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三
这天是星期三,香港跑马,老板在香港。我在罗湖办完事已是晚上8点多钟了,想找个地方吃饭,在路过深圳火车站时,心里很想老板,就直接开车去到罗湖桥,将车停在一晚上收费要几十元的停车场里,过关去香港找老板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老板,老板讲他还在买马,我说我在罗湖,现在过去跟他一起吃饭,老板说好啊。我开心的收线,坐火车。
到了香港,老板在路边等我,我微笑地看着老板过完马路。老板又在接过电话。好像是在给人指路。刚说着,老板手又挥起来,向着老板挥手的方向望过去,迎面过马路还回挥手地走来一个男子,30多岁向我们走来,不,是向老板走来,因为我不认识他,这个30多岁的男子,除了比我矮小一点,其它算是一个很标致,也很有男人的帅气了,操着一口白话,感觉工作也很不错。我以为是老板在香港认识的香港人,马路边老板没为我介绍,大家就一起走,我平时少话,陌生人面前我更是难得主动搭话,这个靓仔很外向,与老板一见面就说过不停,看都没看我一眼,跟老板走的很近,就没身子倒进老板怀里抱着搂着走了。老板很开心。我们没有朝家里走,我跟在他们后面走着,还提着我上班时的一个大包包。老板转过头问我想吃什么,这个靓仔才正眼看了我一下,老板对靓仔说:"这是我朋友。"靓仔好似没听见,(现在想起,他可能没正面理解这句话。)依然故我地与老板说说笑笑。我跟着他们走,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更不想说话。老板点完菜,去了洗手间。这时靓仔看着我,问我要了一支烟。
"你从内地来吗?"靓仔问我。
"是"
"你几时认识廖生的。"靓仔用白话,一个本地人的口气问我。
"你呢?"我反问到。
"我们相识很多年了。"靓仔轻轻地讲,又很得意地在讲。
"哈,今天手气不错,后面的一场马也赢钱了。"老板从洗手间刚回到坐位上,就开心地对我们两人讲。靓仔附和着老板,我默不着声。
"他是从东莞来的,准备从香港去泰国旅游。在我们家住一下。"老板开始给我解释。靓仔仔细地正眼看着我了。
"哈哈,是啊,我本来有几个人一起从深圳出发的,但他们,哎太那个了,我不想与他D一同过关,就先到香港,住在廖生这儿。"靓仔对我说,我只是看着他,笑了笑。
"没事,没事,家里平时没有人,在香港住酒店不划算。"我口中说没事,心理却不是这样认为的,肯定有事。
因为,老板并没有告诉我,有人要到香港来住在我们的家里,要不是今天心血来潮到香港,我就永远不知这件事。想起,心里就不是滋味。但面子上,我还是对靓仔很客气。
一席饭,无语。
作者:没有过客回复日期:2008-6-2816:22:27
吃完饭,老板问我要不要走走买点什么,我说不必了。大家边聊边走,靓仔说他今天在庙街上买到一件彬,比深圳还平。老板与他有说有笑。不时地回头看看我。我注意到靓仔脚上穿的鞋与我的一模一样,那感觉就是我的,因为这双鞋是我与老板在美国花200美金买到的一双中国制造,为这双鞋,亲戚朋友还拿出来开玩笑,不过鞋的做工很不错。
回到家,靓仔换鞋后放回到鞋柜时,证明我的感觉是对的。当时那心里也没怎么生气,但有一点点不好受,因为,这是第一次老板带朋友,带同类的朋友到家里,而我事先是不知的。
在我们的卧室里,挂着靓仔的衣彬和包包,还有他的随身物品。床上乱蓬蓬地未整理,我到其它房间一看,没人动过。我心里开始生起气来,但还是对靓仔客客气气。因为我不知我怎么去处理这些事,就坐在卧室里不出去,老板与靓仔聊了一会天,就开始冲凉了,回到房里问我什么时候冲凉,我没搭理老板,老板也感到我在生气,就不问我了。
当我拉开床头柜,发现老板与靓仔的合影相片。老板也知我发现了这张相片,却看着我,没有为我解释,而是叫我睡觉。我就这样没冲凉就睡去了。
我越想越是气,老板过来想亲热。
"叹,太累了。"我对老板说,"睡吧。"
"你怎么了?"老板问我,"你怎么了?"我没有回答老板装着想睡。
老板翻身也不理我睡去了。看到老板转去后,背对着我,我心里一阵伤心,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不给我讲明白,为什么这个靓仔到家里住,昨天就来了。
我真的生气了。又睡不着,起身就穿衣,我想回深圳。老板也醒了,其实他是未睡着。老板望着我,看着我开门出去。
"你去哪里?"老板打来电话问我。
"我回深圳。"我回答着老板。
"你现在在哪里?"老板问我。
"我在楼下等车。"我回复。
"你给我等着,我现在下楼来。"老板命令着我。
作者:没有过客回复日期:2008-6-2817:10:33
老板下楼来对我说。
"你是看到他在我们家里,你心里不开心了是不是,你记清楚,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老板很坚决地说。
"他来这里,你怎么一点都不告诉我。"
"很平常的朋友嘛,他是#¥#¥酒吧里的老板的朋友,以前大家一起打牌,不太熟,这次他说要去泰国,想先到香港玩几天,就这样哦,昨天来的,晚上就住在我们哪里了。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你还说没有什么关系?"我质疑着老板的解释,"你们在星光大道上抱着合影,不熟能抱着照像吗?"
"你听不听我解释,我要生气了哦。"老板声音时大时小。
已是深夜了,晚上的香港人不太多,但做水果生意的人将平时车水马龙的街道站满了。我望着这些做生意的商人,不想听老板的解释。
"你听到我说没有?"老板生起气来了。"他说他是第一次到香港,要我陪他去看看,照像是一次性的快照的呀,你都知了,别人要做生意,就叫他(靓仔)多影几张,他提出跟我合影,我就合影了,拍照的人要我们站近些,靠紧些,他才抱着我拍的。"
"呵呵,是啊,不熟可以,不大方可不行呀。"我反讥着老板的话。"相片还那么小心的保管着。连我的鞋都给别人穿。"
"你,!!"老板气得无活,也没法解释。"你给我回去睡觉。"
"不了,我回深圳。"这时开来一辆的士。
"你要走,就开开心心地走,走了就不要放不下,你不担心什么你就走吧,到时后悔什么我不解释的,你想清楚,做人对自己对别人都要有信心。"老板抛出这话,真让我不想走了,我是担心呀,我走了,我会担心去想那靓仔会发生什么,本来两个男人处在一屋下,让我怎么放得下心。我对的士司机挥了挥手"谢谢,不需要。"就站在原地不动,老板看我不走了,心情好些。
"你要对我有信心呀,我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要为这些事吵不开心呀,我心里只有你,跟我回去睡觉吧。"
"我想在街上走走。"
"走什么走,我没有带证件呀。给我回去。"老板又是命令的口气。我只好跟老板坐电梯回房间里,但心里放不开。
回到卧室里我指给老板看,"靓仔的什么东西都放在这儿。"
"是呀。"老板回应我。
"昨天也睡在这儿?!"我惊怒地问老板。
老板面露窘迫地说"是啊。"
"你?!"我气得很无助,"你原来也不是个东西。"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么多房间,你说没地方住呀,哎,原来不告诉我,就是这样呀。"我说得嘴里话都不清了,声音大起来。
"你小声点。"老板对我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们真的没什么,我没有碰过他!"
"鬼才信。"哎,我在叹着气。
"是,这样的。"靓仔终于推门进来了,"杨生,你莫生气,我们真的没有什么,我们是好朋友,以前到深圳就是打牌,所以你没见到我。我们却实没有什么的。"靓仔改用普通话对我说,"我明白的,我们这个圈子真的好乱,但我也不是个乱来的人,我是比较喜欢廖大哥,但不是那种想上床做那些事的喜欢,廖生对人很好,我当他是大哥。晚上本来廖生叫我睡在客房里,我说我在你们房里上网,不用每个房都开空调。……"靓仔一直不停地给我解释,我不知听进了多少。最后听到静仔说了句,"我要是骗你,这次出去死在外头了。"
"到哪儿了?"老板来电话,将我回忆拉回到现实。
"嗯,过了火碳,哎,过了大学。"我回应着老板。心里平平淡淡。
"那好,我在家等里。"
"好的。"
这件事,我不愿往深里想。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更应明白的面对,认清两个人在心里,还是在嘴里有对方。后来老板回到深圳又给我解释一通,说如果他想骗我,我不会让我知道这件事,见到这个靓仔……。我表面说不要听,心里还是在想我比别人更合适老板。我爱你老板,就算是出轨了,我也愿谅你!
香港的交通很便利,不管去哪里,我都感到比深圳方便,到了九龙塘我转地铁回香港的家。不知什么原因,我到了香港无数次,却还是不熟悉这个美丽的东方城市。
大家好,我时常回到我的贴子上看大家的回贴,在此谢谢大家!!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因为生活太平淡,试写了多次都没有写成,哎,没想到老板今年去了香港,就出了这一桩事,当然出没出其它更多的事,我是不知道,我忠于我当初定下的承诺,直写发生的事和内心一点点感受。
后记 四
作者:没有过客回复日期:2008-6-3014:04:51
这件事,也就那么几天,我是静下来感到没搞清楚什么,心理难受时就会将话题绕在这事上,老板也不是话多的人,所以两人会顶撞着说话,后来是老板占了上风,他批评我说,都对我讲清楚了,我还在哪里发神精,对他对我自己的信心一点点都没,让人讨厌。我是怕让老板讨厌我的,所以,我在恳请他如实回答我心中的全部疑问后,永不再问。这件事,就这样了。半推半就地与靓仔爱昧关系,在我很急切占有欲的情形下也算解决了。我们去同志场所里玩,还能遇到靓仔,靓仔依然跟老板关系友好,老板对我说,靓仔找到一位中年朋友了。我对靓仔依然客客气气地打照面,但不想深交。对任何人,我愿意多留点路给别人行,何况可能与我发生不测的人呢。我比较少话,这些人以为我比效清高,其实我是不懂如何与人沟通,在这样的场合中,我说不出什么话。
上面有人对同志场所反感,我是能理解的。当初老板也是这样的看法。深圳的生活方式有些不同,到同志场所里来玩的还是有很多真是来感受一下氛围,见到自己的同类,心情比较平静,内心有种踏实感。我和老板都是同性恋,这点是老板去年亲口说来,他对女性不再有感觉。再加上他认识了好多同性恋老乡,大家都还做这做那的小有成就。(潮汕人个个都能创业。)老板都喜欢与他们交往。这种交往是很正常的,方方面面。只是很私人的场所他们会开玩笑,做些很另类的举止,老板还问我会不会像他们那样,我说个个像“人妖”,老板还说,我如像人妖他一样喜欢我。我回敬他:有病。
现想写写在香港的事情,没想到中间插这么件事,对大家一些打击,真是好抱歉,但这是真的。现在,我与老板没有为生活上的任何事吵嘴,但感情上我们是有的。比如在同志场所,来了一个“新客”,是老板喜欢的,他就会盯梢别人,还会对别人笑。他是有朋友缘。要是他不喜欢那个人,我正好与别人对视,他就会问我,在想什么……,无聊、没趣,有时也感到累。我身体有伤还有疤,不会在这些场所脱衣冲凉。老板形像好,皮肤也好,身材也很好(这么大年纪,身材没走样),只要去冲凉,连这场所里的老板都要去冲凉了,说是老乡一起去,好玩。我都不往其它想。可能我不够自信,可能我怕自己出轨,但我真的爱着我的老板,我喜欢听他讲话,听他摆道理时自成一派的风格。喜欢他的全部。我想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去宽容一个人。我坚信老板对我说的话,就是骗我的话我也信。再说,老板不会沾花惹草,主动去Q任何人,这点,他们的老乡都这样评价他。每次吵了嘴,我们都会感到不开心。我对老板说:“只要你不提出不要我,我不会离开你,虽然有时心痛,但不后悔。”
我会接着写,我去到香港在香港同志场所里发生的事。
作者:没有过客回复日期:2008-7-514:54:14
在九龙塘转搭地铁刚出站台,老板的电话打进来,“仲没到?……”
“呵呵,到了,还有三分钟。”
“在楼下了吗?”
“是呀,……”我还想说。
“好好好,不要上来了,我下来。”
“我还有包呢,呵呵,你急什么事呀。”我笑着问老板。
“哦,那就快点。”
刚到家门,门打开着,门口放着老板给我的摆放的拖鞋,在深圳,每日返回屋,老板在家,我的鞋就摆在门口。这已形成一种习惯。
“有几个深圳过香港来玩的朋友,请我们吃饭,我说你在深圳,就叫我一定让你过来。”老板边说,边在衣柜里拿衣服给我。
“他们认识我?”我接过衣服问老板。
“怎么不识呢,都是我老乡呀,每次我们去玩,都跟你打召呼,你就是爱理不理人家。”
“你看你说话,我什么时候爱理不理人家了,你们说的话,我又听不懂……。”我没想说下去,总认为讲这些没意思,就脱衣换着,老板却走过来轻轻 地打我一下屁股再抓了一把。
“哎,一个老流氓,你想干啥。”
老板,若无其事的“呵呵”,“呵呵”地笑着走到一边坐进沙法里,不理我。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家门,在路上,老板一边指着路边的商铺,一边给我讲解。我只是看,小心的抽着烟跟着老板走。
香港的路不是很宽,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却很便利,不管乘车走路都让人很自如,没人无缘无故地朝你看。老板时不时伸手过来想揽着我,我顺从一下又分开了。两人面无表情穿行在人流中。六七钟左右赶到餐厅,大家都在一个大桌子边等我们。老板的朋友先是举着高高的手指示我们,继尔大家站起来迎接老板和我。
“啊,莫意思,他刚刚返来……,来来来,点菜,”老板叫服务员过来。
大家就你推我让的请点菜。当叫到我来点菜时,我一下不好意思起来,将菜单转给老板,大家又跟着说,“对对对,就是让你点嘛。”大家好呵呵地说,老板就一本正经的点起菜来。广东人的习惯,大家出于礼貌对朋友,总是叫朋友点菜,并不一定哪个点菜的就买单。而老板的这几个朋友,都在深圳、汕头有事业,大家聚在一起,尽情的玩乐。他们有5人,一双三单。却都是好朋友。在这样的场所,他们都会说,哥啊弟的,但不一定就会冒出一句“哎,前天打牌把老婆卫生巾的钱输得都没呀。”“杜十娘今天不喝酒,从良了呀。”……怪里怪气的声调,搞得邻桌都在偷偷地笑我们。他们看老板喜欢吃虾、蟹,个个又指着我说,今晚让你爽呀,我们就可怜了,找不到地方,没人喜欢呀。
“吃完饭,带我们去哪儿玩?”那个被称着杜十娘的问老板。
“你们想去哪里玩?”老板问大家。
“廖哥安排。”大家都就样说。
老板问了一下大家是去唱歌,还是去桑拿。这时大家开始放肆的说笑开来。“他们几个单身,去桑拿好了。我们去唱歌。”
“美死你,我们先去唱完歌,再去桑拿。还可以在哪里与帅哥睡觉觉呢。”大家开着玩笑说得起劲,一边与老板争着付钱,最后,老板叫我与服务员到柜台边付账。劝说大家到香港来玩,我们算半个主人,大家不要争。
“哎,想有点想法都不行,我们没你们有福气呀,廖哥,杨哥。真是天生的一对呀。”其中一个年纪跟老板差不多,是老板的同乡,个子也差不多,开连锁店。现在儿子在做,他就常到深圳来玩。我们都尊称他是二哥,在另一种场所就变称二姐了对我们恭维地讲。
吃完饭,大家走在路上,众人在,老板表面不理我,跟大家有听有说,但不常笑,就看到几个老乡相互开着玩笑,说说笑笑。我跟着老板,望着他们。心里被染着开心。
有十分钟左右,在一个地铁旁,我们上了六楼,去了一间同志酒吧里。我在香港是第二次到这样的场所,前次跟老板去了兰桂坊附近的一家同志酒吧。
作者:没有过客回复日期:2008-7-235:18:27
到了酒吧,大家“老实”起来,好在香港人热情,立即过来引大家入座,这间酒吧比起深圳感到不如,长长地形状,总看到有人走来走去。谁在点酒水我都不清楚——被这里雾雾影像搞得我一人什么话都不说,大伙适应下来,就开始东张西望了。
“杨老板,干杯!”他们对我说。
“啊,老杨这人还真不错呀,在哪都安安静静,你这样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哎,出来玩嘛,”是二哥对我讲,“老杨,可能看不习惯我们说话方式,呵呵,我们这样已不容易了,平时不再这些地方都不会这样的,大家是朋友了,生活的圈子越来越小,到这儿心理释放,……要快乐!”……二哥还想继续对我说,杜十娘就拉着一个香港的朋友过来喝酒,大家一下活泼起来。
他们讲太多的潮汕话,我偶尔听明白一些。
不一会儿,香港朋友越来越多,大家相互介绍认识,原来他们也有到深圳玩,这下见到我们,大家话越来越多了,老板喝了些酒,这些人走过来,就是一个个脸上摸一把。我比较静,他们没摸我的脸,老板虽不太说笑,但每个人走过来都要摸一下老板,我看在眼里,心里一种莫明的得意。因为老板每次都对香港朋友们介绍我。
大家玩得有些疯了,交换电话号码,老板的电话谁都知道了。
在这些地方,大家做朋友,坐在一起都是勾肩搭背,摸来摸去,我的手都不知是谁牵着“玩”,偶尔这些手就往裤挡里游。这时,我总是要站起来。
酒喝好了,疯够了,老板说我还要上班,在晚上2点左右,大家走出酒吧。
“回去睡了?”有人这样问我们。“还没玩够呢。”
……大家讨论了一会儿,二哥和我们回去,另外的人就去桑拿了。他们走时对我们说,不愿影响我们3P。老板听到哈哈大笑。二哥顺式抱着我做给他们看。
坐车回家里,二哥与我们一时无话。老板就去冲凉,二哥也去,我就在一边给他们倒茶。老板与二哥吃茶时,我去冲凉,出来时,他们正在谈论我。
二哥说:“老杨,我都听廖老板讲起过你们的事,……你真是了不起呀,也只有廖哥这么优秀的人才值得配你爱。不容易呀,你们要好好健康的,不要相信别人说的,这里面的人呀,得不到你,拒绝过你的人都会讲你不是,没什么好话。不要当真……”我被二哥说得莫名其妙,猜想老板也许对二哥讲过我们的过去,也说不定讲过靓仔的事。听二哥说,我也是笑笑,与他们喝着茶。
“真的惯着。”我说与老板在一起已变成一种方式无法改变,“他要真的喜欢别人,我也控制不到,我是真诚相待,不懂什么浪漫,久了有些淡然,他要去玩就由他玩呢。”
“哎,话不要这样说,”二哥讲“该管的还是要管,廖哥这人为人好,很多人喜欢的,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他,我听别人说,你们在一起十几年了,真的让人羡慕呀。我对你们都很尊重,廖哥这人好,别人喜欢你也莫办法,所以你要看紧才是。”
我无话了。老板一副不关他事的样子看着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摸着我的头。“他也是很多人喜欢的,他虽没对我说,只要一到¥#¥#就有好多人找他聊天,呵呵呵,我看在眼里,嘴没讲就是了。不过我是绝对信任他的。哎,这些年,哎,我后半生没有阿杨还真不知怎么过法子。”老板像是回忆地对二哥讲,“阿杨个性好好,这点我很是喜欢,平时我们话不多,但做什么事,都是我心里想的。……我到香港来住,他提出来的,我当时就这么想。”
“哈哈哈,你D真是默契。”二哥接着说。
……我吃了几杯茶,就去睡了,二哥叫老板也睡,说些趣话后就打起电话。老板跟我进房,关上门就深情的亲着我,老板吃了酒有点乱性,你看他冲完凉就围着毛巾跟二哥吃茶,要是以前我心里还真的不好受。现在就想能守得住心,人跑哪儿去就由着老板了。
我与老板还是有过几次争吵。现在想来,哎,还是等到我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