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兖矿新闻》报 兖矿新闻

我与《兖矿新闻》报

已经记不清是哪一天开始接触兖矿新闻报了。反正自从兖矿新闻报发到家属区,每周在门卫领取报纸,领取后的茶余饭后、睡觉前阅读该报成了我的习惯。

自从有了报箱,每周周五下午,下班从小区大门口顺便取报纸、读报纸成了我的习惯。有时候取回来,即使没有能及时拜读,也能做到保存好,抽空读。或者睡觉前在床上读到深夜,或者饭后在沙发上读到脖子发酸,或者出门时带在公交车上读。或者周末暑假里整理家务时,在楼下储藏室门口读。我平时收存报纸并且好读,首先影响了我的家人也喜欢读报了,其次影响了我的邻居们。他们不再是拿到报纸就塞到储藏室里,等着卖废品了,而是关心报上的新闻,生活常识,有时候与小孙子们一起认字,认识图片等。从此我结识了像周末版邹宏志主编,张帆、毕季青等责任编辑;像李舍,王建,魏明,寒玉,路建峰,史长军,程广海,王艳芹,杜祥梅,袁媛等经常发表作品的作家。每次阅读他们的作品,不管是新闻报道,还是文学作品,我每每受益匪浅:丰富了多方面的知识,开阔了眼界,提高了语言表达能力。渐渐地,我也常常写写生活见闻感受,读书笔记,游记散文之类。留在我的博客里。

2007年底,有一天看兖矿新闻报,看到了投稿邮箱,在别人的建议下,把写的一篇小文发给了兖矿新闻报。到了2008年9月的一天,矿宣传科的同志通知我领稿费!我费了很大劲终于查到我的文章,才踏实地领取了稿费。这对于从很早就有文学梦的我来说起了很大的激励作用。以后在紧张的工作之余常常记记写写,投投,在编辑们的鼓励帮助下,陆续发表了十多篇小散文或者小小说。几年来,每次拿到报纸后,都是先浏览一遍三版四版,看有无我的名字的文章。然后看一二版的新闻,纪实等。几乎每次看到写我的名字的文章的,我都一口气读完,而且与我的原稿对比,看看编辑老师给改动的地方,以便学习提高。每次看到发表的文章往往给我继续写,继续投稿的热情。有时候为了改满意一篇稿子,常常忙到深夜。这种热情也促使我在教育教学工作中做好各项工作,2009年我们矿校里办校刊,选编辑,我也因此被选上。我把给学生们审稿件当做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也是常常是废寝忘食。这就是所谓的正能量吧?

自从2008年4月4日我的第一篇小文《球场随想》在体育大看台发表以来,已经五年过去了,可是当年秋天,我领稿费的经历还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那是2008年9月的一天下午,我正在办公,校办公室的刘主任通知我去矿宣传科903室领稿费。

“领稿费?什么稿费?多少?”我吃惊地问。

“打电话通知的,我也不知道情况。首先祝贺你发表文章了!呵呵。”主任笑着说。

“谢谢,谢谢!”

我脑子里一个个的问号出现了:什么时候发的文章?发的什么文章?发在哪一期报上了?

我在我的博文里搜索了一番,将博文一一过目。噢,2007年底,我是往兖矿新闻报上投过文章。可一直没有音信,我以为石沉大海了。后来写的也存在博客里了,没再投稿。我打了电话问了矿宣传科我的哪篇文章、什么时间发表的。她们说,只知道是二季度的稿费,她们也不知道哪天发的。我想,看不到报上的文章,即使领了稿费,心里也不塌实。别是有重名的,通知错了,还是先查找到文章再领取吧。

那天下了课,下着雨,我到学校阅览室找到“兖矿新闻”报,在第二季度里一页一页地搜寻。结果没有,因为报纸不全。于是放学后,我看宣传科还没有下班,就冒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去宣传科找。敲开903的房门,我说明来意,科里的一位女同志很热情地接待了我,并让我查找。她真细心,把自己用牛皮纸装订好的半年的报纸给了我。“今天也快下班了,拿回家仔细找吧。”那位同志说。于是我带着一卷报纸回到家,没有吃饭就打开灯,在阳台的大桌子上,开始一页一页地搜寻。我从6月份开始,倒着翻,一页,一页又一页地在每期的第三版四版文学里栏目里找。也顺便浏览了我认识和不认识的一些作者的美文、诗歌。像认识的我矿的魏明,已经出过书的李传生;不认识的寒玉、李舍、 王建、路建峰等等。一直翻到4月初,终于在4月4日“体育看台”栏目里找到了一篇题目是《球场随想》的文章,署名刘瑜。接下来一口气读完文章,这下我心里才塌实了。我是曾经发过这篇小文,是编辑老师把题目稍微改了一下。一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这才放心地做饭、吃饭。这顿饭吃得格外香。

我与《兖矿新闻》报 兖矿新闻

第二天,我把报纸还给了宣传科的同志,并表示了感谢,然后领了12元钱的稿费。钱虽然不多,可这毕竟是写作投稿的收获,心里美滋滋的。下班后用稿费买了两瓶饮料与当时一同和我打球的伙伴分享了。

值此兖矿新闻报创刊30周年之际,我衷心祝愿咱们的报纸越办越好,为兖矿公司的可持续发展做贡献;越办越深得广大职工家属们的喜爱。我衷心感谢几年来关心帮助我,使我在语言文字上有所进步的编辑老师们!衷心祝愿编辑老师们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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