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二月,天气日暖,物候渐新,这身边城中郊外的一片景物已是春意盎然。春心萌动打点行装去开化婺源一带山高路远处寻春。早闻这一带的景色不一般,兴致勃勃赴新年首次远足。
古田山脚一宿酣睡,早起驱车至前行不得,下车徒行,一程平坦山路后遂登山。古田山景色并无奇异,一路快走,无心旁骛这寻常山色。山高路陡--,加多时未出门动身,一路劳累困顿。吃力着约摸三两小时登顶一僧庙,歇息后接着下山。下山路也吃尽苦头。迢迢山路,冥冥村影,心内不断念叨着底何时才到达。山回路转,村子时见时隐,加之这黑云翻墨,山雨欲来,疲倦身子无奈急行。
翻下山即婺源县晓鳙村,已是下午两点多,匆匆解决午餐。晓鳙虽未配得上其“晓鳙归来不看村”名号,但也委实一番深闺中小家碧玉江南风韵。白墙黛瓦石板路,几树梨花傍庭开。清溪屋边过,窄巷幽草生。屋檐下闲坐谈笑,青石上荷锄缓行。和谐自足,悠然自得。
一阵歇息后乘车到另一更偏远村庄,这一路颠得永生不忘。一众人在货车车厢内上下颠簸个把小时,个个苦不堪言。夜宿一荒屋后早起赶钱江源。这一趟路程较昨日好走的多,身体也似乎已活动开,健步如飞,不一会功夫到了三省交界钱江源头,小憩后大伙纷纷拍照留念。不多时沿石阶下山,越走林壑愈美,钱江水也渐大,汇成溪流飞瀑。景区古木遮天,游客稀少,阴翳静谧。
这次探寻春色失望而归,一路上瞧见了“满畦尽是黄金甲”,但山中仍一片寒色,枯枝旧叶,萧瑟凄然。春归并未“转入此中来”。