓行来,走在前头的正是公孙策与张龙赵虎。老张飞也似的奔了上去“公孙先生你们总算回来了,展大人早上说要去巡逻,王大人和马大人不许他去,不知怎的就晕过去了”公孙策脸色一沉快步朝衙内奔去。张龙赵虎也是脸色一变,紧随其后。公孙策刚刚跨进展昭厢房,王朝便猛然扑了上去,将公孙策扯得东倒西歪连拖带拉的拽到展昭床头坐下,抽泣着道“公孙先生快看看展大人”公孙策伸手搭上展昭脉搏,紧索的双眉轻轻的舒展开来“还好,陆大国手和宫中的御医带着上好的药材来了,你不要哭了…”张龙接过话头道“像个娘们似的,多丢人”王朝狠狠地瞪了张龙一眼,扯起一旁暗暗偷笑着的公孙策那宽大的衣袖就往脸上一阵乱抹。公孙策一怔,哭笑不得,任凭王朝眼泪鼻涕抹了一袖子。马汉怕了公孙策的‘飞流直下三千尺,顺手拉起王朝的衣襟后摆,也是一阵乱抹。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公孙策急忙拉回自己的衣袖“八贤王、王丞相、陆大国手和御医到了,不要再胡闹”王马张赵四人立刻跟在公孙策身后站到一旁。陆大国手和御医,在包拯指引下率先进了厢房,八贤王和王丞相紧随其后也挤进了厢房。 公孙策上前朝陆大国手和众御行了一礼“偏劳各位了”陆大国手和诸御医还了一礼便上前为展昭诊脉看病。公孙策便转身来到包拯身旁。“王爷和丞相大人何不移驾花厅?这里太挤了”包拯恭声道。八贤王淡淡一笑“孤是受皇上所托来看望展护卫的,在这就好。”“王爷言之有理,老夫也正有此意”王丞相捋着那花白的胡须道。“那包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来人看座!”包拯不再客气,其实他也舍不得离开。不多时王马张赵各搬了张椅子过来。“王爷,丞相大人请坐!王朝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包拯见房中实在有点挤,只好将王朝四人赶出去。王朝四人领了命令,退了出去,却舍不得离开,就守在门口。众太医已诊断完毕,正在商议展昭的病症。包拯终于忍不住问道“如何?展护卫患的什么病,容易治么?”八贤王和王丞相也一脸期待的看着陆大国手。陆大国手朝八贤王和王丞相行了一礼道:“展护卫因劳累过度,没有得到适当的休息,长期积累,身体与精神都抗不住了,导致未曾痊愈的内外伤也一齐并发,不但元气大伤,而且全身各个组织和器官由于负荷过重,功能衰退。进入麻痹状态,不再正常运行,要是换成他人只怕早已命归黄泉了,因为练武之人的真气可以自动疗伤治病,所以一开始展护卫还挨得住,但随着体内真气的消耗,展护的病就日渐严重,时至今日幸亏展护卫内功深厚,体内残存的真气自动护住了心脉,确保血液正常循环。王朝话音刚落。太后与春妮、玲珑已到了门口。“臣弟见过太后。”八贤王率先行礼道。“臣等参见太后、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房内的人跪在地上更是挤成一团。 “都免礼平身。”太后微笑道。“谢太后。”御医们又忙着帮展昭配制药凡。八贤王王丞相,包拯,公孙策挤在一团,想让路给太后进去。“怎么这么挤?包卿你是主人就暂且去房外侯着,顺便把哀家和两位公主带来的药材收了,哀家和两位公主进去看看展护卫。”太后皱着眉头道。“是。”包拯心中有一万 个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包拯顺便将公孙策拉到房外,黑着脸问道:“这样下去怎么收场,连太后都惊动了。”公孙策不以为然的道:“展护卫病愈自然就收场了。”包拯狠狠瞪了公孙策一眼:“你这也闹得太大了吧!当初只是想帮展护卫求点药材而已,可现在…”公孙策一脸捉狭的笑道“只要能帮到展护卫,不是天大的事有大人你扛吗?你看太后和两位公主带来的这都是上好的人参、灵芝和燕窝啊!都是千金难买的啊,”公孙策打开了王朝从太后侍女手中接过的药材。包拯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样下去,只怕展护卫病未好,本府也累病了”公孙策听罢笑得更邪,大人现在不是三百六,就是二百五,正好趁机减减肥,你看展护卫一一下瘦了那么多,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展护卫连生着病都有一种病态美,可怜大人你横竖都是又肥又黑。”包拯气得七窍冒烟:“公孙…”王朝突然打断包拯的话大声喊道“德妃娘娘,淑妃娘娘驾到”
只见两位宫装丽人带了四位手捧锦盒的侍女款款而来。
“包拯(公孙策)见过二位娘娘”包拯和公孙上前行礼道。
“包大人不必客气,听说展护卫病了,特地过来瞧瞧,顺便带了几支山参过来,你就代展护卫收下吧”“包拯代展护卫谢过二位娘娘”包示意马汉接过待女手上的锦盒。德妃和淑妃已转身进房,有两位御医被赶了出来。
“奇怪…两位娘娘怎的也来看展护卫,难道…”包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禁疑惑的看向公孙策。公孙策也是一脸迷惘的摇了摇头。
“两位娘娘是代九公主和十公主来看展护卫。”一个侍女笑着解释道。
包拯和公孙策的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公孙策瞠目结舌的道“可是…两位公主都不满百日啊!”
“这不,两位娘娘亲自来了,侍女看着包拯和公孙策吃惊的样子掩口笑道。包拯更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不停的咳嗽起来。“这就是咱们展护卫的无敌魅力。”公孙策很快恢复了平常的优雅飘逸淡笑道。
“皇…皇上驾到!”王朝激动的喊到。赵祯进了开封府,便禁止众人出声知会庞太师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陆大国手端了已煎好的药进了厢房。见着赵祯便要行礼。“陆御医不必行礼。展护卫如今昏迷不醒,这药如何吃得下?”赵祯担忧的问道。“回圣上,昏迷有几种,有的昏了过去,全无感觉,有的人虽然昏了过去,却还有感觉意识,若是第二种,汤药入口,便会自行吞服,老臣想展护卫应该属第二种。”陆大国手解释道。
赵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已将展昭扶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李太后也从陆大国手手中抢过药碗:“不是粗手粗脚的大男人,就是不知轻重的小姑娘,这药哀家来喂。”李太后说着舀起一勺药水,吹冷了,才小心翼翼地送到展昭嘴边,慈爱地说道:“孩子,吃药了。”
展昭果然乖巧的将药水吞了下去,继而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娘,昭儿最乖,您不要抛下昭儿不管。”展昭说着伸手紧紧抓住李太后的衣袖。
众人听了展昭的话都感觉鼻子发酸,就要落下泪来。
李太后温柔的说道:“来,把药喝完,娘就不走了。”
展昭果然听话的把整碗药都喝了下却。只是抓住李太后袖子的手不肯放开。
李太后将药碗递给陆大国手,用衣袖擦干了残留在展昭唇边的药水:“皇儿,将展护卫放下吧。”
“是,母后。”赵祯依言将展昭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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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后试着将袖子从展昭手中抽出,却不料展昭一阵激动,眼角淌出了泪水。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李太后的手:“不要…不要扔下昭儿”
包拯一脸不安地看着李太后:“太后,这…”
李太后温婉的一笑:“无妨。这孩子坚强深沉的外表下隐藏的竟是这么颗幼稚脆弱的心。而这颗心装的是公理正义、仁义道德,第一个想着的永远是别人。却不知把他自己置于何地。若有子如此,何其幸哉。”
“母后所言甚是。听说展护卫和公孙先生厨艺精湛,朕难得来一次开封府,不知可否尝尝公孙先生的手艺。”赵祯笑问。
“孤也听说过,只是包拯小气得紧,孤和丞相是开封的常客,他都从未请孤和王丞相吃过饭”八贤王突然冒出这么几句,弄得包拯一脸的尴尬。
“圣上,王爷,学生这就去准备。”公孙策说完便退了出去。
于是公孙策张罗了开封府有史以来最隆重的晏会。
席间众人都对公孙策的厨艺赞不绝口。
晏席过后,众人又回到展昭房内,盼望着展昭醒来。可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展昭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赵祯命陆大国手和精于药膳的刘御医留守开封,其他人便同赵祯一起离开了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