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未好好写博客了。许多杂事挤兑了悠游文字的时间。最近很被爨碑吸引眼球,且石碑入住大脑。爨碑者,吾县不远处陆良薛官堡之《爨龙颜碑》以及曲靖一中之《爨宝子碑》是也。昔日初爱书法,大脑完全被二王妍丽书风占领,又被唐楷几大把门将军封了门户。
情随事迁,今喜欢质朴的石头字,而困难在透过刀锋得笔锋。人们的说法之各有不同,信息过量,导致不迷信,但也消解了情感上的执着。不急,慢慢来。
随缘而习,仅仅是一点爱好,用于远离各类无 聊游戏,提笔偶写,就教于方家。附手机所拍的照片,因我外行,图不美,见谅。字无味,我在调整,再努力,多谢指正。
又听说县人多在议论草鞋县令,本县昔日之县官孙士寅往事欲搬上电视。感觉各有不同,因随口胡诌一通,只求押韵,不问平仄,自撰一篇,也为习作。
擬古調雜詠
威凜雲貴勝境關,蒼莽群山參差怵。盤旋古道多苔斑,黑泥一片接紅土。漫漫風沙數千年,征人胥吏滿路途。香碑無情厭招展,七嘴八舌亂典故。語焉不詳廉吏傳,熬得高人雙眼枯。弦斷無聲窮縣官,撩撥不暢接訴哭。彈指平彝變富源,稍稍存留幾卷書。卸任歸去無盤纏,揪掐世間冰心蘇。衙齋案牘不辛酸,紅黑雄關天閉目。今非昔比過八仙,彎曲小道架高速。一腳油門車更歡,難引耕夫再駐足。烏金滾滾甲古滇,留得窟窿計無數。西人潮壓論低碳,吾縣商賈頂塵霧。多少喉舌未開言,紅酒滋潤杯已酥。孫子一去不復返,百度搜索有收入。人害其窮嘴莫翻,適可而止走好路。心照不宣幾十年,摩崖香車藏豔夫。諸般末流皆盡歡,顧左言他弄算珠。難解驛站半塊磚,包拯海瑞腦幹塗。草鞋只配寅輩穿,清溪斷流何無辜。
后记
歲在庚寅孟夏有感孫縣令,擬古雜詠二十言,與流行不同。人歌孫士寅,多屬葉公好龍,及自身則毫無清廉意。偶有感奮者,常被視為異類。然文藝之集體墮落,大眾昇華人格之參照缺失,人云亦云,戲謔莊嚴,未來更不堪,鬻琴碑更難解。二零一零年四月三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