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断情结之育儿 断情结番外
对于这个老来子,北堂傲和言非离都万分疼爱。
山中的生活虽然平静温馨,却毕竟有些寂寞。尤其他们的子女都留在遥京的王府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
北堂傲也就罢了,言非离却觉得十分对不住他们。
当年北堂曜日出生后第二天就被北堂傲送走,再抱回来时已快一岁,言非离与他父子相处不久又被林嫣嫣带去抚养,直到三年后重遇,儿子已
是小大人一个了。
曜月曜辰出生时,言非离自己都性命难保,无知无觉地昏睡了许久,哪里看得孩子们一眼?后来他苏醒后也身体不好,卧床两年有余,孩子们
一直是北堂傲、凌青和秋叶原轮番帮着带大的。
那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身体好的时候在孩子们的小床边坐坐。
说来言非离最觉得对不住的就是这对龙凤胎儿女。
他醒来后听北堂傲说,曜月曜辰出生时还没有只猫大,抱在手里好似一捏就碎了,随时都有夭折的可能。
若不是秋叶原和柳冥的医术了得,恐怕根本活不下来。后来也是无数名贵汤药混着母豹的奶汁,好不容易才渐渐养大,调养好的。
言非离每次想到那里,就怨得自己不行。恨不得拿自己的血肉去哺育孩子,弥补自己未能在出生时给他们一个强壮的身体。
后来好不容易他身体渐渐恢复,可以下地走动做些杂事,内息也渐渐强稳。但那时曜月曜辰又最是顽皮难养的时候,整日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玩
耍不停,让人十分操心。
北堂傲那时候因为王府里多年疏于管理,要回去整顿一番,又见曜月曜辰十分顽皮,也该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便与言非离商议将他们送回王
府抚养。
言非离的心情可想而知,简直是滴血一般。可如果非把孩子们留在身边,以他当时的情况也是力不从心。
那时秋叶原和凌青都已离开了灵隐谷,谷里只剩下言非离与北堂傲二人。
北堂傲并非不能照顾孩子们,但他最关切的还是言非离,只照顾他一个大人便耗费了许多心力,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教那两个半大不小的孩
子?何况他对子女本不是多溺爱之人。
记得那时言非离默默地坐在院子里,望着在篱笆墙下欢快地玩着小木马摇椅的双胞胎,心口撕肉一般地痛着。
北堂傲陪他坐在一边,轻轻揽着他肩膀。
「非离,我这是为你好,也是为孩子们好,你的身体还需慢慢调养,许多药材都在谷里。而且柳冥不能去遥京,我们必须留在这。月儿辰儿他
们正是调皮的时候,我顾不得他们,你一个人又照顾不来,还是……」
「我能照顾他们,谦之,求你别送他们回去,我能照顾他们。」言非离的口气已近乎哀求。
北堂傲沉默片刻,低低道:「不要自欺欺人。你看看前些日子你强撑着身体帮他们雕了那小木马,最后病得在床上躺了三天。若是再为他们病
了可怎么是好?难道这些年的调养都要白费吗?」
言非离有些激动:「我怎么能因为自己而抛弃他们?便是身体不好,我为人父母,也定可以亲手把他们抚养长大的。」
北堂傲蹙眉道:「非离,你忘了当初你刚醒来时我们商量好,以后我陪着你隐居山水,逍遥江湖,孩子们就等他们大点便送回王府去?」
「可月儿辰儿才只三岁,哪里便大了?你要送他们走,至少、至少也等他们再大些。」
言非离自然记得当初和北堂傲说过的话。只是那时说是一回事,真要做是另外一回事。
如今孩子们伴在他身边这么久,可他却未好好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甚至抱他们的时候也少之又少,如何舍得就这样送他们走了?
他一激动,甩开北堂傲的手站了起来,想向着孩子们走去。谁知刚走了两步,明晃晃的阳光刺来,竟照得他睁不开眼,眼前立时一阵晕眩。
北堂傲见他身子微晃,便知不好,连忙上前抱住他,唤道:「非离?非离!」
言非离刚才太过激动,血脉运行不畅,此时身子摇摇欲坠,虚软无力。
北堂傲抱着他在刚才的廊檐下坐好,把上他的脉门,缓缓送入内力,焦急地在旁轻唤:「非离,你怎样?哪里不舒服?」
曜月曜辰本在一边玩得开心,听见这边的动静,齐齐望了过来,见爹爹被父王抱在廊下,闭着眼睛不知在做什么,不由都好奇地跑了过来。
「爹爹,你怎么了?为什么闭着眼睛?」
「爹爹,你大白天睡觉,还要父王抱,羞羞脸……」
两个小儿围绕在言非离身边你一言我一语,曜辰还伸着小手摸到言非离的脸上,叫着:「爹爹陪我们玩。不要睡觉!」
言非离渐渐缓了过来,听见孩子们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笑了一笑,道:「爹爹没有睡觉。爹爹和月儿辰儿闹着玩呢。」
「那爹爹抱辰儿飞飞。」
「还有我还有我。」
两个小儿吵闹不休地围着言非离。
北堂傲一蹙眉,沉声道:「爹爹不舒服,不要闹爹爹。你们自己去玩!」说完一把把言非离抱了起来,向内屋走去。
言非离皱眉道:「我没事,只是一时头晕。你放我下来,我陪陪他们……」
「不许!」北堂傲厉声瞪了他一眼,道:「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若想照顾他们,便先将自己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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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噤声不语,任他默默地将自己抱了回去。
此事过后,北堂傲暂时不再提将孩子们送回王府的事。言非离心下高兴,也只当做不知道,仍然像往日一般生活。
只是很快,一件事却让言非离改变了主意。
那日北堂傲去柳冥那里配药,留他在家照顾两个孩子。言非离心情好,状态也不错,见孩子们吵着去后山玩,便带着他们出了门。
后山不远,走几步便到了。山脚下有一条蜿蜒的小溪,岸边铺满蒲公英和紫色的小野花,是孩子们最爱聚集的地方。
言非离见岸边还有几个谷里年长的孩子们在玩耍,曜月曜辰迫不及待地加了进去和他们玩起来,便笑了笑,找了棵大树在下面坐下,看着他们
。
夏季的清风阵阵拂过,说不出的清爽舒服。
言非离耳边听着孩子们的笑闹声,渐渐精力不济,靠在树下睡了过去。
谁知只是这打会儿盹的工夫,竟出了事。
言非离是被喊叫声惊醒的,睁眼只见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在他身边叫着:「叔叔!叔叔!辰辰落水了!快救辰辰!」
言非离大惊:「辰儿!」
他奔到小溪边,只见曜辰小小的身子在溪面上挣扎,眼前就要被冲得远了。
言非离肝胆俱裂,扑通一声跃进水里,向着曜辰追去。
溪水其实不深,只到言非离半腰处,只是夏季雨水充沛,水流湍急。北堂曜辰只有三岁,身小个矮,在溪边玩耍不慎绊了一跤跌到水里,实时
便没了顶。
言非离将辰儿捞起来,紧紧搂在怀里泅回岸边,见怀里的孩子小脸煞白,闭着双眼,不知死活。
言非离那一瞬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把孩子放在岸边,手抖得止都止不住,一连狠狠搧了自己两巴掌,才勉强冷静下来,去压曜辰的小肚子。
溪水从孩子的嘴边不断地溢出,曜月蹲在旁边--呜呜地哭:「姐姐!姐姐醒醒……」
言非离哆哆嗦嗦地摸向孩子鼻下,隐约感觉到微弱的呼吸,连忙抱起孩子,向柳冥的山谷奔去。
此时他的功力还未完全恢复,只剩原先的三成不到。柳冥所住居所在山的另一边,平时翻山而行,从峭壁跃过,要用一个时辰左右时间。
但言非离此时心念女儿,竟发挥了超常功力,一路提气飞奔,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翻过山去。
他刚跃过山峭,便遇到取了药准备返家的北堂傲。
北堂傲见他失色的样子便知出了事。听他说了曜辰落水,接过孩子就往柳冥的庐屋奔去。
剩下的不必多说。孩子经过一番救治总算有惊无险,施针过后便慢慢呼吸平稳下来,只是受惊过度,还没苏醒。
谁知言非离知道孩子无事后反而脱力,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北堂傲和柳冥二人手忙脚乱,刚弄好孩子,又是大人,赶紧把他扶到床上。
言非离却未昏得踏实,只片刻工夫,忽然又提着心醒转过来,猛然抓住北堂傲道:「月儿!月儿!」
他慌乱得语无伦次,北堂傲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呐!
北堂傲脸色一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昏迷不醒的女儿。
饶是他平日足智多谋,处事不惊,但遇到亲人子女的事情,竟也犹豫起来,不知该顾哪边好。
还是柳冥在旁道:「言师兄和辰儿这边有我,你快回去看看曜月!不能放他一人在家里。」
言非离急得额上直冒青筋:「你别管我!快回去找月儿!」
北堂傲心里也一片慌乱,只好匆匆道:「柳冥,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回去!」说完施展轻功,飞一般向山那边掠去。
北堂傲赶回家的时候已是傍晚,远远便看见曜月小小的身影蹲在门外哭泣,嘴里呜咽:「爹爹!父王……姐姐……呜呜……」
北堂傲心中一抽,连忙扑过去把儿子搂在怀里,安慰道:「月儿不哭!父王来了!父王来了。」
曜月惊吓了一日,此时见到父亲,登时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大哭起来。
「呜哇哇哇……爹爹抱着姐姐走了,月月怎么追、呜呜……怎么追都追不上……呜呜,月月不敢回家,只有月月一个人,好怕怕……呜呜……
」
北堂傲心都要碎了,抱着儿子连声安慰。
他想到女儿还没好,可能还要在柳冥那里住一阵。再加上非离今日妄动真气,力衰昏迷,只怕从前的旧症也要复发,便索性收拾了一下竹屋,带上些日常用品和换洗衣物,抱着儿子回到柳冥那里。
这番折腾下来天色已晚。北堂曜月今日也受惊过度,一直紧紧挂在父亲身上,即使北堂傲收拾东西时也不肯下来,弄得北堂傲提着包袱抱着他
回到柳冥那里时,模样十分狼狈。
不过柳冥这次却难得地没有嘲笑他,只是接过他的包袱道:「我去做晚饭,你陪着他们吧。」
言非离此时已经醒来,看见北堂傲进来,便支起了身。再看见他怀里紧抓着他衣襟,已经满脸泪痕、疲累得睡过去的儿子,不由心中又酸又痛
。
他接过儿子在怀里亲了亲,低声道:「都是我不好,月儿一定吓坏了。」
「这不是你的错!」北堂傲在他身边坐下,望着床上一大两小,问道:「辰儿怎么样了?」
「刚才醒了,有点发烧,柳师弟说是惊吓过度,睡一晚应该没事了。」
「你自己呢?」北堂傲看着他苍白的脸,疼惜地摸了摸。
言非离将两个孩子并排在床上躺好,给他们盖上小被,自己慢慢下了床。
「你下来做什么?」北堂傲扶住他。
「床太小了,给孩子们睡吧。」言非离任他扶着慢慢坐到椅上,只觉头阵阵晕眩,身子酸软。
当年他产下离儿后在雪中长跪,早已留下了病根。后来生月辰这对双胞胎时又中毒早产,救回一条性命已是不易。这两年虽然渐渐好转,但今
日这番气血翻涌,担惊受怕,实是犯了旧病。
言非离此时只恨自己无用,竟连两个孩子都照看不好。
他实不能想象,如果辰儿溺水有个三长两短……还有月儿一个人被丢在家里,若是出了什么事,他真的寻死的心都有。
「都怪我……我真没用!」言非离脸色苍白,靠在北堂傲身上,恨得自己不行。
「不是,是我的错,我不该留你一人在家照看孩子。我该请个人来帮你。」北堂傲也万分懊恼自责,忽然看见言非离脸上红红的掌印,惊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搧的。」言非离不以为意,只是想起下午那一幕就心惊胆颤。
他沉默片刻,忽然轻声道:「把孩子们送回去吧。」
北堂傲愣了一下,知道他的意思,没有接话。
言非离长叹道:「你说得对,我现在这样的身体,实看顾不了他们,月儿辰儿跟着咱们,只会受苦。这里不比王府,不如送他们回去,有凌青
和大管家在,也能将他们照顾周到。」
北堂傲忽然搂住他,头抵着他的头,柔声道:「以后你身子好了,咱们再接他们回来。或者我们常回去看他们,也是一样的。」
「……嗯。」言非离沉默片刻,终于低低应了一声。
半个多月后,曜月曜辰就这样被送走了。
言非离望着他们离去的马车默默出神,心中发誓一定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有生之年,定要对得起自己的子女。
此后他与北堂傲两处奔波,倒也不觉得辛苦。
北堂曜日渐渐长大,管教起两个弟妹来稳重得当,言非离非常放心。而且曜月曜辰都十分懂事,明白自己的身世,对两位父亲常年不在府里也
无怨言。或去谷里看望,或等父亲们回府,一家人一年总能聚上几次。
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二人又添了言子星这么一老来子,按照他们说好的,由言非离亲自抚养,连名字都随了他的姓氏。
言非离欣喜非常。这是他第一次从孩子的出生到成长,一步步全部参与。
木制的婴儿床是北堂傲早就亲自打好的,放在二人床边,胖小子言子星就睡在里面。
说来也怪,这孩子从出生就不怎么哭,除了肚子饿了拉便便了,平日都不哭不闹,就是闷头睡大觉。
他出生的第三天就睁开眼了,黑溜溜的大眼睛和他三个兄姐一模一样。而且奇异的是他长得并不怎么像北堂傲和言非离,而是像极了他大哥北堂曜日。是北堂曜日现在站在这里抱着他,只怕十个有九个要说他们是「父子」。
北堂傲对这小家伙甚感奇怪,总在言非离耳边嘀咕:「他怎么不哭也不闹?安静得像个小姑娘。」
当年曜月曜辰出生时那般虚弱,每日还要像只小猫般「喵喵」地叫个不停呢。北堂曜日出生时更是哭声嘹亮,北堂傲记得那时他去寄养的农家
看他,经常听到曜日在半夜哭闹。
「可能是这孩子命好,知道两个爹爹都在身边,所以这么老实。」言非离倒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很好,对儿子事事亲自照料,也不厌烦。
北堂傲去山下找了个奶娘,每日上山给孩子喂奶,把小家伙吃得饱饱的。
不过言子星胃口大得很,奶娘晚上回去后,北堂傲便给他喂羊奶打发。这孩子竟也不挑食,吃起来还是囫囵囫囵的,连刘妈都说从未见过这么
好带的孩子。
言子星快半岁的时候,北堂曜日来山谷看望,见了这小子一脸惊奇,抱着直叫:「他怎么这么像我啊!」
言子星在他怀里咯咯地笑,胖胖的小手扒着他的衣襟不撒手,莲藕一般的小胖腿也一蹬一蹬地,努力在他大哥身上爬。
「力气还真大。」北堂曜日连连赞叹,胸膛被他踹得直发痛。
「月儿辰儿都还好吗?」言非离关切地问。
「嗯,都好。曜月的明月神功已经练到第三重了,天天和曜辰在院子里比武,说下次爹爹回去定要给你看看。」
言非离道:「上次给你们捎的东西都收到了吗?」
「收到了。曜月曜辰一直问您和父王什么时候回去呢。」
言非离闻言好生内疚,因为生言子星,他们已经快两年没有回去。
「今年年末,我和你父王带子星回去过年。」
谁知北堂曜日却皱了皱眉,道:「爹爹,您和父王回去也就罢了,子星还是留在这里吧。」
「怎么?」
「新皇登基,对咱们北堂家忌惮得很。国舅赵前为人阴险,辰儿上次差点被人绑走,我怀疑便与他有关。」
言非离大惊:「辰儿差点被人绑走?」
北堂曜日点了点头,道:「不过好在辰儿机灵,又有暗卫随行,总算有惊无险,爹爹不用担心。不过子星太小了,若回到遥京被有心人知道,
只怕不妙。」
「离儿说的不错。」北堂傲不知何时踱了进来,道:「子星还是留在谷里安全。」
言非离迟疑:「难道今年又不回去了吗?月儿辰儿怎么办?要不接他们过来过年吧。」
北堂曜日迟疑道:「如果我们都过来,恐怕不太方便。」
目标太大,很难避开有心人,何况王府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主子们都不在,谁知会出什么事。
北堂傲也明白,对非离道:「只好把子星留给刘妈照顾,我们回去过年。要不今年便不回去了,你看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边都不舍得。
言非离默默半晌,终于道:「把子星留下吧,我们回去。」
于是言子星出生的第一个新年,是在没有爹爹们陪伴的情况下度过的。不过他并没有不开心,反而笑呵呵地抓着小师兄的头发玩得高兴,甚至
连言非离他们回来时,差点都不认得了。他的小师兄,是柳冥新收的一个弟子,名叫杨清漪。新年之际北堂一家都回了遥京,柳冥带着儿子出了谷,剩下个杨清漪是个孤儿,便一同借
住在镇上的刘妈家里。
杨清漪也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亏得言子星皮实好养,一个月来跌跌撞撞,倒也把他带得不错。
言非离他们回来,见杨清漪乖巧温顺,脾气老实厚道,对他也十分喜爱。于是以后他与北堂傲不在谷里的日子,便多把言子星托付给他照顾。
言子星因为有两个爹爹的疼爱,在灵隐谷里无忧无虑地长大成人。言非离和北堂傲也因为有了他,日子过得充实而快乐。
只是言非离和北堂傲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最小的这个儿子,将来却会有一番别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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