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所谓王山《血色青春.天罡》的说明 混过的血色青春

关于所谓王山《血色青春.天罡》的说明 混过的血色青春

九州出版社结集出版的王山作品《血色青春》系列包括四本书,即《天伤》、《天祭》、《天爵》和《天罡》。该书出版后,很快就有读者质疑:《天罡》不是王山所写。

我在这里正式说明:读者的质疑是正确的,《天罡》确实不是王山所写,而是我找人代笔的。

自1992年《天伤》出版后,可以说是“京城纸贵”。当时我就和王山商定,要出《天伤》的续集,这就是《天祭》。该书大约是在1993年由金城出版社出版。《天祭》的出版,不但同样引起轰动,而且还带动《天伤》一再重印。于是,我和王山又商量还要继续“续”下去,最终确定一共写4本,并对后两本书的名字也也定了下来。随后,《天爵》也与1994年由山西经济出版社出版。在《天爵》上市发行过程中,又再次重印了《天伤》和《天祭》。我还特意制作了一个对开的彩色大宣传单随书发向全国各大图书批发市场和书摊,宣传单上印上了“天字系列”4部作品的名字和封面。这样的宣传果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一段时间内,几乎天天有人向我要《天罡》。

然而,正是在这个时间内 ,《第三只眼睛看中国》出版了。围绕这个“三只眼睛”所发生的事情,最终导致《天罡》始终未能写成并面世,从而成为我,也许对于王山亦然,永远的遗憾!(关于“三只眼睛”的情况,我将另文详述。)

大约在1998年至2000年期间的某个时候开始,我就再也联系不上王山了。2002年,在仍然联系不上王山的情况之下,完全是出于经济利益的考虑,我就冒天下之大不韪,决定“伪造”一本《天罡》。

当时,我找到一个“北漂”作家(今天已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了),约定我支付他3万元的报酬,他替我写一本《天罡》,该作家除了收取这3万元的酬劳外,对该作品不享有包括署名权在内的所有权益。当时我给了他一套《天伤》、《天祭》、《天爵》,让他按照这个路子续写下去,并预付了一半定金。三四个月后,他即把书稿交付与我,我也和他结清了账目。

然后,我伪造了王山的委托书,和九州出版社签订了出版王山《血色青春》系列4本书的协议。由于我作为王山作品的总代理在出版界可以说是广为人知的,所以出版社对此没有丝毫怀疑。

大约在2003年,我突然接到王山用一个新号码给我的电话,说是他从美国回来了,约我见一面。当天,我俩在华北大酒店共进了午餐。见面后,我即向他坦白了此事。他对我没有任何批评和指责,但是说了一句让我无地自容的话。

当时他问我:“(天罡)写得怎么样嘛?”我回答:“肯定没法和你比,不过,我也只是借用你的名字糊弄读者罢了。”我还建议他“抽空看一看吧。”他回答:“我不看,免得看了伤心!”

也是在这次会面中,王山交给了我《地魂》的稿子。当天,我们的主要话题几乎都是围绕《地魂》展开的。

稍后,九州出版社负责编辑出版《血色青春》和《地魂》的责任编辑李勇托我引见王山。某天晚上我们3人在海淀区一个饭店见了面。其间,再次提到假冒《天罡》的事,李勇狠狠地说了我一通。王山一如既往地对我表示了宽容。但我还是能看出,提到这个事情,他是很“伤心”的。

王山再次和我提到(也是最后一次提到)《天罡》一事是在两三年前。当时,他告诉我,湖南作家、《国画》的作者王跃文要找他打官司。原因是,网上有评论认为,《国画》抄袭了《天罡》的内容。虽然《天罡》的出版晚于《国画》四五年,从逻辑上讲,根本不可能出现《国画》抄袭《天罡》的情况,但是那些王山的粉丝们不管这些,坚持认为“王山不可能抄袭王跃文,只能是王跃文抄袭王山。”这就让王跃文脸上挂不住了,于是想通过打官司还自己一个清白。

王山同时告诉我,除王跃文外,还有一个作家也准备提出同样的诉讼,但这个作家的名字我忘了。

我判断,如果王跃文和另一个作家所说为实,那就是我所委托的那个“北漂”作家抄袭了他们的作品。

不管怎样,按照王山的说法,王跃文的代理律师多次找到王山洽谈此事。王山一概以“那本书根本不是我写的,所以抄袭不抄袭与我无关”来应对。我当时对王山说:“你让他们来找我吧,我来说明这个事情。”王山的回答是:“这个话不能由我来说,我说了,似乎我还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似的。他们如果真的要想弄清楚这个事情,他们自己去找出版社好了。”

过后,出版社并没有找我,王山也没有再提此事。

特此说明,并对因此给王山带来的伤害表示歉意。我也希望,王跃文等作家也能够看到这个说明,不要再把这个帐记到王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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