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番外出差 束缚东宫番外离情

旗奕一心和自己的玄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平时能在家就不出门。可是,身为全国屈指可数的房地产巨头的最大股东,以及军火方面官商莫辨的中间人,也总要有出头露面甚至出远门的时候——不论旗奕有多么不愿意。这次远在美国的会议,身为第一大股东的旗奕是逃不掉也不能逃——除非他不想在业内混了;和旗扬也有一些生意上的事要聚头商量一下。和玄一起生活以来,旗奕这还是第一次长时间和玄见不上面(如果一周能算长的话)。对此韩玄飞完全没当一回事儿,反正也就一周左右的时间,自己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呢?自己还有班要上,一周过起来还不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旗奕那一边可就完全是另外一副光景了:老早就开始跟酒店定半个月之后的上门外卖,吃的喝的塞满了冰箱,弄得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
  韩玄飞看着忙忙碌碌的旗奕:“用不着这样吧?以前我一个人住了那么多年不也好好的?”旗奕立刻正色道:“现在你的身体可不比当年~~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仿佛在提前做登机嘱托似的。韩玄飞只能由着旗奕往里忙外,像一只快过冬的松鼠。走之前的前一天晚上,床上的旗奕更是缠绵得韩玄飞不知天上地下。纠缠之中的韩玄飞被旗奕几乎是蒙骗着许诺——“一定要记得按时吃饭……知道么?”一边上下其手。“唔……”也不知道算不算答应。“再说一遍~~”坏心地用力顶了一下。“啊~!吃……吃饭……”真是可爱的回答。“什么吃饭?”旗奕眯着眼睛看着怀里目光涣散的宝贝。“按时……恩……”虽然晚上折腾得腰酸背痛,早上韩玄飞还是在床另半边空了之后立刻醒来,看见旗奕正穿衣服,回头温存地看向自己:“再睡会儿吧~~早饭公司里都安排好了。我一会儿就要走了。”
  不着一缕地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看爱人穿衣服,是一种暧昧至极的状态。韩玄飞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不安地爬起来,胡乱套了件衣服就奔向冰箱要给旗奕弄早饭。旗奕看着玄爬起来就忙着阻止,见他执意要起来,就从椅子上抓起件昨晚脱下的厚浴袍追到冰箱前面,给玄披上。
  洗漱过后,看着韩玄飞在厨房里有些慌忙地热牛奶烤面包,旗奕缓缓从后面围上玄的腰:“宝贝~~真的不用了。公司里的人会准备的,飞机上也有的吃啊。”见韩玄飞一直不说话,旗奕猛地勾起玄的脸,才发现宝贝的眼眶是红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韩玄飞有些局促,“真的没有什么……呵……”越想掩饰,眼眶里的热流越诚实地想落下。混蛋……那么多年,一直一个人,孤单得心安理得。卧底生涯里,孤独得快忘了孤独的真正滋味。你却如此轻松地就害我变得像孩子一样不能独处。你用彻骨的温暖,让我再不能承受一丝寒意;变得婆婆妈妈的……笨蛋~!我都被你惯坏了……。想给你做临行前的最后一顿早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啊。明知你一周后还是会好好地出现在我面前,还是会不舍。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叫我一个人怎么办……旗奕看着玄眼里百感交集的眼神,真恨不得把宝贝背在背上去出差。可是这次行程仓促,工作事务繁多,天气又不好,宝贝这身体跟着自己去一定会不舒服。除了爱怜地轻轻摸摸玄的脸,旗奕也无奈。韩玄飞自责似的笑笑,凑近旗奕的胸膛,替他理了理本来就笔挺的领带:“真是的……大概是刚睡醒眼睛不大舒服吧……”旗奕站在橱柜边大口地吃着玄热的牛奶和面包,韩玄飞从卧室取来昨晚备好的外衣给旗奕穿上。看着自己的玄乖乖地在自己跟前替自己穿衣、整理领子,旗奕油然而生一种为人夫的温馨感,冲着玄耳廓低低吟了一声:“老婆~~”玄的脸“腾”一下红了,却继续乖乖地理着旗奕的衣领,小声说了一句:“那就早点回来~~”吃完早饭,玄一直看着旗奕上车,发动,低头在车内的旗奕唇上留下一吻之后,终于家中只剩自己一个人。韩玄飞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叫做寂寞的情绪。明明很久没有体验过了,却一点新鲜感也没有,酸涩得叫人很不舒服。旗奕走之前把所有衣服都洗晒完了,早饭在桌上,冰箱还满满的。韩玄飞一个人拿着杯橙汁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窗外冬青树绿得苍翠,溜进屋的阳光洒他一身,暖暖的,恰如旗奕的怀抱。不知不觉,就被回忆湮没。当初旗奕第一次霸道地盯着自己,宣布“我要你”的时候,那种跋扈不羁的神色还历历在目。第一次的痛不欲生,羞愧欲死。在京都第一次被攻陷,沉沦。之后纵横的颠覆……之后旗奕的报复……撕心裂肺的折磨……死亡……等待……重逢……挣扎……一路走来,好不容易。韩玄飞有些慌张似的把窗帘拉上了一部分避开撩人思绪的阳光。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回忆对他来说是不安全的。因为当回忆进行到血腥黑暗部分的时候,没有那个温热的怀抱来依靠。
  可是他还是贪恋温暖一般,隔着窗帘向玻璃门靠了靠,窃喜似地感受那一缕隔不断的温暖。旗奕在周末会开着车载韩玄飞上街,把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细心地挑选居家用的每一件小物件:床单、被套、茶杯垫、毛巾勾;然后去饭店吃一顿,或者回来用采购回的食材自己忙活出一顿大餐。有时会去看看电影,在后排无人处旗奕一定会冷不防地偷亲自己韩玄飞不自觉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甜蜜地垂下眼帘和睫毛,白皙的面色在阳光下施了薄胭脂一般粉润好看。弄弄电脑看看电视翻翻书,吃饭店定时送上门的外卖,时间却一秒慢似一秒了。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点,电话声响起的时候,韩玄飞才发现自己在盼望旗奕电话的事实。拿起听筒,听到明明昨晚还在耳边的声音,却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宝贝,还没睡啊~~想我了吗?”没什么创意的肉麻,却温暖得让人心跳加速。
  “谁会想你啊~~不是早上才走嘛?现在又来吵我睡觉。”韩玄飞努力装出漠然的语气,却意外地有几分傲娇的效果。“你骗谁也骗不了我啊~~一定很想我吧?午饭有没有按时吃?早饭呢?晚饭呢?”
  “嗯~~有有。都有按时吃。”韩玄飞觉得旗奕简直可以算他的保姆了,“你刚刚才到吧?”
  “是啊。这边还挺冷的。刚下飞机。现在刚进宾馆就给宝贝打电话了~~要奖励一下吧~~?”
  韩玄飞几乎可以想象出旗奕一脸暧昧地指着脸颊向自己索吻的画面冲着电话“啵”了一下之后,韩玄飞正经问旗奕:“明天就有事了吧?”
  “是的。”旗奕对待工作的一丝不苟并不亚于韩玄飞,“明天起开会,各种会议要连续开好几天。最起码也要到下个周末才能结束。而且议程很紧,也许连给你买礼物的时间都没有了。”
  韩玄飞对于来自美国的礼物并不很期待:“礼物什么的就别放在心上了。别太忙了,注意休息;工作的事情最重要。衣服多穿一点。”这下轮到旗奕抱怨了:“宝贝~~以前在纵横的时候我可是一天到晚满天飞呢,早就习惯了啦。”
  韩玄飞有些窘迫似的:“……关心你呢~~~不领情就算了……”旗奕开心地在另一端哄着自己的宝贝:“好啦好啦~~知道宝贝爱我嘛~~”立刻又换成一副邪气的嘴脸:“今晚摸不到宝贝,好寂寞怎么办呢?——宝贝,你该不会又脸红了吧?”跟着坏坏的笑。
  正在脸部充血的韩玄飞被戳了痛处似的“讨厌”了一声“宝贝,没有我晚上睡得着么?”旗奕忘不了玄在和自己重逢之前饱受失眠的煎熬。
  “不会啊——现在都听见你的声音了,怎么会睡不着。”韩玄飞突然有点发愣,看着里屋空荡荡的床,竟然开始怀疑自己这句话的真实性。旗奕唠唠叨叨地一直送韩玄飞上床。窝在温暖蓬松的羽绒被里,韩玄飞听着旗奕孜孜不倦的絮叨:“冷就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明天会下雨……多穿件衣服……”睡意朦胧中,韩玄飞觉得周身暖融融的,只是床太大,有些空旷。突然记不起来遇见旗奕之前的那么多年,自己是如何一个人睡过一夜又一夜。最丢人的是,那天晚上韩玄飞居然做了关于旗奕春梦……早上起来看着床单上的狼藉韩玄飞只能红着脸叹气,然后把见不得人的证据丢进洗衣机。类似的电话成了今后几天的每夜惯例。韩玄飞除了工作之外,也没有诸如泡酒吧、打牌之类的娱乐爱好。这样的乖孩子,最容易寂寞。好在有工作,熬完了周末,时间过得快了许多。只是除了工作和晚上的电话,似乎生活里突然空无一物。好容易捱到了旗奕回来的周末中午。本来韩玄飞是想去机场接旗奕的,可旗奕说自己一下飞机就有专车接驾,一想自己这么个大累赘去接机反而要旗奕操心,韩玄飞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在家里乖乖等门铃响起;时不时朝窗外望望。看到黑色保时捷拐进院墙的瞬间,韩玄飞兴奋地冲出门去。旗奕从车上下来,黑色风衣配着苏格兰方呢围巾,泰然自若又风度翩翩,一如往昔的叱诧风云的帝王姿态,跟与韩玄飞腻歪的时候完全两样;韩玄飞看得炫目,一时挪不开视线。一见到玄,旗奕就绽开笑颜,迅速侧脸向司机吩咐了几句之后,司机点点头开车离开了。车刚开走,旗奕立刻狐狸尾巴藏不住,把韩玄飞连抱带拖地弄进了屋。一进屋旗奕就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紧接着一把将韩玄飞拉到自己大腿上。韩玄飞被旗奕一连串霸道的动作弄得被动,懵懵地坐在他腿上。“宝贝——想我了吧?嗯~~~?”挑逗的口吻,配合着两只不规矩的手开始在韩玄飞腰上摸索。
  “天天晚上问这句活,不腻啊你?”韩玄飞掰着腰上眼看就要溜进裤腰的咸猪手。
  “那么多天没看见、没摸到我的宝贝,真是憋死我了~~现在谁都不能阻止我享用我的宝贝。”手狡猾地突破重围滑进了韩玄飞的裤腰,开始向不该摸的地方探头探脑,“这些天一个人怎么过的?看电视?还是早早睡觉?没有我宝贝睡得着么?”说着说着嘴唇也开始不安分了,在韩玄飞脸上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毕竟是两人独处,又是七八天没见;韩玄飞也自知不是圣人,食髓知味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撩拨;旗奕还没蹭几下,就乖乖投降了,伸出双臂围住了旗奕的脖子,由着他的手去了,闷闷地回答:“恩。看看电视,弄弄电脑,等你回来。”最后一句是实在话,实在得旗奕恨不得立刻吃了玄。
  旗奕爱怜地用手指抬起玄的脸。血色不太好,白皙得有些过分,一如从前地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 清澈的瞳仁还是美得炫目。旗奕摩挲着玄不够红润的嘴唇,心疼地说:“宝贝,脸色不大好呢。晚饭要多吃一点才可以哦。”韩玄飞乖乖地点着头。两人的嘴唇仿佛磁铁两极似的越靠越近,最后终于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的舌头先溜进了谁的口中,唇舌热烈纠缠。韩玄飞用舌尖挑到旗奕上颚的时候,裤腰内旗奕逡巡已久的手指插入了禁区。韩玄飞一个腰软,哆嗦了一下。抬起头正迎上的旗奕写满欲望的脸。两人腹部相贴,韩玄飞很明白那顶着自己大腿根的硬物是什么。韩玄飞好不容易喘上口气:“先……先去洗澡吧~!刚回来,好好休息一下……啊!!”却不料关键处的手指不失时机向深处进军了一截,“一起洗吧~~恩~~?宝贝……”伴着迷一般的声音。韩玄飞眼下就已经开始浑浑噩噩了,到浴室里是怎么样的后果他可是比谁都有经验;可是身体已经不听话了,只能祈求着旗奕:“好好洗个……嗯……澡吧~~下午时间还长着呢……”
旗奕洗澡的时候韩玄飞不知为什么开始惴惴不安,一边整理着旗奕行李中的衣物,一边不知不觉心猿意马起来。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到旗奕床上的刚猛,有力的躯体,耳边的软语,身体深处灼烧般的快感……直到发现身体出现反应之后,韩玄飞才面红耳赤地从幻想里惊醒;正不知所措之际,被旗奕从背后蓦地抱了个紧。对自己家宝贝的身体了如指掌的旗奕下手一摸,立刻让玄羞得要钻到地下去。
  手忙脚乱亲吻搂抱之间衣衫落地。旗奕舒服地坐在靠在床头,把玄安置在自己腿上坐好,再细细审问刚才没来得及审问的事项:“宝贝~~~这一周有自己解决问题么?”鬼魅的口吻。韩玄飞只能无辜地摇头。这是实话,因为做春梦不是他的错。“床单为什么换了呢?我记得我走之前几天才刚换的吧……嗯~?”坏心地逼问。
  “原来的脏了……”韩玄飞能做得只有尽力低头。旗奕没有耐心地勾起那张飞红的脸:“怎么脏的呢?要说实话哦~~”然后满意地看着手中的脸又红了一层。“因为……做梦了……”手中的脸越发红得不像话。“那……梦到谁了呢?恩……宝贝?”鬼魅的口吻,肆意拨动着听者的心跳。
  “……”旗奕仔细欣赏着手中因为羞愧而泫然欲泣的脸,不甘似的咬着下嘴唇,混合着不屈的帅气和脆弱的妩媚,形成一种独特的冶艳,挑逗着旗奕的神经。听见了还算差强人意的回答,旗奕满意地开始干正事。烙铁一样的地方恶意地在韩玄飞的两股之间来回磨蹭着,撩拨着微微抽搐的入口。韩玄飞在旗奕怀里腰软地摇晃着,要不是还有环住旗奕脖子的双臂支撑,他早就摊在旗奕怀里了。感觉到旗奕的双手从两边捏住自己的腰,韩玄飞就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了,惴惴不安又期待着什么似的睁着湿润的眼镜看着旗奕。腰被缓缓下推的瞬间,韩玄飞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不管是第多少次,还是会紧张啊。旗奕看着怀里处子一般的玄,不禁微笑。
  进入一瞬的紧//窒,让两人都微微一颤。。之后就顺利了许多,旗奕的一手捏着玄的腰控制节奏,一手反复抚摸着玄略显僵直的脊背让他放松。看着怀里的人一起一伏,呼吸越一秒比一秒急促,旗奕满足地吮上了那张润泽的嘴唇。
《束缚》番外出差 束缚东宫番外离情
  手里的腰比以前单薄;果然,不管旗奕怎么悉心保养,玄还是比原来瘦弱了一些。漂亮的脊背上胸膛上隐隐约约的布满了旗奕曾经暴虐的罪证,摸起来依旧温润光滑,却看得旗奕心碎。
  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为什么那么容易触景生情呢。旗奕酸涩地在心里自嘲;抚摸着怀里脊背的手更加怜惜。渐渐地两人都有些气喘,旗奕捏着玄腰的手动作越发快起来。低头看看宝贝下面,真是湿得可以,于是又去挑弄玄的前端。被前后夹攻的韩玄飞习惯性地把手指塞进嘴里堵住难忍的呻吟,又照旧被旗奕好耐性地掰开,环到自己肩上;怀里迎来的照旧是湿漉漉的眼神,心里涌起的照旧是暖得快熔化的温柔有些事情,不论重复多少次,都不会腻烦;恨不得能一直重复下去,重复一千一万次,千千万万次;恨不得今生不够长,来世再继续;恨不得生生世世的每分每秒都在重复着,我与你,千篇一律的,永恒不变的幸福。旗奕的腹部被韩玄飞的体\液打湿之后,看着怀里湿嗒嗒、绵软无力的玄,“体贴”地问:“再来一次恐怕不行了吧……”这句话更是要把韩玄飞羞得晕过去。旗奕还早得很,自己却很快就释放了,弄得好像极度欲求不满一样;可是谁让眼前这只大灰狼精力好得要命呢。韩玄飞在旗奕怀里别扭了一阵,最后还是低着头点了点。得到了宝贝的许可,旗奕反倒有些犹豫起来;把宝贝累坏了他可后悔也来不及。只是实在没料想到自己的玄这么快就不行了,还是自己精力太好了?!思前想后,旗奕最终还是拿着玄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韩玄飞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意外地看着旗奕,明白了他的意图后咬了咬嘴唇,又把手从那坚硬的东西上拿开了,硬撑着无力的腰肢,努力想坐到那东西上面去。旗奕被韩玄飞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怀里无力的人儿哆哆嗦嗦地努力着,旗奕难耐地低叫了一句:“宝贝你何苦呢……”就将韩玄飞一把按坐了下去。韩玄飞在旗奕身上燎起的熊熊大火一发不可收拾;身上早就没有力气,软在旗奕怀里被起起伏伏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也不知道多久。韩玄飞求饶着:“够了……已经……旗奕、奕~!已经……嗯嗯……”后面的求饶都被旗奕封在嘴里。……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韩玄飞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目光没有焦距地涣散着,摊在旗奕怀里;旗奕也是汗流浃背。低头看看臂弯里的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整个人被汗水、眼泪以及各种各样的体\液濡湿了个透。旗奕无比满足地又吻了吻玄濡湿的额角:有自己的气味;于是心满意足地笑了。两人都累得不行。平躺下后,旗奕把眼睛都睁不开的韩玄飞安置在自己的胸口。韩玄飞安稳地趴在旗奕宽阔的胸膛上,很快睡着了。旗奕低头仔细欣赏着自己胸膛上爱人的脸,长长的睫毛被白皙的肌肤衬得生动,英挺的鼻梁下因情事而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半张贴在了旗奕胸口。
  旗奕轻轻用手指捋了一下玄湿嗒嗒的头发,有些长了,该剪了呢。这是旗奕这一晚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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