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开莱,即薄谷开来,薄熙来的妻子。生于1958年11月15日,原总政治部副主任、新疆区委第二书记谷景生将军第五女。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律系,后读国际政治学硕士学位,为职业律师,北京开来律师事务所所长,1995年开来律师事务所由大连迁往北京。2012年,因涉嫌故意杀人被提起公诉,8月20日于合肥做出判决,薄谷开来被判处死缓。
谷开莱生长于名门望族,多才多艺,父亲谷景生是著名的“一二·九”运动发起人之一,为家中五女。其母范承秀,为范仲淹的后代,抗战时期太行山区著名的才女、妇救会干部。
少年磨难
谷开莱自小聪慧过人,但由于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父母是高干的家庭背景,使谷开莱经历了一段童年的磨难。“文革”中,父母相继被关押,四个姐姐又都被赶到农村,谷开来这时没有得到父母的关爱,没有人关心其学习,小学还没有毕业,谷开莱就参加劳动了,她做过泥瓦匠,还到副食品店操刀卖肉,卖肉时由于她斤俩切得准,街民们都称赞她为“一刀准”。15、6岁时,谷开莱觉得不能长此下去,为了更长远的生计,她决定在工作之余学门手艺,她向北京艺术家学弹琵琶和钢琴,天资聪颖的她一学就会,很快就达到了很高的水平,经行家的推荐,她竟被确定为琵琶独奏演员,在北京电影乐团录音棚中为电影录音,《毛主席逝世》那部纪录影片的琵琶伴奏,就是谷开来演奏的。
1977年恢复高考,童年磨难使她根本没学过数学,几近交白卷,但是她的文学答卷才情过人,1978年她考上了北京大学法律系。当时,中国刚刚结束了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党报经常提到“承前启后,继往开来”这样的词。在填报志愿表时,父亲期望小女儿的未来人生与国家一样从此摆脱坎坷,就把小女儿的名字改为“开莱”。谷开莱在北京大学法律系毕业后,攻读北大国际政治学硕士学位。
认识薄熙来并与其结婚
谷开莱和薄熙来都是高官二代,但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父辈而相识的。1984年,谷开来和中央美院的傅天仇教授到大连金县考察一个环境艺术课题,薄熙来当时是那儿的县委书记,薄接待了他们而认识。这时的薄熙来刚离婚,他的前妻到处告他,他很是苦恼,所以把精力全部赴到工作上。谷开来被他的工作热情所感动,觉得他是一位年青英俊的、有文化、有理想的青年。她回忆说“没想到他也是北大毕业的研究生,当时,这位高材生蹲在荒凉的海滩上,和当地的农民兴致勃勃地策划出了一个关于环境艺术与农村经济发展的前景……他很像我父亲那种极为理想主义的人。他住在县委一个像是永远也扫不干净的小脏屋里,用放在桌下的一个破纸箱里的小苹果招待我和教授,然后开始大谈他的想法。”谷开来喜欢上了薄熙来,如果不是这次考察认识薄熙来,她可能就去美国留学去了。因为她已考上美国一所大学,而且获得了奖学金。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小说里看到的那种人,有素养,有承担,生来是属于某种事业的,不是属于家庭的。她笑着对薄说:“咱哥们够意思,不去留学了!”
谷开莱算不上是美女,但绝对是才女,薄熙来也喜欢上谷开莱,说谷开来是一个有思想,有情感,又有气质的人。写一手好文章,既有古文的底蕴,又有现代的思维。她还会弹琵琶和钢琴。
这次考察的认识,从此开始了一段让许多人艳羡的浪漫爱情和美满婚姻。谷开莱说“熙来曾经是一个摄影家,贴了一本我的照片,每张照片下面都写了一段话,都是一些非常超脱的话,他总是把影集放在他的身边,从不给别人看。他把对我的这种感情不时放大着,一直放大到他的为人处世和心爱的事业之中。”
1987年年底,他们有了儿子瓜瓜,第二年他们就从金县搬到了大连市,也就是在这一年,开来取得了律师资格。
改名薄谷开来
谷开莱与薄熙来结婚后,有一次,薄开玩笑故作认真地对开莱说:“你嫁给我,按古时的传统你要妇随夫姓,今天咱们不兴这个了,你就妇随夫名吧。”谷开莱说:随就随吧,名也随你,姓也随你,这会你满意了吧?这样,谷开莱就有了现在的姓名:薄谷开来。
名噪一时
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律系的谷开来,1995年成立了自己的开来律师事务所。谷开来从事律师这一职业以来,打过许多有名且漂亮的成功官司。
1990年代中期,薄熙来任市长的大连市出了个“奇才教练”马俊仁,培养出王军霞、曲云霞等一批女子中长跑世界冠军,成为大连的“名片”。恰在这时,著名作家赵瑜写了一篇长篇报告文学《马家军调查》,揭露马俊仁训练女运动员的种种黑幕,轰动中国乃至世界。
这不仅让马俊仁气得生病,也惹恼了一心维护大连形象的谷开来。她不仅与赵瑜隔空对骂,还写了本《我为马俊仁当律师》的畅销书。一些媒体用“马赵相争、美女助拳”之类标题作为卖点。一时间,马俊仁、赵瑜和谷开来名动天下。
不过,这场喧闹了半天的“马赵官司”最终没有打成。这不仅因为各方都有理亏之处,也因为薄熙来和谷开来发现,如果硬打这场官司,不仅不能挽回大连和马俊仁的形象,还有可能将谷开来变成八卦话题的主角。从此,谷开来改变了她喜欢在公开场合发言的女强人作风。随着薄熙来的官位越来越高,谷开来也越来越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以免影响薄熙来的仕途。
谷开来还打了另一个著名的跨国大官司。1997年,在一起中美企业诉讼中,谷开来亲赴美国,推翻了阿拉巴马州联邦法院对中方企业的不利判决,这件事被当时的大陆媒体描述成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谷开来从此声名鹊起。
1998年,谷开来撰写的《胜诉在美国》一书出版,在书中,谷开来详述了在美国打官司的经过。2001年,薄熙来升任辽宁省省长,同年,开来律师事务所更名为昂道律师事务所。
2002年,《胜诉在美国》被搬上荧幕,这部20集的连续剧,描述了一位果敢、聪慧的女律师,与散发着个人魅力的“渤海”市市长,为维护国家利益而共同奋斗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女律师爱上了市长。这一时期的谷开来,在她的外国朋友眼中光彩照人。曾与谷开来一道在阿拉巴马诉讼案中工作的美国律师爱德华·伯恩在接受BBC记者采访时称,“她非常犀利,英文也非常好。”伯恩回忆起16年前的谷开来:“她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她魅力四射,非常吸引人。人们将她视作中国的肯尼迪夫人。”
把王立军当作知已
2007年底,时任辽宁锦州市公安局局长的王立军经徐明介绍,与薄谷开来结识。当年,谷身体不适,医生发现在其服用的虫草胶囊中混合了铅、汞。谷指控有人投毒(这些人怎么会投毒?有病呀)。谷身边的工作人员称此为12.06案。徐明推荐王立军办理此案。后来处理了谷的司机,谷比较满意。为了帮助薄熙来打黑,她向丈夫推荐王立军,2008年6月,王立军调任重庆市公安局任副局长,此后三年,王立军仕途通畅,从重庆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一路飙升至副省级的重庆市副市长,不仅成为薄治理重庆倚重的手下,也是薄谷家庭内务的重要帮手。
薄谷开来供述,自12.06案后,她和王立军关系良好,“王立军担任了我医疗组的组长,工作之外对我也很尽心,我对他相当依赖,瓜瓜(薄谷开来之子)在美国的安保也是他负责。”因此,当认为尼尔威胁到其子的安全时,谷连续两次向王紧急报案。
贪婪扭曲了人性
随着薄熙来地位的不断提升,谷开来也夫贵妻荣。她虽然不是政府官员,但可以随意指使这些官员为她服务。
“她担心有人给我们造谣,把她的那些律师分所一早都给关掉了,那是20年前的事儿了。现在几乎就是在家里给我做一些家务,我对她作出的这种牺牲很感动的!”
这是2012年十一届全国人大会议期间,薄熙来面对着中外媒体称赞夫人谷开来的一番话。事实上,谷开来在过去20多年中,一直从事着商务活动,这些活动地跨中、美、英、法多国。在谷开来的周围,有着一个由外国人组成的小圈子,他们为谷开来打点生意,提供建议。为了避免薄的家族成员在商业活动中暴露,他们作为谷开来的代表,为其在海外注册空壳企业,管理资产。
他们中包括法国著名建筑师德维莱尔(PatrickHenriDevillers)、美国商人拉瑞·程(LarryCheng),以及付出生命代价的(NeilHorwood)尼尔·海伍德。
在伦敦的朋友圈子中,谷开来被视作品味高雅的夫人。许多和她接触过的当地人都为她的美貌(外国人看中国女人都是漂亮的)和气质所倾倒,据《纽约时报》2012年7月报道,谷开来戴着一条耀眼的蓝宝石项链,她会在公寓中为朋友们用84摄氏度的开水泡上一壶茶——据说这样可以避免烫伤茶叶——并且为客人们弹奏琵琶。
但在生意上,她却烫伤了朋友。一位曾在90年代末和本世纪初与谷开来有过商业合作的伙伴——英国人霍尔(GilesHall)——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表达了对谷开来的不同看法:“她是一个极其冷峻、强硬的女人。”
1998年,谷开来带着儿子薄瓜瓜远赴英国南部的小城伯恩茅斯。从她的公寓里,可以看见一只悬停在半空中的热气球,这是当地著名的“伯恩茅斯之眼”。气球可以搭载着游客上升到150米左右的高空,俯瞰整个小城的美景。而霍尔正是热气球观光项目公司的总经理。
谷开来向霍尔提议,希望能把两只类似的气球出口到大连。“显然,这牵涉到腐败。大连在她的丈夫掌控之下,只要一切直达大连,她就可以免去所有顾虑”,当得知绞盘被送到北京时,谷开来显得异常愤怒:“如果你们胆敢踏入中国,我就把你们丢进监狱。”
英国人海伍德是谷开来最重要的外国伙伴,海伍德哈罗公学毕业,,喜欢007和《孙子兵法》,曾在英国下议院任职。海伍德在上世纪90年代初,自学了汉语,来到大连居住,任教于一所当地的国际学校。后经人介绍成为薄瓜瓜的英文教师。
以家庭教师为起点,海伍德开始逐步介入薄家的经济和生活。与此同时,海伍德建立了自己的咨询公司,他的客户包括劳斯莱斯、阿斯顿·马丁以及锰铜公司。
海伍德在薄瓜瓜进入哈罗公学和牛津大学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哈罗公学的录取政策异常严苛。海伍德生前称自己为薄瓜瓜的留学提供帮助,此外还参与了谷开来尼斯别墅的管理,并曾与谷开来关系暧昧。
2007年前后,谷开来由于受到腐败调查,变得敏感多疑,以至于偏执地认为圈子内有人背叛了她。加之在尼斯别墅的持有及酬金问题上两人发生冲突,海伍德与谷开来的关系逐渐恶化。海伍德曾对朋友透露,谷开来甚至要求海伍德与其配偶离婚,并发誓忠于薄家。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由于与谷开来的争执,海伍德对自己的安全状况倍感焦虑,曾表示“生命受到威胁”,并计划携妻儿离开中国。
作为谷开来另一位重要的外国朋友,德维莱尔在谷开来受审期间回到中国,指证谷开来的犯罪事实。
法国建筑师德维莱尔1987年来到中国,在上海同济大学学习中文和建筑,在那里,他结识了他的妻子,关杰,一位出色的古筝演奏家。关杰是中共早期革命领导人关向应的侄孙女。在中共革命时期,薄熙来的父亲薄一波与关向应同为重要领导人。因此,《英国每日电讯报》认为,上一辈的纽带使得德维莱尔得以接近薄家。另一种说法则认为,由于客户欠款,德维莱尔向薄家求助,以此为契机,双方开始熟识,薄瓜瓜称呼其为“德叔”。
90年代,薄熙来在大连大兴土木。在喜爱艺术的德维莱尔眼中,大连因此成为一个富有生机的城市,“薄熙来使全市充满了活力”。在与薄家接近之后,德维莱尔得到了参与一些建筑项目的机会,其中包括世界和平公园的设计。
英国《金融时报》曾报道,谷开来在德维莱尔的协助下,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了名为AdadLtd的壳公司,并通过该壳公司在伦敦富人区购买了两套公寓。
德维莱尔已于多年前移居至柬埔寨,直到谷开来杀人案浮现之后,由于德 维莱尔与谷开来在商务上的合作,应中国政府的要求,柬埔寨警方逮捕了德维莱尔,此后德维莱尔自愿前往中国作证。
谷开来与她的外国朋友之间的矛盾总爆发,都源于一座位于法国城市尼斯的别墅,这一处别墅也是薄熙来受贿指控中最大的一笔财产。
尼斯距离度假胜地戛纳仅50多公里,同属蓝色海岸大区。据《华尔街日报》报道,这座别墅建在尼斯的一座小山丘上,地中海风光尽收眼底。三层别墅的建筑面积为350平方米,拥有6个卧室,总占地面积将近4000平方米,带有独立花园、游泳池、车库等。
根据薄熙来案庭审中检方提供的谷开来等人的证词,当她于2000年带薄瓜瓜赴英国留学时,即感到住房困难,遂萌生了在英国之外买套房子的念头。考虑到德维莱尔是建筑师,于是委托其选择房屋。德维莱尔便在尼斯和戛纳之间找到了这一处名为枫丹·圣乔治的别墅。房款连同装修费用,总计需300多万美元。购房款由实德集团董事长徐明支付。
为了规避税收,并避免暴露实际持有人身份。谷开来同德维莱尔通过网络注册成立了罗素地产公司,并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法律和股权操作,最大限度降低公司透明度。公司设立的目的,只为了购置别墅,并无其他实际业务。
在购买之后至2007年,德维莱尔作为购买别墅的公司董事及法人代表,持有别墅。并负责对别墅进行装修和出租。
2007年,谷开来担心德维莱尔霸占别墅,遂将持有的罗素地产公司50%股权转让给海伍德,寄望海伍德能对德维莱尔形成制约。此时,海伍德与德维莱尔分别持有50%股权。海伍德取代德维莱尔成为别墅的管理人。2011年,谷开来疑心愈重,认为“这两个外国人都不可靠,都有侵吞霸占我别墅的意图”,于是找来徐明商量,后将海伍德所持50%股权取消,与德维莱尔所持股份一并转给徐明的女友姜丰。不久,海伍德提出140万英镑补偿要求。
5个月后,谷开来于重庆毒杀海伍德
与王立军渐起罅隙
俗话说:过密而生隙。谷开来自己说她对王立军很依赖,大事小事都找他。时间久了,王立军自然生怨。在薄谷开来看来,她和王的关系,2011年6、7月份出现了罅隙。谷称,自2011年5月王立军当选为重庆市副市长后,想进市委常委没能如愿,“有一次,王立军让他的女儿跟我说,当副市长不如当市委常委,他本人也在场”。“还有一次,王立军在3号楼告诉我,他能不能进市委常委,就是薄熙来一句话。晚上薄回来我跟薄说了。薄很生气。”谷称。据新华社报道,当年8月12日,薄谷开来之子薄瓜瓜有事想见王立军,王立军谎称自己在万州,结果薄瓜瓜在夜赴万州的路上差点出车祸,谷因此对王立军很生气。
杀人案成谷王破裂导火索
杀人当晚离开酒店后,谷开来通过勤务人员的手机致电王立军,后者未接电话。谷随后致电郭维国,问他“鬼子呢?”“鬼子”为薄谷开来用来称呼王的外号。郭维国随后去王的办公室,说谷在找他,王立军不耐烦地看看手机,说“知道了”。“我感觉,王立军当时是故意不接电话”,郭称。谷供述,当晚回到3号楼后,她用“红机”(保密电话)和王立军通话,简略告知了投毒过程。次日中午,王来到3号楼,谷详细告知。王对此进行了秘密录音。这也表明了王立军已经对谷开来有所防备了,给自己留后路。
查抄王立军办公室矛盾急剧激化
2011年12月14日,王立军在京开会,当晚,薄谷开来在3号楼宴请李阳、王智、王鹏飞,及原重庆市局经侦总队长李永宁,后者也来自东北。对这场饭局,谷、王双方各陈一词。谷称是受王的请托,代为宴请他的学生。王则认为,这是一场探测口风的鸿门宴。这顿饭,也埋下了谷、王二人矛盾的苗头。2011年12月底,谷调换、审查了王立军身边4名工作人员。张晓军供述,12月下旬,趁王立军在北京开会,薄谷开来以其贪污腐败为由,带他查抄王的办公室。当天从王的办公室共抄走六十多双皮鞋,七八箱衣服,几十瓶香水,烟酒、补品、手表、金银若干。这些举动,令谷、王的矛盾迅速升级。
2012年1月7日左右,薄谷开来让徐明到重庆,调解其与王的关系。面对中间人徐明,谷、王的说法再次不一。谷的说辞是,中纪委正在查王,她搜他的办公室,把东西都带到3号楼,是为了保护王。王显然认为找自己麻烦的是谷,中纪委只是她的托词。2012年1月10日,徐明说服王立军去看望住院的薄谷开来。徐明供述,当天,王的情绪还是很大,谷也装睡,不理王。徐明先行退出,留下闹别扭的二人。
王立军向薄熙来揭发谷开来的四大罪状
谷对王也日渐防备。1月23日,大年初一,徐明在重庆。徐称,王立军跟他抱怨薄谷开来竟然通知进3号楼之前要先报车号,“以前王几乎每天都要去3号楼见谷,都是长驱直入,最近居然被挡,他很生气。”谷也告诉徐,王“根本不行”。徐明供述,1月26日左右,王立军给其电话,让他去薄熙来那说说谷飞扬跋扈的情况,替他说说话。徐明认为此举不妥,有挑拨夫妻关系之嫌,予以拒绝。王告诉徐:“你要是去了,就是为了党和民族大义,做了一件大好事,如果不去,就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爆炸事件,覆水难收。”
2012年1月28日晚,王立军向薄熙来控诉了谷的四大罪状:杀死尼尔·伍德;动用“两劳”人员搜查重庆市委秘书长徐鸣的办公室和家;让王立军抓其四姐谷望宁;让王立军抓薄与前妻的儿子李望知。1月29日上午,薄熙来扇了王立军耳光。薄家与王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2012年2月4日,薄谷开来来访,两人在王的办公室密谈了很久。中午,谷、王二人在市局14楼政务接待餐厅用餐,服务员听到了谷的哭声。2月6日,王立军以洽谈工作为由,于当日14时31分私自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9月24日,王立军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
2012年3月14日,谷开来在北京被抓,移送司法机关。2012年8月20日,安徽省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对被告人薄谷开来、张晓军故意杀人案作出一审判决,认定薄谷开来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重庆市百姓热议薄谷,认为薄熙来案无论受贿罪、贪污罪、还是滥用职权罪都绕不开其妻谷开来。认为谷是断送薄政治前程的掘墓人。谷开来走上了咎由自取的不归路,也预示着薄熙来的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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